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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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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安这边将猫食安排好,转脸就瞧着宁大姑娘对着自家公子发号施令,使唤得十分自然,剑安睁圆了眼睛。
  而更让他惊诧的是,他家公子竟十分听话,二话没说就老实照着宁大姑娘的话做了,瞧着任劳任怨的。
  宁姝来不及意外秦琅今日怎么这么听话,三两下踩着条凳扒在了墙上,刚好高出墙一个脑袋,可以窥见赵七郎院子里动静。
  宁姝小心翼翼地探头,只瞧见院子里有一个婆子和小丫头,正在说着什么。
  宁姝对着身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着。
  下面的婆子和丫头也没能料到墙头还会挂着宁姝这样一个官家千金,说气话来也是如往常一般丝毫不避着人。
  “婆婆,自有了身子后,这薛姑娘的气性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要吃燕窝鱼翅的,当着公子的面温柔贤淑,背着公子就发脾气撒泼,要不是公子给太多,的我真不愿伺候她!”
  “好了小祖宗,你也小声些,被薛姑娘听到,待公子走了又是一顿好骂,何苦来……”
  那婆子瞄了一眼屋子里,生怕屋里的听见,打了一下这小丫头教训道。
  小丫头气鼓鼓的,但终究闭了嘴,毕竟还是要在这里讨生活的。
  两人都明白这道理,背着人唉声叹气了一阵,便再度老老实实地干活了。
  而扒在墙头的宁姝,自然将这几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了。
  宁姝哼了一声,面上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扭头瞧见了也同她一般扒在墙头的秦琅,明显被惊了一下。
  要不是记着自己此刻不能打草惊蛇,宁姝非得叫几声。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吭都不吭一声?”
  压着嗓子,宁姝瞪着不知何时也踩着条凳上来的秦琅,凶巴巴地说了句。
  “我吭了,你瞧得太投入,怪我喽~”
  因为身量的缘故,纵使是站在同样的条凳上,秦琅要高出宁姝很多,也高出墙很多。
  想到下面还有人,宁姝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将按着秦琅的肩膀将人按下去了。
  “你个子太高,赶紧蹲下。”
  刚说完这句,宁姝就瞥到赵七郎屋门开了,他揽着那女子走出来。
  宁姝心头一惊,立即也蹲下了。
  然动作太急,差点一个猛子直接睡下地去,好在秦琅这厮还算有点用处,伸手扶住了她,让她免于倾覆之苦。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要不是爷在,你后脑勺都得磕出个大窟窿来。”
  幸免遇难,宁姝本想道谢,就听到秦琅不客气的奚落,宁姝顿时没了心情。
  “就你还好意思说我毛毛躁躁,先看看你自己吧!”
  瞪了秦琅一眼,宁姝听到一墙之隔外零碎的说话声,继续潜伏着,不敢冒头。
  两人就这样一人踩着一个条凳,簇拥在墙下,就如同两个小贼一般。
  这是秦琅为数不多离她如此近的时刻,他生怕对方听到他鼓声般的心跳声,但又丝毫不舍得离去。
  少女耳垂好似带着玉色,瞧着比那对羊脂玉玉玦的成色更加莹润无暇,让人移不开目光。
  天光正好,金色的辉光落在少女白皙娇嫩的脸庞,秦琅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绒毛,就像婴儿那般可爱。
  “我有话对你说。”
  鬼使神差的,秦琅心里话就顺着嘴溜了出来。
  “有话就说,别摆这副吓人的架势。”
  宁姝见他庄重严肃,太阳穴突突地跳,小声斥了句。
  然秦琅满心的情念,就在对上宁姝那双水盈盈的杏眼时,就像是迎头来了一场大浪,生生被打了回去。
  少女的目光在此刻就像是一轮炽热的火,时时刻刻炙烤着他,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嗫喏着好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字,心里已经自己把自己骂了无数遍。
  他当真是没出息!

