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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坠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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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驾驶座的门没有开关的声响; 季筠柔都觉得温砚白是把她丢在车里不管不顾了。
  按耐不住的季筠柔睁眼偷瞄; 只见身侧的男人很安静地靠坐在驾驶座上。
  车内没有开灯,花园的灯光透过树叶和挡风玻璃; 如星粒一样洒在他们身上。
  温砚白?的手指很?纤细修长,抓握在方向盘上,偶尔还轻轻敲击两下; 简单的动作却让季筠柔想到了“性感”两字。
  也不知道; 他的手如果抓着她的腰; 会是怎样的强势……
  后来,似是觉得时间确实不早了。
  温砚白朝她的位置倾身过来。
  季筠柔先是错愕,继而收紧呼吸,看上去像是真在熟睡当中?; 如果不是……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她在强迫自己冷静。
  可是……
  冷静不了; 尤其?是温砚白?的呼吸洋洋洒洒落在她脸上的时候; 她的心跳声都快传出胸腔了。
  温砚白这是要……偷亲她吗?
  季筠柔努力压下躁动不已的心脏; 静待他的落吻。
  然而没有。
  空气?中?传来了“磕哒”一声——是她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了。
  同时,温砚白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去; 下了车。
  他绕到?她这边,将她打横抱出车里。
  他们一路进了别墅、上了楼,他还亲力亲为地将她送进?房间,盖好被子。
  温砚白?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在她的床前停留了好一会儿。
  窗外时不时有风吹入,将他身上的竹叶清香荡进装睡的季筠柔心里。
  半晌,男人回过神,轻轻念出了两个字:“囡囡。”
  如果不是室内只有他们两人,季筠柔都会以为那两个字不是从温砚白嘴里出来的。
  他的嗓音温暖又柔和,像是在喊他的眷恋之人。
  季筠柔不知道他到底在喊谁,手轻轻捏紧被子。
  “……好好休息。”
  说完这句话,温砚白?才?关掉台灯、转身离去。
  而床上的季筠柔悄咪咪地睁开眼,把被子蒙过半张脸,偷看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
  那天,温砚白?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让季筠柔做起了有关他的美梦。
  只是,一阵激烈的争斗声很快让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昏昏沉沉里,她听到?楼下有玻璃破碎声和温择陌的痛骂声。
  发觉事态不对,季筠柔慌忙套上外套跑下楼。
  结果,她看到?客厅里,温砚白?正把温择陌强势地摁在茶几上,而他手上握着玻璃碎片正致命地抵在温择陌的脖颈处。
  温择陌无能狂怒:“温砚白?,你特么有种弄死我!”
  季筠柔是知道这些年温择陌如何欺负温砚白?的,但此刻看到?温砚白?眼底的杀气?,生怕他控制不住对温择陌的仇恨,真的把玻璃刺进?去。
  到?时候……温砚白?坐牢,就算出来了,墨阿姨也绝对不会放过温砚白?!
  她一边喊住手,一边冲过去。
  温砚白一开始还死命掐着温择陌,看到?她出现时,有些错愕,待看到?她出手制止自己的时候,眼底更是闪过一丝嘲讽。
  他松了手,丢开碎片,站正身体。
  而季筠柔连忙扶起温择陌,查看他身上有无伤痕。
  还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样就算后面温叔叔和墨阿姨问起来,她还可以帮忙拉偏架。
  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温择陌却推开她,动作迅速地抄起一旁的红酒瓶,朝要离开的温砚白?狠狠砸去。
  玻璃在温砚白后脑勺处碰撞、碎裂,里面鲜红的液体洒了一地。
  跪坐在地上的季筠柔,看着这一幕,双眸被琉璃灯照得亮光斑驳,被吓到?的泪在此间凝聚。
  她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身形犹如高塔一样轰然倒塌的温砚白。
  “你干什么!”那是季筠柔第一次朝温择陌近乎失控地嘶吼。
  温择陌仍旧不解恨:“我特么要弄死他!”说着,他双目偏执地朝他们走来。
  季筠柔连忙护住温砚白?,以自己瘦弱的身躯为他做盾牌。
  “你滚开,我不想伤到你。”温择陌又拎起一瓶酒,放在手里掂量着。
  可是季筠柔没动。
  以前她害怕被连累,都躲开了。
  但这一次她躲开的话,温砚白?会凶多吉少。
  而温择陌看出端倪,盯着她的眸光满是狐疑:“季筠柔,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季筠柔刚想说,就算喜欢了,又关他什么事,却见温择陌眼神忽然狠厉,面目变得可憎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表示:“你要是敢喜欢他,我现在就弄死他。”
  季筠柔神情?化开冰霜,脸上是气?笑了的神情:“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是季家?大小姐,他是什么?”
