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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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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哥他,果真存了那样的心思吗?
  秦璎难以置信地望了望两人,只觉得人当真是最神奇的存在。
  宁姝这边,两人拾起了刚刚被打断的话题,宁姝继续道:“听说玥姐姐近来要和赵家七郎相看了,不知定在哪一日?”
  提到这个,秦玥颇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语调柔柔地回道:“说是这月十二,就在咱们府上。”
  “那可得好好看看了,毕竟嫁了人,后半生的幸福可能同他牵在一处了。”
  在这事上,宁姝用了一个可能,而不是一定,是因为宁姝不会将自己的终身幸福全然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对她而言,如果未来夫婿诚心如意,那便留着过日子,但若是不堪为良配,宁姝弃他也绝不会手软。
  天下那么多男人,难不成舍了一个便没了,倒有些滑稽。
  “是要慎重些。”
  秦玥喃喃说了句,有些出神。
  宁姝饮了一口荔枝甜酒,抬眸的瞬间,瞧见在座不少姑娘在偷偷瞧着自己左侧这桌,大多都是粉面含羞的情状。
  宫宴这种场合,男女老少皆落座于大殿,许多未出阁的姑娘今夜也跟着家中大人来此,与平日里不常能聚的手帕交一块玩,见许多在家中极少能见到的年轻郎君,本就是十分畅快的,
  所以偶尔做出些出格举动,比如瞧一瞧俊俏郎君什么的,是十分寻常的事。
  英国公家这一对双生子出了名的俊俏,自是能吸引不少姑娘的目光。
  宁姝本就在神游,眼神也跟着那些姑娘一道看了过去,不巧被秦琅这厮抓了个正着。
  “看什么?”
  宁姝甚少会正眼瞧他,秦琅心中欢喜,忍不住搭话道。
  “没看什么。”
  宁姝可懒得搭理他,目光一收,颠倒黑白道。
  秦琅气结,看了宁姝半晌,才气哼哼地收回目光。
  宁姝只觉得秦琅这家伙不知羞,能这么直勾勾盯着她盯半天,若是换成性子拘谨些的公子,怕是都不好意思瞧第二眼吧。
  他倒好,肆无忌惮的,就好像宁姝过了他家门一般。
  扭过头,宁姝拉着秦玥的袖子扯闲话道:“玥姐姐你瞧,好多姑娘往在往大表哥这里看呢!”
  秦玥听着这话,也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些往这里偷瞄的姑娘们,笑道:“姝儿怕是头一遭见,以往咱家这两个兄长只要出现在女眷视野中,都是香饽饽,少不得要被看几眼的。”
  听秦玥也将秦琅夸进去了,宁姝不解道:“大表哥的名声好我知晓,可秦琅这个模样,盛京的姑娘们也喜欢?”
  不怪宁姝对秦琅没有好印象,自打一开始就不对付,能觉得他好才怪。
  秦玥一副你不知的神色,笑道:“姝儿可别小看了二哥哥,尽管二哥哥脾性不够温雅随和,但也是满身荣宠,先不说出身这块,便是深受圣上青睐,做了天子亲卫这一项,便让半数人家惦记。”
  “况且二哥哥脾气虽差,但终究没祸害到那些未嫁的姑娘们身上去,姑娘们哪里会真的将人定了死罪?回想前两年,二哥哥被宜宁公主瞧上,一片痴心缠了有好几个月,但二哥哥不喜欢,一直冷着人家,宜宁公主便铩羽而归,也是今岁三月刚定了人家。”
  “哦,他竟有这等能耐?”
