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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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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成年皇子都开府多年,都有极大可能是幕后主谋。
  “叶岐这几日频繁出府。”由于叶价案的缘故,行宫避暑的行程一直耽误,萧华雍又开始每日往沈羲和的郡主府跑,都成了皇城一景。
  整个京都人人皆知,前日还有人特意壮着胆子跑到郡主府外来等皇太子,状告土财主贿赂县官欺行霸市。
  萧华雍吩咐人干预了此事,的确是一桩贪腐之案,因此赢了不少百姓的赞扬。
  沈羲和担忧人人效仿,有些人觉着自己被冤或者遭遇不公纯粹只是自己觉得,盖因在律法之下,他并非受益方。
  也不知萧华雍做了什么,这是后续并未发生。
  “叶府其余人可有异常?”沈羲和落下一子问。
  “并无异常。”萧华雍也跟着落下一子,“可我觉着萧长泰已经寻到了相助之人,应该已经在暗中计划离京。”
  “殿下怀疑谁?”沈羲和问。
  萧华雍听了之后,捻在指尖的棋子轻轻翻动着,唇角的笑逐渐意味不明:“我最怀疑老五。”
  沈羲和默了片刻:“信王殿下是最有能力最稳妥之人,但信王殿下是最不好拿捏之人。”
  想要让萧长卿妥协,极其不易。萧华雍抓了顾青姝,萧长卿转头就敢将顾青姝过个明路,他的果决和强势,极少有人能够胁迫他。
  “我也在想,萧长泰若是要寻老五相助,他如何才能成事。”萧华雍认同沈羲和的话,“能否成事。”
  若是能成事,那自然是要盯着萧长卿,可若是他不能成事,那就是退而求其次,寻了旁人。如此一来,盯着萧长卿就是徒然。
  若非有陛下盯着,他也不愁没有人可以遍地撒网,倒也不是畏惧和陛下撕破脸,而是他现在还没有将沈羲和娶到手,和陛下撕破脸,这场联姻就会变得曲折起来。
  萧华雍不想自己和沈羲和的婚事出现波折,消耗沈羲和对他们婚姻的信心,只得暂时蛰伏退让。
  “殿下不若想想,萧长泰若当真有能耐令信王殿下妥协,信王殿下会如何助他脱身。”沈羲和道。
  “呦呦觉着老五会如何做?”萧华雍反问。
  沈羲和被问得一阵沉默,凉风习习,芬芳阵阵,许久之后,沈羲和道:“信王殿下也能看透人心,殿下若要先他一步,需得想一想,他能猜到殿下几步棋,又会如何迷惑殿下。”
  萧长卿绝非等闲之辈,旗鼓相当的对手,应对起来才更加棘手,同时也更加刺激。
  萧华雍莞尔一笑:“呦呦方才说,老五极难被拿下,我有些举棋不定,不能笃定老五能妥协于老四。你我都能想到这一点,那老五也能想到,我若是他,若当真要助老四这一回,面对的又是我这般的对手……”
  萧华雍垂视棋盘,落下一子,棋子清脆的声音响起,他抬眼之间一派从容不迫:“第一步,是让我觉着萧长泰寻了旁人。”
  沈羲和低头一看,萧华雍提前堵了她要走的路,他已经猜到她的路数,故而先埋伏,如果她没有察觉,仍旧按照先前的思路落子,就会跳入萧华雍的陷阱。
  丰润柔软的唇瓣轻绽,沈羲和看棋就知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换了位置避开萧华雍的陷阱,落子之后抬头道:“殿下,聪明之人都会随机应变,信王殿下也是个应变高人,殿下切莫大意。”
  黑眸之中笑意流转,银辉凝聚,萧华雍扫了一遍棋局,不疾不徐跟上一子:“棋盘之上,本就是千变万化,可方圆之中,自有规则束缚,谁能掌控规则,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深深看了一眼瞬息万变的棋盘,萧华雍利用了规则,与她形成了反复对杀,按照规则,她必须要在其它地方走一步,才能继续对杀。
