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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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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刚涂完药; 正费力地准备缠纱布; 偶尔有吸凉气的声音。
  宁姝记恨他昨夜的索求无度; 苦了自己,遂起了坏心思。
  “嘿!”
  宁姝如幼时吓玩伴一般; 忽地高声咋呼了一下。
  这招在小时候无往而不立,时常能将人吓得一哆嗦,如今也不差,秦琅连纱布都没拿稳,纱布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你醒了?”
  秦琅听到宁姝的声音,似乎是想立即奔过来,但下一刻又犹豫了起来,背着身子不让她看。
  宁姝瞧他那别扭的样,本想大笑两声,但刚一张口便带起了那处的痛楚,让她只能收敛住了。
  “别装了,不就是逞能逞得伤口裂了,别藏了。”
  宁姝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秦琅,心里不担心是假的。
  随着这带着淡淡嘲意的话落下,少年身子先是僵了一下,紧接着慢吞吞转过身来。
  “我没逞能,是夜里睡觉自己不小心挠开的……”
  说这话时,秦琅自己都没底气,更别提宁姝听着了。
  “呵~”
  宁姝没忍住笑了,心也软下来了。
  “罢了,过来吧,我替你包扎。”
  秦琅一听这话,也不心虚了,屁颠屁颠地挪了步子过来,三两下将纱帐挂了起来,挨着床边坐着。
  这是继昨夜后两人第一次碰面,对上眼后,两人都有些难为情。
  既是上药,宁姝挣扎着要坐起来,但她高估了自己,稍一动身子,便如山崩地裂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嘶了几下。
  秦琅哪能见这个,红着一张脸,偏又心疼不已。
  “是我对不住,我扶你……”
  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宁姝很难不撒气。
  “都怨你,一身牛劲,让你轻点也跟没听见一般,将我害成这般!”
  说着犹不解气,还伸手捶了两下,但以她如今的纤弱无力,又哪里能撼动身心餍足的秦琅。
  硬邦邦地被弹回来,宁姝又是一阵气恼。
  秦琅自知理亏,便一声不吭地任由宁姝撒气,只是偶尔会目光闪烁地在新婚妻子艳若桃李的面颊上扫过,心里细细品咂着什么。
  宁姝撒完气了,自然也就注意到了秦琅这厮的神色,见他目光越界地在她脖颈处游移,昨夜的记忆也当即被唤醒……
  这混账畅快的时候可没少嚯嚯她的脖子,不用照镜子,宁姝都能猜到她的脖子会是什么样子。
  “还看,纱布拿来!”
  离得近了,宁姝瞧见了那裂开的伤口,涂了厚厚的药膏,但仍可见新血渗出来。
  宁姝都觉的替他疼,然秦琅跟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她。
  “哦。”
  老老实实将纱布递给宁姝,秦琅看着此刻仍旧双颊晕红的少女,忍不住问道:“我昨晚伺候得你可还舒坦?”
  大抵是所有男子都在乎的问题,秦琅自然也很想知道。
  趁着宁姝给他包扎的间隙,秦琅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宁姝先是呆了一瞬,本想避而不答,但眼见少年神色郑重,宁姝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好半晌才憋出话来……
  “初时只觉是个有蛮力没技巧的,后来……”
  身子蓦地想起了那阵汹涌的情潮,宁姝顿了顿,没说话。
  “后来如何?”
  这下可将秦琅急坏了,恨不得钻到宁姝肚子里探听一下。
  想着输人不能输阵,宁姝故作傲慢道:“后来算是有了些技巧,还能凑合着用吧。”
  “只是凑合着用?”
  少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有些不满足,宁姝愈发得势,继续道:“那你以为是什么,想让我夸你威猛大丈夫?”
  少女气哼哼地,面色带着明显的不虞,这让秦琅想起昨夜里宁姝哭着喊着求他慢些的模样。
  他又亏心了起来,讪讪道:“你先凑合着,我以后会进步的,定叫你舒坦。”
  “说什么不要脸的话。”
  宁姝双颊晕红地怼了他一句,将最后一圈纱布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了,穿上衣裳,去让我的丫头进来吧。”
  宁姝身体还残留着浓重的疲乏,腰和腿也颤得厉害,就像是沿河跑了二十里,然后睡一觉起来的感觉。
  但今日是她过门的第一日,怎么着也该拜见一下公婆才是,若不然多失礼。
  “不多睡一会吗?”
