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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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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这两月来,小儿子并没有让他失望,倒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甚至越发的争气。
  虽然大大小小也受了些伤,但上了战场杀敌的将士,哪里又能幸免,就算是自己,也没什么特殊。
  驭马进了军营,秦琅仍是满腔热血,得胜后的余韵尚且流淌在血液中久久挥之不去。
  从第一次斩断敌人的脖颈的颤栗到如今的游刃有余,秦琅花了两月,再没了当初的不适应。
  不过行军打仗确实艰苦,风餐露宿不说,尤其是在山野林子中,秦琅完全戒了盛京贵公子的派头,活得像个野人。
  深入高句丽腹地后,更有处处危机,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然秦琅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男儿立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他心生胆怯仍旧缩在盛京安稳度日,就算是有舅舅的宠信和家族的荫封,一辈子也不过是个纨绔膏粱子弟,浑浑噩噩在这世上走一遭。
  这不是秦琅想要的,世上之事,有得就有舍,他不觉得遗憾。
  目光朝着无垠的天际远望,胸中仿佛藏有万丈豪情,恨不得长啸一声才能纾解。
  然很快,秦琅的目光就被一道眼熟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是替他与父亲传家书的脚夫。
  眸光大亮,秦琅同父亲知会了一声,翻身下马,将那脚夫带进了自己的帐子里。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在这营州军营中,秦琅还是起码有个营帐的。
  进了营帐,盔甲也未卸,只往榻上一坐,便抬头问那脚夫道:“信拿来吧。”
  家中的信定然已经被脚夫交托到了父亲的主帐中,而剩下的,便是他的了。
  本以为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却没想等来了希望。
  脚夫专门在这等他,难道不是有戏吗?
  秦琅胸腔中仿佛又在涌动着热血,他迫不及待。
  脚夫看着贵人满面期待的脸,忍不住羞愧道:“公子恕罪,信没能送出去,也没有回信,小人只是回来禀报一声……”
  脚夫有些惴惴不安,本就是收了人家的厚赏去办的事,但却什么也没成,心下愧疚是必然的。
  “什么,她连信都没收?”
  纵然秦琅设想过最坏的结果,但真正到了面对的时候却像是心脏被锥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失落感像潮水一般涌过来,让他难以喘息。
  脚夫是个将近三十的人,家中也有夫人,自然晓得贵人的心情,不过是少年情场失意罢了。
  瞧着年纪也没到及冠的年岁,脚夫觉得也是人之常情。
  但承了人家的赏钱,脚夫定是要好好解释的。
  “公子不必如此伤怀,并不是那姑娘不收,而是那姑娘不在盛京,所以无法收下公子的信。”
  秦琅一扫颓废,来了精神道:“什么叫不在盛京,她去了哪?”
  脚夫就听到的如实禀告道:“听说是去了扬州。”
  像是被戳到了肺管子一般,秦琅语气一变。
  明明宁家都调任盛京了,她怎么还回扬州?
  还沾着零星血迹的指骨在腿上焦躁地敲击着,思绪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去扬州作甚?”
  “听说是姑娘扬州的那边有手帕交成婚了,姑娘要过去观礼。”
  脚夫幸道自己多打听了几句,若不然都不好交差。
  果然,眼瞅着贵人恢复正常的脸色,脚夫心中夸赞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脚夫是个敦厚老实的,既如此,自己也不好留着那丰厚的赏钱,掏出那沉甸甸的钱袋子,神色隐隐透出些不舍道:“既然没有完成公子的嘱托,那小人也不好厚着脸皮留着公子的赏钱,还请公子收回吧。”
  秦琅倒是不在意这几个铜子,对着脚夫摆手道:“自个儿留着用花吧,你也算是为我和我秦家奔走了,这是你应得的,下去吧。”
  脚夫喜上眉梢,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
  大军又同高句丽战了半月,皆是愈战愈勇,将敌军大的节节败退,后来干脆直接退守国都平城。
  面对虎狼一样强悍的秦家军,高句丽恐惧不已,但又不舍卑躬屈膝地称臣,便又用起了曾经用过的小伎俩,那便是假意称臣。
  自前朝起,为了征伐高句丽,便出兵过许多次,但因为前朝积弱,庸帝主政,多数都是败绩,虽最后一场战役胜了,但狡猾的高句丽只是假意称臣愚弄先朝,待庸帝的大军一拔营离开,便又起了祸端,开始频频惹出事端。
  如今又想故技重施,秦家人才不会上这个当。
  主帐中,秦进同军中几位说得上话的副将围坐在案旁,商讨着这次的对敌之策。
  “关于高句丽这次求和,诸位怎么看?”
