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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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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是早知道舅舅留了他整整五天,他五天不能回去,秦琅定要舍下脸皮去催一催母亲了。
  但长平长公主这边根本不用催,寻了个空闲,编了个合适的由头,便将姑侄两人请到屋里来了。
  彼时,宁姝刚跟着秦珂和秦珠两个滑头扒在锦绣院正厅的窗外,瞧瞧打量了一眼来与秦玥相看的赵七郎,就被姑母叫走了。
  说是长公主那里招了几个会唱扬州小调的伶人,想让宁姝姑侄过去评判一下。
  宁氏自不会拒绝,她们妯娌平日里就爱扎在一起听戏,这回因为是扬州小调,叫上侄女也没什么奇怪的。
  宁姝闲着也是闲着,想着去听听家乡小调也是好的,便跟着姑母去了。
  过去才发现,除了长公主外,只她姑侄二人。
  扬州独有的唱腔清丽柔婉,虽不及扬州本地的,但也颇有情调,宁姝吃着小食,悠哉游哉地听着。
  “怎么二嫂和四弟妹都没来?”
  宁氏瞧见只有她和侄女,好奇地问了一句。
  长公主目光落在惬意美丽的少女身上,浅笑道:“二弟妹父亲今日病了,所以回娘家了,四弟妹你还不知道,又同四弟游湖去了,所以今日只你我,哦不对,还有姝儿三个……”
  长平长公主总是很温柔,宁姝每每听她说话,总让她想起她早逝的母亲,听认识娘的人说,她娘亲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说话都像裹着柔水一般,叫人听着舒坦轻快。
  那时宁姝还小,根本没有什么记忆,也不知道娘亲说起话来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到了这盛京,见了这长平长公主,宁姝仿佛找到了一丝感觉。
  娘亲应当就是长公主这般吧。
  也许是带着这层观念,宁姝很是喜欢长公主,觉得亲切。
  伶人咿咿呀呀唱着小调,正待姑侄二人听得正投入时,那边长平长公主觉得时候已到,渐渐直起了身子……
  “三弟妹啊,其实我今儿唤你和姝儿过来,是有一桩事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姑侄二人立即都被长公主分了神,不再去听那扬州小调。
  “大嫂竟还有事问道咱们姑侄头上,真是稀奇了……”
  宁氏笑,但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宁姝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长公主是有什么关于扬州的事要问她们。
  长公主笑意柔和,再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将目光转向宁姝,缓缓开口道:“我想让姝儿做我的儿媳妇,不知姝儿是否愿意?”
  长公主知道,两家家世是堪配的,如果这事女方本人有意,那便十拿九稳了,毕竟她可是听说宁刺史相当疼爱这个独女的。
  气氛安静了一瞬,宁姝和姑母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才向长公主投以视线。
  “大嫂这一下当真是突然,我和姝儿一点准备都没有,大嫂当真不是在开玩笑?”
  宁氏神色肃穆,一本正经问道。
  侄女的婚姻大事,宁氏自不会随意待之。
  长平长公主敛去多余的情绪,满面认真道:“自然,为我儿聘妻这等大事,自当不是玩笑。”
  正当宁氏还想说什么,旁边宁姝蓦地轻飘飘插了一句话。
  “长公主殿下是为哪个儿子说亲?”
  宁姝这一句话出来,长平长公主和宁氏都静了静,朝着她望过来。
  心里本就揣着疑惑,宁姝不吐不快。
  在她听来,长公主只说要自己做儿媳,可又没说清是哪一个儿子,宁姝心里好奇地紧。
  秦珏?还是秦琅?
  想到后者,宁姝心中生了一种荒谬感。
  应当是秦珏吧。
  宁姝八九不离十地想,抬眸,发现两个长辈都含笑看着自己。
  宁姝少有地生了一丝羞怯,连忙摆手道:“不、不是,我只是没搞清殿下说得是谁……”
  宁姝怕长公主误会她心急上赶子往上凑,急忙解释道。
  “是我忘记交代了,我是为我家大郎说亲,不知道姝儿可有瞧上?”
