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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琳琅姝色表哥恶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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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秦琅连鱼也不管了,挤到宁姝跟前问。
  宁姝知他心思,也乐意哄他一回,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自然是白天也好,晚上也好……”
  噌得一下,宁姝就看见对方的脸烧了起来,像是吃醉了酒。
  秦琅一把捂住了宁姝的嘴,慌得像个贼,低声道:“这话你同我说说就行了,怎么还往外说。”
  面子里子全回来了,但他窘得已经感受不到了,只剩下慌乱。
  宁姝拨开他得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远处的姑娘们被这动静吸引,又是往这边看了过来,见是小夫妻打情骂俏,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同样,宁姝的笑也引来了其他人,比如带着娇妾过来玩乐的裴子风。
  “这不是二郎和弟妹吗?新婚第二日就出来玩了,不在家多睡会?”
  裴子风的话带着几分深意,秦琅回头就是瞪了他一眼。
  “不可以?”
  对着旁人,秦琅便没有那般温柔小意了,变作平日恣意张扬的模样,语气也很是随性。
  “自然可以,为兄我就是随口一问嘿嘿……”
  裴子风看着眼前成双成对,甚至可以说浓情蜜意的小夫妻,心里总还是有些不真实。
  霸王花和混不吝?
  居然成了一对恩爱夫妻,回回想回回都觉得不可思议。
  宁姝注意到了裴子风那稀奇的眼神,借着秦琅的胳膊站了起来,目光扫过了跟在裴子风身后的美貌妾室道:“这便是裴四郎家中美妾吧?果真貌美丽质,楚楚惹人爱,怨不得当初不肯同意呢。”
  宁姝的话带起了一番往事,也让秦琅再度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裴子风讪笑道:“嘿嘿,弟妹提什么往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别人不知道,裴子风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是多能醋的一个人,想起以前自己干的破事,裴子风立即就矮了一截。
  索性宁姝也只是突发兴致找了一下茬,并没有继续难为裴子风。
  为了不让裴子风打搅自己,秦琅几句话将人撵了,去旁边林子里捡了些树枝,又将那快断气的鱼给收拾了,烤了两条滋味喷香的鱼。
  吃完鱼,二人又在水边互泼了半晌的水。
  说是互泼,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宁姝一直泼,秦琅几乎不怎么还手。
  宁姝有午睡的习惯,到了时辰,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秦琅见状,连忙将人带回去睡了个足足的午觉。
  黄昏后,宁姝睡醒,柳妈妈神神秘秘地拿了一个瓷盒子过来,说是疗愈那地方的伤药,问宁姝要不要用些。
  可谓是瞌睡便送来了枕头,宁姝还疼着,正想问问柳妈妈这位经验丰富的过来人有没有什么法子缓解,法子便来了。
  秦琅正巧被国公爷叫去问话了,宁姝自己涂确有些不方便,便让莺声和燕语在外面守着,邀了柳妈妈入帐子,褪了衣裳,让其搭把手涂个药。

第102章 食色性也
  暮色降临; 约是酉正,秦琅从父亲那里回来了。
  想着宁姝应当早就睡足了觉起来,此刻怕是正在屋里吃着樱桃酪,逗着鹦鹉。
  联想了一下那张鲜妍如花瓣的唇瓣咬上艳红樱桃的画面; 秦琅胸腔中咚咚作响。
  迫不及待回到自个的住处; 却发现莺声和燕语两个丫头满脸正色地守在门口; 比南薰门的守将看起来都要尽忠职守。
  “这是?”
