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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求生倒计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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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府。
  虽无实权,但军中威望极高,离开战场五年仍能做到一呼百应,但小郡王只听令元狩帝,从不结党营私,因此深受信任。
  元狩帝答应小郡王荒唐的赐婚请求,便有此原因,一是重视、二是稳人心,借此震慑如今朝中大臣涌动的心思。
  二是在诸皇子与宰执间寻求平衡,只这当中纠葛,赵白鱼还看不太明白。
  赵家人看重赵钰铮,元狩帝不会逼太过,底下诸皇子所作所为在他预料之中,被愚弄的小郡王也能得到补偿。
  这场棋局里的每个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只有赵白鱼被无辜牺牲,但谁会在乎?
  一个不讨喜的错误存在罢了。
  “我昏迷多久?”
  “两天。”
  赵白鱼心一咯噔:“衙门告假了吗?”
  砚冰:“我特地去告假,那边嘴上说得好,公文照旧搬来,堆成小三似的,连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您处理,他们还记得您头破了昏迷不醒吗?您只是个少尹,上头还有权知府、府尹,下面还有一帮当差的,怎么好像少了您,衙门就不转了!”
  三年前,赵白鱼本想参加科举,不料引得赵钰铮心血来潮也想参加,但他身体扛不住科举高压,赵家人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强逼赵白鱼放弃科考,事后为了补偿就举荐他到京都府当一个从六品的判官。
  大景开朝以来采用科举制广纳人才,并用举荐制,官员的担任、升迁可由高品级官员举荐。赵伯雍便是用了举荐名额,让赵白鱼当一个小官,却也让他成为唯一靠长辈荫蔽而不是真材实料坐上官位的赵家儿郎,为他本就不堪的名声雪上加霜。
  约两年前,赵白鱼接手一桩普通命案,因牵扯法理人情、律赦之争,变得难以下手,最终还是赵白鱼找遍律典告知上官权知府,使案件得以圆满解决,于是一年前被权知府举荐升任京都府少尹。
  虽还是从六品,职能与判官相差无几,但是变动大、职权灵活,可临时接手权知府职务,位同权知府。如果临时指派其他官担任少尹,则原本的少尹退居判官,是个有实权的灵活多变的位置。
  砚冰兀自抱怨不停。
  赵白鱼笑说:“春闺在即,府内事务难免繁杂——”等等,“春闺开了吗?”
  “今儿开了。”
  赵白鱼想起护士口述原著第一桩权谋就是科举舞弊,太子牵涉其中,靠主角赵钰铮的福运躲过一劫,不仅顺利脱罪还重创朝中敌对阵营的秦王一党。
  但科举舞弊仅对赵钰铮和太子一党有利,对别人就是腥风血雨的大事。
  元狩帝借此兴大狱,斩杀数百人,连谏官也噤若寒蝉,不敢谈及一二。
  科举舞弊、兴大狱,多好的求死机会!
  砚冰疑惑:“四郎,您高兴什么呢?”
  “砚冰,你以后该叫我五郎,莫被人拿捏把柄。”赵白鱼笑眯眯:“我准备拟个计划,作为心愿单一一实现。”
  反正是要死,不如让他来决定怎么死。
  既然要死,就要死得轰轰烈烈。
  他前世老羡慕电影里的临终心愿单,多希望死前放纵,狠狠作死完后,冲老天爷竖中指大骂:去你大爷!
  然后在大笑声中,没有遗憾地闭眼。
  “什么计划?”