  长平长公主轻笑着,语气夹杂着一丝俏皮。
  宁氏作为长辈,出来打圆场道:“大嫂过谦了,大郎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品貌都是第一等的,哪有什么瞧得上瞧不上的,但婚姻大事,虽是长辈做主,但还要看孩子们互相合不合心意才是,姝儿,你是怎么想的?”
  话题调转到宁姝这个当事人身上,长平长公主也提了提精神。
  宁姝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便扬着笑脸问道:“盛京闺秀众多,殿下为何选我?”
  宁姝知道有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说,可落在自己身上,倒是有些让她错愕。
  摆了摆手,让伶人下去,长平长公主温声道:“我也不说些云里雾里的话,不仅因为姝儿家世清贵,适合我这煊赫国公府,也因为姝儿是个讨喜的姑娘,我很喜欢。”
  宁姝点点头,觉着长公主已是十分实诚,但她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轻易改变。
  “那世子表哥喜欢我吗?他想娶我为妻吗?”
  宁姝认为,男女双方,两情相悦,婚姻才能有个长久。
  她择婿,除了性子软些,门第低些,两情相悦也必不可少,她才没闲心搞什么婚后磨合的麻烦事。
  长公主被宁姝这一句话问的怔在了原地,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了。
  忆起那日,她问大儿子是否对宁家丫头有意,大儿子的回答。
  儿子也不知道,儿子只知道宁家表妹是个好女子,配儿子十分妥帖……
  本是君子之言,但若是用此句回应宁丫头,就太过单薄,因这本就是另类的否定。
  “大郎觉得……宁丫头是难得的良配。”
  想了半晌,长平长公主也只为大儿子想出了这个比较体面的回答。
  说完,长公主凝着眼前的少女,迫切想知道对方的态度。
  只见宁姝轻笑了一声,自玫瑰椅上轻盈起身,向长平长公主行了一个叉手礼,姿态落落。
  “殿下宽宥,世子表哥亦是个难能可贵的佳婿,可姝儿择婿,只遵从心中的标准,还希望与对方是两情相悦而在一起,我与对方的婚事,是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求来的,而不是外人眼中的般配与否,因为在姝儿看来,般配不一定就代表会幸福长久,无论是家世还是才貌的般配,只是外在的东西,然情意般不般配,却不能用这些来衡量……”
  “容姝儿说句冒犯些的话,殿下当年同国公,想必也不是外人眼中的佳话,但殿下与国公有情,最后才能走到如今的模样。”
  “父亲只我这一个女儿,所以在择婿一事上,父亲允我按着自己的标准来,而且,姝儿只是将世子表哥当成兄长,注定要辜负殿下的美意了。”
  宁姝这番拒婚,不得不拿出充足的理由来。
  光是英国公府便已是十分鼎盛,再加上同圣上一母同胞的长平长公主,无论是谁拒了这桩婚事,都是十分有压力的。
  更何况,长公主本就是宁姝极喜欢的人,又如此青眼自己,她一朝回拒,难免愧疚,只想着不要让人有怨言才好。
  索性,宁姝没有看错人,长公主确实是个温柔又明事理的人,听了她这番长篇大论,只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紧接着露出安抚的笑容。
  “也是我家大郎没这个福分,但我却是极喜欢姝儿的,希望你做我们家的媳妇,但强扭的瓜也是不甜,就让我家大郎那木头继续读书去吧!”
  听长公主这豁达的话,姑侄二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
  长公主话音一转,继续道:“我倒是好奇,姝儿择婿的标准是什么?除了两心相许,还有什么?”
  本以为长公主还要说什么严肃的话题,谁知一听是这,宁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这个大嫂还是笑吟吟的和气模样,还问侄女这样亲昵的问题,宁氏彻底放心了,抢着替侄女开口道:“说是要相貌俊的,看着舒心,脾气软和的,过日子好让着她哄着她,官衔低于她爹的,受欺负了可以打回来……”
  “姑母!”