  秦琅走到跟前,顺嘴问了一句。
  莺声和燕语见姑爷过来; 神色顿了顿; 还是拦道:“姑爷稍后再进去,姑娘正在里面涂药; 姑爷还是不太方便进去……”
  虽说是夫妻,但也不好在这时候进去看; 毕竟两个丫头知道姑娘在上哪里的药。
  秦琅听到上药; 先是愣了一下; 才道:“她受伤了?怎么没跟我说; 正巧我有空; 我帮她上。”
  说着就要进去; 但又被两个丫头拦住了。
  “里面有柳妈妈,姑还是不必麻烦姑爷了。”
  秦琅眉心又是一蹙; 觉得不对劲起来。
  遮遮掩掩的,像什么话。
  “我身为你们姑娘的夫君,这等事还是不假手于人了; 我去给你们姑娘上。
  说着; 也不顾莺声和燕语拦着; 径直推门进去了。
  莺声和燕语只是两个姑娘,哪能拦得住秦琅这个身姿矫健的; 当即就让他冲了进去。
  彼时宁姝正两手撑在床上,感受着那药膏的清凉,时不时还因为柳妈妈力气大了哼哼两下。
  “诶轻点轻点,好疼……”
  柳妈妈目光满是心疼地落在自家姑娘的伤处,手上动作放到最轻,嘴里叨叨道:“姑爷真是的,知道姑娘是头遭还这么不知道收敛,瞧把姑娘弄得,肿得这样厉害,当真是个粗鲁的。”
  “别再说了柳妈妈,骂了也没用,昨夜我不知骂了他多少,人还是跟蛮牛一般,还是快些涂药吧。”
  柳妈妈虽是自己的奶娘,但让她给自己这处上药,宁姝还是有些难为情,又听她提及那罪魁祸首,更是窘迫异常。
  柳婆子余光瞥见姑娘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爷身子健壮也是个好的,至少不会让姑娘在床笫之间没滋味。
  但太有滋味了也不好,折腾得都是她的姑娘,算了,还是待会她去姑爷那里说道两句。
  正安静上着药,外头却传来了喧哗声,宁姝还没来得及将腿收起来,听见人闯了进来,还伴着那道异常熟悉的张扬语调……
  “我来给你们姑娘上岂不是更好……”
  可以听出,来人后面还有话并未说完,但进内室瞧见了纱帐后的景象,当即哑了火。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内只有遍布四角的油灯在燃,不如白日亮堂,但那纱帐轻而薄,没有将里头的景象遮掩的干干净净。
  甫一进来,秦琅便瞧见了那映在纱帐上的朦胧剪影。
  少女正双手后撑,双腿在身前屈起,对面的老妇正将手探进去,甚至还隐约听见了少女疼痛之下的轻吟声。
  秦琅顿时像钉子一般被钉在了原地,变作浆糊一般的脑子忍不住忆起了昨夜的一帧帧一幕幕。
  其中有段时候,宁姝便如此刻一般,靠着软枕轻吟喘息。
  自此,秦琅也总算知道了宁姝上个药上得这般隐秘,甚至丫头还不想让他进来。
  纱帐后,人影一阵颤动,少女着急慌忙地闭合上,扯来了一旁的被子裹住了自己,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此处为内院,除却主子传召而入,所有小厮都不得而入,在这周围活动的,几乎都是丫头和婆子,要么就是主子。
  而这内室,等闲丫头婆子没得了准许,更是进不得。
  起初有人闯进来时,宁姝差点忘了这一茬,惊了一下,在听到这声时,虽羞恼,但那股心惊肉跳去了大半。
  确实是她多想了,自己这主屋,除了莺声燕语还有柳妈妈可随意进出,便只有秦琅这个男主人了。
  虚惊一场,宁姝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对着愣愣杵在床边不远处的秦琅撵道。
  秦琅明白了原委,哪还敢有脾气,道了一声对不住,立即出了屋子,惹得莺声燕语一阵笑。
  秦琅在芙蕖阁外头又是等了好一阵,才听见屋门嘎吱一声响被打开了。
  恍惚的思绪立即就断了,看着柳妈妈出来,秦琅整了整衣衫,目光闪烁地就要进去瞧瞧。
  然却被柳妈妈拦在了门外。
  “如今还不能进去吗?”
  人就在屋里,他却接二连三瞧不上,秦琅心里有些燥了。
  然这婆子又是宁姝的奶妈子,他还是要尊敬些的。
  柳妈妈对着姑爷福了福身子,神色看起来严肃极了。
  “姑爷,老婆子有个事想同姑爷商议一下,是关于姑娘的,可否请姑爷移步?”