  这一步的退让,就是胜负的关键。
  沈羲和从容认输:“期待殿下与信王殿下一决高下。”


第419章 赤诚以待,真心相倾
  隔日朝会,有人甩出证据,说江浙密报,叶价案与信王萧长卿有关,落网的一个叶商曾与信王有过密切往来。
  “信王,此事你作何解释?”祐宁帝让内侍将证据呈给萧长卿。
  往年萧长卿为祐宁帝办事,五湖四海结交不少人,这个叶商的确有过一些往来,是当年为了查清一个贪腐案假意接近商户,之后抽身离去,这人估摸着都不知他的身份。
  不过他想让人知晓,自然就能知晓,仔细看了一遍,萧长卿坦坦荡荡道:“回陛下,此人早年确与儿有往来,儿与他已有三年未曾联系,今日方知他卷入叶价案。奏折上的种种揣测,皆数无稽之谈,此案与儿无关。”
  “信王殿下说与殿下无关,需得呈上证据,明面上没有联系,私下里谁能知晓……”
  当下又有人反驳,立刻有人出来维护:“端凭一面之词,实不足定罪,看似口供,又有谁知晓非空口白牙污蔑?亦或是有人受不住严刑拷打胡乱攀咬……”
  两方各执一词,互相不服气,有人攻击萧长卿,萧长卿的人极力维护,吵得祐宁帝静看他们争执。
  脸色苍白,有些疲惫的萧华雍垂眸不语,他的眸光深晦。
  既然发现了疑点,又牵扯到亲王,自然要彻查到底,很明显萧长庚一个人是无法查清楚,萧长庚还不足以有底气撼动根深蒂固的萧长卿。
  对于派谁去就成了争执的焦点,有人不信萧长卿,也有人担忧萧长卿被陷害,萧华雍不着痕迹给尚书令崔征一个眼色。
  崔征略一沉吟:“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微臣不才,愿受陛下驱使,去余杭为陛下分忧。”
  崔征话音一落,众人皆惊,他可是百官之首,他竟然打算亲自去江浙,这岂不是要把江浙翻个顶朝天?
  不过众人一想,这个时候也的确要一个德高望重,能够压制亲王,又不属于任何势力的人才能镇得住。
  有些心虚的人自然是想反驳,不过崔征因为要随陛下一道去行宫避暑,改安排的政务都安排妥当,这个时候抽身也不是大事儿,反驳崔征去江浙,得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缘由,否则就是显得自己心虚。
  萧长卿深深看了一眼站在正中间的崔征,这是他自己一手操控,其目的就是借着此事,去自证清白而出京。
  有资格的人就那么几个,六部尚书不会揽事儿,因为此事查不清楚是办事不利,查清楚了也会得罪很多人。
  为大局着想,陛下没有要连根拔起的心思,人人都看得出来,故而谁去都是树敌,埋下祸根,谁敢揽这样的差事?
  三省之中中书令陶专宪年迈,如今又是酷暑,经不起折腾,侍中是陛下的人,陛下便是派了他去也要派自己跟着以示公允。
  崔家自从顾家倒台,就处于明哲保身,事事保持中立,对朝堂之事不积极也不懈怠,安守本分,陛下对此素来乐意见成,问问没有想到崔征会主动提出干预此事。
  百年世家,崔家不需要也不屑捞叶价案的银子,由他出面,倒也无人敢质疑他偏帮不公,萧长卿就无法跟着去。
  “他想出京。”下了朝,萧华雍就来郡主府报道。
  朝会上发生的事儿,沈羲和在萧华雍来前刚好获悉,将双箸递给萧华雍:“未必是信王殿下刻意安排。”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现在叶价案处于混乱之际,有人发现萧长卿这一茬捅出来也是常事,目的就是为了将水搅得更浑。
  萧华雍欢欢喜喜接过双箸,自从他连着三次饿着肚子下了朝会跑到郡主府,沈羲和就开始每到朝会就会留朝食,这种无声养成的习惯,让萧华雍倍感窝心。
  他们现在虽然仍旧还未成婚,可她带他,已经让他有了一家人的幸福。
  “确然未必是他刻意安排。”萧华雍吃了一口肉羹,“眼下非常之时,便不是刻意为之,也要视作如此。”
  谨慎一些的确更妥当,沈羲和道:“殿下何时拉拢了崔相?”