第59章 吓唬
  宁姝见他扭捏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当即就不耐烦了。
  听隔壁院子又没了动静,宁姝也不管秦琅要说什么了,又摸索着扒到了墙头上,正巧看见了那对野鸳鸯背对着宁姝扒着的这面墙坐在秋千上; 相互依偎; 甜甜蜜蜜。
  宁姝甚至能看见赵七郎那只在那女子身上作怪的手; 还有女子娇羞的半边脸。
  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宁姝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再不想看这等腌臜的事; 唬着脸从条凳上下来了。
  秦琅在后面; 看着佳人离去的背影,嗳了几声; 人也没理她,交代了剑安一声将他马牵着; 头也不回地追着人走了。
  宁姝来时为了方便跟踪; 将车驾留在了仙客楼那边; 现在自然是要走回去。
  然一路走着憋着一肚子郁闷; 身边还跟了个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秦琅; 宁姝只觉得心累。
  她早察觉出这厮今天怪怪的了; 就好像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尽管他也帮了自己一些; 但宁姝的直觉告诉他,这厮准没好事。
  一边走着,一边同燕语一道骂赵七郎; 骂得口干舌燥。
  “这腌臜东西; 要是跟我家议的亲; 叫我发现了这等事,我非得让家中仆人将他的腿打断; 置了外室在外面,还让外室有了身孕,就这般还想同玥姐姐结亲,真是痴人说梦,待我回去,定要和玥姐姐陈说个明白!”
  宁姝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秦琅也劈里啪啦听了一大堆,不敢触宁姝的霉头,直到见宁姝骂累了,才凑上前嬉皮笑脸道:“骂这么久,你也不嫌累,要不要喝口水润润?”
  本就在气头上,看见秦琅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宁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能笑得出来,玥姐姐好歹也是你堂妹了,遇着这样的事你竟丝毫不挂怀,果然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呸,下作!”
  像是找到了一个出气筒,宁姝逮着秦琅就是一顿排揎,也不管人家有罪还是无辜了。
  秦琅劈头盖脸地被骂了一顿,只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冤,他分明是来讨好人的,怎就成了这番。
  本就不是什么温和性子,加上此番的费力不讨好,秦琅也起了火气。
  “你说谁下作?我好意关心你渴不渴,你倒好,拿我当出气筒,你当爷是谁,是你家里任你斥骂的奴仆,泼妇一般!”
  气恼之下,秦琅又将曾经给宁姝贴的头衔骂了出来,那个他许久不曾提过的扬州泼妇,将宁姝气得要死。
  然出口的那一瞬,秦琅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即就后悔了。
  然覆水难收,他看着眼前气得像河豚一般的少女,目光懊恼。
  因此,看见宁姝挥掌要来打他,秦琅丝毫没有去拦的意思,只是飞快捂住了自己那张即将被打的左脸……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秦琅看着那只白生生的柔掌停顿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来。
  抬眼看去,少女正一脸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扭曲地看着自己,似乎是想笑但又得奋力憋着的意思。
  “别捂了,唬你而已,怪没出息的……”
  没人能体会到,当她看见秦琅这厮滑稽地捂着自己的脸不让她打时,宁姝心里有多想笑。
  强忍着泼天的笑,宁姝肃着脸将手抽了回来,语气带着颤意道。
  这一刻,因为赵七郎带来的愤怒荡然无存,宁姝心里只剩下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她不能再继续对着秦琅了,她怕她一个忍不住笑出来,让人更加难堪。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宁姝扭头就走,也不管身后秦琅是何种反应了。
  带着莺声一口气跑回牛车,主仆两人早已笑得岔了气。
  “姑娘,你、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的秦二郎很是怪异啊?”
