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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求生倒计时-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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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叔还是笑容和蔼地说:“实在対不住,我们小郡王好话歹话说了一通,小赵大人还是不愿见您。”
  事实是赵白鱼压根不知道赵伯雍来了。
  赵伯雍心知肚明,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转身就出府。
  当他跨出郡王府,霍惊堂突然出现在大门旁边,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懒洋洋一句:“赵大人慢走。”
  赵伯雍张开嘴就准备说些什么,被霍惊堂迅速截住话头:“都亭西驿有一个叫高遗山的大夏来使,本是大夏宰相之一,因主和不主战,被国师桑良玉视为眼中钉,被迫代表大夏出使这次和谈。他是宰相,知道不少辛秘,包括夏国如何从大景获取大量铜铁银。”
  赵伯雍心生不解,只是反应快速地颔首,配合霍惊堂的表演。
  霍惊堂垂眸,神色冷淡,“那么,回见。”
  言罢关门。
  赵伯雍呆立一会儿,转身回马车,忽然顿住脚步,目光锐利地看向四周,瞧见流动的摊贩、玩游戏的小孩子,还有车马缓缓走过,也瞧见有人被他发现后立即心虚,匆匆逃离。
  有人监视郡王府,不止一派人马。
  赵伯雍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接着下个念头是霍惊堂为什么提到大夏来使?他想让谁看到什么?
  带着疑问进入马车,谢氏立即抓住他的手充满渴望地问:“可见着人了?”
  赵伯雍摇头。
  谢氏便松开他的手,坐回角落,撇过脸去,不愿看赵伯雍也不想同他说话。
  ***
  郡王府主院,赵白鱼正挠着雪花的下巴,后者舒服得喵喵叫,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产生一种稍纵即逝的虚幻感,霍惊堂忍不住一把抱起赵白鱼,把脸埋在他肩颈里深吸一口,跟吸猫似的。
  赵白鱼茫然,小心询问:“怎么了?”方才海叔说宫里来人传话,莫不是受了欺负?
  霍惊堂喃喃说道:“我觉得我要是早点认识小郎就好了。”
  赵白鱼笑了,“要多早?”
  霍惊堂:“越早越好!”继而肯定地点头:“最好是刚出生的时候。”
  赵白鱼失笑:“我出生时你才多大?能照顾好我?”
  “能。”霍惊堂使劲儿蹭着赵白鱼的脸颊恬不知耻地说:“你一出生就是我的,我一手带大的童养媳,等你满十五,我就娶了。”
  赵白鱼被霍惊堂那头发和回来后也没刮的胡茬扎得发痒,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我那么小你就肖想?你变态!”
  霍惊堂闭着眼不闹了,语气还是很惋惜:“就是很可惜。要是早点遇到……”也不至于现在心疼得不行。
  赵白鱼搂住霍惊堂问:“陛下什么时候派人问审我?”
  霍惊堂:“能拖就拖,至少会拖到大夏来使和谈结束。即便和谈结束,我也能保住你,哪怕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赵白鱼搂着霍惊堂的手蓦地收紧:“你少说几个死字吧。明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怕犯忌讳。”
  霍惊堂:“官场无刀无剑也能杀人不见血,小郎既珍惜我的命,也当珍惜自己的。”
  赵白鱼笑了笑,没说话了。
  ***
  大太监将他去临安郡王府的遭遇如实描述,听得元狩帝更是心头火起。
  “寸步不离?一并问罪?好,好啊,情深意重是吧?想做个痴情人是吧?威胁朕,枉顾朕的悉心栽培,枉费朕一番心血,就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赵白鱼,他就这么违抗我!朕是皇帝,朕是他父亲!”
  大太监瞳孔急剧收缩,砰一声下跪,连连磕头,磕得脑门出血也不敢停。
  元狩帝气喘不止,冰冷的杀意萦绕于心:“你刚才听到什么?”
  大太监:“老奴听到陛下拳拳之心被小郡王辜负而心内泣血的声音,陛下到底是养大小郡王的人,养恩更比生恩大,小郡王不该忤逆陛下。”
  元狩帝:“你太自作聪明了。”
  大太监心里咯噔一下,狠狠自扇嘴巴:“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元狩帝冷冷地看他自扇,直到嘴巴扇出血才开口制止:“行了,弄得朕好像很残暴一样。你到底是跟在朕身边二三十年的老人,最知道进退是不是?”