  秦琅记得自己将人折腾地多厉害,见宁姝还要逞强,劝道。
  宁姝白了他一眼,叹气道:“今日是我进门的第二日,堂前拜公婆的日子,平日里多睡无碍,今日我多睡一会,姗姗来迟,多不合适。”
  艰难地将腿从被窝里伸出来,宁姝又瞪了秦琅好几眼,因为都是他的杰作。
  秦琅再劝道:“娘昨日说了,不必这样拘礼,若是累了晚些再去也无妨。”
  宁姝仍旧固执摇头道:“殿下素来宽和,但这拜公婆只此一日,怎能马虎?”
  秦琅见劝不动,也就不劝了,便出去将丫头叫了进来。
  莺声和燕语端着盥洗用品进来,期间,看到自家姑娘别扭的姿态,都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激烈情态,更是不好意思去看姑娘颈间的暧昧痕迹。
  眼见姑娘拼命往颈子上敷粉,屋内也是一片寂静。
  将那痕迹遮了七七八八,宁姝才满意地停下来,又寻了间交领裙衫,才勉强觉得得体。
  迈着酸痛的腿走到门口,看到罪魁祸首站在门口等她,宁姝气哼哼道:“走吧。”
  然话音刚落,自己步子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一旁瞅准时机的某人一把抱了起来。
  实在是太过惊讶,宁姝甚至是忘了惊呼。
  等到秦琅就那么抱着她走出了好几步,宁姝才反应过来。
  “你放我下来,一路上都是人,你这是闹哪样?”
  出了芙蕖阁,已经有丫头陆陆续续地瞧见她和秦琅了,这让宁姝十分窘迫。
  “你身子不适,这一路就别逞强了,这都是自家,她们爱看就让她们看。”
  秦琅毫不在意地抱着她前行,话语也是潇洒地紧。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已踏出了芙蕖阁的范围,宁姝也认命了。
  只是在仆从多的时候,她忍不住将头埋在了秦琅的胸前。
  对此,秦琅笑得厉害,不时还要蹭蹭她的脑袋。
  正厅中,得知了小儿子和儿媳要来,夫妻两精神抖擞地坐在首位。
  宁姝不可能让秦琅将其一直抱到长公主和国公爷跟前,到了厅前,慌忙让秦琅放她下去,自己尽力维持着端庄的姿态进去了。
  国公府几乎一大家子都在,皆是满脸笑盈盈地瞧着她。
  公婆婶娘,姐姐兄弟,如今她也要跟着喊了。
  长公主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将手上最钟爱的玉镯褪下给她。
  国公爷便十分俗气了,但宁姝也喜欢这种俗气,因为他给宁姝的是厚厚一沓银票,只是捏捏,便能感觉到丰厚。
  一一正式拜会了叔婶兄弟姐妹们,宁姝总算是完成了这场拜公婆的重要任务。
  回去的时候,秦琅仍是手疾眼快地将她抱了回去,这下不仅是来往丫头婆子们瞧见了,跟着出来的婶娘姐妹也都在看热闹。
  本以为到屋里就安全了,但看着秦琅脚步一转,抱着她就出去了。
  “你又要干嘛?”
  宁姝甚至会想,这厮不会要抱她去外面人前转一圈吧?
  轻轻吻了吻少女的额头,秦琅迎着明媚的春光,眸中带着璀璨的光华。
  “不是你说的,要在第二日上巳节去曲水游玩吗?我这便带你去……”
  宁姝怔了怔,神色和缓了些,笑道:“我当时不过随口一说,也不是非要去的,而且我腰酸腿疼的……”
  后话自不必说出来了,秦琅都是懂得。
  “今日我便是宁大姑娘的腿,你想走我便驮着你抱着你,你不想走我们便寻一处僻静水边,你瞧着我抓鱼烤鱼可好?”