  秦进神色威严,虽是问话,但瞧着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一般。
  在场的副将先是静默了一瞬,虽然高句丽有着狡猾的先例,纵使怀疑,他们不敢断定高句丽此次一定是打着鬼主意,若是估算错了,人家此次是真心来求和的,自己若是自己说出的策略激进了,又造成了生灵涂炭,岂不是罪过?
  这种主战的言论,纵然是他们也不敢轻易拍板,也生怕和主将不一致。
  但好在这里有个更适合说话的小将军,无论什么话,由他来说,都比自己妥当。
  秦琅此次,被舅舅封了个校尉的职衔,虽只是七品的武官,但秦琅已经十分满足了,而这段时间经过阵前的出色表现,那些起先瞧不上自己的老将也渐渐将其放在眼里了,因而此次议事,于公于私他也被允许在场了。
  对于此次战还是和,秦琅这位新鲜出炉的小将军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大胆地在主将面前陈述了自己的见解。
  “将军,属下觉得不能应。”
  这是父子俩事先商量好的,在军营中以及外人面前按着规矩来,不可再像于家中那般呼父唤爹的,跟着其余将士统一称将军。
  秦琅一直都谨记着,如今也是一样。
  秦进见小儿子开口,肃着一张脸看过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秦琅对着其余资历胜过他的将军们略拱了拱手,侃侃而谈道:“在座诸位将军都比晚辈见多识广,自然也都知道高句丽曾经的小伎俩,诸位将军不好开口,那就让晚辈代劳了。”
  “高句丽如今的国主同他的父亲一般嗜杀好战,对我朝边境以及归附我朝的其余小国历来多有骚扰欺压,先不提曾经的失信狡诈,便是这些行径,就是对我们这个宗主国的不敬,宣示了其勃勃野心,不足以得到我朝的信任,若是我们与前朝庸帝一般轻易接受了他们的求和,前脚我们撤军,后脚便被高句丽背信弃义,届时才是真正的满盘皆输。”
  他幼时就爱读些兵书,看到前朝庸帝这愚蠢的一仗时,气得去练武场打了一天的拳才堪堪平息下怒气。
  如今他也面临着这一境况,自然不会犯傻,而且他相信行军多年的父亲也是足够老辣的,定然不会犯糊涂。
  旁的副将不敢做这个出头鸟,那就由他这个主将之子,天子外甥来出头,总没有什么顾忌。
  果然,自他出声后,其余副将也陆续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基本上都和秦琅说得八九不离十。
  当然也有一二个声音不同的,但瞧着主派孤立无援,心中悻悻,再不敢大意了。
  秦进听了半晌,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对着自家臭小子点了点头,道:“诸位都说得有几分道理,可若是高句丽这回是真心和谈,我们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成了好战的一方,惹天下士子口诛笔伐?”
