玄学大佬燃翻天-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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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地说,大家都想拜她为师。
当天没人提,后来就有人试着提了一句,遭到了毫不留情额的拒绝,没有一点转圜。
大家试了两三次,见砚灵兮郎心如铁,只能失望而归。
这事之后,砚灵兮也好好休息了一段时间,毕竟召唤天雷也是很耗费精力的。
砚灵兮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了个哈欠,不过倒是睡饱了。
掀开被子下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精神多了。
出了卧室,先去看莫玄淮在干嘛。
他在打扫卫生。
别说,特别有反差萌。
酆都大帝,又高又帅,感情淡漠,没什么表情地在拖地,贤妻良父啊。
砚灵兮被自己的脑补给逗乐了,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人特别坏,等莫玄淮回亲过来,她才坏笑着说:“我没刷牙。”
莫玄淮:“。。。。。。”
砚灵兮哈哈大笑,一溜烟地跑到了洗手间,扬声说:“我现在就去。”
莫玄淮无奈轻笑,他不是真嫌弃砚灵兮,但砚灵兮就爱看他这种反应。
他要是说“没事,我不嫌弃”,小姑娘就会觉得没意思,明天就不亲了。
要不怎么说她蔫坏呢?
下午,砚灵兮受到了一个求助信息,来源是她的微博后台。
对方说希望能够见一面,当面说的更清楚。
估计是怕自己这么说砚灵兮不会同意出来,她又补充了一句:“砚大师,请你务必见我一面,我真的觉得我家有鬼,每天都很不安,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
她一连发了好几条,稍微有点语无伦次,看起来像是被吓狠了一样。
砚灵兮回了个“好”,让她下午来找自己,把自己家的地址发了过去。
下午两点多,那人来了。
女人名叫文秀芳,穿着打扮都大大方方,干净整洁,看的出来,是个挺温柔的人。
但可能真是被吓着了,一见着砚灵兮就眼眶发红,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砚灵兮最怕人哭了,劝了两句。
文秀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抱歉砚大师,是我失态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砚灵兮打量了她两眼,将茶水递给她,缓声道:“别着急,慢慢说。”
文秀芳接过来,水是温的,她喝了两口缓解情绪,冷静下来后,她说道:“砚大师,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描述,但我真的觉得我们家有鬼,有很多怪异的小细节,我就不细说了。”
“我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我婆婆,她身上有鬼手印!”
一般人看到什么东西其实是很难往灵异事件的方向去想的,因为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不济现在社会发达,潜移默化下,大家都是更相信科学的。
文秀芳也是如此。
一开始她只看到了婆婆身上有一块淤青,当时还以为是婆婆不小心在哪里撞到的,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清晰的手印!
那手印看着像是女人的,并不宽大,就像是印刷似的,特别清楚,而且青到了泛黑的地步。
她当时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她婆婆:“妈,你这背上怎么回事啊?”
她婆婆对着镜子一照,也愣住了。
这手印真的很不正常,就算是被人打了,用了最大的力气,也不能印地这么清楚明了吧?
而且文秀芳碰了一下,婆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也就是说绝对不是人打的。
文秀芳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婆婆让她不要声张。
文秀芳不明白为什么,但婆婆发话,她也不能不听。
可是婆婆身上的鬼手印越来越多了,背上,肚子上,手臂上,腿上,连脖子上都有,以至于大夏天的,婆婆竟然穿了个高领衣服。
婆婆开始变得不对劲,整天神神叨叨的,看起来特别怪异。
她也开始频繁外出,也不让人跟着,回来后,脸色很难看,稍有不顺心就破口大骂。
文秀芳根本不敢接近她,只能离得远远的,连她丈夫也说离婆婆远点。
丈夫不知道鬼手印的事,还以为婆婆是更年期,他让文秀芳不用忍气吞声。
文秀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劝说婆婆去找大师,或者去寺庙和道观。
婆婆却死活不愿意。
文秀芳脾气好,却不代表她没有底线,觉得婆婆就是不识好人心,于是她也不想保守秘密了,就把这事和丈夫说了。
丈夫立刻就去找了婆婆,两人在隔壁大吵一架。
好半天后,丈夫才怒气冲冲地回来:“不去就不去,反正没命的不是我!简直不可理喻!”
