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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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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随着秦琅的目光扫过来,坐在秦璎身侧的江映月身子僵了僵,似乎有种局促感,毕竟这个混不吝可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秦老夫人依旧高坐在上,英国公及长公主在侧,满堂繁盛热闹。

第35章 醉酒
  一道道今日刚猎得; 烹饪得色香味俱全的野味被端上来,经由丫头们精细分好,送到主子们跟前,让人食指大动。
  鹿肉新鲜; 炙烤得火候正合意; 山鸡香而不柴; 袍子也是肉质紧实,满口留香。
  怕都是些油腻荤腥之物让人发腻; 又备了些解腻的瓜果和酒水; 比如正当季的樱桃,被做成樱桃酪; 每位夫人和姑娘手边都有一碗。
  而酒则是用的湖州第一批成熟的葡萄酿制的葡萄酒,盛在琉璃杯中; 在灯光的辉映下尤其剔透好看。
  宁姝虽贪些野味; 但向来清淡的肠胃消受不起太多油腻荤腥; 因而不免多饮了些葡萄酒; 恍惚间有些醺醺然……
  宴席过半; 国公爷所猎得的野味和鸡鸭鱼肉也陆续上了场; 但压轴的一道,才刚刚冒出头来。
  只听外面传来不小的骚动; 门户巨开,两个身强体壮的仆从端着一个长案过来了。
  离得远,宁姝只瞧见上头冒着滚滚热气; 当是一道大菜。
  走近了; 宁姝总算看清了那是个什么菜肴; 红羊枝杖。
  牛猪羊三牲,牛作为耕作劳力; 不可吃,被律令明令禁止不可屠杀上餐桌,除非有自然老死或意外病死的牛,或许还有些非法的小途径,但大历总体还是管制较严的。
  猪肉倒是可取,但是个权富颇嫌、贫苦又不解煮的,甚少端上餐桌。
  独独羊肉,是个受权贵钟爱又不似牛肉难获取的,因此在上流阶层的餐桌上,时常瞧见羊肉的影子。
  但很可惜,宁姝不吃羊肉,因为那羊肉特有的腥膻味。
  于是乎,瞧着那被烤得金黄流油的整只羊被抬上来,宁姝只觉腥膻味溢满了她的鼻腔,即使那羊肉已经用了许多椒压着,但在对羊肉味异常敏感的宁姝来是无济于事的。
  因而,在侍女将一块肥美的羊排肉端在她案上时,宁姝忍不住蹙了蹙眉。
  看到一旁吃羊肉吃得正欢的秦珂,宁姝端起自己那份,遥遥递到了秦珂面前道:“珂儿既喜欢吃这个,那我的正好给你。”
  秦珂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点点油光,不解道:“宁姐姐不吃吗?”
  秦珂不理解,羊肉那么好吃,怎么会有人不吃。
  宁姝很想拿帕子将秦珂嘴角的油光擦干净,但转念想她下一口还得弄脏,便作罢了。
  “我不喜羊肉的腥膻味,所以一向不爱吃,珂儿吃了吧。”
  秦珂听了这话,眼眸微睁,诧异笑道:“不吃羊肉?倒是跟大哥哥一样……”
  宁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面席位上的秦珏,觉得有些巧。
  就如秦珂说的那样,秦珏面前的羊肉被让给了一旁的秦琅,秦琅正大口吃着,看着就是爱极了的模样。
  察觉到宁姝的视线,又注意到她递出去的羊肉,秦琅看着同样是兄长让给他的羊肉,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宁姝作为长平长公主看中的未来儿媳,自然也是被关注着的,瞧见宁姝将羊肉一口未动地给了秦珂,挑了挑眉,同身边的丈夫说话。
  “你瞧,宁丫头是不是也同大郎一样,不爱吃羊肉呀?”
