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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栩栩若生-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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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姐,我还是那句话,先不要急,在电话里,很多事不方便去讲。”
  郑太太轻着声,“待我到了京中,我们见面详细谈。”
  “好,那您先忙。”
  我聊了几句只得先挂断通话。
  握紧手机,指节都开始泛白。
  如果是重磅消息,那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在电话里聊。
  我昨晚琢磨分析了一夜,很多事捋的也顺点了。
  看向窗外,寒风将云彩吹得很淡。
  秋冬的天一片湛蓝。
  等等吧。
  拨开最后的薄雾,便是朗朗青天。
  我缓了很久的情愫,去到厨房还给纯良做了午饭。
  坐在餐桌边,我看着纯良吃的兴致勃勃还对我一阵臭贫的模样忽的想开了。
  我为什么要在意他和袁穷存在的关系呢?
  纯良在成长过程中没有接触过袁穷一丝一毫啊。
  最差的结果也就那样呗。
  师父对纯良的教育是很成功的,坐我身边的就是个幽默体贴,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大男孩儿。
  我相信我和纯良十多年的情谊,我也相信大侄儿永远是最好的大侄儿。
  对于眼下的我来说,不能让任何事干扰到我对袁穷的仇恨。
  无论我从郑太太那里接收到什么真相,袁穷都是我们家共同的敌人。
  我必须要摧毁他的一切。
  刺。
  我得继续拔。
  吃完饭我就换好衣服,纯良见状就起身看向我,:“姑,你身体养好了吗?”
  “没事儿了。”
  我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我得开车回趟临海,处理点事情,或许很晚才会回来,你晚上不要等我吃饭。”
  “那你不带我玩儿了啊。”
  纯良不乐意的,“沈栩栩你起势后就不讲究了,总是单打独斗,是不是忘了咱俩是组合了?”
  我对着他无奈笑笑,“大侄儿,姑也想带你,可你现在不抗掐了啊,就这一条命了,你说你要出点什么事儿,我怎么去和齐菲交代?”
  说到这,我莫名想到点啥。
  纯良早先无论怎么被脏东西折腾,脑子里的针都没有出来的迹象。
  甚至在许姨假死前,我们都没发觉过他们脑子里有针。
  偏偏在我起势后的一瞬间,将纯良的针掐出来了。
  冥冥中,一切都是定数。
  “那倒是,我这防|弹马甲让你给我整报废了。”
  纯良一听这话就有点慌了,下意识就摸了摸他无比宝贵的脖子,咽了咽口水道,“我现在不光是你的大侄儿,我身后还有个菲菲宝贝呢……不过姑,我自己在家也没意思,不然我给你当个司机吧,省得你自己开车累。”
  “用不着!”
  我扔了个苹果给他,:“我要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动起手来,你在车里坐着我还得分心挂记你,就老实在家待着吧。”说着,我看向他,“这段时间你天天陪我,都没怎么和齐菲约会,正好我现在身体也养好了,你俩也出去过过二人世界嘛。”
  “得了吧,她现在春风得意马蹄疾,忙的紧呢。”
  纯良咬了口苹果,悻悻的道,“最近她跟踪报道一起儿童失踪案子,和警|方合作的,你那侄媳妇儿跟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不眠不休,都要逮到那个人|贩子,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儿童失踪?”
  我皱了皱眉,“拐|卖吗?”
  “大概率是。”
  纯良查找出新闻给我看,“按说每年都有被|拐的儿童,警|察年年严打,这起案件闹大的原因是其中有两名孩子是双胞胎,他们的父母虽平平无奇,但孩子爷爷是烈|士,这俩孩子是他们家的独剩的血脉,警|方一查发现,那俩孩子丢的时候街道的监控画面居然全黑,很灵异。”
  “随后警|方又相继接到几起儿童失踪的报案,调查后发现,先前人|贩子抱走孩子,或多或少都能揪到点身影,唯独这次丢失的孩子,监控一水儿的问题,甭管是街道,路口,还是公共场所,全部黑屏。”
  我低头查看着手机新闻,耳边听着纯良的话,“警|方那边高度重视,目前是全国联合办案,发现作案人的手法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孩子凭空就丢,目前一共丢了四个情况相似的儿童,而且都是男孩儿。”
  “都是男孩儿?”