听到这,文秀芳就知道了,丈夫也没能劝动婆婆。
其实倒也在意料之中。
“因为我丈夫和婆婆的关系并不算特别好。我婆婆没什么文化,在我丈夫小时候和我公公离婚了,我丈夫是我公公一个人带大的。但我公公已经去世了,在我丈夫长大后又找了过来,让我丈夫履行赡养责任。”
她丈夫本来想让婆婆单独住的,但婆婆一定要和他们住。
丈夫都让文秀芳不要再管了,一来本来就和她没关系,该操心的是他这个儿子,二来婆婆也不领情。
可没想到的是,今天婆婆就昏迷了过去。
(本章完)
第569章 人都青了死不承认(二更)
第569章人都青了,死不承认(二更)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丈夫也不能真的就不管,立马就送医院去了。
可医院也不治鬼手印啊!
文秀芳想起了自己关注的砚灵兮,试探地发了信息,没想到砚灵兮真的看到了。
“砚大师,你能救救我婆婆吗?”文秀芳发愁地问,“我还想问一下,这个会‘传染’吗?”
她口中的“传染”并不是真的具有传染性,而是怕那鬼也盯上他们。
那可是鬼啊,如果是个疯鬼,无差别攻击怎么办?
没看到具体情况,砚灵兮也给不出答案。
略微想了想,砚灵兮抬眸问道:“你婆婆现在在医院?”
文秀芳点了点头:“是的。”
虽然医院也没有办法,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住在医院比较方便。
砚灵兮当即吩咐道:“走,去医院。”
文秀芳立刻站了起来:“哎,哎,好。”
砚灵兮拿了包,和莫玄淮一道,跟着文秀芳就去了医院。
文秀芳也是开车来的,她在前面,砚灵兮莫玄淮在后面跟着。
大概几十分钟的时间吧,就到了医院。
文秀芳停了车,过来找他们:“砚大师,到了,我婆婆就住这,咱们进去吧。”
医院很大,走了十几分钟,他们才上到住院部的楼层。
走到其中一间病房,文秀芳推开了门。
文秀芳的丈夫名叫齐珲,是个挺高大帅气的男人。
听到动静,他扭头看了过来,然后站了起来,走过来先揽了一下妻子,然后看向砚灵兮和莫玄淮。
文秀芳说道:“砚大师,莫先生,这是我丈夫齐珲。齐珲,这是砚大师和莫先生。”
“砚大师,莫先生。”齐珲和莫玄淮伸手握了一下,不过没有和砚灵兮握手。
他很擅长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了砚灵兮和莫玄淮的关系,所以为了避嫌就只和莫玄淮握了手。
齐珲是知道文秀芳去找大师的,毕竟婆婆是丈夫的母亲,要拿主意的还是齐珲。
砚灵兮点了下头就走到了病床前。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身形偏小,估计这段时间没少受磋磨,脸上疲惫又憔悴,睡梦中也被什么所困扰着,紧紧皱着眉头,头发黑中掺着白。
她换了病号服,脖子上那个手印就露了出来。
砚灵兮拨弄了下她的领子,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你过来,把她扶起来,我看看都多少手印。”砚灵兮对文秀芳说。
文秀芳立马走了过来,将婆婆扶起来。
莫玄淮和齐珲转过了身去,在门口站着。
解开老太太的病号服,果然和文秀芳说的一样,身上全都是手印,密密麻麻的,一眼望过去,简直要怀疑这个人的皮肤是青色的。
看完之后,砚灵兮让文秀芳给老太太把衣服穿好。
“行了,转过来吧。”
一转过啦,齐珲便问道:“砚大师,怎么样?能救吗?”
砚灵兮找了个椅子坐下,说道:“知道这鬼手印是怎么来的吗?”
齐珲和文秀芳齐齐摇了摇头,眼神茫然地问道:“怎么来的?”
“这是人家来报仇来了。”砚灵兮再看老太太,果然看到了一条因果线,“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的妈还害过人命呢?”
齐珲大惊:“这怎么可能?!”
害过人命可是大罪,听见就吓得慌。
砚灵兮也没和他争辩,淡淡说道:“先把人唤醒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妈这个情况,凶多吉少,死相已显。如果刚开始就来找我,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那一线生机也不是取决于砚灵兮,而是取决于老太太自己。
无论是谁,生死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砚灵兮从包里拿出灵香和黄符,通透的黑眸看了眉头紧拧的老太太一眼,老太太,你又是个什么态度呢?