  见姑母将自己的小心思完完全全摆在长公主面前,饶是宁姝脸皮厚些,也知道害羞了,几乎是跺着脚嗔出了这声姑母,让宁氏和长公主都忍不住笑了。
  宁姝面上攀了些热意,只在后头补救道:“殿下见笑了,实在是姝儿脾气不够软和,父亲也觉得应当配个好性儿的夫婿,要不然家宅不宁。”
  长公主笑得花枝乱颤,表示自己理解,但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
  大儿子被拒了,本想着小儿子有没有那么一丝可能,但又听见人家这番话,想起小儿子的泼皮样,长公主觉得彻底没戏了。
  哎,注定是没有婆媳缘分……

第51章 寿宴
  据长公主那日说亲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自那日宁姝拒了这桩婚事后,虽然知道长公主是个豁达的,但宁姝怕秦珏知道她拒了自己的婚而多少产生些不满。
  毕竟男人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大多数被拒了婚; 想必心里都不舒坦。
  宁姝怕下次见了秦珏; 对方猝不及防给她来个冷脸臭脸什么的; 凭白地叫人膈应。
  然这都是宁姝多想了,秦珏见着她; 仍是一如往昔; 温和有礼,好似长公主没跟她提过这桩亲事; 宁姝也未曾拒绝过。
  宁姝这下放心了。
  五月十七的这一天,英国公府开始陷入忙碌; 原因很简单; 明日便是秦老夫人的生辰; 英国公上下正密切准备着。
  二姑娘秦琳说在外面给秦老夫人订做的衣裳好了; 要亲自过去取; 问宁姝几人要不然一起出去逛逛。
  宁姝自然求之不得; 因为秦珠说,仙客楼又推出了新菜; 还有应时节抬上来的酥山,在这炎炎夏日更是不容错过。
  下了学,姐妹几个就结伴出去了; 准备在仙客楼好好搓一顿。
  到了仙客楼; 大堂里鱼龙混杂; 胡姬伶人遍布陪客,偶尔还有醉汉发癫; 她们自然是不习惯待的,跟掌柜的要了一个雅间时,姐妹几个欢欢喜喜地上去了。
  秦珠说,仙客楼的酥山是夏日的招牌,做得最是清凉可口,旁的酒楼没有比得上的。
  正是最热的时候,仙客楼怕热着客人,在雅间四角都摆满了冰鉴,寒气自其中散出,让暑热褪去了大半。
  其中还有一只最大的冰鉴被摆在桌子附近,上面是被打得更碎些的冰,其中摆满了瓜果甜酒,只待客人取出,便可品尝到这夏日的凉盈盈了。
  仙客楼的荔枝甜酒也是一绝,酿造的手法独特,比起其他地方的荔枝酒要更清冽甘甜些,姑娘们都很爱喝。
  宁姝自然饮了不少,尽管酒量好,两颊也生了些晕红。
  再看看秦家姐妹,都已经醺醺然了。
  在仙客楼歇了片刻,一群姑娘们又在坊市买了许多吃得用的,还有些新奇的小玩意,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英国公府,借着残余的酒意,宁姝小睡了片刻。
  ……
  秦琅自宫中风驰电掣赶回来时,天色渐暗,日头已经开始西沉。
  将马交给门房外养马的小厮,秦琅火急火燎地进了家门。
  本以为此番被舅舅召过去顶多一两日便能回来,谁成想耽搁了足足五日。
  在宫里被稀罕了两日,秦琅正打算告辞舅舅回家时,高句丽那边突然遣了使臣过来,还带了一支精良的马球队,秦琅自然是走不掉了,一连战了三日,也赢了趾高气扬的外族人。
  若不是秦琅急着赶回家,怕是宫中还要再留他几日。
  日头西沉,热意也比白日降了许多,秦琅疏散着心头的热意,强压胸腔中怦怦直跳的心,一进家门便往母亲那里跑。
  他可是记挂着那一桩事呢!