  笑完,莺声说出了自己近些日子的感觉,神色重重。
  “确实有些怪异,不过谁管他如何,咱们再过半月就要回扬州了,让他继续古怪去吧。”
  莺声想想也是,再不对劲也就这半月了,不干她们的事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宁姝甚至还趁着没闭市,又让小厮去买了些零嘴回来,还有那个千万不能忘记的小酥饼。
  正巧,宁氏也将将结束,看见宁姝回来,两人一道上了牛车,一路上给宁姝展示了许多首饰衣裳,宁姝都笑盈盈地说好。
  回了直到下了牛车,站在英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后面马蹄声阵阵,宁姝才意识到秦琅一阵跟在后面。
  宁姝没理,一眼也没瞧他,脑袋一昂就踏进了门,让还想说些什么的秦琅根本无法开口。
  明日,明日他定要开口!
  想起心中藏着的事,秦琅心中一阵激动难耐,将手中缰绳一撂,大步流星踏进了府门。
  ……
  宁姝回去,并没有忘记赵七郎那桩腌臜事,衣裳都没换,水也没来得及喝,就直奔锦绣院去了。
  听到丫头通传宁姝来时,秦玥正在练字,端的一副幽静娴雅的好心情。
  “姝儿怎么这时来了?快坐……”
  有些意外,秦玥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将人招呼进来。
  宁姝带着满心腌臜事进门,瞧见秦玥这副惬意轻快的模样,心绪愈发沉了。
  这事说了,怕是秦玥好一阵不得欢颜了,但不说,这无疑是误人终身。
  赵七郎那副品性,加上还有个先嫡子出生的外室子,秦玥若真嫁过去了才是噩梦。
  “玥姐姐,你让屋里的丫头先下去吧,我有话同你说。”
  这等腌臜事还是不能让府中下人听了去,要不然第二日定要变成闲话传得满府沸沸扬扬,秦玥也会被议论。
  秦玥本来还是笑盈盈的,见宁姝这番做派,面上笑意也凝了下来,让屋里丫头都出去了。
  “姝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玥虽不知是何事,但见好姐妹专门奔她而来,定是对她极不利的事,想到此,秦玥也沉了脸。
  “玥姐姐,那赵七郎,绝非良人!”
  迎着秦玥惊愕的目光,宁姝将今日所见所闻尽数说与她听,赵七郎同那女子逛街市,为那女子安排了一个外宅,还有丫头婆子口中有孕的话,一件不落地说了出来,其愤怒溢于言表。
  屋外,丫头们各司其职,偶尔只听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除此外,一片静谧。
  屋内,秦玥脸色红白交替,一看便是怒极的情态。
  “这个寡德无耻之人,竟如此下作!”
  秦玥虽不是英国公府长房的金贵身份,但也是国公府的姑娘,清清白白的官宦之后,断不容人家如此折辱的。
  还没进门,未来夫婿就在外置了外室,还闹出了庶子,这对盛京哪个体面人家都是一种折辱,何况堂堂英国公府。
  秦玥思虑过后,对宁姝道:“姝儿我自是信你的,不过想要揭开此事,还需要证据,才能告知父母,退了这亲事,还请姝儿告知那院子在何处,我悄悄遣人去取证。”
  聘书也才送来没几天,赵家便给了她这样一份大礼,秦玥着实气得不轻。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对情爱发痴的女子,还不至于对赵七郎有什么过多的情愫,快刀斩乱麻是眼下最应当做的事。
  宁姝连忙将地点告诉了秦玥,毕竟她是个外人,也是偶然窥得这等事,自是要交给正主来处理。
  “那院子好找,它隔壁左侧人家门前有棵枣树,右侧正巧是你二哥的猫舍,门前有棵柳树的……”
  宁姝一不小心嘴快了将秦琅那事也带了出来,引得秦玥看了她一眼道:“姝儿怎知旁边是二哥的猫舍,二哥同姝儿一起去的?”
  饶是如此时刻,秦玥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嘴。
  宁姝可不想让人误会,打着马虎眼道:“怎么可能,就是碰巧在那遇到了,没说几句就走了,玥姐姐你知道的,我同你二哥那不对付的,当时还忙着跟踪那赵七郎,怎会与他多说什么。”
  秦玥觉得十分有理,点头回了句也是。
  然这个八卦过后,她又想起了自己那桩糟心事,将宁姝送了出去,神色冷凝。

第60章 陈情
  翌日; 在宁姝意料之中,秦玥并没有来学堂,而是称病告假了,宁姝便知她定然去处理赵七郎那事了。
  耳畔回响着周夫子诵读文章抑扬顿挫的声音; 宁姝正神游着。
  突然; 身后有人戳了戳她的腰; 宁姝回头,是五姑娘秦璎。
  “什么事?”