  赵白鱼但笑不语。
  计划名就叫:求死大作战。
  ……………………………………………………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鱼子酱早就有点自毁倾向了昂


第3章 
  大景某些制度有点像赵白鱼熟知的北宋初期,科举制度不够完善,没有专用考场,临时设置礼部办公区作为贡院,包括考题设置、考场、阅卷等流程也不像后世成熟,极其容易出现作弊现象,这才有原著小说第一次权谋的登场。
  过程没有详细的描写,护士只说有一个落榜考生敲响登闻鼓,举报会试前两天有人在市面卖题,由此引发本朝最大的科举舞弊案。
  当然重点不在科举舞弊,而在之后的兴大狱、杀朋党,力挫秦王党。
  但赵白鱼不知道详细剧情、没有线索,而且会试在他昏迷时已经开始,考题早就泄露,没法补救,只能坐等剧情如期发展。
  不过他很快忙得焦头烂额,府衙本就管理一府二十一县大小事务,尤其京都乃大景国都,天子脚下,政治文化与经济的中心,容不得半分疏忽。
  偏巧这时遇到科考。
  又因前朝昏庸无道,开国时百废待兴、国库空虚,便鼓励商业,重振经济,商业因此发展空前蓬勃。
  与之带来的弊端便是不配套的坊市制度、城市管理模式以及相关律法,比如现在还是白天开市、晚上闭市的坊市制度。
  制度亟需改革,但配套的管理模式、城市治安还未商讨出解决办法。
  再者商业繁荣必定伴随诈骗、官商勾结等问题。
  大白天行骗、以次充好的事情屡次发生,还有提前贿赂管理坊市的官吏逃过追责,被受害者报复,当街刺死的案件也屡见不鲜。
  所以从二月到四月初,赵白鱼都忙得脚不沾地,要不是郡王府的聘礼抬进赵府,怕还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聘书搁置案边,烫金簪花小楷写着婚期六月初八,落款处是狷狂草书书写的名字。
  “霍惊堂。”
  小郡王的名字,其人暴虐,其字却笔势流畅,狂放不羁,纵任奔逸,自有章法,不像行事无道之人。不过字好看不能说明什么,多的是奸佞贼宦写一手好字。
  “四、哦不,五郎,郡王府送来的聘礼名单在这儿,已经清点完毕,就放在院里的库房。”砚冰拿着红本折子,一错不错地盯着礼单:“您是没亲眼瞧见宝物,五尺高的红珊瑚,雕成狮子模样,活灵活现,简直了。还有拳头大的东珠一对,一箱子南海珍珠,成套的宝石、玉石头面,更别提金银若干……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的宝贝。”
  “五郎,您说这小郡王送来价值连城的宝物,是不是很重视这桩婚姻?是不是特别喜欢主院那位?”
  砚冰实在担心小郡王蒙骗后,迁怒赵白鱼。
  赵白鱼正处理公务,抽空看眼礼单也惊到了,“小郡王把他家库房都搬过来了?”
  砚冰撇嘴:“怕是冰山一角罢了。”他端来秀嬷嬷煮好的糖水递给赵白鱼,说:“咱们这位小郡王出身不凡,虽不受生父喜欢,但生父好歹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圣上的兄弟,仅存不多的王爷!再说回外家,一等镇国公、镇国大将军,那是跟随圣祖打天下的开国功臣!小郡王的生母可是国公爷唯一的掌上明珠,据说当年十里红妆从东城铺到西城,公主都没这待遇。”
  赵白鱼挑眉:“还有这身份?”
  小郡王是他的心理阴影,原著也忘得七七。八八,自不知道霍惊堂还有这等显赫家世。
  “他有这么厉害的家世,怎么十二岁就亲上战场为自己拼前程?”
  满京都哪家忍心如此对待自家儿郎?
  “说是靖王,也就是小郡王的生父,宠妾灭妻。国公爷那边,自从自家大姑娘难产而亡,就跟王府断了联系,大抵怨着小郡王。”
  “怪不得。”
  不幸的童年和原生环境都是造就变态的必要条件。
  赵白鱼扔下礼单:“清点后誊写两份礼单记录,一份拿到父亲、母亲手里。”
  “拿给他们做什么?”砚冰不解。
  “人家聘礼这么给脸,我不得照着弄一份嫁妆?何况父亲亲口答应我,不会在嫁妆一事上亏待我。”
  安抚也好、愧疚也好,如今他提些不痛不痒的要求都会得到满足。
  赵白鱼身姿端正,腰背挺直如竹,提起被迫代嫁一事已经能平常心对待,心如止水,面色冷静,在无法改变剧情的前提下,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以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过得舒心快乐。
  “行!”砚冰充满斗志:“我必叫赵府大出血!”