  秦进大嚼了一口羊肉,看了看大儿子,又看了眼宁姝,确实像那么回事。
  “倒是巧,若是成了,两人正好能吃到一块去。”
  秦进说话时语气很是欣慰,连带着长公主都露出了几分笑颜。
  夫妻两不时看看大儿子,不时看看未来儿媳妇,神色喜气洋洋的。
  宁姝虽不喜欢吃羊肉,但却喜欢鹿肉,难免多吃了几块,也难免多吃些葡萄酒解腻。
  到了宴席快散的时候,宁姝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莺声劝都劝不住,想着散席了姑娘便可以歇息,也不怎么拦着了。
  毕竟姑娘的性子便是这般,不好拘着。
  全羊被吃得一干二净,就连羊肚子里的烧鹅都被解决干净了,可见这道菜肴都的受欢迎程度。
  宁姝桌上装葡萄酒的琉璃壶也空荡荡的,甚至还喝了秦玥的,她不善饮酒,宁姝觉得自己的尚且不够,便要了些过来。
  如今快要散席了,宁姝蓦地有些昏沉了起来。
  这盛京的葡萄酒倒是比扬州的要厉害些,往日她在扬州,饮再多都无碍,今日确实有些醉了。
  迷离中,宁姝看见秦家姐妹纷纷瞧着她开始笑,宁姝就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真的饮多了。
  好在带了莺声和燕语,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倒也能将她这个醉鬼给拖回去。
  走出濯英院的那一刻,夜风微凉,吹散了宁姝满心的燥热,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还是外面舒服……”
  燕语尽心托着自家姑娘,闻言,笑言道:“莺声姐姐当时让姑娘少饮些,姑娘就是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宁姝不服气,反驳道:“谁又知道盛京的葡萄酒那样醉人,比家里的厉害多了,你姑娘我这是大意了……”
  半醉着,又犯着困,少女声音难免有些懒洋洋的发软,两靥也因醉酒而酡红,犹如海棠醉日,叫后面跟上来的秦家公子们都看直了眼。
  “我们盛京的酒自然不是你们扬州能比的,不能喝还逞什么能!”
  秦琅越过几个弟弟,看着好似没了骨头一样倚在丫头身上的少女,嘴又忍不住犯贱了。
  秦琅说完,静静等着对方像以前一样扭过头来骂他,然人确实是扭过头了,但并没有尖牙利齿地回嘴,而是用她那双今夜尤其水蒙蒙的眼眸,定定瞧了他片刻,好似是没认出他是谁,反常地软着一张芙蓉面,乖顺地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饮那么多,下次不会了。”
  喝醉的宁姝与平时判若两人,收起了平日里的尖牙利爪,倒有种慵懒猫儿的意思。
  这般反常的姿态,别说秦琅了,其余人都感到有些稀奇。
  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秦琅半边身子都麻了。
  以至于瞧着宁姝走远,他不自觉跟了上去。
  夜风习习,宁姝被两个丫头搀着走在路上,到了秦老夫人延寿堂附近时,宁姝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有火在烧,身子也乏地很,只觉全身都犯着懒意,不想再走。
  “好累,我们去那边的亭子里休息一下再走吧。”
  定住步子,宁姝对着莺声和燕语撒娇道。
  见到自家姑娘这般,莺声和燕语哪能拒绝,赶紧将人扶到亭子里,想着缓缓神也是好的。
  想摇扇给姑娘散散闷气,找的时候却发现姑娘随身携带的团扇不知所踪,想是落在了濯英院。
  “这样,姐姐照看着姑娘,我去寻。”
  莺声点点头,叮嘱了一句快去快回,便让燕语去了。
  亭子三面环水,池塘不大,种着许多莲,只是还尚未开放,但仍显生机勃勃。
  临近夏日,渐渐有了虫鸣声,一阵接着一阵,倒也是有趣。
  宁姝迷蒙地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双臂摊开,让石头的凉意沁到身体里,以至于心头的燥热能减少几分。
  葡萄酒加鹿肉,确实是个让人气血燥热的搭配,宁姝也有些后悔当时那样肆无忌惮了。
  正在宁姝将脸贴在凉盈盈的石桌面上时,亭子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紧不慢地,又像是有些犹豫的意味。
  宁姝脑子清醒了几分,抬眼望去。
  少年一身天青色的广袖长袍,眉眼未笑,腕上没有护腕,眸中也没有平日的狂狷锋利。
  长房两兄弟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秦琅今夜又反常穿了件兄长素来爱穿的颜色,又收敛了性子,若是不熟悉的外人定是分不清的,更何况是醉了酒尚不清醒的宁姝。
  “嗯?大表哥,你怎么来了?”
