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不了的反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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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娇气得很,可怕疼了。”氏娘脸被烫掉皮,却不敢动。给自己加筹码,眼波儿流转勾引郑锆。解开外衫,去亲郑锆凉薄的唇瓣。
吮得啧啧有声。
头往下,去含郑锆的尖儿。腰肢在他掌中轻拧。
氏儿恶心得够呛,“呸,贱人!”
郑锆觉得无趣,突然胸前巨痛。氏娘拔下发簪插进他的胸膛。
他动手要扇氏娘,身子猛地一麻,动不了。
很快反应过来氏娘唇上涂了药。
氏娘拼命将珠钗送进胸膛,珠钗的另一头扎穿了瘦弱的掌心。
郑锆虽沉迷女色,但毕竟修炼多时,麻药很快失效,而且氏娘准头并不好。
他提着氏娘的头发砸向柱子。
氏娘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望着郑锆,“你说放一个人,说话算话?”
“当然。”
“好。”氏娘第一次对拖油瓶氏儿笑了,“砰”地一声撞柱,血浇透了灰色的老木头。
“啊啊啊啊!!!!”氏儿目眦欲裂,红了眼眶。扭着身子、膝盖拖地而行朝她挪去。
穹顶阁。
郑锆感觉到冰封的灵力似有回暖的现象。他多少年没说过这事儿了,真怀念。
遗憾道,“当时怎么就没问一问那女人姓甚名谁。她是个好女人,我欣赏她,想娶。”
赵宣说:“她叫赵氏娘,东山赵氏的大小姐。”
郑锆愣怔一瞬,惊讶地望着赵宣。从他脸上勉强看出几分过去面黄肌瘦的影子。
“原来是你,氏儿。你跟以前差别很大。”
“认祖归宗后吃得好了。”几个字儿赵宣几乎从牙缝儿离挤出来。
“难怪你千方百计制作违禁品、搭上我这条线,想要给你姐姐报仇吗?”
“非常啊。”恨意在赵宣血液里流淌,叫嚣着冲破灵力上头那片冰封层。并封层被震出细细的裂纹。
郑锆眼底有一丝诧异。
‘大梦不觉’是违禁品,专门针对修仙者,所有修仙者吞服后无一例外都会丧失修为。
他常年吞服尝药,才有些许抗药性。可赵宣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有恢复修为的架势。
情况有些不妙诶。
赵宣软着手脚颤颤巍巍地挪过去,跟郑锆扭打在一起。
“我绝对会撕烂你身上每一寸皮,剜掉你的眼珠,挖出你的肠子,嚼碎你的骨头。”
“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你头颅永远在氏娘脚底下。”
“去死吧,人渣。”
郑锆面部血肉模糊,脑子飞速计算,“要让你失望了,我的人快来了。”
殷长衍不再听下去,抬起脚,将大门“吱呀”一声向两边推开,“是的是的,他的人快来了,我数十五下差不多会到。”
赵宣心沉了下去,“是你。”
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绝对要郑锆偿命。
郑锆咧着嘴角,“是你。”
他知道赵宣多次对付殷长衍,殷长衍绝对会伺机对付赵宣。这可真是天不绝我生路,哈哈哈哈。
殷长衍走到赵宣身边蹲下来,“放松一些,拳头松开。”
拆不开,于是薅出一根赵宣手指头,按了手印儿在单子上。有血,连红墨都省了。
珍而重之地叠起来塞进怀里。赵公子的手印,芸娘一定会认。
反手关上门,二指并拢在门后画了一个“锁”阵。一个“锁”阵能拖延一秒,殷长衍“唰”“唰”“唰”不停地画。
“锁”真是最简单、最基本的阵法,但是架不住殷长衍画得多啊。
竟生生拖到赵宣修为全部恢复。
殷长衍爬上头顶的老路。
“赵宣那么对你,为什么帮他!”郑锆眼前阵阵发黑,盯着翻出去的殷长衍。这是个异数。
“他跟我过不去,我为何帮他。我友善对待邻居,总共三天。”殷长衍摸了摸胸口的单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明天十八号,给孩子买个长命锁。
第20章 第 20 章
◎怀孕◎
郑锆失踪了。
他很早之前便被逐出肃宁郑氏; 因此这条消息犹如河中水花,虽带起涟漪,但也很快消失不见。
赵宣送了拜帖; 说明日午时三刻要来拜访殷长衍。
殷长衍阖上拜帖扔到一边。
一个字都不认识。
“你看什么呢。”王唯一抱着蒸红薯啃,面前一堆瓜子壳。
“没什么。”殷长衍挽起衣袖,继续拆院子里的竹竿。
吴锁提着兔腿儿推开门,眼前一喜; “呦; 不做了?”
