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可口:大叔每天都想撩-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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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肖文现在看慕久年的眼神都不再和以前一样了,不似以前充满了敌对和防备。
他只是劝道:“你这样下去不行的。
不然这样,我给你联系一下这方面的专家,你去看看。”
“难道我自己联系不到专家吗?”
慕久年有些自嘲的笑了,道:“看在同事一场的份儿上,不要把这件事传开了。
至于专家,我早就联系过,即便手术,成功率也不高。”
重要的是,手术之后,他也许会失忆,也许会失明,他再也看不见宛宁,再也记不起宛宁。
江肖文和慕久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近,只是这次,他莫名的为慕久年感到担心,心中不禁涌起淡淡的伤感。
……宛宁和夏余在急诊室外等了许久,江肖文和慕久年才从里面出来。
见慕久年安然无恙,宛宁立刻松了口气,朝他奔了过去。
“你慢点儿。”
慕久年接住她,无奈的笑道:“你现在是有宝宝的人,又不是第一次当妈妈了,怎么还这样冲动?”
宛宁双手抚着他的脸,上上下下的检查着,“你……你真的没事吧?
吓死我,你吓死我了!”
“我没事。”
慕久年握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吻了吻,夏余看到这一幕,差点尖叫出声。
好浪漫,慕老师也太浪漫了。
江肖文在一旁望着这一切,无限惆怅在心底翻滚着。
既然答应了慕久年隐瞒,他便说道:“宛宁小姐,慕医生只是太过劳累引起的短暂性晕厥,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
宛宁认真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还心有余悸的跟江肖文道谢。
就这样,两人从医院回到了家,中午他们吃完饭生下的残羹还在。
宛宁记得江肖文的嘱咐,连忙自己去收拾桌子,非要慕久年去休息。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身后圈住她,道:“别收拾了,我让钟点工来。”
毕竟,以前的他很不喜欢自己的家里进陌生人,就算是钟点工,也都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打扫屋子。
宛宁笑眯眯的说:“我喜欢为你做这些,再说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总不能每天都让一个陌生人参与吧?”
其实宛宁和他一样,也不喜欢留一个陌生人在家里。
慕久年头还是有些隐痛,便这么由着她了。
他打开电视,在电视机前看着财经新闻。
过了很久,宛宁收拾好了厨具,回到客厅里,却忽然发现电视上居然播放着江氏宣布破产,被迫接受调查的视频。
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慕久年,又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她本来还担心江祁胜会报复慕久年,可没想到,江氏居然破产了。
不仅如此,慕久年公司的副总正在接受采访,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讲述江氏如何欺诈他们,用一个空幌子来骗取他们的合同。
宛宁这才看明白了一些,问:“这就代表,你公司现在,没事了吗?”
慕久年笑了,很胸有成竹,“不然呢?
你以为我会这样上他的当,注入这么多资金吗?
还有容琰,他从小就跟着我混,他心里有没有鬼,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所以你早就知道,江祁胜和我哥联合起来,给你布了个局?”
宛宁眼睛瞪得大大的,既惊讶又惊喜。
慕久年点点头,道:“是啊,我想着何不就此将计就计,把江祁胜彻底了断。
现在,终于结束了。”
不只是江祁胜,就连江氏,也都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
宛宁气的锤他,愤愤的说:“那你不早告诉我,让我担心了这么久?”
“我一开始没有太大的把握。”
慕久年轻描淡写的笑了笑,道:“再说了,如果我早就告诉你,我哪里能看到你为我付出的这些?”
宛宁气的不想理他,却被男人一把圈入怀中。
尽管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他知道,不该做过火的事。
可就是这一刻,他却忍不住亲吻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自从他们复合之后,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宛宁被这么一撩拨,瞬间如一汪春水般软在了他怀中。
她软软的推拒着他,嗓音都染上了一层魅惑,“久年……不可以,还有宝宝呢。”
男人眸光一片灼热,让她躺在沙发里,温柔的解开她的衣扣,哑声道:“我轻点儿,不会伤到宝宝,嗯?”