黄符贴在了老太太胸口,将灵香点燃,然后立在老太太父母。
什么法子都没用,就那么随意一放,竟然连支撑都不需要,就稳稳地立在了额头上。
齐珲和文秀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亲眼看到还是很惊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果然很神奇。
随着灵香的燃烧,齐珲注意到,黄符的颜色似乎有些改变——慢慢地,多了一些青色。
他告知砚灵兮,砚灵兮说:“我知道,正常的。”
灵香燃烧了小拇指长的时候,砚灵兮就将灵香拿了下来,然后直接用手将那一段掰下来,剩余的放进包里。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老太太就悠悠转醒。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自己久违地没有那么难受。
看到旁边的儿子儿媳妇,又看到了两个陌生人,老太太注意到自己在医院,脸色立刻就变了,大怒道:“我不住院,我要回家,现在立刻就回家!”
齐珲皱眉:“妈,你冷静点,难道你真要把自己作死吗?!”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齐珲说:“这是我们请来的大师,很厉害,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又闹了:“什么大师,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师?我才不信呢,肯定是骗子!而且我又没事,请什么大师啊!”
齐珲是真生气了:“没事?没事你为什么会晕倒?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砚大师,你现在还昏迷着呢,根本醒不过来,更别提在这大放厥词了!”
老太太被儿子说的脸上没光,但依旧坚持自己没事。
砚灵兮这时开口道:“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也不想挣扎了,认命了对吧?”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地说:“管你什么事!”
砚灵兮耸了耸肩:“是不管我的事,可管你儿子他们的事啊,是他们找的我,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伶牙俐齿,老太太又被噎了一下。
“既然您老人家都认命了,我也和你说个明白,你身上背负着人命,现在人家来复仇了,恐怖人家也不会放过你。”
老太太猛地抓紧了被子,眼神闪烁。
由此看来,她是真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鬼手印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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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70章 死不悔改大可不必(一更)
第570章死不悔改,大可不必(一更)
“妈,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齐珲气急。
可老太太依旧守口如瓶,无论齐珲和文秀芳怎么劝说,她都打定主意不开口了。
砚灵兮撇了下嘴。
无论怎么劝说,都得不到回应,就连齐珲也开始觉得暴躁了,这要不是他妈,他可能直接就走了。
“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隐瞒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你隐瞒下去,你就不会死了吗?我作为你的儿子,连事实真相都没有权利知道吗?”齐珲连连质问道,“你知不知道,砚大师说了,你现在这种情况,几乎是必死无疑,就这样,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砚灵兮,砚灵兮从中看到了埋怨和责怪,话真多!
砚灵兮才不受这冤枉气,当即对她吐了下舌头,还摇头晃脑的,堪称挑衅。
老太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牙关都咬紧了。
齐珲见老太太还有心思瞪砚灵兮,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的样子,他不由得失望。
“妈,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私。”
这话终于引得老太太看了他一眼,震惊又难以置信的眼神。
“你说什么?”老太太大声说。
齐珲不躲不避,他几乎是发泄地说:“我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私。小时候,你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抛下我和我爸,不管不问。长大后,你又为了自己的晚年来找我,丝毫不为自己抛夫弃子感觉愧疚。现在,你又隐瞒真相,您可真行,我齐珲这辈子有您当母亲,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文秀芳不忍地看着丈夫。
她知道丈夫和婆婆的往事,但她了解的并不清楚,因为和他认识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回来了。
那时候齐珲的状态都很正常,看起来就像是这事过去了一样。
但现在看来,显然并没有过去。
他一直把这事压在心里,成了自己心上的一根刺。
老太太指着齐珲的鼻子,手指上下点动,气的不轻:“你爸果然没好好教你,果然在背后说了我的坏话!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齐珲说:“你是生了我,但没有养我,我是我爸养的,你不过养了我几年罢了。”
老太太张开嘴,正要说话,齐珲立刻打断了她:“正是因为生育之恩,我才肯赡养你。你也该庆幸,我爸没有说过你的坏话,否则,你现在就只能找你的老情人去了!”
这话说的很不好听,老太太气的开始翻白眼了都,但她也挺抗骂的,都这样了,愣是没有晕过去。
可是说了这话的齐珲也并没有多么开心,他颓然地坐在床尾,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了,我能做的就只有为你准备后事。”
老太太死死地瞪着她,脸上透露着两个大字:逆子!
文秀芳按住齐珲的肩膀,有些担心。
齐珲对她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个笑来,示意自己没事。
他默默地缓了两分钟,然后抬起头来,礼数周到地对砚灵兮说:“抱歉,砚大师,让你看笑话了。”
砚灵兮没说话。
齐珲说:“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我妈她不想说,那就算了,您也不用费心了。”
这倒是个聪明人。
砚灵兮并没有说老太太必须实话实说,她才会酌情考虑要不要救她,但齐珲看出来了。
而且难得地有分寸,老太太宁死不开口,他也不会扮可怜求砚灵兮救老太太,正如他所说,每个成年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