“嗯。”
“你早该不做了。挣不到什么钱; 还搞得众人嫌弃。”吴锁把兔腿儿给王唯一; “对着女人那东西,我害臊。这段时间都不好意思来你家。喏; 烤兔腿儿。”
王唯一狠狠地嗅了一口,咽了咽口水; “师兄; 我正想着这口呐。你简直就是我的神。”
拆开纸包。
兔腿儿烤得焦香油亮; 香气扑鼻。
三下五除二吃掉一个。
吴锁目瞪口呆; 一脸庆幸; “幸亏你嫁人了。否则就你这胃口,谁敢娶回家。”
殷长衍:。。。。。。
吴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还有事; 肃宁郑氏的人不见了; 宗门忙着调查; 我先去了。有时间再给你们送烤兔腿儿。”
“师兄慢走; 师兄下次再来。”
王唯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
吃剩的骨头、红薯皮、瓜子壳堆在一起都快要冒尖儿。
她的胃可真了不起; 容得下这么多东西。
。。。。。。是不是胃口过于好了?
殷长衍递过来一块湿布; “擦干净; 收拾一下,我们出门。”
“去哪儿?”
“今十八号,我们跟大夫约好的日子。”
“!”
没这个必要吧。
见过师姐怀孕,吃什么吐什么,一看见肉整个人恨不得把肠子呕出来。只能捧着酸到掉牙的杏干儿猛嗅。
她就不一样了。吃香的喝辣的,还吃得巨多。不可能怀上。
去看一看大夫也好,开一些消食的药。
“行。”
王唯一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医馆,殷长衍死活不进去。坚持要那天的大夫,“我们约好了。”
“大夫住镇子上,我们要回去就得租一辆牛车。”
殷长衍眉头松开,脚步轻快,“我这就去。”
王唯一:。。。。。。
殷长衍租了一辆牛车,拉着王唯一晃悠悠地回到镇子上。
牛车路过一家银铺,殷长衍说,“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他跑出来。怀里揣了一个红帕子。
医馆。
大夫一手捋着白胡子,另一手按在王唯一手腕上。眉头轻蹙,指尖换几个位置继续按。
王唯一心头跟着突突起来。
“大夫,要不你说几句话。随便说什么都好。你这样子我有点儿害怕。”
大夫收回手,朝殷长衍眉开眼笑,“恭喜恭喜,小娘子有了。”
殷长衍先是一愣,漆黑眸子里一点白光越来越亮。眉头舒展成羞涩的弧度,抿唇轻声道,“真的呀。”
王唯一差点儿从凳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
这对小夫妻真有意思。夫君羞涩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娘子大开大合半点儿不输给小伙子。
王唯一如遭雷劈。
怀、怀孕了?!
怎么可能!