  崔征是个只在意世家利益之人,从来不会卷入无端的争夺。
  萧华雍吃了一块煎藕,笑容变得有些洋洋得意:“从崔征把崔晋百当崔家家主培养起,他就只能是我的人!”
  他从来没有对崔家动手,他由始至终只是收拢了崔晋百,崔晋百是他的人,崔晋百成了崔家中坚力量,崔家自然就落入他的手中。
  这与擒贼先擒王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就像个孩子,竟然还对她炫耀,仿佛还想得她一句夸赞。
  沈羲和笑了:“华陶猗呢?”
  萧华雍能够有现在的势力,最开始是得益于太后,但太后相助必然有限,他能有现在定然是遇上了华富海,有了华富海的庞大财力支持,才有了如今的势力。
  “说来也巧,六年前我遇上他之际,他恰好被亲兄弟和族人联合下套,我助了他一臂之力。”萧华雍云淡风轻道。
  “只是这般?”沈羲和不信。
  六年前,萧华雍十四岁的小少年,他要瞒着陛下的耳目,定然不会暴露身份相助,便是亮出身份,华富海也不可能就因此追随一个少年。
  “自然……不是。”萧华雍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让他深刻体会到无权无势,财富万千反而是负累。”
  他与华富海算是相互成就吧,华富海遇到他时也没有今日富甲天下。那是华富海圆滑,左右逢源,以为不依附任何人,舍得砸钱就能明哲保身。
  华富海因感恩和情势所迫投于他,为他成就了现如今之势。
  “殿下看上的人,都会用尽心机,攥到手里。”沈羲和不知道华富海现在知道当日真相与否。
  只怕知道了也只能当作不知,因为上了这条船就再也下不去。
  “是,我看上的就必须属于我。”他强势而又霸道,但看她的目光却温柔如水,“我对旁人用尽心机,满腹算计。唯独对你,是赤诚以待,真心相倾。”


第420章 太子殿下没有求而不得
  灼目的光轻飘飘落在地上,照耀得地面仿佛都铺了一层银,风若有似无吹着,一股热意无声在两人间浮动。
  沈羲和温柔地笑了:“我信。”
  对他时不时表明心迹,沈羲和从不适到习以为常再到无奈,都没有让他改掉,既然这些法子都不成,那就肯定他的心意,只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
  日月星辉仿佛在那一刹那融入了萧华雍的眼睛,他的双目明亮得吓人,他看着她痴痴地笑了。
  她信他,他也信她此刻的信是真信,他会让她永远一直相信下去,终有一日,她会信此心此情,天长地久。
  完全不知沈羲和心意的他,决定日后他要多寻到机会对她坚定不移地表露自己心意。
  这样想着,嘴里的东西就更香了,他吃着东西,目光却没有移开沈羲和,唇边不慎沾到了饼上的一粒芝麻,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
  沈羲和看了两眼,最初没有提醒,想着他用完膳,自然会擦拭,结果他擦拭却没有擦拭掉。
  她哪里知道,她那两眼就让萧华雍了然,他是故意而为。
  无奈之下沈羲和将自己手绢递给他:“殿下唇角。”
  萧华雍接过又擦拭了一番,明明擦了那一处,却没有擦掉。
  沈羲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唇角的位置:“此处。”
  看了之后的萧华雍擦了擦:“还有么?”