  夫子还在; 宁姝不敢大声说话; 将声音压得极地问道。
  秦璎没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往她跟前递。
  不管那是什么; 在学堂上,宁姝自然二话不说就接了。
  “这是二哥哥给你的。”
  秦璎用着比宁姝更小的声音回道; 神色忐忑。
  她只觉得自己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宁姝接过纸条; 狐疑地朝着秦琅那里看了一眼; 对上的是少年有些惴惴不安的目光; 隐隐又夹杂着些期待。
  宁姝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偷偷将纸条打开; 赫然看清了上面的一行字。
  今夜戌正一刻,延寿堂假山后; 有要事。
  宁姝看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顺手将纸条捏成了一团丢到了纸篓里; 回头比了个口型……
  不去。
  宁姝可没有忘记上回的事; 这家伙扯着她披帛追了半天; 最后只是来质问她为何拒了自家兄长婚事的废话。
  这回应当也不是什么正事,她才不去!
  那厢; 秦琅瞧见宁姝那不留余地的口型,差点急得抓耳挠腮。
  再摊开一张纸,蘸了墨汁,兔毫笔悬在了半空。
  他知宁姝不会轻易搭理他,思索了半晌,双眉紧锁,破罐破摔写下了一句话,写完后长舒了口气,有种视死如归的意思。
  看着那纸条又被弟妹们传到宁姝手中,秦琅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说便说了,反正今夜他要说得更多,也不差这个了。
  但心中难以抑制的紧张促使他不敢接宁姝即将到来的目光,趁着人刚接过信,秦琅干脆往书案上一趴,偏过头装睡去了。
  宁姝再次被秦璎戳了腰窝子,不耐烦地接过了纸条,心知这也是秦琅的。
  她倒要看看这厮还能说什么!
  带着恼火打开了纸条,本以为又是些纠缠不休的话,然目光刚触到上面那句话,宁姝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生辰那日,我送你的簪子为何不戴?
  宁姝大脑飞速转动,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猛然回头就往秦琅看去,然对方早有准备,宁姝只瞧见书案上一个呼呼大睡的身影,连侧脸都没留给她。
  纵有千言万语在心怀,宁姝也吐露不出半个字。
  就这样,宁姝好似揣着一肚子翻涌的江水过了一上午,而秦琅那厮也是有种,直接睡了一上午。
  终于等到周夫子说下学,宁姝刚站起身,就看见秦琅那厮像泥鳅一般,书袋都没要,嗖的一下窜出去了,让本想同他结伴回去的秦珏也面露诧异。
  “二郎这是怎么了?”
  兀自嘀咕了一句,秦珏带着疑惑走了。
  宁姝站在座位上,直接气笑了。
  大庭广众之下,宁姝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将话嚎出来,毕竟簪子可不是寻常物件,这里还都是人,宁姝没那么糊涂。
  但人影都没抓着就没了,宁姝也是佩服的。
  又不能堵到濯英院去质问人家,眼下,宁姝还当真只有照着秦琅先前的纸条所言,今夜戌正一刻去延寿堂假山后蹲人了。
  秦家姐妹先看了自家二哥仓惶逃跑的背影,又看到宁姝脸色不好地瞅着自家二哥的背影,都诧异不已。
  “姝儿这是怎么了?”
  秦珠两边看看,最后只能转向宁姝问道。
  宁姝心中气哼哼的,面上吧却不敢露出什么端倪,仍扬着笑道:“没什么,只是他嘴贱,刚刚信上又说了些浑话,我生气来着。”
  闻言,秦珠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二哥哥一向如此,今日这般也算正常,惹了姝儿,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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