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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救赎不了的反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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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在,十分不自在。
  但总觉得,取出棉花,尤其当着他的面取,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泡热水澡容易犯困,王唯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趁他不在取棉花。
  哦哦,没了。
  应该是他取的。
  身子干净且舒爽,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套。料子看着是纯棉的,很亲肤。
  。。。。。。一想到是棉的就浑身不舒坦,换衣服换衣服,鹅黄色那件绫罗的就很不错。
  “殷长衍,我衣服呢?就那件鹅黄色的。”
  殷长衍正在做饭,快步走过来,想了想,“洗了,在竹竿上晾晒。”
  “我想穿那一身。”
  “可以,等干了我拿过来。”殷长衍偏了一下头,“你之前还很喜欢这一件,是哪里不合身吗?还是开线了?”
  针线放在哪里来着。
  王唯一表情变了一下,不好意思中带了三分难为情,“它是棉做的。至少现在,我不太想看见棉花及棉花相关的。”
  殷长衍愣了一下,“抱歉,是我的疏忽。”
  她眼睛发亮,“下一次不会做了,是不是?”
  “会做。”
  她眼里的期待瞬间没了,“那你抱什么歉。”
  “棉花带给你的不好体验让我觉得抱歉,但这份抱歉并不影响我下次继续。”
  “无耻。”
  “嗯,我也觉得不怎么光彩。”
  王唯一无语了,跑过去蹬了一下他小腿以示泄愤。
  殷长衍不闪不避。
  于是两人同时听见“咔嚓”一道清脆的骨头裂开声。
  王唯一:“!”
  王唯一:“我可一点儿都没用劲儿。你是瓷做的吗?一碰就开裂。你该不是装的,意图讹我。”
  “之前受过伤,我坐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轮椅。你踹的那个地方旧伤复发。”殷长衍看了一下,面露遗憾。
  “对不住,提起你的伤心事。”
  “伤心?并不。我只是在遗憾。五日内不能抱着你做。”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就昨天,我们在湖里两个时辰。”以为她忘了,殷长衍好心帮她回想,“那个姿势会比较深,你哭了七次。我觉得你会比较喜欢。”
  王唯一没忍住,又补了一脚。裂缝声越发得清脆。
  踹完就后悔了,怯生生地抬头对上殷长衍的视线。
  殷长衍说,“现在得十五日了。”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管这叫乱七八糟?我觉得我已经很收敛。”殷长衍抬高手,“唯一,扶我坐下。后院储物仓库里有一把轮椅,替我取过来。”
  “我先替你找医修。”
  “没那个必要,我有别的事情要做。”殷长衍单脚往出跳。
  一般人跳时,膝盖会稍作弯曲。殷长衍不这样,他膝盖绷得很直,整个人像话本子上记载的僵尸。
  他跳得低,过门槛时绊了一下,脸直直地朝地面扑过去。
  王唯一连忙给他扶起来,就算是装的她也心生愧疚,“着什么急!没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你在这里等一等,我这就去取轮椅。”
  找到轮椅,扶殷长衍坐上去,“去哪儿?我推你。”
  “厨房。”殷长衍拧起眉头,“炸的小酥肉要糊了。”
  那怎么成!
  小酥肉可是今中午的主菜。
  “抓好扶手,我这就带你过去。”
  王唯一跑得很快,一路破空而行,周围景象成色块在两人身后不断地后退。
  殷长衍:“。。。。。。”
  这有点儿不妙,总感觉她一停他就会被甩出去。
  果然甩出去了。
  头直直地插进灶台里。
  身后王唯一毫不客气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知道我不应该笑。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殷长衍手在灶台上面摸,照着记忆中的位置基准找拿到漏勺,捞出锅子里的小酥肉盛在盆里。
  小酥肉碰壁的声音听起来炸得刚刚好。
  真不错,赶上了。
  “笑够了么,把我拔出来。”
  王唯一憋笑道,“拔拔拔。你的脸都快黑成炭,我打盆水给你洗脸。”
  “好。”
  大概是常年躲在院子里洗月事带,殷长衍一身都是冷白色。
  王唯一称得上一句玉雪可爱、白里透粉,但跟殷长衍站在一起那就只剩一个粉。摸着良心说,她挺嫉妒的。
  这下好了,他烤得黑成炭,这个家她最白。
  快乐来得太突然,今天少说得多吃两碗饭庆祝一下。
  。。。。。。。好吧,快乐走得更无声无息。
  湿帕子擦干净他的脸,他居然比之前更白!怎么会这样!!