  身上犯着懒,宁姝半张脸贴在石桌上,杏眼迷离地望着,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了句,神情中带着一丝醉酒后不自知的娇憨。
  秦琅怔了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本就是不合规矩地追来的,往这里一站,倒有些无措了。
  然莺声没醉,还是能辨认出这是何人的。
  屈身行了一礼,口中唤了一句秦二公子。
  不过这一声并没有将宁姝的理智唤回来,宁姝还是将其当成秦珏,嘴里喊着大表哥。
  这让莺声有些尴尬,不知怎么是好了。
  “不知秦二公子到此有何贵干?”
  莺声还是比较防备他的,毕竟不是霁月光风的大公子,若是在此被姑娘激怒了,做些混账事光靠自己是保护不了姑娘的。
  好在姑娘现在正在犯傻,认不出这是她的对头秦二公子。
  “哦,听下人禀报说祖母犯了头疼病,我正要过去看看,路过亭子看见你家姑娘这般,就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秦琅此刻扯起谎来也不用打草稿,张口便吐了出来,脸也不红心也不跳,当真是正经地不能再正经。
  莺声没看破他的伪装,以为秦琅真的是路过好心来问问姑娘的情况,便恭声答道:“姑娘醉酒有些累,在此处歇歇脚。”
  秦琅点头,表示知道了,正当词穷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时,秦琅目光移到少女腰间系着的玉玦上,眼睛一亮。
  “我仿佛记得这是五妹妹的玉玦,你家姑娘怎会有一只?”
  眸光落在少女纤纤一握的柳腰上,让人不知到底是在看玉玦还是在看别处。

第36章 误会
  知晓那夜投壶的胜者是这位秦二郎; 玉玦也当是属于这位的,但他既没要,都给了五姑娘,五姑娘又赠予了她们姑娘; 那就是她们姑娘的; 这秦二郎该不会是想要回去吧?
  “是五姑娘赠予我们姑娘的; 二公子莫不是要讨回去?”
  秦琅脸色一冷,话语带了几分薄怒道:“爷还不至于如此小家子气。”
  莺声也听出了秦琅的不悦; 立即噤声不语了。
  而就在亭子里一片缄默时; 趴在桌子上出神的宁姝有了动静。
  她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伸出皓白的腕子; 指着脸色发沉的少年道:“大表哥,你过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
  临近夏日; 姑娘家的衣衫都十分轻薄; 朱红色的织锦半臂下; 是一件草叶黄的襦衫; 此刻因着少女胳膊得伸展; 正露出一只玉腕来,在夜色里白得晃眼。
  “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谁是你大表哥!”
  秦琅眉宇间夹着郁躁之气,看起来很是抗拒,但身子却出乎意料地配合; 往宁姝那走了走。
  莺声看着人是自家姑娘叫过去的; 自己若是去拦倒有些失礼; 一时除了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见秦琅过来,脑袋昏沉的宁姝用胳膊支起脑袋; 另一只手似乎是想比划着什么,然刚抬到半空中就垂了下去,又因秦琅站得近,宁姝顺势拉住了他的衣袍。
  看着那只盈盈素手,秦琅只觉得衣袍上有千斤。
  少女像是听不见一般,扯着秦琅的衣袍,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了。
  “大表哥那个弟弟,真……真讨厌,听说国公爷会拿藤条抽他,大表哥能不能去国公爷面前告他的状,让他再挨几下藤条就好了,最……最好还能让我来抽嘿嘿……”
  酒后无状这个词仿佛是为宁姝打造的,醉了后,不仅认不出眼前人,更是管不住嘴,将秦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莺声在旁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赶忙跑到姑娘面前,似是想捂住宁姝的嘴,但被秦琅阻了。
  “不用捂,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我受的住!”
