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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春夜喜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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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晚独自练习的陶禧求之不得,邀请她来家里做客。

    而容澜遗失了高中毕业照,想借去扫描,便与她一拍即合。

    一起上楼的时候,容澜突然说:“你知道吗?我刚才一直盯着他的吊坠看。”

    “那么鲜翠的绿色我还是第一回见,光泽透亮,好美!可惜不能近看,如果是帝王绿翡翠,只怕那一块抵你们一座院子还绰绰有余。”

    陶禧惊讶:“你还对翡翠有研究?”

    “我妈原来在金店站柜台,后来又去典当行做事。”容澜想起什么,扭头看着脚下,音量渐低,“是在县里,不是屿安这种大城市。”

    “有次一个中学生拿家里的翡翠吊坠当了几万块,花光了之后一家人来找麻烦。我妈比较老实,老板想息事宁人,转而算计她。她一年工资都没有几万块……”

    容澜声音一顿,看向陶禧的眼里夹杂慌乱和愧疚。

    “啊啊啊,别误会,我不晓得为什么又变沉重了!明明只想感慨你叔叔是个有钱人。”她懊恼地抓头发,“不过,那真的是你叔叔吗?”

    陶禧的相册装满半边立柜,两个人翻找很是辛苦。

    大半相片出自丁馥丽,毕竟都说女儿是块美人胚子,不但自己拍,照相馆也没少去。领到外面才艺表演,拿相片给人炫耀之类,更不消说。

    陶禧一边解释,简单提了下称江浸夜为叔叔的缘由。

    地板上很快堆起一座相册小山,容澜翻到江浸夜的照片,惊呼:“哇!你叔叔好年轻!”

    陶禧探头一看,那是他刚来陶家拍的。

    他嘴角平直,表情孤冷,精致立体的五官有种侵略性的英俊。相片看去稍显阴柔,带上几分邪气。

    陶禧乌澄澄的眼珠转了转,“容澜,我们抱去客厅?”

    *

    陶惟宁前脚去香港,丁馥丽后脚就跟好友约晚上的麻将。

    电视机不响,客厅愈发空荡荡。

    陶禧和容澜盘腿坐在浅色的亚麻沙发上,安静地翻看,十几本相册随意地从沙发一路摆到地板。

    江浸夜买的水果茶,分装进两只玻璃杯。

    容澜看完几本,拿起杯子一气喝下大半,总结道:“你叔叔是不是不会笑?就没看他有开心的样子。”

    “他以前一直这样。”陶禧回忆。

    她曾听舅舅丁珀说,江浸夜十几岁的时候,身上的疏离与乖戾远比如今锐利。

    他像一株漂亮却有毒的植物,在学校的所经之处,无不伴随尖叫声。随便往哪一站,女生们灯蛾扑火一拥而上。

    偶尔选个最出挑的,玩两天就分手。

    据说无法忍受独属于一个人,他要万千拥趸,享受众人热爱。

    自私又绝情,前女友们提起他,无不恨得咬牙切齿。



    第9节

    容澜吃惊,“那他现在不会还这样吧?”

    “嗯,不了。”

    “说真的,他性格这么恶劣,国色天香也驾驭不了啊!”

    陶禧着急地辩解:“不不,他也有不一样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江浸夜:我对陶禧不可能有意思。

    陈放:我就静静地看你被打脸。

    ☆、08。

    当年那场大火燎到陶禧的头发,丁馥丽剪掉后,她后脑勺便有个突兀的缺口。

    连同原本没有缺口的侧面和刘海,被妈妈剪出狗啃的效果。

    丁馥丽不敢吱声,还是陶禧去洗手间偶然发现的。

    她躺在病床上面朝墙壁,默默流了一天的眼泪,饭也吃不下。

    睡着又醒来,再闭上眼睛。

    直到听见江浸夜的呼喊,陶禧迷迷糊糊睁开眼。

    房间光线昏昧,辨不出时间。陶禧拿毯子遮住头,声似蚊吟:“干嘛?”