  我将手机递还给纯良,新闻报道的中规中矩,看不出来啥。
  不过我右臂听到这些居然会微微刺痛,独门绝技就是在提醒我,这事儿指不定和袁穷有关!
  想着张君赫的那通短信,他说袁穷最近神出鬼没,想来是有什么大动作……
  难不成袁穷消失一段时间没收拾我是外出偷孩子去了?!
  偷得还全是男孩儿?
  我紧着眉,四个男孩儿能干啥?
  “纯良,丢失的男孩儿都是多大年岁?”
  我嘶了口气,“十二岁吗?”
  “多大年纪都有,菲菲说目前最小的是三岁,最大的是八岁。”
  纯良回过味儿,扔了苹果核看向我道,“姑,你能算出来这人|贩子是谁?”
  “我算不出来。”
  我实话实说,“但我右臂疼了。”
  “那不就……”
  纯良蹭~!的站起来,“袁穷啊!”


第810章 探
  “差不离。”
  话音刚落,纯良就要打电话,“卧槽,这是大线索啊,我得和菲菲言语一声……”
  “纯良,你先别急。”
  我拦了拦他,“我们还无凭无据呀,齐菲突然去和警|方说是袁穷做的,警|方那边也会疑惑,而且袁穷现时人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总不能让我去和警|察解释只要是袁穷作恶,我这胳膊就能起反应,这话谁信啊。
  “可这事儿不急也不行啊!”
  纯良说道,“那四个孩子别出事儿了!”
  “暂时应该不会。”
  我绷着气琢磨了会儿,看向他道,“如果袁穷单纯的想要抓走他们杀掉炼成小鬼那未免太大费周章了,完全没有必要,也不符合袁穷做事谨慎的性子,他敢闹这么大,一定是要做大事,在阴阳术法中,取数喜欢三、六、九,三才,六合,九宫,要么就是八卦,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四个男孩子,所以你应该让齐菲提醒警|方,近期内一定还会丢孩子,确定完准确数字,我就能推出袁穷要搞什么把戏,当然,我这边也会尽快逼出他现身,由此,便可保证孩子安全。”
  第六感也在提醒我,这四个孩子目前不会有事,袁穷肯定在憋个大活儿。
  正好我今晚要去捣他老巢,若是能将袁穷逼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纯良只得点头,“行,姑,那你小心点。”
  “放心吧。”
  我说着,“对了,你让齐菲打听下那四个孩子的生辰八字,等我回来再算一算,他们命格上有没有共通的地方。”
  老天爷呀。
  袁穷这一步一步走的,果真是世间大魔!
  纯良嗯了声,面上隐隐的透着担忧。
  但事情就杵在这,有时候你着急也没办法。
  一来逮不着袁穷的影儿,二来不认识那些孩子。
  像我当年丢了命格,我爸爸张口就让师父掐指算出是谁偷得我命格,气的师父差点没给他轰出去。
  即便是手眼通天的先生,也做不到凭空掐算,那叫胡说八扯。
  坐进车里,我驱车直接前往临海,今天必须先把最重要的事情给解决了。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高速,路边的枯枝极速的后退。
  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
  再难得日子,都会过去的。
  放着轻缓的歌曲,我无端看向了左手,小拇指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甭说现在戴着皮手套,就算是将手套摘下来,也看不出小指短了半截。
  纯良帮我定制了个指套,正好能卡在我的指根,戴好后手部外观看不出异常。
  瞅着我仍是全须全尾儿。
  时间过得很快,算算日子,再过半个多月就能将秘罐挖出来了。
  到时候我只要兑到烈酒里交给周子恒,成琛就能出来了。
  心底隐隐的疼,不知成琛喝完这些,是否会如师父所言:大醉之后,如梦一场,一切归空。
  这一刻,我倒是希望成琛能失忆,将我忘得干净彻底。
  这样,他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始,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看着风挡,我兀自笑了笑,脸颊无端有些湿热。
  庆幸纯良不在,不然他又得笑话我。
  虽然我从十几岁起就确定喜欢成琛,但那种喜欢是带着一丝距离感的依赖。
  我习惯成琛对我好,面对面相处会很别扭,总觉得他对我管东管西。
  渐渐地,我对他的喜欢是占有。
  我觉得他就应该是我的,我想和他觉觉就要觉觉。
  谁靠近他我都会吃醋。
  现在,我只是希望他好。
  怎么个好法呢?
