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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抱歉,当替身是另外的价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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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能加强他的业务能力,有付总帮他,将来前途无量,多亏听了你的意见,不然就要埋没人才了啊……”
  陆云起再次道谢,被高副董拍了拍肩膀。
  高副董离开,兰馨拦住了陆云起,仰头质问,“你为什么对林哥的调职做手脚?”
  “林哥?你的称呼倒是很亲热。”陆云起冷言冷语的说。
  兰馨不是没有怀疑过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她笃定两人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
  “我喜欢林哥,可不像你,天天找人家麻烦……”兰馨佯装无意的试探。
  陆云起一听脸色就变了,“他是我的,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兰馨嗤之以鼻,“什么你的我的,林哥就是林哥,陆云起我发现你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给林哥一点自由就不行吗?”
  陆云起心里冷笑,你懂个屁,再给他自由他就跑了。
  嘴上依然说着,“我都放他走了,还不够自由?”
  兰馨“哼”了一声,觉得陆云起无理取闹的本事见长。
  “陆云起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兰馨在湖边吹了会儿风,转头看陆云起,“你总是用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但又不说出来,这样会导致很多误会。”
  陆云起歪歪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觉得你和林哥根本不合适,他适合找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老攻,你,还是太年轻了,根本没办法给他遮风挡雨。”
  陆云起闻言笑笑,不做回答。
  兰馨“啧”了一声,心里越来越烦躁,“你看你,又开始高深莫测的笑,你笑什么笑,说话!”
  最终兰馨也没从陆云起嘴里撬出一句有用的话,陆云起似乎铁了心不跟她分享两人的事情,兰馨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也没用,两人不欢而散。
  陆云起叫了代驾,把兰馨送回家后,他让司机开着车带自己在外环兜风。
  家里没人,他回去也是孤枕难眠,无比煎熬,林知南的公寓他不能去,去了便是无休止的争吵,陆云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林知南心平气和的沟通。
  路过几个月前白皓发生车祸的地方,陆云起让司机把车停下,他独自下了车。
  在潮湿的空气里点燃一颗烟,站在道路围栏边抽烟看风景,一条短信吸引了陆云起的注意。
  一个未署名的电话号码说林知南被送回了陆家,还说他喝多了。
  陆云起看着那号码紧接着发来的照片,烟也不抽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边,钻进了车里,催促司机,“快,快开车!”
  回到家,陆云起随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司机,让管家把车停到车库,自己风风火火地跑上了楼。
  在走廊站定,陆云起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越靠近,心脏跳的越快。
  手指放在门把手上时,陆云起的心几乎疯狂的跳了起来。
  门被无声的打开,亮着地灯的卧室,幽幽灯光映出床上那人恬静的脸庞。
  陆云起反手关紧门,将大衣随意搭在门口的沙发上,轻手轻脚的走向床边。
  在林知南身侧慢慢坐下,陆云起的手碰到了林知南的手指,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
  喝了酒的人体温是偏高的。
  陆云起顺势握住了林知南的手指,俯身低头,慢慢向他靠近,用自己的额头帮林知南试了试温度。
  额头和额头还来不及离开,林知南忽然睁开了眼睛。
  眼神虽然澄澈,但他的意识并不清明。
  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云,云起……你怎么来了?明天不上课吗……”
  林知南是把陆云起当成了六年前的他,声音软糯中带着妥协。
  陆云起鼻尖一酸,低头吻了吻林知南的唇;“不上课,我陪你。”
  林知南傻笑了一下,“陪我干什么……我这么大一人,能照顾好自己……你,去照顾小宁吧……”
  陆云起试探地在林知南耳边叫了声“小煦”,林知南被弄得痒了,边躲边回应,闭着眼睛唇角上扬。
  “……别闹,我喝多了……我,我心里难受……”
  陆云起深沉地看着林知南微皱的眉头,在他耳边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林知南似乎被这个问题弄得很茫然,眨眨眼睛,反问了一句,“是呀,为什么呢……我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陆云起被他的回答弄得很无奈,看自己问不出什么,便把人直接抱在了怀里,两人和衣而卧。
  “云起你真傻……”
  林知南忽然嘀咕了一句,打破了卧室的安静。
  陆云起笑笑,纵容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林知南没有接茬,陆云起身旁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陆云起以为林知南睡着了,又听到林知南小声的说:“结什么婚……结了还得离,听我的,别结婚……”
  陆云起不知道林知南在说谁,但隐约能听清是在讨论关于结婚的话题。
  “我的戒指……”林知南忽然把胳膊从陆云起怀里抽出来,胡乱在自己脖子上摸来摸去,语气有些失落,“嗯……怎么不见了?我的戒指呢……”
  陆云起猜测林知南可能在找那枚还给自己的戒指,可是那枚被他放进了银行保险箱,陆云起只能暂时放开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两枚戒指赫然映入他的眼底。
  陆云起呆住,伸手去拿那只没有血迹的,可是这时身后床上的人哭了起来。
  林知南哭得像个几岁的孩童,丝毫不见白天冷静理智的模样,他趴在床上边哭边说着什么。
  陆云起从未见过林知南哭成这个样子,他知道他心里委屈,而委屈的根源,就在自己。
  陆云起只能抱紧他,可是林知南不领情,在他的怀里连踹带咬,有几下差点踢在小云起上,陆云起堪堪躲开。
  到了最后,林知南只闭着眼睛,喃喃的一声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还不停打着哭嗝。
  一贯强势的刺猬忽然露出柔软的小肚子,把陆云起弄得措手不及,陆云起终于听清了林知南的疑问。
  “……为什么……我活的这么累?为什么没人喜欢我……”
  陆云起连忙回应,“我喜欢你,小煦!我……”
  林知南睁开眼睛,眼里水汽朦胧,他看清眼前的人,噙着泪摇了摇头,“不……是我要的太多了,是我不值得,我不应该嫉妒和羡慕……我不要了,再也不敢要了……”


第五十九章 蛛丝马迹
  折腾到后半夜,林知南终于睡着,可陆云起毫无倦意,从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倚着床边慢慢坐在了地毯上。
  他忽然想起什么,取出那两枚戒指,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通体称红锈色的那只是从他手上摘下来的,被袭击的时候有人要抢走它,陆云起攥着拳,用另一只手臂去格挡,才被生生踩断了手腕。
  可是怎么会多出一枚戒指?
