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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欠债上亿,满朝文武跪求我别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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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赶紧回答:“老太太和王妃在佛堂念经,为安庆王府祈福。”
  安庆王扫了她一眼:“那你没事也去念经,府里的这些事无你无关,少在这里说三道四。”
  白氏眼眶一红,低下头,低声告退:“是……”
  她知道安庆王是恼怒她和老王妃趁他重病,差点将世子“病逝”,老王妃是母亲,他当然不能说什么,这气就都撒给白氏。
  可白氏也觉得委屈。
  那种情况下,秘密即将暴露,不是容昭死便是安庆王府九族全死,容昭横竖都得死,她们只能狠狠心保全王府。
  现在,世子扬名,一日京城人尽皆知。
  可这“孝子”名声之下,是烈火烹油,危险极致。
  且不说万众瞩目中,容昭性别暴露怎么办?
  就说三个月后,安庆王府又怎么拿得出十万两白银?
  那不是十两,那是十万两啊!
  这些年安庆王隐匿,王府产业同样凋零,根本没有多少资产。
  兜底?
  又能如何兜底。
  现在四大亲王都没动静,分明是压着火,等看他们安庆王府自掘坟墓!
  白氏想到门口络绎不绝赶来的医者,便只觉得头疼欲裂,心脏宛如被掐住般,担惊受怕。
  …
  安庆王府世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短短一日,扬名京城内外,消息甚至沿着驿站、大路,传向京城之外的地方。
  十万两白银!
  这年代一两银子就够京城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乡下种地的农人一亩地全年收成加起来,扣完税也不过是几百文。
  这还是朝廷并不苛刻农人,才有这样的情形。
  十万两白银是个什么概念,可想而知。
  也就是四大亲王能迅速拿出两万两,以及张长言那个坑爹货偷偷摸摸挪用家里、东拼西凑能搞出两万两。
  而他们是什么家庭?
  是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是王朝最权贵的那一撮人。
  两万两不是他们全部资产,但真不算少,十万两更是令人心惊。
  消息放出不过三天,安庆王府来了许多民间大夫,但凡有几把刷子,真能给点好建议的,容昭都让人取一两至十两不等的银两给他们。
  而那些只是来试一试,毫无助力的赤脚郎中,安庆王府也十分客气,虽没有钱拿,但茶水、点心什么的,也都能用些。
  他们不仅能和其他大夫们交流几句,增进医术,还能带着几块点心离开。
  因此,安庆王府世子的名声是越来越好。
  当然,也有些人不以为意。
  “他这样花钱如流水,要不了多久就会自掘坟墓!”这是京城某位权贵之言。
  “谁让世子仁孝呢?他可是放出消息三个月会还钱,我且等着这位名声极好的世子兑现承诺。”荣亲王不咸不淡。
  一些权贵听到这话,忍不住摇了摇头。
  安庆王府世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一口气得罪四大亲王,现在他们不敢动这位容世子,三个月后呢?
  恐怕届时便是容世子名誉扫地之日。
  而百姓不管这些。
  各种各样水平的大夫从各个地方汇往安庆王府,络绎不绝,安庆王府门口时常挤满好奇的人。
  京中权贵们的注意力也就很难移开。
  安庆王府、安庆王世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京中热门话题。
  王府内。
  谢洪愁眉苦脸:“世子,来的这些人中有用的大夫很少,大多数大夫医术很差,都是来凑个热闹。”
  石头重重点头:“是呀,这几日王爷身体好了很多,世子,告示可以撤下吗?”
  容昭摇头。
  谢洪脸一下子就垮了,“世子,王爷今日又发脾气了。”
  容昭当然知道,那老头摔杯子的声音他在东院都能听到。
  ——不过那不重要。
  容昭突然问:“那些道士都留下了吧?”
  石头一怔,还是老实回答:“听世子吩咐,全都留下了。”
  听到这话,谢洪更加头疼,“道士害得前朝灭国,当今不喜炼丹术,都是些骗人手段,只会伤害身体,世子你可莫要胡来。”
  世子莫不是要转信道?那可就是大错特错!
