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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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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长瑱若真是选择了贬妻为妾,她会恨死他。
  她活着是西凉李氏的希望,如果她死了,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儿,她大概能够猜到,无疑是随着她一起陪葬,为着那些族亲,她也要活着,哪怕受尽屈辱。
  萧长瑱看着李燕燕,他知道,她宁可做侧妃,也要活着,她要让李氏王族的人,消磨反抗之心,安居乐业,再过十年,等他们彻底放下皇室身份的高傲,接受了现实,哪怕知道李燕燕的死讯,也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
  她一直都把李氏皇室的人看得比他重,他一直知道,可还是心如刀绞。
  别开头不去看李燕燕紧紧盯着他,隐含警告的目光,他扑通一声跪下:“请陛下赐酒。”
  他说过他此生不负她,不会另娶,无论她信与不信,他都会信守承诺。
  “萧长瑱——”李燕燕扑过来,双手抓住闹房的铁柱,眼底是不瞒与愤恨。
  在祐宁帝的示意下,刘三指很快端来了一杯鸩酒。
  “请陛下,容儿亲自灌酒。”萧长瑱提出一个请求。
  祐宁帝让人打开了牢房的门,李燕燕迅速后退,推到石墙边缘,像是随时都会被激怒的幼兽,防备着萧长瑱。
  萧长瑱一步步走进,看着面对着他双手反向按着墙壁的李燕燕,端着鸩酒的萧长瑱笑了,他指尖一弹,一颗从衣服上扯下的珠子击中李燕燕,让她身体一软,她的手脚都瞬间酸麻。
  萧长瑱蹲下来,执起她的手,在她无力抗拒下,让她握住了酒杯,用力束缚着她的手,酒微微请撒了一些,他道:“你曾说你做梦都想手刃我……”
  话音未落,他凄然一笑,带着她的手将酒杯递到他低下头的唇边,一饮而尽。


第403章 安分守己,享乐无穷
  李燕燕瞳孔放大,面色煞白,她惊恐到一瞬间浑身僵硬,不知是不是萧长瑱松了力道,她一把挣开他,酒杯飞出去砸落在地面已经没有多少酒。
  “你吐出来,你吐出来!”李燕燕扑上去,粗暴地一手摁住萧长瑱的后颈,两指伸入他的嘴里,挖着他的咽喉,她像是魔怔了一般,“吐出来,你快吐出来!”
  萧长瑱丝毫不反抗,由着她施为,在她的强硬下,确实吐出了一些东西,却不是鸩酒。
  热泪大滴大滴夺眶而出,李燕燕:“萧长瑱,你吐出来,你快吐出来啊——”
  “传太医。”祐宁帝冷声吩咐。
  把萧长瑱折腾得够呛的李燕燕,看着他都咳出血,终于停下来,紧紧抱着他:“萧长瑱,我恨你,我恨你——”
  “喀喀喀喀……”好一阵咳嗽的萧长瑱,忍着喉头的火辣辣,他笑着望着她,眼中有泪光,也有无限的哀伤,“我知……我知你恨我喀喀喀……我们以后再也不用互相折磨。”
  “不,我不允许!”李燕燕紧紧抱着他,嘶吼着,“凭什么?凭什么都由你做主?你说要娶我就娶我,你说不折磨就不折磨?那我这半生算什么?萧长瑱,你敢死,我就让你死也不安宁!”