  开心快乐就行了。
  无论他将来娶谁为妻,谁为他生孩子,我只要想到他是笑着的,我就会跟着欣慰。
  纵使黑暗将我压迫的几乎都要窒息,我的喉咙被一只无形中的手死死的扼住,我满心愧疚,每一下的呼吸都觉得疲惫,但只要一想起成琛,我就能短暂的忘却痛苦,满足的笑起来。
  我爱他,形容不出的爱。
  所以我拼尽全力要给他最好的。
  尽我最后的力量。
  若是聚散离合皆前定,眼前的苦便算不得苦了。
  胡思乱想了一路,车子到达临海已经是黄昏。
  停到君赫楼附近的车场,我坐在车里没急着下去,隔着车窗端详了一阵。
  受张溪儿的新闻影响,君赫楼外面立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虽说君赫楼此前从未用张溪儿的名头去营销什么,但是张溪儿的粉丝都知道她家在临海有个酒楼。
  曾有许多粉丝慕名前来探店,将菜品照片发到点评网上盛赞。
  可以说张溪儿爆火的这两年,君赫楼也是如日中天。
  现在张溪儿“猝死”,死前又被狂骂了一个月,阴气加身,君赫楼自然会受到牵连。
  我隔着些距离,都能看到酒楼外观的脏污的牌匾,气派的门脸窗户都被人用喷漆乱糟糟的涂鸦。
  门前的石砖还有残留的杂物,即使坐落在临海最中心的地段,整栋楼都显得有些凋零。
  定睛看了会儿,我隐约发现酒楼里面好像有人。
  降下车窗,我探头朝着楼上打量。
  对于酒楼内部我是很熟悉的,即便十多年没有进去过,我也知道三楼是办公室,还有几间员工宿舍。
  如今三楼属于员工宿舍的窗户是拉着窗帘的,显然有人还在里面居住。
  谁呢?
  朱晓燕吗?
  大概率是她。
  陈文大哥在临海不是白混的,凤凰街那片儿还有很多我二哥曾经的把兄弟。
  就算现在张溪儿出事儿了,朱晓燕也不敢随意离开这片安全的地界,她还得靠“老张”罩着啊。
  我无端笑了笑,要是朱晓燕知道自己倚靠的老张面皮里换了个男人……
  还是长成粑粑那样的,她得啥心情?
  口味很重啊。


第811章 一切
  观察了一圈我就升起车窗,确定袁穷没在老巢,右臂没有反应。
  看来他现时就在外地忙着做什么坏事,那对我来讲就无所束缚了!