“什、什么时候怀上的,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差不多有两个月。”
两个月,那不就是在望春楼那次怀上的。
啧,后面几次白小心了。
“小娘子快坐下,第一次有孕,动作别太大。你有一些积食,消化不良。”大夫取下笔架上的细毛笔,蘸了墨开方子,“我开几贴药,这几日温水送服。后面饮食上注意一些,别吃生冷油腻的东西。”
“给我吧,我去抓药。”殷长衍接过药方,走得时候肢体僵硬到同手同脚。
殷长衍娘子怀着孕一尸两命,也就是说她最多还有八个月可以活。
这可不行。
“大夫,吃什么会让胎儿不稳。”如果视线有实体,王唯一能被对穿好几个窟窿。
一股寒意从地面攀爬至后颈,她可耻地怂了。嚅嗫道,“我问一问,好避开。”
寒意瞬间切换成春日暖阳。
大夫:“小娘子说话不要一惊一乍的,容易吓到人。”
大夫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娘子能吃能睡,身体底子很好,夫君看着体格也结实。你们二人在房事上稍微注意一点儿,头三个月动作不要太大,容易伤到胞宫。后几个月小心让胎儿不适。”
前面:哇哦,尺度这么大,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听。
后面:什么对胎儿不好,请展开说一说。
王唯一神色认真,“大夫,借支笔,我拿小本子记一记。”
“哈哈哈哈,不用。这是男人的问题,等你夫君过来,我说给他听。”
殷长衍提着一叠药包过来,立在大夫对面。
“小娘子,外面有卖糖葫芦的,你去吃一串,生津止渴开胃。”大夫觉得女孩子脸皮薄,支开王唯一,拉着殷长衍单独说。
王唯一有百八十个心眼子,边嚼糖葫芦边竖起耳朵努力听。
捕捉到几个有用的片段。
“。。。别太多,控制在五天一次。。。”
“。。。有劲儿也别往媳妇儿身上泄。。。”
“。。。女子体弱,不经撞。。。”
王唯一拳头撞掌心。
懂了。
勾引殷长衍,叫他在床上失分寸,孩子但凡有任何一点儿意外都怪殷长衍。
从医馆出来,殷长衍、王唯一回家。
王唯一屁股刚上了牛车,就被殷长衍拽下来。
“你做什么?”
他耳朵到现在都是红的,“牛车摇来晃去,坐久了不好。”
王唯一目瞪口呆,“从这里到临江,坐牛车都要走两天。你不是打算走回去吧。而且,我一路坐牛车过来,要出事儿早就出了。”
“慢慢走,会到家的。”
王唯一:。。。。。。
殷长衍做白公子时经常在外面跑,走到明炎宗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但王唯一不行,她是女孩子,肚子里现在又揣了一个小的。
殷长衍蹲下身子,“上来。”
他不是打算把她背回临江吧。
背。
她绝对不会走。
王唯一爬上去,调整好姿势,抓起他后背的头发放到一边,“好啦。”
他发质很好,似是丝滑的绸缎从指间散开。一截脖颈纤细修长,在日头下泛着透明的光。论起冰肌玉骨,她一个女子竟然输给男人,真没脸。
殷长衍手臂扶稳她的膝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明炎宗。
王唯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她是被口水给湿醒的。
口水流了殷长衍一背。
揉了揉惺忪睡眼,耳边是滔滔不绝的江水拍案声。
回、回来了?!