  ***
  金环巷是京都府秦楼楚馆一条街,很多茶馆酒楼经营皮肉生意,统称为花茶坊。
  这日大清早,邻近护城河的一家花茶坊楼内爆发凄厉的女声尖叫,护卫步伐匆匆,踹门进房,见地面瘫坐着一个满脸惊恐的女人,而床上是一个暴毙而死的男人。
  为首的护卫腿软,缄口结舌。
  后面有一个小厮挤进来,见状哆嗦着说:“快、快报官!”
  匆匆赶来的老鸨想阻止,反被小厮指着鼻子骂:“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他可是东宫太子乳娘的义子!你们害死我家老爷,还想毁尸灭迹不成?”
  东宫乳娘的义子?!
  众人闻言皆是面露惊惶,老鸨讷讷,不敢再阻拦。
  ***
  次日清晨,一名江南考生敲响登闻鼓,直达天听。
  同日巳时,此次赴京赶考学子共一千二百一十人全被召进垂拱殿重开会试,由元狩帝亲自主持、翰林院大儒出题,两日后方出结果。
  中举者比原来会试出榜名单多出八十一人,原本录取人数则落榜三十人。
  垂拱殿内鸦雀无声,诸大臣噤若寒蝉,太子与秦王分立两边缄口不言,负责科举的考官跪伏在地,冷汗打湿后背,大气不敢喘一口。
  半晌后,元狩帝身边的大太监打头进来,打破僵硬可怖的氛围,但见他恭敬地引着身后一紫袍男子入内,其人长身玉立、高挑瘦削,紫袍官服着身衬得肤如白玉,革带勾勒出劲瘦腰身,托出修长双腿。再看他脸覆精巧的铁面具,遮住半边脸,却也能瞧清其五官深邃,眉似远山,眼若琉璃珠,轮廓清隽俊美,兼之通身疏狂不羁的气质,浑不似凡尘人物。
  “臣霍惊堂拜见圣上!”
  来人正是临安小郡王霍惊堂。
  元狩帝见到霍惊堂,铁青的脸色稍缓和:“子鹓,你过来看看。”
  大太监将起居舍人记录前因后果的折子递给霍惊堂,后者接过,一目十行。
  “如何?”
  霍惊堂合上册子说:“开科取士,举荐拔擢,关乎社稷稳定,关乎大景百年、千年基业,是重得不能再重的事。需用重典,震慑宵小,杜绝徇私舞弊、私相授受之人,方能固我大景盛世根基。”
  “说得好!”元狩帝面覆寒霜,显然早有定夺,只等有人提出重典纠察,当即做出决定,指着主考官礼部尚书、同考官礼部侍郎及一干作弊考生:“押入大理寺,等候查证。其他相关之人自今日起不准离开贡院,随时配合调遣问话。子鹓,擢你为大理寺卿,负责调查科举漏题一案,三司任你调遣,两府主动配合,不得干预!”
  “臣领命。”
  被点名的考生、考官闻言瘫倒于地,此时中举考生中有一人蓦地抬头,满目惶恐担忧地看向他的父亲,即牵扯其中的同考官礼部侍郎。
  如赵白鱼在场,必能认出他就是师兄陈芳戎。
  百官出垂拱殿,三两成群,商谈科举漏题一案,唯霍惊堂一人当先,目不斜视,很快将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眼见小郡王的身影走出视线之内,太子左右官员说道:“恃才傲物,桀骜不驯,一心媚上,竟还能博得直臣的好名声。”
  “噤声!”太子呵斥,却无下言。
  旁余人见状,心知太子不喜临安郡王,因那人就如茅坑里的臭石头,无论如何示好拉拢也不回应,偏圣上极信任、偏疼他,导致一众皇子们都不喜临安郡王。
  赵伯雍此时经过,淡声提醒:“小心口舌忌讳。是圣上亲口夸郡王堪为直臣。”
  刚才骂人的官员唰一下惨白脸色,向着延福殿的方向不停拱手。
  太子追上赵伯雍问:“宰执,不知五郎近来可好?”
  赵伯雍:“太子问的是我儿钰铮?”