  少年说这话时,面上带着惯常的轻快笑意,一双眼眸热烈地如天边暖阳,流转间尽是绵绵不绝的情愫……
  也许是被这话给打动了,宁姝觉得身上的酸痛也去了大半。
  “主意倒是不错。”
  “那我们就出发了?”
  秦琅一声轻哨唤来了乌曜,如上次在温泉山庄那般,将宁姝揽在怀中,迎着满是轻暖阳光的微风,向着曲水奔去……

第101章 上巳节
  三月初三; 上巳节。
  曲水之畔,丽人云集,云鬓衣香,远远看去; 一片绮丽芬芳。
  上巳节; 是夏历三月上旬的第一个巳日; 也称为三巳、元巳。
  魏晋以来,此节日便被固定在了每年的三月初三; 故而又叫重三。
  在这一日; 时人都要进行祓禊活动,便是去水边经行兰汤沐浴; 去除宿垢,消除灾晦之气; 是一种祈福的仪式。
  穿上新缝制的春装; 上至达官贵人; 下至布衣百姓; 在这一日; 都浩浩荡荡地朝着离盛京城最近的曲水去了。
  曲水也就是曲江的分流; 不能够泊船游舫,是个适合祓禊的溪流。
  嬉戏沐浴; 探采幽兰,宴饮行乐。
  皇室贵族、公卿大夫、文人雅士还会临溪宴饮,可谓曲水流觞。
  宁姝同秦琅刚到时; 就瞧见了这一盛况。
  怕她劳累; 如之前说得那般; 将人牢牢背着,也不顾及外人看热闹一般的眼光; 寻了个僻静人少的水边,找了块光滑干净的青石,将宁姝放了下来。
  不远处,几个衣着鲜妍、环佩叮当的姑娘簇在一块,将这一副情景看了去,窃窃私语着。
  “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君,倒是个爱护妻子的,相貌还俊俏,若是我以后能得一个这般的便好了。”
  虽说都是盛京人,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认得秦琅,只以为是盛京富贵人家的小夫妻出来游玩,不觉羡慕极了。
  听她这话,身侧一个瞧着二十出头,莲青春衫的的年轻女子往那头看了一眼,露出了讶然之色,紧接着笑道:“阿妹不认得了,这便是英国公家的二公子,你之前说怎么也瞧不上的混不吝。”
  那被唤作阿妹的姑娘闻言,当即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讪讪地扭过头道:“这是那个混不吝?瞧着倒是一点也不像,对着那姑娘柔情似水的,哪里如传闻一般凶神恶煞……”
  瞧着阿妹不可置信的模样,那女子接话道:“秦家老夫人寿宴那日我也在,正巧见过,正是秦家二郎,再说了,人家对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自然万般柔情了。”
  “也是,听说这宁家姑娘还是他死乞白赖求来的,哪里敢摆个臭脸,定是千哄万哄喽~”
  忆起盛京那段时间秦家二郎的闲话,那姑娘赞同道。
  虽这般说,那姑娘还是满脸的稀奇,时不时往那边瞧瞧。
  不同于忙碌作一团的秦琅,宁姝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目光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心境平和。
  秦琅倒也是个信守承诺的,说要抓鱼烤鱼,将她安顿好,便脱了鞋袜,挽了裤脚下了水。
  走前还熟稔地亲了她一口,这让宁姝有些遭不住。
  她可是听见了一旁女眷的偷笑声,明显是对着她和秦琅的,她脸皮有些挂不住。
  许是浅水中鱼少,秦琅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尖木棍,往水深处走了。
  临走前还交代了她一声不要乱跑,宁姝只觉可笑。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跑了也能回来,简直是多余的担心。
  正在宁姝百无聊赖之际,一个年轻公子走上前来。
  “宁姑娘……”
  还没转头去看,宁姝便知是个认识的,因为声音有些熟悉。
  果然,宁姝猜得没错,是许久未见的许知安。
  仍是初见时的清秀温润,见她时也满眼笑意,不过这回却少了许多光亮。
  不知她前夜是不是没睡好,人看着总有些萎靡不振。
  既过来同她说话,宁姝也没有不睬的道理,淡笑着回应道:“是许公子,好久不见啊,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宁姝面上灿烂的笑,许知安下意识也想跟着笑,但目光掠过水面,他看见了远处挽起裤脚在捉鱼的秦琅,便没笑出来。
  “我来贺你新婚……”
  一听原是这个来意,宁姝笑意加深了,心情畅快道:“那便多谢你了。”
  多余的话宁姝也未曾多说,毕竟许知安这人的心思她还是知道几分的,要不然游船那日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
  自己也不讨厌许知安,便别多说什么给人家添堵了。
  然她没的说,许知安却有。
  看着少女依旧明媚夺目的面容,许知安忍不住道:“他……待你好吗?”