他脚程也太好了吧。
“醒了?”脚下路石子多,她被颠到了,“今晚吃什么?你爱吃肉片粥,我先把你送回去,再出门买肉。”
王唯一怪不自在的,他得多累。什么都不想吃,她睡了一天也不饿。
但非要说的话,“你。”
殷长衍脚步一顿。
诶呀,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乘胜追击还等什么,“殷长衍,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夫妻三天一次那什么有利于感情融洽。这都第五天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殷长衍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耳朵又“烘”得一下烧起来。
“换我来表示也是一样的。”王唯一说。
殷长衍:“。。。。。。回家。”
是得回家弄。
水边蚊虫简直多到爆炸,隔着衣服都给她后背上咬了几个包。这要是脱了,她得先被叮成草莓。
殷长衍低头闷声走,到家后就去厨房收拾着做饭。
王唯一手探在背上各种乱抓,在凳子上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殷长衍端来肉片粥,看着王唯一认真道,“再像蛆一样扭的话,你就要从凳子上掉下去。”
什么蛆,骂谁呢。
“后背被叮了几个包,隔着衣服还挠不到,痒死了。”
“手抓会留疤痕。”
对女孩子来说没什么比漂亮更重要。“那怎么办。”
殷长衍见过丫鬟伺候人。指腹蘸着凉水擦在蚊虫叮咬的红包上,能缓解痒意。
“我帮你。”
来吧来吧。到时候她香肩半露,还不勾死他。
殷长衍挽起衣袖,坐在凳子边,让王唯一背对着自己。褪下她的衣衫,指腹蘸了凉水擦红包。
哇擦,别人给抓痒居然这么舒服么。
王唯一开始指挥,“往上面一点儿。。。。。。侧面擦一擦。。。。。。再往下,往下,对,就是那儿。”
舒慰地叹了口气儿。
他细长的指甲不小心蹭到她背上,痒的地方被重重地刮了一下。
“嘶!”王唯一下意识蜷起脚趾。畅意虽然转瞬即逝,但令人着迷。
“弄疼你了?”殷长衍手立即拿开。
王唯一差点儿忘了勾引,“没没没,你再多刮几下。”背往他手心里凑。
“会破皮的。”殷长衍皱起眉头给她按回去,指腹蘸了凉水继续擦。
“我可痒了,你重一些。”王唯一胳膊支在桌面上,凹了个造型。蓄意勾引,后背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凹来凹去让殷长衍的擦拭难度陡增。
殷长衍单手抱起王唯一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大腿上,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她果然动弹不得。
王唯一视线与殷长衍的喉结平齐。
不提醒他这个姿势很方便她为所欲为。
舌尖微伸,舔了一下,在他喉结上留下一道濡湿的印子。
殷长衍身子一顿。视线下移,她衣衫半敞,肩颈线条柔和。
“你安分一点儿,别捣乱。”
“我没捣乱。是你说回家,我在听你的话。”王唯一撸起袖子,伸直双臂在他颈项后绕起来,在殷长衍耳边笑嘻嘻道,“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殷长衍五指下移,扣着她的腰紧贴着自己,然后松开。
“要继续吗?”
明晃晃到想忽视都难。
王唯一烫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谁停谁是狗。”
第21章 第 21 章
◎拉拉扯扯◎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 “你别后悔。”
笑话,她怎么会后悔呢。他越狂就越如她的意好吧。
呜呜呜呜她后悔了。
殷长衍把物件送进去,但也仅仅把物件送进去。然后硬邦邦地杵在那里不管不顾; 继续手指蘸凉水擦拭红包。
王唯一十分不适,每一次呼气吸气都梗得难受。动一动还不行。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口长钉子钉死在上头。
相对于王唯一的懊恼,殷长衍十分满意现状。她不乱动,擦红包效率飞速提升。
王唯一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你可不可以出去。”
“可以; 但不是现在。”
“没得商量吗?”
殷长衍摇了摇头。
王唯一冷哼一声; “你别后悔。”
双手抬起攀着他的颈项; 借力拉高身子。然后浅浅的、缓缓地找角度。
有异样的感觉,就沉下去慢慢地磨。
。。。。。。
话放得越狠; 输得就越惨。
王唯一坐在殷长衍腿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儿; 潮乎乎; 整个人在水里都泡透了!!
他不动如山; 坚定地处理完她背后的红包。
“好了。”殷长衍拉高她的衣衫; 妥帖地为她整理好衣服,“你松一松,让我出来。”
“胡说什么; 我又没拦着你。”
殷长衍靠近王唯一的耳朵; 胸膛振动; 在笑; 轻声道; “咬的太死了。”
大掌扣在她腰上; 让她跟着自己动。时机差不多; 准备退出来。
王唯一简直输的倾家荡产。
越想越不爽,虚拢起拳头敲在他身上,撞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