  宁姝听得津津有味,满脸惊异道。
  “不过各花入各眼罢了。”
  秦玥淡笑回道。
  闻此,宁姝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理。”
  大殿上,大臣说着恭贺天子万民的赞语,景宁帝龙颜大悦,赐下了不少长命缕,还给不少大臣被赐了扇。
  长命缕便不用说了,跟宁姝做得那些也没什么大的差别,无非是更华丽贵重些。
  赐扇更是无上荣耀,因为扇面上会有当今圣上的亲手题字,至于提了什么字,且看圣上心意了。
  得了赐扇和长命缕的大臣皆是满面荣光,骄傲两字都要写在脸上了。
  这让宁姝想起,曾经爹爹也有几年得到过赐扇,只是当时自己还小,不知这是御赐之物,通通给拿去玩了。
  宴席散去,宁姝同姑母走出麟德殿,宁姝因多饮了几杯荔枝酒,走路有些微晃,正巧有人从她身侧窜过去,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身形不稳。
  “当心。”
  一只手伸过来,将宁姝扶住了,语气尽是温和。
  因着这份温和,宁姝还以为是秦珏,但映入眼帘的是一身艳色衣裳,宁姝有些意外。
  “竟是你?”
  宁姝道了一句,引来对方挑眉回复:“你当是谁?”
  宁姝不便与他说什么,匆匆道了一声谢,便转脸追上了姑母。
  出了宫门,要上车时,耳边又是秦家姐妹叽叽喳喳的声响,还伴随着些别的。
  “二哥这脖子怎么红了这么一片,蜂子都不能蛰成这样吧?”
  “谁知道,回去涂些药估计就消下去了,就是有些痒,嘶~”
  宁姝不知是那位秦家公子问了一句,秦琅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似乎还吸了口凉气,然后续宁姝便听不清了,因为她上了车。
  但她心里也想起了,这家伙好似是在给她捞完风筝后便时不时挠脖子了,不会是在树上被什么虫子咬了吧。
  愧疚一闪而过,但想着被蚊虫叮咬也不是什么大事,涂些药也就好了,便没放在心上。
  晚上临睡前,宁姝想着第二日起来给秦家姐妹们传个口信,让她们初八过来陪她一同过生辰。
  ……
  秦琅晨起时,便觉头脑昏沉发热,身子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放在心上。
  常年习武的缘故,他身子一向强健,极少生病,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睡一觉就好了,看大夫倒是没必要,况且他今日还有重要的事,更没空理这一点头疼脑热了。
  没有带间,也没有带剑安,秦琅颇有种偷偷摸摸地去了瑞彩堂,东市最大的金玉铺子。
  一进门,就被眼尖的掌柜发现了,忙迎上来招呼。
  “秦二公子来了,真是稀客啊!快请进……”
  见到这个小祖宗过来,廖掌柜先是惊诧,然后喜笑颜开。
  瑞彩堂是首饰金玉铺子,男客本就要少些,平素国公府要打首饰钗环,都是他们送过去,要不就是贵人们闲了,亲自过来看看。
  今日却来了秦家二公子这个小祖宗,掌柜很是意外,但又怕这小祖宗是来给他添乱的,一颗心上下左右地跳。
  “爷不在你这多待,把你们铺子里最贵最漂亮最特别的簪子通通拿出来,爷要挑挑。”
  廖掌柜一听,原是来给他添生意的,立即将心放平了,眉开眼笑了起来。
  “好嘞,二公子稍待随我到雅间稍待,等会送到二公子面前。
  秦琅满意地嗯了一声,便跟着铺子里的伙计去了雅间。
  不多时,掌柜的带着几个捧托盘的丫头进来了,托盘中的东西都用着丝绸帕子盖着,可见金贵。
  廖掌柜一个个将帕子掀开,各色珠红玉绿的簪子在秦琅眼前铺开,皆是一等一的华贵漂亮。
  但在秦琅看来都俗了些,不够别致。
  “有没有别的款式,这几种同我母亲和婶婶们头上的都差不多,没什么新意。”
  见这数十种上等货都没有入得了小祖宗的眼,廖掌柜面上泛起了难色。
  “不瞒二公子,这已经是铺子里最好的一批了,若是二公子都没瞧上,那只能……”
  “只能什么?”
  瑞彩堂都寻不到合适的,这让秦琅觉得有些烦躁。
  “只能定做了,巧了,昨日铺子里新来了一块独山青玉的料子,若是二公子有意,将想要的款式说出来,不出三日,铺子里的玉匠定能将之奉上,只是这价格怕是……”
  掌柜推销了一阵,最后试探着笑问道。
  独山玉本就珍贵,又是青玉,加上是匠人定制,价格不菲自是有道理。
  秦琅一听,觉得不错,面上生出了些笑意,道了句:“银钱不用管,只将东西做到爷满意,赏钱都少不了你们……”
  廖掌柜这下完全笑开了花,心里同时想着,长平长公主和英国公之子,天子的外甥,怎么会手头紧呢?