    “你先转过来。”

    “……不要。”

    “那你悄悄转过来。”

    陶禧忍不住嘴角微翘,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哪里算“悄悄”。

    心情转好,她恢复些生气,头裹毯子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一眼。

    单人病房没有其他人,窗外是渐暗的天光,白色窗帘被风掀起一角,鸟翅般在扑在展。

    她呼吸有两秒的骤停。

    江浸夜坐在床前,顶着惨不忍睹的新发型——脑门上一大一小两个极为显眼的豁口,两侧头发长短不齐,只露出一侧耳垂。

    如此回头率百分之百的设计,陶禧甚至同情起那位被逼着自毁口碑的理发师。

    她笑起来。

    手一松,毯子滑落。

    陶禧惊慌去抓,被江浸夜按住手,“我都没笑你,你怕什么?”

    她扭动着不敢看他,“可、可是,很丑啊……”

    “哪儿丑了?”

    “我照过镜子,一点都不好看。”陶禧无措地抓起枕头,遮住脸,“求你了……别看我……你能不能不要看我。”

    “那都是暂时的,头发会长长,背上的疤也会恢复。”

    “不,不会的。”陶禧哽咽着,委屈像拍岸的浪潮一样汹涌,“不可能恢复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呜呜的哭声低而沉闷。

    江浸夜起身想轻拍她的肩,或是抱她安慰她,可她哭得瘦弱的身子不住颤抖,他伸出的手又停下。

    “桃桃你听我说,你见过那道疤的形状吗?很像翅膀。”

    “像也是假的!”陶禧隔着枕头冲他叫嚷,“少拿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哄我!我又不能飞!”

    “不是所有有翅膀的鸟都能飞。”

    “你想说企鹅吗?”

    “……我说的是孔雀。”江浸夜压低声音,温润似窗外的软风,“不能飞,也非常美。我就这么看,不骗你。”

    陶禧的叙述戛然而止。

    忽然记起,江浸夜给她雕了那么多鸟禽,唯独没有孔雀。

    容澜听得入神,双拳支着下巴,摇头晃脑地赞叹:“多么动听的情话……”

    “诶?你不要误会,我当时才十六岁。”

    “十六岁……足够叫人想入非非啦。”

    陶禧面颊泛起羞涩,合上相册就要收拾容澜。

    容澜鼻翼翕动,躲闪着大叫:“等下等下!陶禧,你没闻到什么气味吗?”

    “气味?”

    “好像烟味。”

    客厅与屋外分界的那道拉门没合拢,陶禧走过去,头伸到外面看了看。

    天上没有月亮,寂寂夜色灌了满耳的风声,枝摇叶动,院中高高矮矮的树木影子颇有几分鬼魅。

    烟味飘渺,须臾消散。

    陶禧锁上门。

    要是她再往外走几步,就会看到立于檐下的高瘦身影。

    江浸夜先前出来抽烟透气,随便走走,远远听到陶禧和容澜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忍住,走近听了个一字不落。

    都忘了,原来早几年就被下过降头。

    夜风清冽,吹散他没来得及掸落,凝在指间的烟头上,一截早已冷却的烟灰。

    *

    窗外火光跳动,院子中庭盘亘几条消防水管,全副武装的消防员进入临战状态,江浸夜身处的这间房却冷如冰窖。

    房里没灯,他眼前的女人片缕不着,一步步朝他窈窕走来。

    借着外面的火光,看清她玲珑身段,长发遮于胸。前,却低着头,模样不辨。

    江浸夜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抬起。

    “小夜叔叔。”

    她有陶禧的样貌和声音,眼睛笑成弯月,江浸夜触电般松开手。

    他本能地后退,却被她勾住脖子,动弹不得,像被蛇信子蛊惑的可怜家畜。

    楼面震动,窗外传来高压水枪的巨响,天空划落锐亮的流星雨。

    “你躲什么?”