  狭长的凤目微眯,秦琅浑身都诡异地平静,这让莺声觉得更可怕了。
  “他竟然逼着我去捉虫子,我那么害怕虫子呜呜呜……”
  喝醉的宁姝完全没有白日里的泼辣风采,甚至还会小声抽噎,倒是十足地像个江南女儿。
  秦琅傻眼了,暴怒的情绪还未完全攀升上来,就被少女嘤嘤抽泣的模样给镇住了。
  莺声有些脸红地拍着自家姑娘的肩膀,有些见怪不怪的,但同时也为姑娘难为情。
  若是明早姑娘知道自己在秦二郎面前嘤嘤低泣,定会臊得直接回扬州吧。
  一肚子得怒火仿佛都在宁姝这几声嘤嘤低泣下烟消云散,他甚至还有几分罕见的惶恐。
  “我不是走了,你不是没捉成吗?”
  秦琅张口就是解释,神色瞧着十分委屈。
  明明就是她打赌输了,甚至还没履行赌约,怎么搞得自己像个坏人?
  “那也很可怕,我前天夜里都怕得没睡好,都是他的错!”
  宁姝说到了气头上,一鼓劲站了起来,却因为脑袋一阵眩晕在原地摇晃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前倾倒下去……
  莺声和秦琅同时扶住了她。
  将少女一只莹白如雪的腕子握在手心,秦琅居高临下,猝不及防看见了少女圆领下隐约可见的雪白沟壑,简直比漫天大雪还要照眼。
  掌心玉腕仿佛也在散发着灼烫的温度,秦琅当即便察觉一股滔天热意顺着身子攀上脸,仿佛寒冬腊月一口最烈的烧酒下肚。
  “秦二公子,还请放开我们家姑娘。”
  莺声话说完,将宁姝往身上带了带,燕语焦灼。
  虽然秦二郎是好意,但也不能总抓着她们姑娘的腕子还不住的瞧。
  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秦琅猛然间放开了少女的腕子,匆匆说了句失礼便脚步急促地走出了亭子,那背影,莺声总觉得像逃命一样。
  宁姝见人走了,还伸出胳膊嗳了几声,见人没有回头,便嘟囔了几声什么便作罢了,毕竟她也好困。
  “哎,姑娘日后还是少饮些酒吧。”
  莺声扶着东倒西歪的姑娘,又在亭子里坐了几息,总算将去寻扇子的燕语等回来了。
  两人一起将宁姝扶了回去,将人洗漱好送到床上后,沉稳如莺声,也迫不及待地同燕语说起了方才发生的一系列糟心事。
  入夜,隔壁的耳房中,只听见燕语一声接一声的惊诧和笑声,还有莺声让她小声些的话语。
  ……
  秦琅从亭子里出来,在一处池塘前,吹了半晌的风,全身的热意才散去些。
  寂静的夜里,秦琅甚至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久久不能平息。
  延寿堂灯火未熄,传来丫头婆子们隐约的说话声。
  想起自己先前扯的谎,秦琅觉得有必要掩饰一下,遂抬脚往延寿堂去了。
  秦琅进去的时候,秦老夫人刚喝完醒酒汤,整个人半阖着眼倚在软榻上。
  难得家宴,秦老夫人高兴,也多饮了几杯酒,年纪又大了,难免不胜酒力。
  “奶奶这是饮多了酒?”
  秦琅瞧着明显是醉了的秦老夫人,将心头烦乱压下,笑语道。
  没外人的时候,秦琅素来爱唤得亲昵些,也最爱撒娇。
  见秦琅进来,满脸带笑地朝乖孙儿招了招手。
  “二郎来了,快过来奶奶这边……”
  秦琅扶着秦老夫人的手坐在一侧,面色担忧道:“奶奶上了年纪,日后就不要贪杯了,小心夜里头疼。”
  秦老夫人倒是笑呵呵地不在意,拍了拍孙儿的手道:“今夜一大家子陪着,奶奶我心里头高兴,不免多饮了两杯,刚刚已经喝了醒酒汤了,无碍无碍……”
  听着老人家固执的话语,秦琅也只能无奈作罢。
  “二郎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啊?”
  秦老夫人想起乖孙儿总是因为读书的事被他那老子训斥,秦老夫人心疼孙子,不免要关心几句。
  被问起读书的事,秦琅面上涌上烦躁,恹恹道:“当然有,日日都去,听得头都大了。”
  秦老夫人笑,像是在回忆往事,悠悠道:“奶奶记得,你小时候也是很聪明的,和大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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