  太子:“自然。”
  赵伯雍:“钰铮是四郎。”
  “啊对!”太子失笑:“险些忘了钰铮如今是四郎——过几天有场击鞠,赛后彩头是匹塞外骏马。我记得四郎击鞠技术全京都最佳,也最爱骏马,而且他个把月前在霍惊堂那里受气,正好用这彩头为四郎去去霉气。”
  此时三郎赵钰卿和秦王从后头走来,秦王主动攀谈:“霍惊堂为人古怪,脾气暴戾,四郎定是受惊不少,我再添一柄玉如意、一株珊瑚做彩头,让四郎开心些。”
  赵钰卿:“爹,这是好事!四郎闷府里也有一个多月,不如出去玩玩,免得心情郁结闷出病来。”
  提及小儿子,赵伯雍便神色缓和:“四郎同意便是。”
  太子和秦王同时说:“四郎肯定高兴坏了!”
  言罢,互相对视,都有互别敌意的苗头。
  ***
  命案发生后,花楼门可罗雀。经仵作验尸后,确认死者死因是吸食过量金石散,还服用民间某些助兴药,兴奋过度导致猝死,虽然不追究全责但花楼私下贩卖过量金石散理应问罪。
  按理问罪花楼老鸨,但老鸨可上缴千两白银销罪,名为赎锾。
  缴了千两纹银等于赔光棺材本,老鸨遭不住,便对外放出发卖楼里歌女的消息,还特地差人告知老主顾,不到一天就在京都府一众风流文人、纨绔子弟间传遍,装潢华丽的马车一辆接一辆停在店外,还未入夜便已门庭若市。
  因花楼的姑娘质量最上乘,还有京都名妓李意如也被拉出来“赎身”,自是吸引无数自诩惜花客的男人。
  楼下高声喧哗,楼上仗马寒蝉。
  若走到台阶上仔细听,就能听到女子们细细的哭声,凄怆悲切,不绝如缕。
  老鸨猛锤木门叫骂道:“小贱蹄子哭哭啼啼做什么?来的都是有钱有权的大爷,带你们享福去的!别当妓子立牌坊,给脸不要脸!”
  房间里顿时安静,老鸨满意离开,半晌后又传出窸窣的声音,一个俏丽的小丫鬟蹑手蹑脚进来,望着屋里神色哀戚的姐姐们,径直入内室对卧榻上看书的曼妙女子说道:“李姐姐,我瞧见东城郑员外家的人抬了两大箱金子,怕是势在必得。”
  屋内女子闻言,如丧考妣。
  无他,因那郑员外性好渔色,虽是个无甚实权的寄禄官,却是当今皇贵妃的侄子,不敢说权势滔天,对付几个青楼女子却是绰绰有余。
  小丫鬟急哭:“李姐姐,您快想想办法,前阵子隔壁花茶坊的姑娘被郑员外买回去,安置在城郊外的别院里,当晚邀请猪朋狗友去……那姑娘当晚投缳自尽!我刚才还听见郑员外的奴仆和旁人说他们家老爷要买下您和姐姐们回去宴请宾客——您和姐姐们要是被买走,就只有死路一条!”
  姑娘们捂脸啜泣。
  李意如回头,蛾眉螓首,皓齿朱唇,气质淡如清风。
  “连卖身契都在别人手里,我能有什么办法?”李意如摊开十指,沾满墨痕,苦笑道:“视我为红颜知己者无数,往日说尽好话,可我写了一天的求救信竟没有一个人回应。”
  李意如幽幽叹息:“人心薄凉至此。”
  一股绝望在姑娘们心里弥漫,死气在屋内蔓延,小丫鬟满脸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有个姑娘说:“大不了一死!与其被嗟磨至死,不如我撞柱而亡,求一个体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世道艰难,哪个青楼女子不苦命?命苦至此仍努力活着,怎不惜命?不到绝望,怎甘心求死?
  这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啊!
  求死的绝望氛围中,一个梳头娘子走出,说道:“我或有一法,可救诸位娘子。”
  此言一出,如救命稻草,众人急急抓住,忙问什么办法,便听梳头娘子说:“可书信一封送至京都府少尹赵白鱼手中,请他为我们赎身。”
  李意如等人激动的神色一暗,忍不住质疑,赵白鱼是何人?凭什么为他们赎身?京都府少尹……官啊,世上有几个好官?都是沽名钓誉、鱼肉百姓之人!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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