  殷长衍摸了一下脸,“碳灰浮在脸上,大概是捂白了。”
  就捂了那么小会儿,只有一小会儿而已。。。。。。真令人气馁。
  “唯一,你很饿吗?盛了四碗饭。”
  “凑活吧。主要是,化悲愤为食欲。”
  “多吃一点儿。”殷长衍把小酥肉盆推过去。
  比他更重要的事儿是她。她的吃饭,她的穿衣。。。。。。她的每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都远比他更重要。
  吃完放,两人坐在院子里吹风喝茶。殷长衍不怎么吃肉,茶水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倒。
  王唯一放下茶碗,朝他那儿瞟,“长衍,你不会内急吗?”
  “你要替我扶它吗?”扶的话,他不介意假装一下。
  在她心怀愧疚的时期内,他被允许对她予取予求。


第110章 第 110 章
  ◎我在她心中的份量◎
  打死不要。
  “吃饭吃饭。”
  殷长衍指腹摩挲着茶碗边沿; “你嫌弃我?”
  王唯一摇头。怎么会,当然不是。
  “要是腿没受伤,我能自己来。”
  他总是知道她的愧疚点在哪里并且精准拿捏。
  王唯一吞下一块小酥肉; 咀嚼两下,“长衍,家里还剩了点儿瘦肉,做一个油豆皮包肉卷。”
  殷长衍推动轮椅; 转向厨房; “等我半柱香。”
  瘦肉馅儿是调好的; 只需要把泡得发软的油豆皮包上肉馅; 上锅蒸熟就好。
  一盘油豆皮包肉放在桌子上。
  “今天你吃得多,看来我手艺有长进。尝一尝; 合不合胃口。”
  “刚才就吃饱了。”王唯一没动筷子,直接上手摸; 说到最后怪不好意思的; “你那儿摸起来很像肉豆皮包肉; 我提前适应一下手感。”
  他面容表情都没变; 但王唯一能感觉到他多了一分愉快。
  看来她踹得真的很重。
  诶呀; 油豆皮破了,细肉馅儿散出来。
  快塞回去。绝对不是她手重,是他蒸过头。
  吃晚饭; 殷长衍洗锅; 清理厨房。
  王唯一原本要自己来; 但是发现她弄完后他还得二次反工; 于是很听话直接交给他。
  坐在桌前看似闲散; 眼睛一直停在殷长衍下本身; 提心吊胆地等着他叫她帮忙。
  轮椅拐出去了; 他是不是去茅房。
  王唯一“腾”地站直身子。很好,茶壶里还有水,快速冲一下手指,麻溜儿跟上去。
  他是你夫君,你是他娘子。他全身上下你哪里没有见过,怕什么,羞什么,没有必要。
  做完四遍心理建设感觉差不多了。
  风很大。
  殷长衍坐在轮椅上,堆叠在脚边的衣摆随风翻滚,一头黑发线一般荡在脑后。颈项修长,半边侧脸无悲无悯,整个人空旷又单薄。
  眼睛望向远方,仔细看就会发现里面装了很多东西,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沉重。
  听到动静,回头。
  眸子清澈,“唯一,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大。”
  “不是你要我给你扶那什么,我以为你在茅房。”
  殷长衍抿唇一笑。他随口一说,她当真了,“脏。”
  修真之人本就功体纯粹洁净,他是这世间接近神的人,怎么会脏。而且,他在她腿间碰,抠,甚至啃的时候也没嫌弃她。
  “不脏,而且我愿意。”声音很小,不用看就知道耳根已经红到滴血。
  “你愿意,和我舍不得完全是两回事。”
  王唯一心花怒放,“噢。”
  他完全没那个意思,她跑出来张口就说绝对显得很欲求不满。作为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王唯一打补丁,“不用我也挺好的。我最近修为有长进,没准一个手抖就把你的皮给扯碎,毕竟那里很脆弱。”
  “咳,所以上药的时候还请唯一手下留情。”