    她追着他的眼睛,挺。胸,长发滑向身侧,像拨开层层叶片,露出被围拢的夜合花。白色花瓣丰腴柔软,饱满的碗型诱人采撷。

    “真以为自己坐怀不乱?”见江浸夜闭上眼睛,对方没有放过,“你忘了这些年,是如何肖想她。”

    “闭嘴。”他忍无可忍地回斥,知道眼前人并不是真正的陶禧,是他内心阴暗面的化影。

    “你那位还在监狱服刑的死党,知道你怎么垂涎他的小侄女吗?”

    “给我闭嘴!”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今天想来哪一种?”

    “老子说了闭……”

    阵阵过电般的爽感在下。腹炸开,他口中嘶哑,说不出话。

    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蹲下,用湿滑的口。腔包裹。他小臂撑住墙,销。魂滋味简直要把他烧成灰。连抓扯她头发想要推开的五指,也控制不住地,变成反方向的作用。

    最后一次。

    我发誓。

    他比想象中更快地让步,痛苦却无法妥协地沉溺在她给的欢愉。

    “啊……”

    江浸夜低嚎着睁开眼,全身大汗淋漓。他伸手摸到发胀的某处。

    房内漆黑一片,他竭力辨认以往再熟悉不过的家具摆设,却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大脑越来越多地被陶禧的笑颜侵占。

    理智被逐渐冲溃,梦境中的女人与现实中的陶禧重叠。

    他被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缠住了。

    及至喘。息平复,江浸夜一把扯掉脖子上的观音翡翠,起身去隔壁浴室冲淋。

    不悔罪者,堕阿鼻地狱,没有神明会保佑他。

    *

    凉水自淋浴花洒瓢泼浇下,头发一绺绺贴住头皮,江浸夜闭紧双眼,一度沸腾的身。体慢慢冷却。

    他调小水流,用手抹一把脸,茫然地看向天花板。

    那晚他载人去盘山公路飙车,原本要玩通宵,却被一通乌龙电话叫回屿安。

    事后想想这恐怕就是天意,陶家小院位于市郊,江浸夜开车经过,老远望见路边几辆消防车和救护车。将近零点,院门外稀稀落落围了一排看热闹的人。

    他手忙脚乱地停车,跌跌撞撞冲过马路。

    视野被跳跃的火光映红,江浸夜正担心存于陶惟宁工作室的画作被毁,一位消防员抱着什么疾步走近。他小心放到地上,转身跑回火场。

    江浸夜这才认出是陶禧。

    他大叫着她的名字冲进去,被人拦住。

    陶禧昏过去了,很快被抬上担架,转移到救护车。

    江浸夜坐回车里,跟在救护车后面,打方向盘的手不停哆嗦。

    刚才匆匆几眼足够看清她的惨状,好像遭受一场活剐,叫人不忍猝睹。

    陶惟宁和丁馥丽都不在屿安,江浸夜给丁珀打了电话,独自坐在icu病房外的座椅上。



    第10节

    陶禧醒来后,医生让病人家属探视。

    她上身缠满绷带,手指痉挛地扯动江浸夜的衣摆,话都说不清楚:“江……我疼……”

    火灾对陶禧是一场纯粹的飞来横祸,那个纵。火犯针对的原本是江浸夜。

    一想到这,他全身发冷,内心灼痛。

    宁愿是他承受火舌舔。舐的煎熬,换她如蜜好梦,反正他的生活早就烂透了。

    陶禧住院时,江浸夜每天陪她聊天解闷。

    只不过这个看似孤僻,专爱和他斗嘴的小姑娘再也不见往日的灵气。

    陶禧总是很安静,能一整天不说一个字。要不是她还睁着眼,丁馥丽保准半小时就得叫一次医生。

    就从那时,江浸夜开始频繁梦见她。

    丁珀入狱前,曾要他发誓,别对陶禧乱动心思。他照做了。

    于是被愧疚逼迫,逃到英国,企图靠距离纾解。

    可惜他还不知道,动心思这回事,天生没解。

    *

    陶禧提早半小时起床,丁馥丽呵欠连天地在厨房准备早餐。

    “妈妈,你几点回来的?”