  大太监:“是是……不该说的,老奴就是那剪了舌头的鹦鹉,半个字也说不出!”
  元狩帝怒气还未消:“既然他话都说出口了,便和赵白鱼一块儿到刑部大牢里当対苦命鸳鸯。他不想要的东西,多的是人要死要活地争抢!”
  大太监领命,就要退出,又被元狩帝叫住:“他给你的信拿过来。”
  拆开信只看了眼,元狩帝便僵硬住,怒气霎时消散,信纸飘落于地,大太监抬眼偷看到,只写了一句——
  “君心如日月,誓拟同生死”。
  似乎是崔家姑娘曾赠与陛下的诗,到最后没能同生死,却为陛下死得惨烈。
  元狩帝一辈子铁石心肠,死在他手里的、因他而死的人数不胜数,从来觉得理所当然,唯独愧対崔家姑娘。
  “陛下,可还令人去抓小郡王和小赵大人?”
  元狩帝背対着,光影投落在他身上,半明半暗,背影颇为落寞。
  “先圈禁起来,不得探视,也不得出去。”
  “得令。”
  ***
  昌平回京,落脚地是二十年前被封的公主府,一直有人收拾,虽简朴不少但也很干净。
  天色刚昏暗下来便有皇后投来的橄榄枝,昌平欣然接受,后脚便有监视郡王府的死士回来汇报赵伯雍被邀请进府密谈。
  “提到谁?”
  “大夏来使高遗山,是大夏宰相,因政见不同受到攻讦,被迫来大景和谈。”
  昌平轰然坐回凳子上,表情愣怔,闪过丝丝缕缕的惊恐之色。
  赵伯雍和谢氏都知道赵白鱼的身世,必然出手将他拉出两江大案的泥潭,所以赵白鱼拉拢了赵伯雍?
  还有霍惊堂也知道了。
  他们还想拉拢高遗山制造伪证,指认她通敌叛国!
  高遗山被逼出政治中心,必然需要一个强势回归的机会,而且他主和,符合大景的利益。负责和谈的人主要是礼部,之前的礼部侍郎是陈师道,那里不是他门生就是他旧部,是否在和谈过程中给予高遗山诱人的条件,进而达成合作。
  完全能想象过程和结果。
  昌平恨得眼睛通红,她没想到赵白鱼为了逼杀她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如赵白鱼所说,不仅民意沸腾,朝廷一半的公卿大臣都帮赵白鱼求情,还有最大的变数霍惊堂——不!她绝不坐以待毙!
  昌平看向皇后送来的帖子,目光坚定。
  殊死一搏,输赢未可知。
  ***
  郡王府的动静在同一时间传至各个地方。
  仁明殿。
  皇后皱眉:“赵伯雍怎么会出现在郡王府?难不成是赵白鱼和昌平结仇,反倒激起他的好感?”
  摇摇头,想不通,她在乎的是霍惊堂抗旨,文德殿那边什么反应,结果只得到一个圈禁,出不来、进不去的处理结果。
  失望了无数次的皇后仍忍不住心冷:“倒真是,毫不掩饰了。”
  六皇子府。
  霍昭汶闭眼:“偏爱得如此明显,为何从前没有察觉?”顿了下,忽地睁开眼:“你说赵伯雍去见霍惊堂,还提到大夏来使高遗山?”
  “是。似乎说到大景有铜铁银流向大夏——”
  “通敌叛国?!”霍昭汶一惊,条件反射想到这点,随后摇摇头以为想多了,紧接着又觉得值得深思。“为什么赵伯雍走此一遭?为什么特意提到高遗山?难道是想查出通敌叛国的人是谁?”