  柳妈妈不放心姑爷的鲁莽,还是想交代一番,反正她是个老婆子,又是姑娘的奶娘,说一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听说是关于宁姝的,秦琅便跟着柳妈妈乖乖去了。
  莺声和燕语一个进去侍候一个传饭去了。
  秦琅跟着柳妈妈到了一边,确保没什么丫头能听见,才停下。
  柳妈妈转身,目光先是在自家姑爷精瘦的腰身和高大挺拔的身板上隐晦地扫了几眼,才缓缓开口道:“姑爷也别嫌老婆子说话太直白,姑娘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我知晓姑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知晓姑爷是武将,手下会忘记轻重,可姑娘比起您来,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子,又是头一遭,是经不住姑爷的纵情的,老婆子只想说,日后还望姑爷顾念着我们姑娘些,莫要无度。”
  老妇人一番话带着恳求,但却将秦琅求得满脸通红,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秦琅才轻声问道:“她伤得真的很严重吗?”
  柳妈妈回忆一番,叹道:“也许是头一遭的缘故,姑娘肿得厉害,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说到这,还希望姑娘这几日都担待些,好歹让姑娘养养。”
  秦琅被说得愈发抬不起头来,只能连连保证一切都记住了,日后绝对顾念着。
  柳妈妈看着满脸惭愧的姑爷,这才满意地离去了。
  晚饭时,两人坐在一处吃饭,宁姝便察觉到秦琅这厮频频朝她看过来,似是想说什么不好开口的模样。
  宁姝上了药,身子比先前舒服多了,心情也跟着畅快,面对秦琅的古怪,她也不在意,仍是悠哉游哉地吃着。
  如新婚夜说得那样,宁姝刚褪下罗袜准备泡脚,秦琅这厮就像是嗅到了肉味的狗,一溜烟便凑了过来。
  “我来。”
  少年笑嘻嘻地抓住她的脚踝,那一瞬间,宁姝被唤醒了昨夜的记忆。
  当时,秦琅也是这般,紧扣着,将其放到他那肌肉鼓动的肩上,对她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腿都麻了。
  那一瞬的记忆差点让宁姝想踢他一脚了,但被理智生生拽了回来。
  “你倒是守诺……”
  看着秦琅美滋滋的模样,宁姝都觉得好像不是自己占便宜了,而是秦琅。
  但很快,事实证明了她的感觉是对的。
  宁姝只觉得脚上有蚂蚁在爬,到处都痒痒的。
  低头看去,秦琅好似不是在捏脚,更像是在把玩着什么。
  宁姝肌骨酥软不受控制地酥软了下来,不自觉捏住了一旁的纱帐。
  “再不老实你就滚出去……”
  沉了沉气息,宁姝骂他。
  秦琅动作一顿,讪笑了几声,又恢复成了老实的模样。
  “那个,你的伤如何了,有没有好些?”
  讪笑了一会,秦琅酝酿了半晌,忍不住将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宁姝板起脸,啐他道:“你还好意思问,昨夜但凡你收敛些,我都不会这般。”
  秦琅自是听不得这个,连连告罪后,竟言道:“不若让我瞧瞧你的伤……”
  宁姝眼皮子都跟着跳了几下,当下便无情拒绝道:“不行。”
  被宁姝拒绝,秦琅也不意外,瞧着自己掌心所握的脚踝都带着淡淡的红痕,他更是心虚。
  “阿蛮放心,这两日你好好养着,我绝不动你。”
  秦琅神色认真地保证着,目光满是诚挚。
  这番话让宁姝想起了一个一直忘记交代的大事,看着正给她擦拭脚上水珠的少年,宁姝坦然张口道:“我先前一直忘了同你说一件事,今岁我过了生辰也才十七,我还想潇洒快活几年,因而暂时不想有孩子,大婚前我事先服了药,但是药三分毒,我不打算一直服用,所以,日后你若是还想上我的床,你便去找些不损伤身子能避孕的法子,要不然就算是我养好了,也不理你。”
  秦琅抬头对上宁姝的视线,一双凤眸好似藏着千言万语。
  宁姝不知他的态度,但也想好了,他若是敢说个不字,从此就让他打地铺。
  但事实证明,宁姝显然是想多了。
  只见少年眸子闪了几下,也是一脸兴奋道:“阿蛮说得很对,孩子多碍事,还会让你遭罪,咱不急着生,我也想快活几年,放心,我明日便去想法子,定不让小崽子过来碍我们的事!”