  萧长瑱疲惫地微微垂下眼帘,唇角挂着一抹苦笑,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有变,她总是喜欢命令他,威胁他,他不需要她对自己服软,只奢求她能够与他心平气和说上一次话。
  或许是他对她的包容与忍让,让肆无忌惮到从未想过他的感受,哪怕一次都不曾有。
  “燕燕……你很好,我从后悔过与你相遇,倾心于你,娶你为妻。”萧长瑱抬手抚摸着她的脸,痴痴凝望着她,“可若有来生,我不愿再遇见你了……”
  太累了,太痛了,也太苦了,这样的痛苦与疲惫,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我不后悔今生有你相遇,也不愿来世再与你相遇。
  李燕燕僵硬着全身,盯着萧长瑱,看着他模糊的笑容变得释然与解脱,最后昏倒在她怀里。
  怀中一重,眼泪瞬间砸落,李燕燕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她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卡住了所有的音调。
  “殿下,代王殿下病危。”萧长瑱还没有出宗正寺,消息就由天圆递到萧华雍这里。
  “何故?”萧华雍问。
  “陛下赐了鸩酒与代王妃,代王饮下。”天圆回话。
  “哦?”萧华雍语调上扬,意味不明地笑了,他站起身对沈羲和道,“我回宫了。”
  沈羲和颔首,宫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萧华雍都要回宫去。
  “代王殿下就这样没了?”碧玉低声一叹。
  “代王不会没了。”沈羲和转头淡淡一笑。
  “不是说服了鸩酒?”碧玉和红玉对视一眼。
  沈羲和笑着摇了摇头,萧华雍的态度就表明陛下没有真的赐鸩酒,他自己的儿子,总是会了解一二分,且去年到现在陛下失去了两位公主两位皇子。
  长陵公主和阳陵公主已死,萧长瑜和萧长泰都是假死,但四场丧事没有避免,若是再加上梁昭容,那就是五场丧事,陛下不会想皇家再出一场丧事。
  李燕燕虽然罪责难逃,却也罪不至死。
  陛下自登基以来,就以仁义治天下,绝不会因为李燕燕触怒龙颜就治死罪,至于其他的罪行,都没有确切证据。
  祐宁帝的确没有真正的赐毒酒,不过是想要逼一逼李燕燕,因为他知道李燕燕想活着。却没有想到萧长瑱竟然把酒给喝下去,虽然不是毒酒,却也是会令人腹中绞痛的药酒。
  萧华雍回到东宫,萧长瑱也就醒了,萧长瑱被送回了王宅,祐宁帝回了宫,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是革去萧长瑱王爵,一道是封十二皇子萧长庚为燕王。
  萧长庚有些难以置信,这等喜从天降的好事儿,突然就砸在他的身上。他现在还是光杆皇子,虽然开了府,有了长史和府卫,但还没有谋士和门客投向他。
  他被封了亲王,就完全不一样,不仅府卫可以增多,也会有人投向于他。
  心里正欢喜的萧长庚,接到了来自于东宫头一份的贺礼,是东宫卫率首领天圆亲自送来:“卑职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来恭贺燕王殿下,太子殿下有话让卑职带与燕王殿下。”
  “曹将军请讲。”萧长庚心里头那点雀跃顿时消失无踪。
  “燕王可喜欢此封号?”天圆将萧华雍的话原样转达。
  萧长庚眸光微凝,呼吸都滞了滞,才道:“劳将军回禀太子殿下,小十二谢太子皇兄提携之恩。”
  燕,有安乐之意,安而后乐。
  萧华雍这是要告诉他,只要他安分守己,自然能够享乐一生。
  其实萧华雍不用告诫他,自打入了这位哥哥的眼,到今时今日,他哪里兴得起旁的心思?
  萧长庚被封亲王,也算是一桩喜事,近来恶事连连,能有一件喜事,自然要众人符合,由萧华雍带头,所有皇子宗亲包括百官都对萧长庚贺喜。
  沈羲和也少不得要送上一份贺礼,没有了薛瑾乔,步疏林又被借住在步府的崔晋百紧盯着一举一动,等闲无人来寻她,一个酷暑倒是萧华雍只恨不能每日都登门。
  若非有政务,有朝会,他只怕也要来个借住郡主府。
  “殿下每日奔波,旁人总会猜疑。”沈羲和忍不住劝一句。
  “一日不见呦呦,我就思之如狂,办差听政都难以凝神。”萧华雍嘴上又开始不正经。
  沈羲和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有些懒散靠在美人靠上,一手搭在栏杆上,下颚抵着手臂,看着旁边的荷花池,神色倦怠。
  萧华雍发现她今日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担忧地坐在她旁边问:“呦呦怎么了?病了么?”