  “那二公子要什么款式的,老朽这就去跟匠人交代一声。”
  秦琅又犯起了难,不知道什么样的才会得她喜欢。

第46章 高热
  廖掌柜活了一把岁数了; 也是个老人精,看见秦琅得神色,试探开口打探道:“不知二公子所赠的是何种礼?”
  秦琅想也没想回道:“生辰礼。”
  “那所赠之人又是何种年岁?二公子莫误会,知道簪子主人的年岁; 匠人才好去琢磨主人的喜好; 雕刻出合心意的簪子……”
  秦琅一听; 也是这个道理,便有些扭捏道:“比我小两岁。”
  “嫁了吗?”
  廖掌柜刚说出这话; 就知道自己犯糊涂了; 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
  近来英国公府要过生辰的只有秦老夫人一人,可秦家这小祖宗也说了; 簪子的主人比他还小两岁。
  英国公府倒是有许多姑娘,但就算是给堂妹过生辰; 哪有用簪子这种东西作礼的。
  簪子是定情之物; 除却夫妻; 便是有情人之间才会用; 秦家这小祖宗; 显然是送给心上人的; 他居然还能问出嫁没嫁人这种话,简直是糊涂了。
  果不其然; 廖掌柜看见少年一张臭脸,就差要骂他了。
  “呵呵,是老朽说错话了; 该打该打……”
  “
  既是生辰礼; 那姑娘又比二公子小两岁; 定然是属兔的,不如刻个玉兔上去……”
  为了小祖宗能息怒; 廖掌柜赶紧转移话题,好在小祖宗比较在意这个,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甚好,就刻玉兔上去,但也不能只有玉兔,要不然太单调,加些花花草草吧。”
  秦琅听到玉兔,眼睛都亮了,面色也是透露着满意,又补充道:“就加些海棠吧。”
  秦琅记得,在学堂的时候,不知听哪个妹妹说起过,那丫头屋门口有一棵海棠树,甚是喜欢。
  “这是定金,我初八那日来取,别慢了。”
  留下十两金作定金,秦琅不忘交代了一句。
  “好嘞!”
  廖掌柜接了一个大单子,整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连声应下,将人恭恭敬敬地送走了。
  站在瑞彩堂门口,看着少年策马离去,心里忍不住替那个被秦家小祖宗相中的姑娘忧心。
  哎,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居然被这混不吝瞧上了眼,怕是以后有的受喽~
  心里叹了一句,看见又有贵客过来,廖掌柜赶紧招呼了起来。
  秦琅策马归家,那股头疼脑热的感觉迟迟没有下去,反倒愈演愈烈起来,让秦琅觉着意识有些迷糊。
  也许应当睡一觉。
  抱着这种念头,秦琅交代了一声戟安,火速滚到床上睡下了。
  直到中午,厨房的人来送饭,敲了门迟迟未见主人开门,一头雾水地叫来了正趁着主子睡觉也偷懒睡觉的戟安,表明了意思。
  “人不在?不应该啊,我记着在里面睡觉呢,我知道了,应当是还没醒,我去给你们叫去……”
  戟安想着不吃饭伤身体,就要将他家公子叫起来用些。
  推门进去,果然瞧见床上躺着他家公子,正无知无觉地睡着,一看便很沉。
  “二郎,醒醒,该用午膳了……”
  戟安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床边喊了两声。
  然始终没有回应,戟安也觉得不对了,伸手推了推床上的秦琅。
  还是没动静,戟安心脏猛坠了下去,将人翻过来看。
  少年脸色苍白,偏生脸颊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光是瞧着,戟安都觉得一定很烫。
  将手伸过去探了探额头,触到的是不出意料是火一般灼烫的温度,戟安脸色大变,对着外头喊了一句:“二公子起了高热,快请大夫来!”