    “……两点。”丁馥丽睡眼朦胧地朝她比了个v型手势,语气透着得意,“手气太好了,就我一家胡,都不让我走呢!周末还约着打通宵。”

    “……”陶禧无奈,“那你再睡会,早餐我可以去公司解决。”

    “哎,还不是怕你嫌外面东西不好吃,情愿饿肚子。谁叫你嘴那么刁……”

    自从丁珀入狱,丁馥丽意识到过去贪玩忽视了女儿,便对她展开从生活到思想的,全方位巨婴式照顾。

    陶禧拗不过,乖乖坐下。

    丁馥丽自制手工三明治,一边切吐司边,一边随口说:“真是奇怪,怎么你们今天都起那么早。”

    陶禧疑惑:“还有谁?”

    “江浸夜啊!他比你还早呢,天蒙蒙亮就钻工作室了,真是对得起他名字里的‘敬业’。”

    走前陶禧绕道去工作室。

    房门紧闭,她小心翼翼拧门把手。

    纹丝不动。

    她没辙,屈指笃笃叩门。

    江浸夜一手掌门,一手撑住门框,居高临下看她,声音冷淡:“桃桃。”

    “我妈妈做了三明治,给你留了一块。”

    “好,谢谢她。”

    “小夜叔叔,下周就是舞会了。”陶禧心里揣了一只小兔子,忐忑地低头,小指往耳后钩头发,“你别忘了呀。”

    她穿一件白底真丝衫,袖口领口缀有桃红色波点,细细碎碎的,活泼又不显得聒噪。

    他长眸微眯,同她耍无赖:“我不一定记着。”

    陶禧一怔,抬头冲他笑,“那我每天提醒你一次,不要嫌我烦。”

    她涂了裸。色唇釉,嘴唇薄而水润,开合间露出隐约的贝齿。

    江浸夜拧眉,突然好奇,这样新鲜的樱瓣吻上去该是什么感觉。

    咬住又是什么感觉。

    他一张脸温度低得可怕,陶禧以为打扰他,讪讪地攥紧双肩包背带,“好了好了,我上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小热身

    ☆、09。

    陶禧供职于一家半导体公司,叫吉芯。

    设计研发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soc芯片(系统级芯片),成立快三年,还在孵化期。规模小,不到百人,算上行政和财务,女员工不及两位数。

    老板姓唐,在海外待了大半辈子,退休回祖国投资创业,散发余热。

    可选择前期投入巨大,市场份额被大鳄们几乎瓜分殆尽,需要政府扶持的ic(集成电路)行业,倒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唐老板是投资人,不过问日常运营,只在周一例会现身。

    每次现身只有一个目的:打鸡血。

    “前两年中国进口芯片花了两千亿美元,进口额超过原油,但出口金额才几百亿。国家很重视国内市场的供需失衡,肯定会做大做强集成电路产业。”

    “国外的大公司千方百计要在核心技术上封锁中国,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很痛心。”

    “不要理会那些唱衰微电子行业的新闻,就算摩尔定律走到尽头,我给你们的工资也不会让互联网的码农碾压!”

    “年底公司将在香港上市,等到芯片量产,一块卖三美元,毛利不会低于80%。我们一年卖一百万块,卖它两三年,等股票翻番,你们不要愁买不起屿安的房子!到时候人人都住大别墅!哈哈哈哈!”

    这一行的创业门槛很高,吉芯公司除了唐老板挖来的几位硅谷技术大牛,其他人无不是毕业名校,有过工作经验。

    陶禧这样刚毕业的研究生,处于公司研发部门的底层。

    这几天和容澜练习跳舞,陶禧觉得不用再去学校了,晚上留在公司加班。

    傍晚,两个女生选在科技园一家人少的中式快餐店吃饭。

    还没动筷,公司的一众工程师走进店来。

    其中一人看到陶禧,向她挥手,“陶禧,过来一起坐!”

    公司男女比例悬殊,陶禧又是年龄最小的,大家平日对她挺关心。

    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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