  他发现贪凉的她,今日竟然没有置冰。
  “并未生病,殿下无需忧心。”沈羲和有些不耐地开口。
  萧华雍却不信:“呦呦这分明不适康健的模样。”


第404章 她定是对孤有意了
  沈羲和有些烦躁,她来了月信,头两日都会这般,遇上酷暑不能置冰更是懒怠。
  这话她对萧华雍却说不出口,偏这人丝毫没有眼力见,非要追根问底,还将手伸过来要探一探她的额头。
  天热,她最是畏热,他的手还未贴上她的额头,就让她感觉到一股热意袭来,沈羲和顾不得规矩和其他,抬手一把就将萧华雍的手挥开:“我说了,我无碍。”
  她的薄怒和厌烦,让萧华雍心口微微一滞,他有些无措有些莫名的委屈,百般滋味,萦绕心间,神色复杂,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默默地坐在距离她有半步之距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茫然又担忧。
  沈羲和莫名心烦意乱,她就想一个人,谁也不打扰她。此刻仿佛看到萧华雍,都会莫名觉着有个人在一旁,哪怕他不言不语,也妨碍到了她四周的气息
  何时起自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沈羲和被自己蛮横的一面吓到,她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萧华雍时刻盯着她的脸色,发现她越来越不悦,想了想只得低声道:“东宫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
  “嗯。”沈羲和淡淡应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
  他走了,自己是否就能克制住自己?
  萧华雍觑见她一听自己要走,果然面色稍霁,就更难受和心痛,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被沈羲和撵到外面守着的珍珠,看到萧华雍绷着一张脸,从未有过的大步离去,显然是生了闷气,她端了一碗温热的银耳莲子羹给沈羲和:“郡主,与殿下置气了?”
  沈羲和莫名看了她一眼:“并无。”
  “殿下似乎有些不愉。”珍珠小心提醒。
  沈羲和抿了一口银耳羹就顿住了双手,将碗搁下,想了想方才,好似自己确实有些过了:“也不知为何,就是心烦,不愿说话,不愿理他,忍不住就失了礼数。”
  珍珠错愕一瞬,她们家郡主,可是雍容大雅的典范,轻易不会动怒,更不会无缘无故闹脾气,便是对着王爷和世子,都是偶有骄横,却从无刁蛮。
  今儿竟然在太子殿下面前,收敛不住气性。
  她想明白缘由之后,更是面色复杂:“郡主,您……您这是有恃无恐……”
  “嗯?”她何时有恃无恐了?
  “人之本性往往只会对亲近信赖之人展露全部,越是至亲越是无所顾忌,无拘无束。”珍珠斟酌着言辞。
  沈羲和下意识拢了拢黛眉。
  “郡主不妨这般想,若适才来的不是殿下,而是旁人,郡主还会如此么?”珍珠循循善诱。
  “若是旁人,我绝不会见。”沈羲和道。
  萧华雍之所以能进来,是他来得勤了,现在都已经直接被掠过通报这一步骤,门阍见了他直接放人,除非沈羲和在闺房,否则珍珠他们也不会让萧华雍止步。
  “若是非得见之人?譬如陛下派来内侍。”珍珠换个比方,“郡主可会这般对待?”
  自然是不会,只不过那是皇命在身之人,沈羲和当然要礼遇。
  她没有反驳,而是想到了萧华雍可是皇太子,比起身负皇命之人只会更尊贵。可不止何时起,她好似已经渐渐忘了他是皇太子。
  对待他也是随意起来,生疏客气,尊敬礼仪,她对他越来越没有束缚。
  “你说得没错……”沈羲和从来不是个别扭和不敢认的人,珍珠说得话的确有礼,“我适才对太子是有些放肆,他是因此才不悦?”