  “也是。”
  “他不过是一个人人看不上的温家?庶长子。”说着,温择陌眼神又狠厉起来,他一把抓起温砚白的衣领就要继续揍他。
  季筠柔出手制止:“温择陌,你冷静点好不好?你再看不惯他,难道想要因为弄死他而被送进监狱里吗?”
  温择陌听了这话后,烦躁地丢开玻璃瓶口,双手叉腰,片刻后,见季筠柔还抱着温砚白的脑袋,他去拉她:“离他远点儿,一个妓丿女生的,你不嫌他脏吗?”
  季筠柔从他那抽回了自己的手,拿一旁的毛巾给温砚白?捂伤口,神情?冰冷:“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善后吧。就算你说破天是温砚白先欺负你的,但这一次受伤的是他。别忘了,叔叔现在很?看重温砚白?。”
  温择陌听到最后那句话,也有些慌了。
  确实,自从温砚白考入国内顶尖学府,给父亲长脸后,现在父亲出去谈生意,都会带上温砚白?,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交易,需要温砚白去做翻译和谈判。
  要是父亲回来看到温砚白躺在血泊里,就算有妈妈在,她也护不住自己。
  “我、我出去躲两天?”
  季筠柔没理会他。
  温择陌也不管了,一边让季筠柔帮忙善后,一边自己回房间去收拾行?李,他要躲去外公家?。
  季筠柔则让司机送她和不省人事的温砚白去了医院。
  在医院包扎完毕,已是凌晨。
  好在温砚白?没什么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医生叮嘱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便?让他们回去了。
  等季筠柔缴费回来,温砚白正靠在私家车边准备抽烟。
  孤寂的身影,似是不会再为任何事情动容。
  少女走过去就抽走了他手中?的烟,要关心他,但也只说出了一句:“这个时候抽烟,你不要命了?”
  温砚白?看了她一眼,但也仅仅是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开了。
  任她在车旁如何叫他,他既不回头也不应声。
  那天之后,温砚白?靠着脑袋被温择陌开花的事情?,得了温叔叔应允,搬离了温家?,独自租住在了外面的小公寓里。
  至此,季筠柔和他成了景城里的两条平行?线,彼此的生活轨迹里都再没有对方。
  直到?季筠柔高二,被自家父亲安排出国念书。
  临行?前一个月,两个家?族最?后一次聚餐,她才见到了久别的温砚白。
  他下身西装裤,上身白?衬衫,走进?来的时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哪怕那时候他只是人人看不起的私生子,但浑身散发着的贵气已经浓烈得让人无法忽视,好似温家?的继承人并不是温择陌,而是他温砚白?。
  吃着饭,温叔叔开口想让温择陌陪季筠柔一起出国深造。
  谁知道温择陌开口就拒绝了。
  “小时候陪她一起去夏令营就算了,怎么现在她出国了也要我陪啊,我不去,国外不方便?,而且我英语差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季筠柔看了一眼温择陌,心里清楚得很?,温择陌选择不去的原因大概是——他最?近在追景城电影圈里一位新晋的小花。
  他要是陪自己出国了,他的小花就拱手让人了。
  “可是费城很?危险,她一个小姑娘没有人陪,多不安全。”墨一芫说话间,目光落在了温砚白?身上,似是善意地表示,“要不砚白你陪着柔儿去吧,好歹有个照应。”
  原本季筠柔在温择陌拒绝的时候,都已经做好准备自己一个人去了。
  此时见墨一芫如此说话,她的眼底起了希冀,并?与?温砚白冷然的眸光隔空对上。