他是医生,这种时候明明该理智些的,可偏偏他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她。
……即便他小心翼翼的,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两人也都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宛宁在这一晚,也难得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慕久年赶去公司,处理和江氏有关的事情。
宛宁慵懒的在床上,柔柔的说:“早点儿回来。”
男人吻了吻她,道:“中午接你出去吃,别做饭了。”
他知道她不喜欢请钟点工,可他也不忍心她来做这些繁琐的家务。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宛宁整个人都像是被日光笼罩的天使,笑的温暖而甜蜜。
慕久年仿佛看不够似的,还是助理一声声的电话催的他不得不立刻赶往公司。
第1066章 不仅仅是喜欢
其实江氏破产之后,慕久年也不过是配合警察调查江氏有关欺诈的一些合作案,很快就结束了。
然后,他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助理,吩咐助理照做。
“慕总?
您……是要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不动产和股份都过户到许小姐头上?”
助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慕久年没什么犹豫,道:“快去办吧。”
助理犹豫不决的说:“这件事兹事体大,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毕竟,全公司这么多人都指望着慕久年吃饭。
可现在,慕久年却要把公司都给别人了,他们所信任的领导是不是也要换了?
可他不知道,这是慕久年酝酿了很久的决定。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出了意外,还能留下些什么?
他太担心没有他的日子,宛宁一个人会有多么孤独。
如果他走了,宛宁该有多么失望?
唯一能为宛宁做的,便是给她留下足够的财富,让她和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
即便以后她带着孩子嫁给别人,也有足够的底气。
慕久年向来说一不二,助理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好默默地下去办事了。
……日上三竿,宛宁才从被子里出来,洗漱之后,慵懒的去厨房烤了两块面包当做早餐。
这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慕久年回来接她。
想也没想,便把门打开了。
可没想到,门口站着的人,居然是江祁胜。
她大惊失色,生怕江祁胜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立刻就要关门。
可江祁胜眼疾手快,抵在了门框上,道:“怎么?
做了亏心事,所以害怕见我?”
宛宁自知躲不过,她只能堵在门口,防止江祁胜进来。
她冷冷看着他,道:“这是你罪有应得。
你自己机关算尽,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怪不了别人。”
江祁胜笑了,可眼睛却是红的。
他没有勃然大怒,更没有对宛宁做什么偏激的事,他只是喃喃的说:“我终究,还是败给了慕久年。”
宛宁有些害怕他这种似是疯魔的样子,她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走吧。”
江祁胜依旧将手抵在门口,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毕竟,我爱你,我现在也还是爱你。”
宛宁有些崩溃,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江祁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慕久年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呵……”江祁胜幽幽的望着她,道:“慕久年,慕久年,口口声声都是他。
可你知道,他还能护着你多久?”
宛宁怔愣了一下,警惕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慕久年得了绝症,他活不了多久了!”
江祁胜提起这个,郁闷复杂的心情才终于好受了些。
是啊,慕久年就算赢了又如何?
他一定是比自己先死。
宛宁顿时吼出声来,“你胡说!”
江祁胜却并不恼怒,只是笑着道:“看样子,慕久年还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没关系,我告诉你。”
说着,他拿出一叠医院里的资料袋递过去,道:“看看这个吧。”
宛宁迅速接了过来,颤抖着手将袋子里的病历翻出来。
然后,她乌黑的瞳仁诬陷放大,眼泪就这么坠在眼底,整个人都如同僵化了一般。
江祁胜收敛了笑意,复杂的眸光望着她,道:“宛宁,我爱你,即便我马上要坐牢,我可能再也无法见到外面的阳光,我也做不出伤害你的事。
可我要告诉你,你和慕久年是没有可能的,永远都不会有!看,老天都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不是吗?”
眼泪无声的从宛宁眼中滑落,眼前病历上的字全都像是模糊了一般,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脑海中,只是清晰的印出病历上的字,他得了恶性肿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他每天都装作没事一样,她天真的以为,等待他们的,是她所向往的那种温馨而踏实的日子。
宛宁绝望的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扑簌而落的泪水。
江祁胜望着宛宁此刻的模样,心情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本想看看,这女人背叛他的下场,可当宛宁这样伤心的时候,他居然不忍再看她一眼。
他知道,警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江祁胜低低的说:“宛宁,我走了。”
可宛宁只是在哭,一直在哭,没有回应他。
……江祁胜走了没多久,慕久年便让助理来接她去公司。
宛宁收拾了一下,将眼泪擦干,这才坐上了助理的车。
很快,到达了公司。
慕久年在办公室,今天的他穿着银色西装,得体高档的面料剪裁,将他整个人衬的尤为矜贵。
那条银粉色的领带,还是那天宛宁帮他买的。
他明明就站在自己眼前,宛宁却觉得他这样遥远,远到快要天人永隔。
慕久年发现了宛宁的异样,连忙走过去,道:“怎么了?