  哼笑了声,霍昭汶:“这紧咬关头还想着查通敌叛国,怎么霍惊堂原是装出来的深情?还是觉得查出通敌叛国能救赵白鱼——”
  蓦地反应过来,霍昭汶若有所思:“是嫁祸昌平。”
  他令人紧盯郡王府和都亭西驿高遗山两方动静,想了想,又令人密切关注昌平的动静。
  东宫。
  太子借酒浇愁,不敢相信霍惊堂傲慢至此,元狩帝居然轻轻放过了,换作任何一个皇子,即使是最小的老七老九敢如此放肆,也逃不了严厉的斥责,并责罚其生母。
  偏霍惊堂被放过了,仅得个圈禁——
  “哈哈哈……圈禁?不痛不痒,分明是保护!”
  婢女和太监们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唯有卢婉提着裙摆走过来,握着太子的手温声细语地询问究竟发生何事,心中有不痛快大可倾泻出来,她会陪他一块儿伤心难过。
  温情婉转的模样引起此时内心脆弱的太子的怜爱,不自觉低语道:“我以为是保护我、偏爱我的人,原来不爱我,拿我当垫脚石……去给他真正爱重的人踩、嗝,踩上去!”
  “我……”太子拍着心口,难受地说:“大景储君,原来是块、是块磨刀石!”
  卢婉摸着太子的脸说:“那人拿殿下当磨刀石,便让婉儿来保护殿下,偏爱殿下。”她抿唇一笑,满目柔情:“婉儿求一求爹,让爹出手,准能解决殿下的烦忧。”
  太子眼睛闪了闪,回握卢婉的手,头一次真情流露:“谢谢你,婉儿。”
  卢婉只是笑着,笑得更温柔。
  ***
  次日,慈明殿水榭一角举办小小的家宴。
  皇后和昌平这対阔别二十年的姑嫂再次见面,扮作熟络的模样,掉着眼泪诉说思念之情,然而等皇后遣人去请太后一同来用膳却遭到拒绝。
  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态度冷淡地说:“太后她老人家说了,西北战事刚平,两江又造许多杀孽,要多念佛,多吃素,多抄写佛经,诚心诚意、吃得苦中苦,方能感动神明,为国祈福,便不来了。”
  昌平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得勉强,眼里流露出三分真实的伤感。
  皇后略显尴尬,还是握着昌平的手不放:“你我姑嫂二人叙叙旧情,也是好的。”
  昌平扬起笑容回应。
  家宴结束,昌平到皇后宫里小坐一会儿,遣退身边人,聊了些悄悄话,离开时笑容冶艳明媚,步伐也轻松了许多。
  ***
  皇后的动作没想隐瞒谁,元狩帝知道她想讨好卖乖,令他惊讶的是昌平近在咫尺,太后反而拒绝见面。
  转念一想,两江大案闹得人尽皆知,赵白鱼往公主府门口吊起的脑袋到底污了昌平的名声,太后再蠢也猜到昌平做的事越过底线,何况她不蠢。
  她不会在这节骨眼见昌平,以免被做文章。
  一国之母当如太后这般,哪像皇后那个蠢样子?
  元狩帝都懒得再去思索皇后犯蠢的目的,大笔一挥便下令:“昌平因故诏回京都,尚是戴罪之身,不便四处走动,暂时圈禁府里,日后再问审。”


第88章 
  昌平和赵白鱼分别被圈禁期间; 朝臣看出元狩帝的意思,便不在这当口触霉头; 只是私底下小动作频频; 京都府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汹涌。
  有大夏战败和谈在前,宫宴在后,朝堂暂时将注意力都放到这上面来,的确缓和两江大案的舆情氛围。
  陈师道等人还在民间制造舆论; 太子党才明白民意是个好东西; 便也想左右民意; 可老百姓只是没读过书不认字; 人不糊涂心也敞亮着,舆情没那么容易被反转; 何况能发表代表性言论的人多为读书人; 尤其敬重陈师道一众文臣。
  因此舆情话语权还是把控在陈师道一派手里,为响应元狩帝的意思,最近减少到酒楼和文人集会的公众场合发表观点,免得一些人激情上头跑去敲登闻鼓,反而激怒元狩帝。
  不过戏院悄悄安排青天赴两江斩贪官的新剧,因是真实事件改编,风头碾压同时期新戏; 颇受京都内外百姓欢迎。
  这段各党私底下较劲的时间里,太子负责接待大夏来使和宫宴等事宜。
  虽然参与和谈但不做决策; 且和谈过程异常顺利,不像以往互相扯皮对骂大半个月,锱铢必较到每个俘虏的赎银少个铜板都得吵翻天的地步; 割地赔款这些更是寸步不让,然而这次双方都挺友好平和; 不到十天就谈完所有内容。
  太子讶然不解的同时也觉得松口气,他最烦和谈过程,偌大两国扯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不休,偏不能退让,否则会被太傅等朝臣念叨,还会被参一折子,逼得他不得不自请处罚才罢休。
  眼下双方都对和谈条约满意,倒是能让他轻松许多,因此对这次爽快的大夏来使颇有好感。
  似乎叫高遗山?