  ……
  秦琅起了高热,昏迷不醒的消息,宁姝是晚间才听说的,还是到姑母那听到的。
  天气热,姑母下厨做了槐叶冷淘,清凉爽口,正是解暑的美味,加上姑母手艺极好,宁姝又怎会错过,晚饭前就守在姑母那了。
  表弟秦琦正是启蒙的时候,宁姝闲着没事还教他认了不少字。
  听姑母说秦琅是因为被毒虫咬伤而起了高热昏迷不醒时,宁姝怔了怔,嘴里的美味都失去了些意趣。
  “姑母,是什么毒虫啊?”
  宁姝忍不住问道,心里有些忐忑。
  “下午你午睡时,我去过一趟,听说是蜱虫,二郎现在高烧不退,瞧着真受罪。”
  “蜱虫吗?那可真不妙呢……”
  宁姝嘀咕了一句,心里发沉。
  在扬州家里时,宁姝也见过不少被蜱虫咬的情况,高热、腹痛、恶心、呕吐,看起来尤其折磨人。
  而且最可怕的,这是一种能夺走人性命的病。
  没钱治病的穷苦人家,或者是老弱病残还有年纪幼小的孩童,身子骨弱,大概率会被蜱虫夺了性命,造成一个个悲剧。
  再度忆起端午那日,秦琅跳上树给她捞风筝,下来挠脖子的情状,宁姝越想越觉得这事跟她有关系,不由得丧着脸。
  “怎么了姝儿,怎么耷拉着脸,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侄女脸色不好,宁氏关心地问了一句。
  宁姝觉得这是个应该要提前交代的事情,遂坦言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末了添上一句:“姑母,你说是不是我害了他呀?我也没有要他去给我捞风筝,是他自己非要上去的……”
  后面那句,宁姝声音越发地低,宁氏听了,也沉了心神,但见侄女那懊恼的模样,出言安慰道:“莫忧,也许不是那棵老槐树上的蜱虫,是二郎到别处玩染上的,况且二郎不是别的公子哥,身子强健,应当……应当不会有事的。”
  “这样吧,明日一早我们去濯英院看看,跟长公主说说,求个坦然,如何?”
  宁姝也是这样想,点了点头应下了。
  这一夜,宁姝又是辗转反侧,就像要捉大青虫那个前夜一般。
  以至于第二天,宁姝跟着姑母去濯英院的时候,气色都差了不少。
  长平长公主想必也是为秦琅的病操了一夜的心,见她们时,眼底也带着青黑,正被国公爷劝着去休息。
  听了姑侄二人的自白,长公主和国公爷都是沉吟了几息。
  “姝儿多虑了,这种事情自不会怪到你头上,二郎性情本就顽皮,兴许是自己不知在哪疯玩被蜱虫咬了,就算是真在那棵槐树上被咬的,那也是他倒霉,我倒还欣慰他知道给你捞个风筝呢。”
  国公爷更是态度分明,让宁姝不要多想。
  就这样,姑侄二人被宽了心思回到了棠梨院。
  但经此一趟,姑侄二人知道濯英院那边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因为秦琅的高热还没有退去,还在昏睡当中。
  宁姝本打算生辰将秦家姐妹都请来庆贺的心思也暂时被搁置到了一边。
  主人家正生着病,大概率很可能还是因为自己,宁姝又怎么好意思大张旗鼓低庆贺。
  她想好了,若是她生辰那日秦琅还是形势严峻,她便依姑母的意思,同姑母在棠梨院自己过算了,反正有姑母在,还有表弟表妹,也挺温馨的。
  因为秦琅这一病,濯英院差点翻了天,甚至连宫里的太医都请来了,研究了一宿,才堪堪将烧退了下来,人也是睡到了中午才醒。
  为了关注到主子何时醒,戟安就睡在床边,刚打了个哈欠,就听到有人喊要喝水,戟安浑身打了个激灵,朝着床上看去。
  只见一向英姿勃发的主子此刻正苍白着一张脸,眼眸半张着看着自己,眉心微蹙。
  “哎哎哎,马上来!”
  先是到门外喊了一嗓子公子醒了,然后又跑回来倒了杯温水,体贴地端给秦琅。
  想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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