  然一路上奴仆往来,处处透着忙碌与热闹,秦琅猛然想起祖母的生辰就是明日。
  来到濯英院主屋,秦琅还没进门,就听见母亲同府中管事商讨明日寿宴的声音,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沉着,明显透着些疲惫。
  秦琅轻快的步伐一顿,在门外踌躇了起来。
  这时,长公主婢女玉苓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屋内枯萎的花枝,瞧见秦琅,面上浮上喜色道:“二公子回来了,我这就去跟殿下说……”
  说着调头就要回去,然秦琅叫住了她。
  “不必,母亲正忙碌,我就不过去扰她了。”
  玉苓浅笑,心中叹一句孩子长大了。
  点了点头,玉苓就要往院外去,然还没踏出几步,就被这小祖宗叫住了。
  “玉苓姐姐且慢……”
  玉苓闻声回头,见少年有些期期艾艾,疑惑道:“二公子还有何事?”
  在玉苓乃至全府的印象中,二公子向来是个有事说事,干脆利落的,少见如此扭捏情态。
  秦琅想着既是母亲的贴身婢女,应当是知道那事的,想着从玉苓这里问出个结果也行。
  于是他清了清嗓,佯装随意道:“那件事情,结果如何了?”
  玉苓被这含糊不清的一问整得有些懵,诧异道:“那件事情?哪件事情,二公子还是说清楚些罢。”
  秦琅见玉苓没有懂他的意思,心里愈发急躁。
  然他知道这事急不得,于是耐着性子重新措辞道:“就是、就是宁家丫头那事,我走前,母亲说要过些日子去问的,想必我不在的几天也问过了,是个什么答复……”
  说到最后一句,秦琅声音隐隐有些放低,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心思。
  玉苓当即明白了是什么事,刚想笑,但想到那日宁家姑娘的拒绝之言,下意识叹了口气。
  “怎么了?”
  秦琅瞧见玉苓神色,又闻她叹了口气,心中一紧道。
  “宁姑娘拒绝了。”
  入伏的天,秦琅像是被冻住了,浑身都僵了起来。
  尽管他知道那丫头不喜他,甚至可以说厌烦他,然知道长辈这个心思时,秦琅是满心期待雀跃的。
  可如今,这份雀跃被玉苓这句话散了个干净。
  “为何,她要拒绝?”
  不死心,秦琅继续追问,面上满是执拗。
  玉苓有些奇怪,目光掠过少年冷硬发沉的脸上,心中有些诧异。
  二公子跟大公子的感情当真是好,大公子被拒婚,二公子倒是比大公子还不忿,真是奇了。
  听到二公子闷声问起了原因,玉苓回忆了一下当日宁家姑娘的长篇大论,觉得不好解释,便同秦琅道:“说来话长,婢子也交代不清,不如二公子去问问殿下吧。”
  秦琅木木地点了点头,胸腔中好似裹着一腔滚烫的洪流,既灼烫,又让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玉苓走远了,秦琅还站在原地,木楞楞地望着西面,棠梨院的方向。
  她不想嫁给我。
  这句话像是咒语一般绕在秦琅心头,一直缠着他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晚间,长平长公主同丈夫以及大儿子坐在饭桌上时,看到小儿子没来,问了一声,侍候在侧都得玉茯答道:“戟安先前来过,说二公子今晚身子不适,便不吃了。”
  长公主面上刚露出诧异的神色,秦进就替妻子说出了心声。
  “就他那身子,壮得跟牛犊一样,还能身子不适?怕是在外头吃饱了吧!”
  秦进自然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说话也不客气,嗤笑着。
  然这次,秦进却是猜错了,且不可能知道这小兔崽子发什么疯。
  “今日安排母亲的寿宴,累坏了吧?”
  索性秦进更在意妻子的事,转眼就将秦琅抛诸脑后了。
  一回来就瞧见妻子的倦容,可将秦进心疼坏了。
  大儿子还在一旁,就见丈夫开始浓情蜜意,长公主趁着儿子看不见,嗔了丈夫一眼,嘴中回道:“哪有那么娇气,你就闭嘴吧。”
  “我这也是担心你的身子,若是累了就让二弟妹给你搭把手,知道吗?”
  也不在意儿子无奈的目光,秦进继续宠妻。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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