  容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答。
  安庆王身体越来越好,悬赏的这些大夫确实起了一点作用。
  但她搞这么大阵仗,除了扬名与“解除警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她需要人才。
  前朝覆灭原因很多,有财政不丰,经济不行,还有前朝皇室痴迷炼丹,将国家搞得乌烟瘴气。
  在前朝,医生不单单是大夫,还有……炼丹师,道士。
  皇家痴迷炼丹,前朝“炼丹术”高速发展,向各个方向延伸,都有不错进展。
  而新朝成立之后,吸取教训,很是看不上道士,杀了一批祸国殃民的道士,又将好些道观毁掉。
  虽没有对道士赶尽杀绝,但排斥他们的大环境便让他们生存不下去。
  这些年过去,京中已几乎没有道士。
  在很多人看来,道士是坑蒙拐骗的歪道。
  在容昭看来,一些道士却是她需要的人才,可以为她搂钱的紧缺人才。
  …
  七日后。
  安庆王府的悬赏已过七日,据说安庆王身体好了很多,至少暂时死不了。
  那安庆王府世子竟还没取下告示,依旧张贴着。
  这些天,还有无数大夫赶来京城,实在是一大奇观。
  京城外的一辆牛车上。
  一个穿着补疤蓝袍、蓄着一把胡须的老头支起脑袋,扬声问道:“小兄弟,还要多久才到京城呀。”
  赶着牛车的年轻男子半晌才沙哑着声音回两个字:“快了。”
  老头看着年轻男人侧脸,小声嘀咕一句:“真是个怪人……”
  这赶车男子看起来年纪颇轻,但这样的天气,穿着厚厚的衣服,围巾围住半张脸,又有凌乱的碎发遮住眼眸,只能隐约看到高挺的鼻梁、犀利的眉眼。
  马车一路从淮州过来,这男人说过的话统共不超过十个字。
  想着是免费搭车,老头到底没说什么,缩了回去。
  旁边,挨着他的小道童抱怨:“师父,我们为什么要走这么远啊?那什么十万两悬赏……听起来像是假的。”
  顿了顿,小道童补充:“而且就算真的,师父也只能治个跌打损伤,医术不顶用啊。”
  老头瞪他一眼:“你懂什么?”
  他揉了揉咕咕直叫的肚皮,念叨:“在淮州我们都要饿死了,还是得找个地方谋生路,我可是听人说,只要能帮上忙,就能得到安庆王世子的一二两银子。”
  对那些有本事的人来说一二两不算什么,但对于老头和道童而言,又能活好几个月。
  老头想得很好,但道童不太看好:“万一咱帮不上什么忙,或者听到咱们是道士便不搭理我们呢?”
  老头:“……”
  他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
  小道童缩了缩脖子。
  片刻后,老头又自我安慰般道:“听说安庆王世子良善好客,没有将人打出去的,门房一口锅炉每日烧着,糕点、茶水不断,就算不给咱银两,也能混几天饭吃,找一找出路。”
  小道童小心翼翼开口:“京城最打击道士,当年师祖就是从京城被赶出去的……咱们真的能在京城找到饭吃吗?据说,京城道观都没有了。师父,我们应该早点改行的,起早贪黑,学那些……”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小道童在师父的瞪眼中,闭上了嘴。
  老头其实也很担忧,但京城是他的希望。
  学一身不管饱的“道术”,他总惦记着发挥作用,至少——像小时候一样,有口饭吃。
  老头:“总要去看看的。”
  说完,老头便梗着脖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身体随着牛车摇晃。
  小道童到底心疼师父一大把年纪,不再说什么,只内心隐隐绝望。
  师父不愿去想如果京城没有出路怎么办……
  因为,他们连回去淮州的路费都没有,淮州他们的住所被换了度牒,他们走到这里是破釜沉舟,没有归路。
  如果不是遇到一个正巧上京的年轻“车夫”,不收他们车费,偶尔还分给他们干粮,两人是不可能活着来到京城。
  小道童长长叹口气。
  又行了一天,他们终于到达京城。
  那小哥面冷,一路上不搭理他们,却在进京后没立刻甩下他们,继续将他们拉到安庆王府门口。
  小童看着前方,惊讶地张大嘴巴:“好多人……”
  老头也惊呆了,豪华气派的王府外面人山人海,马车、牛车无数,还有不少衣衫华贵之人也只是站在门外。
  “这……都是因为赏银而来?”老头巍巍颤颤从牛车下来,面露震惊,下意识扭头看向赶车男子,却在对方那从来毫无情绪的眼中看到惊讶。
  远远的,他们听到讨论声——
  “你怎得这般用药?”
  “这样有什么不对,我一直开这几味药。”
  “呸,庸医,你这是害人性命!这药根本不对症。”
  “我也觉这药方不对,应当换成……”
  ……
  小童抓着老头衣袖,倒吸一口气:“这般多厉害……医者吗?”
  旁边,一个路过的男人闻言,用看土包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们,声音也带着高傲——
  “自从安庆王世子贴出告示后,往来医者无数,时不时便有医者互相不服,切磋起来。还有一些厉害的大夫于王府外为人义诊,免费看病,世子也为这些义诊大夫提供吃食。”
  “而且,外面这些不是最厉害的大夫,厉害的都在王府里面,每日都有不当值太医到府切磋,那才是真厉害的。”
  “现在要是不懂点医术就敢上门哄骗良善世子,是要被这些医者们骂出去的!”
  老头下意识后退一步。
  小道童也倒吸一口气,无措地拽着老头衣袖,“师父?这可怎么办?”
  老头不知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
  完蛋了,真大夫这么多,他这个假的没办法骗吃骗喝了!
  ……………………………………………………
  即将开始搞钱了,看看咱们阿昭如何空手套白狼!
  嘿嘿嘿嘿。


第8章 请柬
  小道童显然也是怕了,扯着老头衣袖往后退,声音颤颤巍巍:“师父……我们还是走吧,免得挨打。”
  老头下意识再退一步。
  “咕咕——”这时,小道童肚子咕咕直响。
  那年轻赶车郎给他们分了不少干粮,可到底数量有限,今日三人都没吃任何东西,在进入京城时,小道童便念念叨叨畅想着能吃块安庆王府的点心……
  想到这里,老头咬牙往前走:“走,咱们去应招!”