  秦进说这话时,眼睛看着自家小子,似乎是想看着秦琅还有什么主意。
  几位副将闻言,面上都犯起了难色。
  这正是他们所担心的,若是高句丽这回老实,倒显得他们咄咄逼人了。
  “这有何难……”
  众人心中正犯着难,那位小将军再次意气风发地开了口。
  众将看过去,面上都噙了些期待。
  夜色幽幽,将近九月的天,营州已不再温暖和煦,晚间吹来的风也刺骨了起来。
  主帐中不时传来絮絮之语,偶尔还有兴奋之下的道好声。
  翌日,大历接受了高句丽的求和,姿态和气地与高句丽使臣商议和谈,暗地里,却趁着夜半,高句丽人放松之时悄无声息将五千人送进了离营州最近的一处深山。
  两国和和气气地签了止战协议,高句丽人只当又是一个庸帝,兴奋地回去准备策划些什么了。
  事实证明,众人对高句丽不放心是很有必要的,因为高句丽君臣正在策划一场惊变。
  自前朝灭亡后,高句丽被大历先祖击败,便再不复以往的肆意跋扈,对他们来说已是忍让多年,但大历有着精兵良将,国富民强,尤其是这个善于领兵的英国公在,他们几乎讨不了什么好处,所以,如果能卸去大历这个强有力的臂膀,他们求之不得。
  因而这一回,他们不止是背信弃义。
  两国议和结束,秦进甚至还装作和军中将士喝得酩酊大醉来迷惑敌人,让高句丽愈发相信他们完完全全放松了警惕,开始按捺不住露出了马脚。
  苍鹭山,营州东北最近的一座荒山,秦琅带着五千人藏身在其中,每个人背上都背了好几日的干粮,静悄悄地在此地静候着佳音。
  父亲的大军昨日已经佯装拔营撤军,只剩下他们这一波后手还留在此地潜伏。
  清晨的露水好似带着一日所有的寒气,滴在人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80章 天女花
  秦琅目光落在看了无数次的白色小花上; 脑中想起了那个扬州来的少女,越看越觉得相像。
  花瓣洁白娇嫩,看出楚楚惹人怜惜,风一吹那柔软的花瓣便随着飘落在地上; 看起来脆弱又飘零; 但与它洁白柔软的花瓣不同的是; 此话花蕊是浓烈的红黄二色,落在洁白无暇的花蕊中甚是明艳。
  就如同那个少女; 清丽娇弱的外表下藏了一副艳烈的性子; 让他既爱又怕。
  想来是到了此花该凋谢的时候了,满树花只要有轻微晃动; 便会落下无数如雪般的花瓣,同花瓣而来的; 还有扑鼻的芳香; 本就是极美的花; 加上秦琅心中赋予了它特殊的意义; 只觉得此花美不甚收; 无花可及。
  他伸手接住了几片零落而下的花瓣; 对着身侧最近的将士道:“你可认识此花,它叫什么名?”
  秦琅生长于盛京; 从没见过这种花,故而不认得。
  但很可惜,他所询问的将士是江南来的; 也不认得;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秦琅甚至都不打算问了; 那小将忽而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小将军; 我的好兄弟是营州本地征过来的,他定然知道,小将军等着,我去叫他来!”
  还没等秦琅说话,人就虎虎生风地跑走了。
  很快,他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皮肤微黑的小将过来了,两人都有些拘谨。
  “属下刘大山见过小将军。”
  那小将很懂礼节,对着秦琅这个上司抱拳行了一礼,秦琅见人既来了,也不客气了,伸手托着那小将胳膊将人扶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花树道:“听说你家是这边的,可认识此花?”
  找对了人,此番就十分顺利,那刘大山看了一眼漫天飘零的雪白花瓣,笃定道:“回小将军,这是天女木兰,也叫天女花,是我们这山中最爱生长的花……”
  刘大山看着眼前这花瓣飘零的景象,转而又道:“可惜就快要凋零了,再想看见便是明年了。”
  闻言,秦琅眼中也划过了一丝遗憾,但仍抱着希望喃喃自语道:“若是有什么法子可以让这花可以长久保存就好了……”
  秦琅这话声音不大,但刘大山挨得近,耳聪目明地自然就听见了。
  “有的,小将军。”
  作为此次出征高句丽的一员,刘大山自然晓得眼前的少年是何种身份,国公爷的亲子,天子宠信的外甥,更是在战场上英勇拼杀,不畏生死的将士。
  起初,他们这些小兵得知这么一号人在军中,只以为是个来军中镀金的膏粱子弟,不会亲身赴战场,只会在后方享乐,在美人帐下看歌舞的货色,但月余的杀伐让将士们都一改前态,真心信服追随起了这位小将军。
  甚至在许多将士看来,小将军颇有乃父之风。
  对于这样以为上峰,刘大山自然想多多说上几句话,最好能得他青睐才最好。
  “哦?是何方法,能让这花长久不败?”