  陆云起之前没怎么仔细观察过那枚戒指,可是现在看那枚戒指怎么都不对劲。
  虽然嘴上不说,但陆云起知道,林知南很喜欢自己送的戒指——林知南的工作需要经常写写画画,陆云起从来不见他把戒指摘下来。
  刚戴上戒指的时候,陆云起在茶水间时听到林知南和其他人在隔壁打印室闲谈。
  有人注意了林知南的戒指,陆云起悄悄立起耳朵偷听。
  他听林知南言语间带着微妙的炫耀和骄傲。
  林知南说,戒指是喜欢他的人送的。
  熟悉林知南的人都知道,林知南喜欢送别人东西,却不习惯接受。
  他能说出这种话,送戒指的人一定在他心里有特殊的地位。
  同事们一愣后开始各种八卦,林知南没多说什么,匆匆回应了几句就抱着印好的文件离开了打印室。
  陆云起对林知南给予的“殊荣”非常感兴趣,拿这件事调戏了他好久,林知南每次都是红着脸用各种理由敷衍过去,实在糊弄不了,两人就会吻成一团,把隐秘的爱意换做亲昵的动作。
  戒指本来材质就差一些,戴的久了,环身留下了不少磨痕,显得旧了许多。
  陆云起拿起另外一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几道比较规律的划痕外,并没有其他伤痕,看上去像被人故意做旧的。
  坐在地毯上的陆云起被一阵寒意束缚,他攥紧戒指,倚着床脚,慢慢仰起头。
  当年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不止是戒指,陆云起还想起林知南曾经说过离婚协议的事情。
  虽然他那时候受了很严重的伤,但离婚这件事不是他主动向舅舅提出的,是舅舅某天拿着一封国际邮件来到医院,说这是林知南寄来的,里面还有两枚戒指。
  难道问题出在舅舅身上?
  陆云起凝眸望着掌心的戒指,飘渺的月光落在他的面前,外面传来猫头鹰的嚎叫。
  陆云起的目光向下,最终落在手机上。
  电话拨出,信号不太好,但舅舅接的很快。
  “云起?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舅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爽朗,充满关切。
  这让陆云起到嘴边的疑问忽然无法出口。
  他只好换了个话题,“没什么事情,舅舅,你又在打高尔夫?”
  聂文昌笑笑,“对啊,你胡叔叔新投资了一个高尔夫球场,听说我爱玩,就邀请我了,你别说,还真不错。”
  两区有时差,聂文昌那边正是上午。
  “那就好。”
  “云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聂文昌敏锐的察觉到陆云起的不自然,把球杆递给球童,踱步到太阳伞下,坐了下来。
  陆云起侧头看了眼正在沉睡的林知南,思索了一下,“……舅舅,我想重新调查父亲的事情。”
  “哦?”聂文昌似乎早就料到陆云起会这么说,但还是发出了疑问,“为什么?”
  陆云起攥了攥林知南的手指,“我想还父亲一个清白,他绝对不是做权色交易那种人,也不会用权色去贿赂别人。”
  说话间,聂文昌忽然笑了一下,听完陆云起的理由后,他才慢悠悠的说:“你呀——还是太年轻。”
  当年那件事牵扯到的利益集团太多,不少官员落马,公司倒闭,政界商界几乎经历了大患血,现在上位者基本都是当年那件事的获利者。
  被牵扯到的人量刑轻的已经改头换面重新开始了新生活,重的还在里面没出来,或者已经去世。
  就算陆云起想查,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帮他。
  “说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聂文昌歪头让助理帮自己擦擦汗,慢条斯理的问。
  陆云起继续嘴硬,“没有。”
  “云起,你是不是把我叮嘱你的话全都忘了?”聂文昌的语气中带了一丝威严,“你向我保证过什么?”