谁惹你不开心了?”
宛宁正想问他,便听慕久年道:“对了,你带身份证了吧?
户口本在我这儿,我们今天去把证领了。”
所有的话咽了下去,宛宁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管笑里有苦涩,可她是发自真心的笑。
这一天,她和慕久年都等了太久,无论后面是风雪还是冰霜,她都要成为慕太太。
就这样,他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吃完饭,慕久年便驱车载着她去了民政局。
也就是在这一天,他们领了证,终于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从民政局出来时,宛宁手中拿着那两个红本本,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恍恍惚惚的走到车里,望着两张崭新的结婚证,笑了。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溢了出来。
慕久年帮她擦着眼泪,笑道:“傻瓜,哭什么?
还以为你会很高兴。”
“这叫喜极而泣,你懂不懂?”
宛宁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擦了擦眼泪。
慕久年心情也十分好,对她道:“不然这样吧,我们马上去医院接上你妈妈,然后一起去容家。
我们领了证,总是要跟家人说一下的。”
宛宁脑海中不断的想着江祁胜告诉她的残酷事实,便道:“久年,我想回家。”
她声音十分低落,慕久年疑惑的问:“怎么了?
难道,不想去告诉你妈妈这个消息吗?”
“不是。”
宛宁觉得车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望着慕久年,道:“你先带我回家,好不好?
求你了。”
慕久年虽然有些疑惑,可终究也抵不过宛宁的软磨硬泡。
他点点头,将车往家里开去。
进门后,宛宁坐在了沙发上,低着头踌躇着该如何开口。
而慕久年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儿,他坐到她旁边,紧张而担心的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定有事,对吗?”
宛宁终于抬起眼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是你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你的病已经这样严重,我到今天才知道?”
一丝震惊划过男人的脸庞,他避开宛宁的目光,云淡风轻的说:“没什么的,人从出生起就是要面临死亡,只是早晚而已。”
宛宁心里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冲她吼道:“那我问你,我怎么办?
孩子怎么办?”
她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戳在他心尖上,让他疼得难以呼吸。
是啊,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和孩子。
男人喉头发堵,伸手抚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道:“你相信我,我会安排好你和孩子,好吗?
即便我不在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受苦。”
“不!”
宛宁崩溃的拨开他的手,随即,像是失了魂儿似的,拉起他,道:“走,我们现在就走。”
慕久年吓了一跳,道:“宛宁,你要去哪儿?”
宛宁擦了把眼泪,强迫自己坚强一点,她道:“我们去看医生,该做手术做手术,该怎么治怎么治。”
可无论她如何生拉硬拽,慕久年如同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站在原地。
他嗓音很淡,仿佛不久于世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陪陪我,好不好?
我不想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这种无用功上。”
是的,他从小就是天才,他最讨厌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
他很少很少,有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候。
除了宛宁,他这一生过得可谓是顺风顺水,他想得到的,几乎都是轻而易举的得到。
可现在,他才发现,除了宛宁,还有生命,他竟是这样无奈。
他多想祈求上苍再给他多一点时间,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剩下多少日子。
这偌大的房子,只是回荡着宛宁的哭声和慕久年沉重的呼吸声。
直到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样僵持的气氛。
慕久年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喂,盛钦。”
宛宁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顾盛钦在电话那边道:“我联系了一个意大利的专家,之前我妈在那家医院治过病,据说那家医院的脑外科是全球闻名的,我陪你去看看。”
“不必了。”
慕久年淡淡的拒绝。
作为一名医生,他看了太多生死,他也见过太多身患重病的人,最后的挣扎。
他不想这样,不想走的这样没有尊严。
顾盛钦被他气得火冒三丈,道:“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你不想让宛宁知道,可以,我帮你瞒着他。
我放下家里的老婆、儿女,准备陪你长期作战,你到底还想怎样?”
他的声音太大,传入了宛宁的耳里。
宛宁忽然像是看到了希望,夺过电话,道:“盛钦哥,你有办法,是吗?
你有办法救他?”
顾盛钦愣了,难道,宛宁已经知道了?
他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