  “婢子到觉着并非如此,殿下盼着您对他少些生疏,多些真性情。只是殿下怕是不知郡主因何而厌烦他,郡主素来对殿下不亲不远,总会让殿下患得患失,故而殿下才会……懊恼。
  懊恼不是郡主的冷待,而是不知自己何处惹了郡主不喜。”
  “当真如此?”沈羲和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何处不对。
  易地而处,她绝不会自省,只怕转头就不会再多看这人一眼。这样一想,更觉自个儿方才不妥:“过两日,我再去寻他致歉。”
  倒不是拉不下脸,而是她的确不适,怕去致歉不成,反而与他拌了口角。
  “郡主不用等改日,明儿殿下定然还会来。”珍珠信誓旦旦。
  沈羲和狐疑,觉着不大可能。
  珍珠却笑而不语,没有多言。
  此刻萧华雍也坐上了马车,天圆明显察觉到太子殿下浑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往日去郡主府,殿下总是会赖到宫中要禁宵,宫门要关之前才回去,今儿这才进去就出来……
  不妙,大大的不妙。
  “天圆,你去查查,孤近来可有行过不当之举?”萧华雍忽而开口道。
  天圆谨慎地问:“殿下指的是……何处?”
  黑黝黝的眼瞳扫过来,萧华雍面无表情地盯着天圆。
  天圆立时会意道:“殿下,若是关于郡主,您并无不当之举,或是……”
  本就有些不愉的萧华雍,看天圆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更不悦:“关子卖到主子面前了?”
  “属下不敢。”天圆动了动喉结道,“郡主若要恼殿下,只能是殿下言语上……冒犯。”
  冒犯二字细如蚊声,萧华雍还是听得真切,他今儿不过说了句寻常话,与往日比起来,不值一提,往日沈羲和都不曾这般,今日又怎会如此?
  “不是。”萧华雍笃定不是这个缘由。
  天圆急得脑门上都渗出汗渍,被萧华雍虎视眈眈盯着,他只得口不择言:“这……这属下也不知为何郡主就恼了,或许不是因殿下之故,就是恼了无人发泄,便寻着殿下发作?”
  说完,天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让你又说郡主坏话!
  萧华雍听了却缓缓收敛了身上的低沉气息,唇角情不自禁就上扬:“你说得对,定是旁人惹恼了她,她才会寻孤发作。”
  一头雾水的天圆,不懂殿下莫名其妙讨了嫌,为何还这般开心。
  “她会寻孤发作,是因她不拿孤当外人了,她定是对孤有意了。”萧华雍顿时心花怒放。
  天圆:……


第405章 爱之深,则无不是
  萧华雍越想心中越美,回到东宫也顾不得炎炎酷暑,自己一头扎进私库,几乎让人将库房翻了个顶朝天,才将很多年前宫里封赏的一匣子寒玉扒拉出来,觉得还不够的他,又立时给华富海下令,令其搜罗了不少,将这些寒玉送到外面织成了一块玉席子。
  只因他让天圆彻查过后,发现并无人热沈羲和不悦,忽而抬头,见烈日高悬,想她畏热,定然是因天热而心燥热。
  华富海财大气粗,手中珍宝无数,又命人连夜加工,用了数十人,硬生生在三日内送到萧华雍的手上,三日没有见着沈羲和,萧华雍带着备好的礼又来郡主府。
  清辉照地,朝阳挂在飞檐转角,半隐半现。
  沈羲和今日也做了些许清凉的吃食,正打算去东宫,珍珠说萧华雍隔日就会再来,结果转眼三日,朝中也无大事,他或许真是恼了。
  这事儿,是自己的错过,沈羲和觉着自己理应去致歉,没有什么拉不下脸面。
  两相便在郡主府的门口遇上了,沈羲和看着他今日着了杏色的翻领袍,面色松缓,眼底透着笑意,显然心绪极佳。
  她不由抬头看了看天,盛夏之际,天明得极早极长,今儿虽无朝会,这个时候他也应该在处理政务才是,她是算好了时辰,等她到了东宫,他也差不多处理完早间的政务。
  萧华雍这会儿就已经到了她的府门前,那岂不是早一刻钟前就已经出发?
  “呦呦这是要去何处?”萧华雍一看到站在门口的沈羲和,眼里的喜色就消息无踪。
  往日沈羲和要去东宫,多数是要提前知会东宫,没有接到消息的萧华雍,自然没有往沈羲和这是要去东宫想,立时就有些吃味儿。
  他所站的位置,日光将他笼罩,将他白玉般的脸照亮,所有情绪纤毫毕现。
  沈羲和缓缓侧身:“殿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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