  秦琅只是忍不住感叹一句,没成想竟真有希望,他眸色发亮,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刘大山笑意中夹杂着些许骄傲道:“小将军应当知道琥珀……”
  随着这话落下,少年的眸色愈发亮了。
  ……
  大约是在大军佯装拔营的第三日,藏在苍鹭山的一行人派出去的斥候来报,高句丽这条蛇果然出洞了。
  也就在高句丽军队越出边境后,潜伏在苍鹭山的五千精锐也有了动静,看着方向,直逼高句丽国都平城。
  然纵使边境战事如火如荼,居于内城的普通百姓是不受战火波及的,仍旧是安居乐业的模样。
  下扬州的宁姝更是不知其中凶险,但多多少少听到了捷报。
  国公爷当真是悍勇,领兵作战的本事还是不减当年。
  因为是陆路,此次脚程比水路快了不少,也成功在八月十二前抵达了扬州。
  因为事先没传信给吴怡,打算给人一个惊喜,到了吴别驾门前,那小厮认得宁姝,慌忙进去通禀了。
  不多时,便看见新嫁娘吴怡满脸欢喜地迎了出来,激动得满面通红。
  算一算也有小半年没回过扬州,竟恍如隔世一般。
  亲眼瞧着吴家阿姊出嫁,宁姝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宁姝想起梳妆时吴家阿姊那满面娇羞的幸福模样,便知吴怡对未来的夫婿是满意的。
  据说新郎官还是今年扬州州试的案首,虽家世清贫,但胜在人品贵重,举止翩翩,被别驾一眼相中了做女婿。
  虽是父母之命为大,但只要稍微开明些的人家都要过问一下儿女的意思,吴别驾也是如此,定亲前也是让两个孩子过了过眼。
  毫无疑问是两两相中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有如今这场婚仪。
  扬州婚闹不如盛京“凶悍”,尚且没有弄女婿的风俗,宁姝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失落的,毕竟弄女婿也是十分有趣的。
  将吴家阿姊送出门,宁姝又在扬州逗留了几日,邀了几个好姐妹在扬州最大的酒楼长叙一回。
  有的姐妹成婚了,有的还未出阁,但许久没见宁姝,她们都很兴奋,加上都是玩的好的姐妹,说话也不顾忌什么羞不羞人了,几句话一聊就到了神秘的闺房之事来,直将几个未出阁的姐妹听得面红耳赤,就连一向在姐妹中以泼辣大胆著称的宁姝也红了脖颈,羞愤地叫她们闭嘴。
  宁姝还没狂放到主动去打探这些香艳□□,自然不知男女敦伦到底是何种模样。
  因而在听到李家阿姊说到新婚夜后那处疼痛,险些下不来床时,宁姝好奇之下忍不住问出了口。
  “怎会如此,话本里不都说那事叫人、叫人舒爽,□□吗?”
  总归都是打小认识的姐妹,宁姝虽也有些害臊,但还是能问出口的,只不过有几个脸皮子薄的听到宁姝这话脸又红了,纷纷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但瞧着又是一副想听的模样。
  李莹瞥见几个姑娘脸色羞红但一副又想知道的小模样,神色狡黠。
  “初次嘛,都多多少少有些疼的,再因为你们姐夫是个武将,力气足得很……”
  半遮半掩地说完这番话,李莹不知是想起些什么,面上也染上些红霞。
  “说到这,我便羡慕阿莹家的是个武人,哪里像我家的,文文弱弱的,总不得劲,哎……”
  仿佛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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