  发觉他好似要开口拒绝,季筠柔连忙出声:“那就让小白哥哥陪我一起吧。不然我一个人过去的话,确实挺不安全的。”
  温家既然已经决定要派人陪她读书,现下也不好空口白?话,不出人,于是便?由温叔叔拍案定夺,让温砚白?陪她出国留学。
  那时,温砚白?看着季筠柔的眼神是高山上四月的阳春都化不开的雪,还夹杂着一丝厌恶。
  小姑娘发觉后,很?是受伤。
  但那时候她并?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就是不想留他在国内受欺负。
  她现在长大了,可以把他带去国外好好地保护起来。
  —
  因为遭受温砚白?冷眼的事,季筠柔便也不再对他有好脸。
  两人继续闹着谁也不理谁的别扭。
  是到?了后来,季筠柔才从自家哥哥那里知道,温砚白?已经在自主创业了,且马上就能成功组局。
  而她选他陪去国外,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
  再者?,墨阿姨也并?不是那么好心,会把这留学的机会真的给到?温砚白。她始终是只提供出国的机会,其余的事情一概不安排。
  墨阿姨的目的很简单,只有把温砚白?送走了,才?没有人能觊觎她儿子的家?产,她也可以让温择陌正式跟在温叔叔身边学习经营企业和积攒公司人脉。
  所以季筠柔成了一个推手。
  害温砚白前期准备都付之一炬的推手。
  为此,季筠柔十分过意不去,找上了自家?哥哥季筠琛,让他劝温砚白去考费城宾大的金融系。
  如果温砚白?考不进?的话,她就用这些年她所有的积蓄给他资助进?去。
  但显然,有关温砚白考不考得进国外大学这事,完全不用?她操心。
  因为温砚白?从小就是学霸,在外流浪了近十年,不过两年就补上了所有课程,还拿到?了他同年级段的特优。
  而到?了美国后,温砚白同样也只自学了一年,便?成功考入宾大。
  他被录取的这件事,并?未告知任何人,就连同一屋檐下的季筠柔也不曾知道。
  他们就像是住在一块的陌生人。
  温砚白自诩是她的保镖和保姆,每天接送她上下课,照顾她的三?餐饮食,帮她浣洗衣服,至于其余的她在做什么、为什么事情?开心伤心,他都一概不理。
  那时候,他看上去是无比的讨厌她,还像座冰山一样融不化。


第25章 下坠
  捂化温砚白这座大冰山; 是他们在美国呆了两年后的秋日。
  父亲给她寄了快递,并交代其中一份是给温砚白的生日礼物。
  在季筠柔的印象里,温砚白从举办过生日会。
  没想到?她的父亲竟然知道他的生日。
  于是季筠柔根据这份提示; 提早一周就去学了烘焙,终于在温砚白生日前夕; 赶制出来一只卖相不错的蛋糕。
  在他进?家门前,季筠柔暗戳戳关了主灯,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
  她还?把亲自挑来的领带和一手设计的玫瑰领带夹也都放在蛋糕旁; 并用金漆卡纸标明是送他的生日礼物。
  而她则偷躲在一旁,想要看他收到礼物时的反应。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 温砚白其实并不是一个骨子里就很冷的人; 他看到?蛋糕和礼物,眼底是柔软和笑意。
  甚至还偷偷用手指沾了点蛋糕吃。
  见到?这一幕; 季筠柔从墙后笑着蹦跶出去。
  对面的男人听到她的动静,自然而然恢复到?了冷脸,淡淡地?看着他。
  “想吃就大大方方吃嘛;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季筠柔踩着高跟鞋来到?他面前。
  那时她已经十八岁; 昔日落落大方的少女出落成了明艳的美人; 从烛光里走出的倩影,很难不?让人心动。
  温砚白怔怔地看着,不?置一词。
  季筠柔从礼物盒里取出躺着的灰紫色领带,展开它; 而后踮起脚尖绕过男人的脖颈; 像是要把他圈在怀里。