  就算被打出来,也得吃几块点心才行。
  他今日便要厚着脸皮去搏一搏。
  “师父!”小道童瞪大眼睛,但见老头已经上前,到底还是咬牙往前冲,倘若待会儿挨打,他起码可以给师父挡一挡。
  然而——
  一切与他们想象中完全不同。
  还没等老头开始糊弄,那门房看了眼小道童身上的道袍,又看了眼老头,问:“你们是道士?”
  老头:“……”
  别是还不等他们开口,就因为道士身份被撵走哟。
  被眼神上下扫视,小道童已经吓得瑟缩起来。
  老头很想说不是,毕竟这不是道士受看重的前朝,在如今这个时代,道士相当被人嫌弃,很是没有地位。
  可到底是拜了祖师爷的真道士,实在是说不出口。
  那门房不等他们回答,已然是断定,直接便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要是再晚一些,那可就来不及了。张二,赶紧带他们进去,看能否赶得及。”
  两人一怔。
  而那边,张二已经上前来引他们。
  小道童茫然看向师父,老头咬咬牙,壮着胆子准备进去。
  想了想,估摸着不一定是坏事,他腆着脸笑:“我还有一同伴,可否一起?”
  张二没有废话,只说:“快些。”
  老头赶紧对车夫招手。
  这一路上多亏这位怪车夫,有机会吃点东西,他也没忘记车夫。
  那几乎看不清楚脸的年轻车夫想了想,跟上去。
  老头忐忑跟在张二后面。
  雕梁画栋,装饰精致的王府实在是超乎他们想象,华丽的宅子,院中的景致都让他们升起一股子自卑感,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余光注意到年轻车夫,发现对方那双眼睛似乎依旧毫无情绪,并未多看这院子一眼。
  ——果真是个怪人。
  很快他们进入前院。
  令人意外的是,这里已经站着无数道士,衣着不同,年岁不同,但大多数衣衫褴褛,显然过得极不好。
  怎么将他们这些人带到一起?
  老头心里满是困惑。
  站在这样的地方,所有人都有些局促,茫然无措,却又不敢东张西望,只惶惶站在原地。
  这时,脚步声响起。
  “世子到!”
  老头下意识看过去,便见一行人款款而来,待看清来人,他瞳孔放大,相当惊讶。
  那是怎样的一个年轻公子?
  面白无须,头戴玉冠,五官精致如仙,腰系对佩,个子不高,清瘦单薄,可那镇定而从容不迫的仪态能让人忽视瘦小与单薄,只觉高不可攀。
  再看对方额间一点红痣,哪里像是什么年轻世子,分明是供在庙宇的童子!
  这样一个童子,能看得上他们道教?
  将他们集合起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老头莫名心肝颤了颤。
  他的旁边,车夫眼中也露出疑惑。
  这样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高贵公子,便是平日见到的贵人们也会相形见绌,更别提这些社会底层的道士,个个都噤若寒蝉,眼神敬畏。
  容昭走到最前面,站定,扫过众人,缓缓开口:“我知诸位是应招而来,但我父已病情稳定,恐怕不用诸位协助看诊。”
  话音落地,众人面面相觑。
  此时,他们和老头几乎同一个想法——所以,别说银两,他们连顿饭都骗不到了?
  然而容昭又道:“但是,我府上欲招揽些宾客,恐需要各位。”
  宾客?!
  这可不是一般的词语,在前朝,宾客是拥有极高地位的幕僚,在本朝,宾客可是太子身边的官!
  甭管容昭说得是什么意义的“宾客”,那绝对都是以礼相待的重要人士。
  他们这些道士……值得?
  这容世子难道是信道?
  有些人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容昭就当没看到,继续:“当然,想要入我府的宾客,需得答得上三个问题,能答上者,我皆会收入府中。”
  有人小心翼翼开口:“什么问题?”
  ——莫不是要问他们能不能炼丹?
  容昭:“其一,可会配制火药,配方如何?其二,可会制作火药爆竹,是否创新过?其三,可观察过火药之光,有何感触?”
  众人:“!!!”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他们怔怔看着容昭,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会问出这么三个问题。
  这可和炼丹无关啊。
  容昭一脸淡定,这个与她记忆中不同历史时代的大雁朝已有火药,前朝道士盛行,火药拿来制作过鞭炮类似的产物,供皇室取乐。
  这种本该管制的东西,却因为效果相当一般且花费巨大,只能拿来取乐。
  容昭要自制,并不违禁。
  这些道士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开口回答。
  容昭依旧淡定:“若能回答我的问题,招入府中,月银十两为底,包吃包住。有所成效,每月人人皆有赏银,一两至百两不等,能带头创新者,赏银十两至千两不等,上不封顶。”
  换言之——
  包吃包住,每月十两底薪,旱涝保收。
  好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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