  宁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秦琅的潇洒快活跟她的不一样。
  她只是不喜奶孩子带孩子,觉得碍着自己的悠闲畅快,但秦琅这反应……
  应该不仅是怕她遭罪吧。
  但结果都一样,宁姝也不同他计较了。
  扯过被子,宁姝往里挪了挪,正要躺下,又被秦琅叫住了。
  “等等,我有个东西……”
  因着宁姝的那句生辰,秦琅想起了一件憋屈的往事。
  宁姝疑惑地看着他奔向了博古架,将置于其上的一个描金漆花的檀木盒子取下来,再度奔到自己跟前。
  “这下你总肯收下了吧!”
  起初宁姝还不知他的意思,见盒子打开,一支眼熟的簪子正静静躺在其中。
  是去岁自己生辰,那支被自己百般拒绝的玉兔簪。
  看见那支簪子,宁姝被勾起了过往的记忆。
  “原来是它,我当初想破了头都未曾往你身上想过,只以为是外头谁家的公子瞧上了我,偷偷摸摸送了这支簪子……”
  “为何不能是我?”
  秦琅心中很是不服气。
  宁姝见他还敢问,毫不留情嗤笑道:“我哪里敢往你身上想,那时我每每见了你都生怕你欺负我,谁能想到你最后存着这个心思!”
  秦琅急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想欺负你,是你每回都单单不理我,我只能这般让你理理我。”
  听了这解释,宁姝沉默了半晌,有些一言难尽。
  “你这也算是另辟蹊径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存了那等心思的,我竟一点也没察觉,还是老夫人寿辰那夜我才被你吓了一跳。”
  宁姝怎么也想不通,她与秦琅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秦琅竟悄无声息地瞧上了她。
  莫非是个喜欢受虐的?
  秦琅沉思了片刻,继而抬起脸,满脸正色道:“我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头一次见你就喜欢了。”
  说不清,秦琅干脆油嘴滑舌起来。
  宁姝白了他一眼,顺势往里边一躺,就要睡觉。
  “还有,去将你的脚也洗了,要不然别上床。”
  这一句,止住了秦琅欲跟着爬上床的动作,老老实实去洗脚了。
  囫囵洗完,擦干了脚,丫头进来将屋子收拾了,秦琅再不迟疑,一个猛子就往被子扎。
  与昨夜一般,宁姝被他从背后揽住,从脖颈顺势啄到了侧脸,又贪心地将她翻过来。
  “你这是忘了我之前的话了?”
  见这架势,宁姝以为他兽性大发失去理智了,忙阻他。
  “别怕,就收点利息,不要债。”
  颈子上传来微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宁姝两手攥着他的头发,整个人很是紧张。
  此夜也确实如他说得那般只是收些利息,没有越过线。
  但这利息也收得太多了
  宁姝看着自己无一处没被嚯嚯的身子,欲哭无泪。
  但贪心的人也受到了惩罚,将她又揉又啄了半晌的秦琅终于受不住了,喘着粗气就去浴房冲了个凉才回来……
  今夜的宁姝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起来,秦琅早早地没了影,也不知去干什么了。
  但一定不是去上职的,毕竟陛下给了他十日的假。
  本朝律例,官员自身成婚,会给予九日的婚假,但因为陛下的偏宠,秦琅便多了一日。
  待快到午饭时,人兴高采烈从外头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匣子东西,神神秘秘的,吃了饭后将她拉到床上,放下帐子让她瞧。
  宁姝瞧了半天,实在瞧不出那是什么,秦琅才得意洋洋地告诉了她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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