  在细致的观察下; 季筠柔发现面对自己突如其来的亲近; 温砚白的耳尖都是红的,身体也很僵硬。
  不?愧是一心只读圣贤书; 两眼不?看美人的大处男。
  真是纯情呐。
  原先季筠柔对他是纯纯的爱慕,但现下长大了反而对他的身体更感兴趣。
  毕竟他可是景城公子哥里,为数不?多的干净。
  她笑着用抹了玫瑰香唇釉的双唇,凑近他,哑着声吐息:“小白哥哥,生日快乐。”
  说完,她也不顾温砚白眼底的情绪动荡,给他系起了领带。
  偶尔,她手指的温度和他脖颈的肌肤贴在一起,都会让他起战栗。
  季筠柔眼底的笑意更盛了。
  她明目张胆地调戏道:“小白哥哥,你好像有些敏感?”
  说话间,季筠柔抬眸对上他的,眼神直勾勾地?从他的眼,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到了他的喉结。
  伴随着眼神的移动,她的指甲也轻轻划过他的锁骨。
  下一瞬,她的手被他倏地抓紧,扣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的眼眸一片漆黑,像是不?见底的深渊,声音也冷得?像是能冰封万物:“季筠柔,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但是千万别再惹、我。”
  “我、偏、不?。”说着,季筠柔踮起脚尖,大着胆亲了他的侧脸一口。
  而这一下,温砚白眼底无名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他穿着西装裤的腿,干净利落地顶开了她的双腿,在季筠柔猝不?及防间,把她反抗的双手也都分?开后,死死按在了餐桌两侧。
  危险的气焰将彼此笼罩。
  季筠柔这才有些慌了,生怕温砚白揍她,便结结巴巴地开口求和:“你别打我,我、我让你亲回去……成吗?”
  温砚白眼尾划过一丝嘲讽,下一瞬,他用宽大的手掌控住她的下巴,而后不?容抗拒地?强势落吻,堵住了她所?有为自己辩解、求饶的话。
  季筠柔被放开的一只手,死死地?扣在桌板下,紧张到?不?知所?措。
  她的口齿被温砚白的气息完全侵占,丝丝绵绵,还?带着心痒难忍。
  直到?,她品尝到?了他唇腔里,有她的蛋糕化开的甜。
  季筠柔才酥了身子,松开桌板,两只手一起抱住了他精瘦有力的腰。
  她笨拙又大胆地给他回应。
  而这,却让温砚白回过了神。
  他睁开了眼眸,里面的情绪像是不可测探的深海。
  最后,他发狠似地咬破了她的唇。
  “唔,疼……”
  季筠柔仰头看着他,神情很是脆弱和委屈。
  “疼?”
  温砚白已经放开了她,他用手背擦去自己唇上季筠柔的血,语气凉薄,“疼就对了。”
  “季筠柔,处在高位玩弄底层,是会让你们这些被骄纵出来的富家小姐,感到?很快乐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被?他这样误会,季筠柔的眉眼里都是难过。
  “在一起?”温砚白勾起嘴角,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相?爱、结婚、生子的那种在一起吗?”
  季筠柔垂下眼睛,抿了抿受伤的唇,疼得?蹙眉,但仍是语气坚定地反问他:“难道不?行吗?”
  温砚白定定地将她看着。
  片刻后,他自嘲出声:“我的人生已经烂了。所以不是我的,我不?会再去肖想半分。我现在也只求你们这些高贵的人,别再来惹我。”
  说完,他转身要走。
  季筠柔连忙拉住他的手,焦急地?告诉他:“温砚白,你可以肖想的。”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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