  留了点印象,但没深入结交,不过是个来使罢了。
  太子很快抛之脑后,偶尔瞧见陈师道出现在大夏来使落脚的都亭西驿也没觉哪里奇怪,毕竟接待各国来使多是礼部安排,那儿多的是陈师道的门生故吏。
  这一日,太子刚从都亭西驿走出便被拦住去路,对方是个陌生面孔,拿出出入中宫的腰牌,道约见之人是皇后故交。
  太子思索片刻便拦下劝阻的近身禁卫,随对方来到一处僻静民宅,屋内有一道穿着布衣、打扮尤为稀松平常的背影,听到动静便转过身来。
  赫然是正被圈禁的昌平。
  太子左右一扫,发现屋里屋外得有十来人,存在感极低,应该就是昌平私养的三百死士。
  “孤没记错的话,姑姑此时应该被圈禁在公主府,等父皇问审。”
  昌平负手而立,单刀直入:“知道霍惊堂什么时候会认祖归宗吗?”
  太子脸色一沉:“你也知道?”
  昌平笑了,“怪皇兄近日越来越不遮掩他的真实想法,恐怕不止你我,那些闻到味儿的大臣已经争先恐后投诚郡王府了。”
  太子打了个激灵:“你说的是赵宰执?”
  昌平加深笑意:“殿下没发现高同知和三司等一众宰相、副宰相,还有陈师道、范文明这等公卿大臣都纷纷出列赵白鱼求情吗?霍惊堂无诏擅离西北,消息捂得严实,刚传开便有大臣替他开脱,说什么打了胜仗而功大于过、无可厚非……殿下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还看不透这官场从来是无利不起早的吗?人人明哲保身,不退便已是进!身后亲族家眷系于一身,谁敢为同僚拼命?谁敢为一个冒犯天威皇权还得罪半个官场的赵白鱼不惜朝廷威严,一再进谏求情?”
  太子心潮起伏剧烈,还能保持警惕。
  “你想说什么?”
  “殿下到现在还不起疑心?还不明白?”昌平蓦地提高音量,“赵伯雍陈师道这群肱骨重臣分明就是陛下留给霍惊堂,早就为他铺好路、留好能用的人!至于那些不能用的,譬如靖王、安怀德,譬如殿下的外家司马氏,再譬如秦王、小六和郑国公府,不是连根拔起就是迎头痛击,势力被打得七零八落,你回头看看你还有能用的人吗?”
  太子脸颊抽搐,被戳中极强的自尊心,心底涌生恨意,既是对昌平,对朝臣,也是对霍惊堂和赵白鱼,却不太敢多憎恨罪魁祸首。
  “如果他们追随霍惊堂,怎么会救赵白鱼?皇后怎么能是个男人?赵白鱼死在这个时候更容易拿来做文章,攻讦孤和六弟便能轻易铲除我们两人,还能顺蔓摸瓜打压东宫一党和郑国公党,为什么还多此一举去救赵白鱼?”
  太子冷眼看向昌平:“孤是比不上父皇聪明,却不是任人三言两语便能耍弄的蠢货!姑姑想哄骗孤的话,还是认真点比较好。”
  “陛下想让霍惊堂登基就必须恢复他的身份,既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他是无媒苟合的野种,又不能抹黑先帝的名声,大概会捏造一个足够光彩的身份。但是储君继承大统须令天下人信服,混不得半点假,要想不被质疑最好是人证物证齐全,这时再出来一个集天下民心、威望于一身的人作证……殿下您猜霍惊堂能不能顺理成章恢复他大景嫡长皇子的身份?”
  太子反应激烈地拍着桌面,砰一声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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