  宁姝愣了一下,看着许知安满是遗憾的眼眸,再度扬起笑。
  “自然是好的,他敢不待我好我就重新换一个……”
  宁姝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也十分有底气。
  大历对女子并不严苛,女子和离再嫁是常事,三嫁四嫁的也并非没有。
  宁姝并不是在夸张什么,若是有一日秦琅敢对不起她,宁姝定然一脚将他踹开,换个别的。
  许知安听了这话既安心又惊诧,但细想一番还真是宁姑娘能干出来的事。
  刚要挤出笑来说话,忽地,两条肥硕的鱼飞到了岸上,巧不巧正好砸到了许知安的脚边,染湿了许知安的袍角……
  蹚水声响起,带起的重重水声想不让别人听到都难。
  “呦,聊什么呢,不妨加我一个呗?”
  一上岸,秦琅便如同醋缸成精一般,酸味当即冲到了两人。
  许知安自知自己在这不合适,忙告辞了。
  那背影匆匆,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
  “跑得倒挺快……”
  冷哼了一声,少年转过脸,对上宁姝,又是另一幅面孔。
  委屈、可怜、怨怼……
  像是被情郎辜负的可怜少女。
  宁姝看得一脸懵,无奈道:“你干嘛这般瞧我?”
  脚下便是潺潺溪水,用手碰了碰,水还带着些温度,正适宜将脚伸进去。
  “我辛辛苦苦去捉鱼,你就在这同姓许的谈笑风生!”
  在水里好不容易扎了两条鱼,回头刚要报喜,打眼便瞧见岸上两人言笑晏晏,他差点没将鱼给掐死。
  忍着醋意,秦琅哐哐上了岸,还特地将动静弄得很大。
  臭着一张脸,生怕宁姝看不出他吃醋了。
  宁姝先是气了一下,紧接着被他那醋缸成精的模样又给逗笑了。
  “谁同他谈笑风生了,再说了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我是嫁给了你又不是卖给了你,怎就不能同别的公子说话了?”
  秦琅急得像个陀螺,气哼哼道:“别人好说,许知安不行,当初你可是差点就选他了,而且这小子也是个心思不纯的,我不放心。”
  宁姝就知道是这样,瞧着背对着她坐在地上气哼哼穿鞋袜的少年,宁姝笑了。
  她不缺法子摆平这个醋缸。
  “哎呦~”
  只是一声假模假样的痛呼,人就乖乖扭过了头,往她身边跑了。
  “怎么怎么了?”
  秦琅一听这音,头皮都绷了起来,以为人出了什么事,立马就将先前那点破事给抛到了脑后。
  谁知扭头一看,人啥事也没有,正含笑等着他呢。
  秦琅有点郁闷,还有点因为自己没出息的不开心。
  “又捉弄我……”
  逗弄够了,宁姝不笑了,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溅到面上的水珠子,眸色亮晶晶的。
  “瞧你,跟醋缸成精一样,他只是来贺我们新婚的,顺带又问了一句你待我好不好,别的就没有了。”
  “而且一开始中意他又如何,最后不还是选了你,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在宁姝风轻云淡的话语下,秦琅抓住了最为关键的一句。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秦琅连鱼也不管了,挤到宁姝跟前问。
  宁姝知他心思,也乐意哄他一回,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自然是白天也好,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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