  “还有。”沈羲和道。
  萧华雍眼珠一转,将手绢重新递给沈羲和。
  素色绣着平仲叶手帕在自己面前随风飘荡,沈羲和明白他的意思,对上他渴望巴巴,像个孩子的目光,沈羲和到了唇边的话终究是咽下去,她缓缓伸出手,接回了手绢。
  萧华雍立刻将俊脸凑上来,生怕沈羲和反悔。
  唇角忍不住上扬,沈羲和永远不知此刻她的眸光有多宠溺、纵容和温柔。
  隔着薄如蝉翼的冰凉丝绢,她指尖的温度传递到他的唇边,细腻生温,他沦陷在她的目光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为他擦拭去唇边的芝麻,沈羲和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握住,她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一把将她带入怀着。
  沈羲和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他抱着转了个圈,然后只是一息之间,他就把她放下,等沈羲和稳住身子,他已经退远,连带着顺走了她手上的丝绢。
  志得意满的萧华雍挂着欠揍的笑容,一边后退一边晃动着手上的丝绢:“脏了,我回去洗洗。”
  沈羲和追了两步,萧华雍跑到了亭子外,刺目的阳光让沈羲和顿住了脚步,她有些恼怒:“还我!”
  送的是特意给他的,这个是她自己用的,算得上贴身之物。
  跑出了月亮门,萧华雍又探出上半身,在枝叶掩映间挥了挥手上的丝绢:“洗了,我留着用。”
  说完,萧华雍就消失了。
  他倒也不是因为又顺走东西才逃跑,原本就是打算来蹭一顿朝食,知晓沈羲和今日极有可能给他备下,好不容易才养成了沈羲和这个朝会为他留膳的习惯,他自然要风雨无阻维持下去。
  实则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萧长卿今日应该已经知晓,被他盯上了,他必然要改换策略。
  萧华雍回东宫的时候萧长卿的确在王府制定送走萧长泰的计划:“太子殿下已经拿下崔氏。”
  “崔氏?”萧长赢微惊,“世家素来独善其身,他们恨不得皇家内讧,自相残杀,岂会站队?”
  “那是以往的世家,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世家。”萧长卿乌瞳划过一缕幽光,“今时不同往日。”
  本朝以前,帝王的命运都掌控在世家手中,就连太宗皇帝的丞相,拒绝尚公主,却在弥留之际言及出生唯一憾事,未能娶到世家女为妻。
  由此可见,世家是多么尊贵的存在。
  随着顾氏一族的倒台,世家算是土崩瓦解,支离破碎,世族子弟的信心也因为顾家满门抄斩而粉碎,诸多地方之上渐渐也没有树大根深的大族联合起来与官府抗衡。
  现在的世家,仍旧有深厚令人敬仰的底蕴,却再无凌驾皇权的羽翼。
  这一点崔征自个最清楚,顾家倒了,世家以崔氏为首,他又成了世家的领头人,只不过这些世家再不敢如同逼迫顾家一般逼迫崔家,他们害怕崔家也步上顾家的后尘,世家将变得群龙无首,分崩离析,最后消亡。
  顾家的落败,让他们醒悟、收敛、低头,崔征接手的就是现在的世家,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也不是他们决定君主的时代,自然也要随那些博取富贵之人,早早站队。
  “陛下才动了顾……”看了眼萧长卿,萧长赢跳开这个敏感的词,“百年内,皇族需要世家。”
  寒门子弟有能者不少,现如今大力提拔,可没有底蕴实则就是没有规矩,甭管萧长赢自个不喜欢世家那一套君子之风,总觉着迂腐。却不得不承认,无规则没有方圆,有世家的支撑和熏陶,天下文人才能多几分清风傲骨。
  见萧长卿没有反驳,萧长赢接着道:“这个道理,连我都懂,兄弟之间只怕没有人不知,崔公大可稳坐钓鱼台,日后无论谁得了大宝,都会倚重他,如今若是投了太子,一旦太子……新君便是需要世家,需要崔家,也可以没有崔征。”
  此刻投于太子殿下门下,无疑得不偿失,萧长赢也是因此才怀疑。
  萧长卿听了,拨弄着腕间垂着的印信,仰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太子殿下此刻应在郡主府。”
  萧长赢心口一滞,有些不愉:“阿兄,你不能辩不过,就戳我伤口。”
  萧长卿低声笑了:“阿兄是要说,昭宁郡主多么冷静自持之人,她可是想要正统嫡出做人上人的奇女子,如今郡主府不也由着太子殿下来去自如?”
  就连沈羲和这样的女郎,太子殿下都能折服,更何况一个崔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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