  “小红点好多了吗?”王唯一难得见到殷长衍害羞,新奇地瞧了好一会儿。上前推他,“你太不小心了,明知道与鸡蛋天克,下次别再碰。”
  “听唯一的。”
  “你刚才表情不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刚才?做了一个坏梦。”
  “我小时候常做噩梦。那时师尊安慰我,说裁下做梦的枕头上一块布做成锦囊,把噩梦装进锦囊里,用头发绑好挂在香火旺盛的寺庙树上,噩梦就被封进留梦净土。”
  “古本上曾写过留梦净土,传说黄粱一梦的梦就在那里。”殷长衍不信神佛,“李卿之为了哄你,煞费苦心。”
  师尊确实一直很疼爱她,“我早上出门买了一颗菠萝,又清爽又甜,要吃一吃吗?”
  她这张嘴跟小老鼠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吃独食会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总拖着他一起吃。
  住在一起这段时间,明显能看出来殷长衍胖了一小圈。
  “嗯。”
  王唯一清洗好菠萝,放在盘子里,“长衍,试一试。”
  殷长衍嚼了两下,“不酸很清甜,好吃。”
  难得见他多吃两口水果,王唯一稍微倾斜盘子,让菠萝朝他那边偏过去。
  殷长衍吃完了一盘菠萝。
  他并不喜欢甜的东西,可是她悄悄地抬高盘子。
  然后,嘴巴里热辣辣地疼,两天没开口说话。
  人有偏爱,但菠萝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
  王唯一毫不客气笑他,“近神人修为那么强,嘴巴却很脆弱。”
  殷长衍定定地瞧着她,指头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舌头有力就行。’
  读完最后一个字,王唯一笑声戛然而止。如坐针毡,好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我出门一下,晚饭不用等我。”
  “去哪儿?”
  “买一盘鸭舌以形补形。”王唯一心里羞涩,嘴皮子从不吃亏,“它要是不好,我的乐趣也没了。”
  果然殷长衍愣怔在原地。
  傍晚。
  天下了大雨。
  王唯一回来时裙摆和肘部都是泥,湿透的头发上沾着枯树叶儿。
  殷长衍眉头微皱,取过干净的帕子,“唯一,坐过来,湿头发很容易着凉。”
  他看到你的狼狈,却选择不问缘由,略过难堪,只是安静地替你处理接下来的事儿。
  骨子里是一个极为温柔的人。
  阴雨天的水气最寒,过给他就不好了。王唯一走过去,把鸭舌放上桌子,坐在轮椅的脚踏板上,背对着他方便他擦湿头发。
  “看到天气不好,就换个时间去买鸭舌。摊主又不会跑。”
  “我馋啊,想吃。”
  “你啊。”殷长衍擦拭头发,腿好之后去拜访一下摊主,学一学怎么做鸭舌。
  王唯一转过头,凌乱的湿黑发中一双眼珠子亮的出奇。掌心躺了一个瓷瓶,“长衍,这个药粉含在嘴里能治菠萝划伤。我叫大夫添了红枣粉,一点都不苦。”
  修士,还是一个修为极高的修士,哪里需要药粉去驱痛。
  殷长衍擦头发的手一顿,接过瓷瓶。大雨天路不好走,她摔倒了。当她意识到可能会跌碎瓷瓶时,便改握在手心。
  因此,她手背上淤泥与擦伤混在一起,而冰凉的瓷瓶则温温热热。
  殷长衍五指合拢,收紧瓷瓶。她的体温通过瓷瓶传递过来。
  王唯一转过头,“鸭舌摊子对面就是药房,就顺便捎了瓶药粉。”
  “嗯,我会按时吃。”
  大风吹开窗户,雨丝飘了进来,凉嗖嗖的。
  王唯一打了个哈秋。
  殷长衍转动轮椅,去关窗。
  她身影快他一步,“你在轮椅上不方便,还是我来。”