  今晚速战速决毁了他的老窝就行。
  听着音乐,我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
  手指习惯性的敲打着方向盘,见时间还早,还眯了一觉。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全黑。
  街边亮着路灯,车子呼啸着从马路上疾驰而过。
  我整理了一下夹克厚外套,天冷了,里面就穿着高领的黑毛衫。
  戴好口罩,我下车先绕着君赫楼走了一圈,没待走近,前后左右就让我看到了符箓散出的红光。
  嚯~
  袁穷这还做了封门。
  禁止亡灵靠近。
  我没急着出手,耗到晚上的九十点钟,街面上的车辆少了些,气流冲的没有那么强劲。
  抬起眼,能看到三楼员工宿舍亮起的灯,我心里有了些底,漫不经心的路过正门。
  掌心对着门前显现的符箓一冲。
  一朵黑色的牡丹登时就包裹住了泛光的符箓。
  我脚下未停,目不斜视的回到车内,闭上眼眸,就似乎熟睡过去了。
  另一个我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君赫楼内部,入目的是酒楼大厅。
  灯光昏暗,墙裙的安全通道灯发着绿色的荧光。
  脑中浮现着圆光术看到的线路,我飘飘荡荡的走到后厨。
  内部装修虽然变化很大,大体的格局和我小时候的栩福轩差不多。
  穿出后厨的一道锁死的暗门,鼻息处就闻到了一股潮乎乎的土腥味儿。
  踩着台阶下楼,拐过去,又是一道铁门。
  这玩意儿防人又不防我,我畅通无阻的就穿了过去。
  下了两层,潮湿气越发的厚重。
  隐隐约约中,还能闻到一股尸臭味儿。
  迈下最后一级台阶,身前还是一道厚重的铁门。
  我绷了口气,身体大力的一穿!
  进去后便睁大了眼——
  屋子内很大,四四方方,得有五六十平,棚顶没有灯,光耀却不昏暗。
  四周的墙壁都是透明的,好像是玻璃罩子,不,说是鱼缸更贴切些。
  正如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景象,墙壁的鱼缸里都是绿色的液体,里面好像是点着灯,泛着荧光。
  抛除这些鱼缸墙壁,屋内正中摆放了一个坛案桌子,上面还有香炉和烧到一半的火烛。
  心头不禁紧了紧……
  这便是袁穷藏在暗处的起坛地点!
  他先前就是在这里操控的一切!
  我上前看了看桌子,桌面布着薄薄的一层灰,看来有阵子没人使用了。
  这正也说明,袁穷真的出了远门。
  至少有一个月没有在这里搞什么法事了。
  紧着眉,我看向鱼缸样的墙壁。
  昨晚的镜子提醒我,里面的绿水泡着一具尸体。
  我提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别看到了那具尸体再一惊一乍,丢份儿。
  走近墙壁后我发觉玻璃的外端有问题,上面竟然用朱砂画着指甲盖大小的符文。
  高度是从我的腰部开始,密密麻麻的书写到墙壁玻璃底端。
  四面墙壁都是如此。
  口中默念着那些符文,压制的意思。
  袁穷是用符文压制这玻璃罩子里的尸体吗?
  正想着,一面玻璃墙面里忽的传出了细微的水声,我耳朵一动,抬起眼,就见一具泡的发白的男尸在绿色的水中站立漂浮,他的脸泡的已经起皮,身上还穿着冬天的棉袄长裤。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脸,略有怔愣,陈叔?
  他不是以前常来我家饭店吃饭的陈叔吗?
  和钟岚好过一阵子,后来说是生意破产就跑路了……
  合着被泡到这里来了!
  不对!
  我昨晚从镜子里看到的那具尸体不是陈叔啊!
  想法一出,我再次看向其余的玻璃墙壁,不由得大惊,陆陆续续的尸体接连浮现。
  绿水中泡着的不是一具尸体,林林总总的竟然有八具!
  我站在屋内中央,四周的玻璃墙面里的男尸就像是漂浮的护卫般闭眼浸泡在水中。
  妥妥的一个人间阴曹!
  鬼气森森。
  尸体有的我认识,有的我没有印象,全部都是男尸。
  年纪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每一具都泡的面容起翘浮囔,显然已经泡了有年头了!
  干啥?
  药酒吗?
  我匪夷的看着周遭这一切,脑中神经一跳,他们,他们都曾是袁穷的“衣服”!
  都是和钟岚好过的“男人”!
  袁穷说过,最初的“衣服”他只能穿上三五天,一点点的,才能将“衣服”穿的时间长些。
  当“衣服”被遗弃后,就变成了无魂无魄的尸体。
  不过袁穷将他们泡在这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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