  陆云起咬咬后槽牙,哼笑一声,“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查找当年的真相,当年的事情我没能力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还父亲一个清白!”
  聂文昌知道陆云起主意正,知道跟他置气没什么用,于是稳稳心神,换了个方向问,“你和他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陆云起的目光柔和起来,可是这个问题他依然难以回答。
  他怕现在的安宁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象。
  “我和他没在一起,只是帮他照顾弟弟。”陆云起叹了口气,“他要走了。”
  林知南要走对聂文昌是件好事,聂文昌嘴角的笑意收敛不住,他强压了一下语气中的兴奋,继续问,“走?去哪里?”
  陆云起放开林知南的手,握着电话来到窗边,“去另外一个区。”
  “云起,你呢?”聂文昌只关心陆云起的去向。
  “我帮他照顾弟弟。”
  眼看这场谈话又要被聂文昌牵着鼻子走,陆云起打断了他的问题,反问,“舅舅,父亲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聂文昌喝水的动作一顿,目光阴冷起来,“没有。”
  “所以,你确信就是林家动的手脚。”这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当然。”有人在聂文昌面前走过,他笑着用外语打了个招呼,又继续说,“你不要忘了,林知南学过专业的商业间谍课程,这是你亲眼看到过的。”
  “可是……”
  “林知南是林伟的试验品,林伟研究所所有的药物,几乎都在林知南的身体上试验过,那个差点导致你终生瘫痪的注射剂,林知南不可能不清楚,没准那支药,就是林知南亲手注射入你后颈的。”
  两人约定逃到国外的那晚,陆云起没有等来林知南,这成了舅舅话语最好的佐证。
  “我知道了舅舅,”陆云起的声音冷峻起来,他攥紧了手中的戒指,环体硌得他掌心生疼,他再一次骗了聂文昌,“我会听您的话,您放心吧。”
  聂文昌满意的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助理过来,和陆云起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聂文昌的反应很不对劲,陆云起敏锐的察觉到他对重新翻案的抗拒和他对自己似有若无的威胁,他好像在怕什么。
  陆云起的疑问越来越多,恍惚间,他想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自己受伤后,舅舅为什么能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并且展开营救?
  除非……舅舅知道些什么。
  陆云起更加无法入睡,他来到书房,一眼就看到了林知南放在书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和当年的那份一模一样,陆云起甚至怀疑林知南早就做好了离婚的准备,连协议书都多印了几份儿。
  只是最后看到落款时,陆云起翻页的手指停滞了半秒。
  戒指比对不怎么方便,可想要比对离婚协议书的字迹,那可是相当简单。
  陆云起将当年的离婚协议书取出,两份放在一起,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保险起见,他打电话给了方岁桉。
  “别急别急,我马上到你家!”方岁桉风风火火地说了一句,匆忙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远方黑暗的山林里闪过耀眼的灯光和沉闷的越野轰鸣,车停在了陆家门口,从车上跳下一个人,大门自动打开,那人直冲陆云起的书房奔来,手里抱着什么。
  锁紧门,方岁桉气喘吁吁的把手里的包递给陆云起,里面是一台老式电脑,显示器上布满灰尘。
  “这是……”
  方岁桉坐在陆云起的老板椅上,猛灌了一口凉茶,“我跟你说,这可是宝贝。”
  说着,方岁桉扯过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操作,电脑好不容易才开了机,方岁桉怼怼陆云起,“再给我倒杯水,我快渴死了。”
  陆云起皱眉看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饮水机接了杯温水。
  回到桌前,方岁桉已经调出了电脑上的东西。
  “你看,这是什么。”
  陆云起眯起眼睛盯着模糊不清的画面,忽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的父亲和林知南并排走在一起,两人说说笑笑,师徒情深一目了然。
  年长的父亲笑容慈祥,就算是像素不高的画质,也能看得出他对身边年轻人的信赖眼神。
  还很年轻的林知南满脸朝气,跟在师父身边时频频点头,侧耳认真倾听着师父的意见,时不时用笔记录一下。
  陆云起在方岁桉看不到的地方抬手摸了摸干涩的眼眶,迅速眨了几下眼睛,掩饰自己的不正常。
  视频很短,几乎是戛然而止。
  “看出什么没?”方岁桉扭头看陆云起。
  发现陆云起盯着屏幕上的两个人,方岁桉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喜欢看他俩,但是关键在这里。”
  方岁桉点了点屏幕,放大,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墙角盯着两人。
  那个身影带着兜帽衫的帽子,在几乎全屏马赛克的画质下脸和衣服糊成了一片,就算放大,也只能看到黢黑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方岁桉指着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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