  黑色雨幕中,一团巴掌大的东西急速飞了过来,在窗户紧闭前一瞬穿过细缝儿飞进去。
  王唯一吓了一跳。
  定睛一瞧,紫色的传讯纸鹤。
  不曾见过,谁啊。
  绕着她不停地打转,是来寻她的。
  “唯一,怎么了。”
  “有人寻我。”
  传讯纸鹤嘴巴一张,一串字符打在空中。
  ‘心上人,我要出门七天,劳烦你替我家树浇一浇水。’
  是戚言枫。
  “张口就指使人干活,你礼貌么。”
  ‘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只认识你。’
  她是他家丫鬟吗?才不去。“魏璋最近新婚,想来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寻他。”
  ‘。。。。。。那叫树死了吧,哼。’补打一句,‘树是你害死的,你这个杀树凶手。’
  喂喂喂,他讲点儿道理好不好,真是任性。王唯一叹了一口气,“地址。”
  ‘豁,你改主意了?’问号比前面六个字加起来的都要大。
  “殷长衍腿伤,我哪里也去不了,不介意勉为其难替你浇一浇树。”
  ‘抱梦童子明天寅时会来接你,记住,别跟祂对视,别跟祂搭话,别碰祂。留梦净土就麻烦你了,多谢。’
  “你说什么?留梦净土?那个黄粱一梦的留梦净土?只在书本中出现过的留梦净土?”王唯一在殷长衍眼中看到同样的惊讶。
  传讯纸鹤吐出一个硕大的‘?’,紧跟着‘有什么问题?’
  “没。戚言枫,你欠我一个人情。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前来讨要。到时候就麻烦你。”
  传讯纸鹤沉默了一会儿,‘为殷长衍冒雨买药摔好几次一声不吭,轮到我就人情往来算得清清楚楚。’
  “怎么,你嫉妒吗?”
  ‘呵,非常啊。’传讯纸鹤说,‘我这边有事,日后再聊。切记,跟抱梦童子保持距离。’
  传讯纸鹤闭上嘴巴,振翅而飞,离开这里。
  沉默了很久的殷长衍开口,“我们对留梦净土一无所知,是吉是凶也无从预料。抱梦童子,听起来不是善茬。唯一,你执意要去吗?”
  “可是他说他认识的人只有我。”王唯一对这样的情况没有免疫力,“你拉着一张脸,怕留梦净土?你可是近神人,应该这么胆小。难不成你也在嫉妒?”
  殷长衍直勾勾地看着王唯一,坦然承认,“是,非常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轮椅,“眼下我这个情况,唯一打算怎么处理我?”
  又是这个眼神。
  和昨天她拒绝极端方法生孩子时一模一样的。
  总觉得要是答不对,会有不好的后果。
  王唯一利落吞下“你是腿受伤,又不是残废,安静在家里等我回来”,一边观察一边改口道,“当然是带着你一起。你这个情况,我放心不下。”
  他眼尾上扬了,话说对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唯一推着殷长衍出门。
  不晓得留梦净土有没有吃食。就算有,也不一定合胃口。王唯一转了几条街买点儿干粮。
  一路上说说笑笑。当然,存了逗他开心的心思。
  “长衍,在这里等我,我去铁铺买一把剪刀。”
  “嗯。”
  殷长衍靠在轮椅上,突然闻到一阵很淡的檀香味儿。
  不远处有一座寺庙,在一片金边榆树林中十分不起眼。
  很古朴,不大,但香火很旺,人来人往的。
  推着轮椅去寺庙。
  有烧香拜佛之人见他行动不便,热心帮忙推,“你帮我拿一下篮子,我来推你。这座寺庙建了快百年,里头供着菩萨。别看老旧,灵验着呢。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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