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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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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密道,纵横交错,竟然有好几套路,萧华雍熟门熟路牵着她往一条走去,一路上七拐八转,沈羲和都险些被转晕,更令她震撼的是,皇宫之下竟然是个迷宫一样的暗道,四通八达。
  等她在见到天日时,她已经出了皇宫,外面是荒野之间,出口被杂草丛生遮掩住,沈羲和忍不住回头看着这道门。
  “这是皇宫之外,无人能至,这道门若无钥匙,从外推不开。”萧华雍牵着沈羲和就这样出了宫。
  行了一刻钟之后,就有一匹马儿,他抱着她上了马,扬鞭疾驰而去。


第484章 让她的大婚无憾
  一路疾驰,绕了不知道多少路,猜到了一个庄子前停下,沈羲和不解:“我们为何来此?”
  萧华雍对她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她,牵着她入了内,进了二门,就见到庭院里立着的高大身影,沈羲和情不自禁唤道:“阿兄!”
  今日送亲的时候,沈羲和就猜出那是阿兄,父亲不能送嫁,家里女郎出嫁按照习俗都是兄弟,沈羲和只有沈云安这么一个亲哥哥,明面上为了不让她遗憾,安排了陶家的表兄送嫁。
  可这是她一生一次的大婚,她希望沈云安替她送嫁,只是她到底明白什么是无奈是大局,从未提及过。
  沈羲和提着裙摆奔到沈云安的面前,沈云安因为她的呼唤转过身,展开双臂。
  沈羲和一把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她和阿兄又是一年多未见,尽管时常通信,却仍是对他想念至极。
  沈云安抱着沈羲和转了一圈,才放下她,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看着她,眼底透着感慨:“阿兄的呦呦长大了。”
  是真的长大了,已经嫁为人妻。
  “阿兄,呦呦永远是阿兄的妹妹。”沈羲和微微仰着头,黑曜石般的眼眸倒映着沈云安的身影,里面一片温软。
  萧华雍站在远处远远看着,原来她也有这般小鸟依人的时候,这是萧华雍第一次见到。
  她不是没有小女儿的姿态,只是极少有人能够让她展露。
  哪怕她现在对自己包容、迁就、信任,却从未有过在他面前这般柔软过。
  他很羡慕沈羲和在沈云安面前的模样,但没有嫉妒,沈云安用了十五年的朝夕相对,根深蒂固的血脉亲情,才能得到这些,他与她不过相识不到三载。
  沈云安摊开手,掌心你有一颗狼牙,根部钻了个孔,一根绳子穿透:“还记得这颗狼牙么?”
  沈羲和低头,光滑已经有些磨损的狼牙,昭示着它的岁月长久,这颗狼牙其实是两颗,是沈羲和七岁那年,听闻伴随将士们训练的沈云安失踪,顾不上旁人的阻挠,支开了所有人,偷跑出去寻沈云安。
  那时的沈云安也不过是个小少年,他只是踩空了雪地,瞬间被雪埋才无人发现他如何失踪,等他千辛万苦爬上来,恰好与上了沈羲和,兄妹俩运气不好又遇上了瘸了腿被驱逐的饿狼,沈云安身上没有任何趁手的兵刃,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赤手空拳和饿狼博弈,弄得遍体鳞伤,最后准备抱着饿狼同归于尽。
  是沈羲和寻了尖锐的树枝,顺着他和饿狼滚下去的雪坡一路追下来,鼓足了勇气,孤注一掷朝着饿狼的眼珠子插下去。
  那时候沈云安和饿狼扭在一起,沈羲和也许根本伤不了饿狼,反而戳上沈云安,可他们都清楚,机会只有一次,对于幼小的沈羲和而言,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但是她没有迟疑,精准戳爆了饿狼一只眼睛,才为他赢来了短暂的契机,等他把饿狼弄死,转过头就发现沈羲和早已经晕倒过去,她不是被吓晕,是病发喘不上气。
  若非阿爹及时赶到,还带了一直给沈羲和医治的大夫,只怕他就要失去妹妹。
  后来这头狼被带回去,沈云安拔了它两颗锋利的牙齿,一直将牙齿戴在身上。之后无数次战场上浴血奋战,无论多么艰难困苦,只要看到这两颗狼牙,沈云安就能想到那年,他若是不咬牙坚持下去,沈羲和也会沦为饿狼的口粮,他就能涌起无限的战斗力。
  “那时便想赠与你,可阿爹说你是女郎,怎能随身带着狼牙?你气血弱,这等血腥凶悍之物,也会压了你的福气。”沈云安抬起沈羲和一只手,将之放在她掌心,“现在呦呦身子大好,定能压住它的凶气,日后我们兄妹,一人一颗,想念阿兄时,看它便是。”
  说着顿了顿,沈云安压低声音道:“阿兄,亦然。”
  狼牙是温热的,沈云安应该一直捏在掌心,上面残留着沈云安掌心的温度。
  沈羲和收拢五指,企图以此来隔绝微凉的夜风吹散它氤氲的温度。
  沈云安低头依依不舍看了沈羲和片刻,才艰涩道:“阿兄要走了,呦呦,照顾好自己。”
  “嗯。”沈羲和勉强勾起一抹笑容,沉闷地应了声,她不敢开口说话。
  今日的她格外的心灵脆弱,出门拜别阿爹的时候,她便忍不住落了泪,现在她也觉着自己或许有些忍不住泪意。
  沈云安握着沈羲和的手,走到萧华雍的面前,将妹妹交给他,没有多言,只是握着拳头的手,捶了一下萧华雍的胸口,他提步往后退,一直看着沈羲和,直到退到了门口,才转身大步离去。
  沈羲和没有动,直到院外马儿嘶鸣声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远去,她才忍不住垂下眼帘。
  “我如此安排,是盼着你欢喜,反倒惹了你伤心。”萧华雍轻叹一口气,将她拦在怀里,笼着她半个身子道。
  沈羲和偏头,有些湿意的双瞳透着感激:“殿下,我很欢喜。多谢殿下,为我筹谋至此。”
  她现在知道了,除夕夜那晚,他来寻沈岳山便是为了此事,寻个人假扮成沈云安留在西北,可以假装病了几日,沈云安快马加鞭赶来,替她送嫁。
  他有护在她的婚辇边,亲自将她送入朱雀门,做到了每一个兄长必须做到的事情。
  她的大婚,因此而没有半点遗憾。
  所以那夜沈岳山才会接纳萧华雍留下,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婿,比他所想的还要在意他的女儿,嫁给了他,她一定不会比未出阁之时过得差。
  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天大的风险,就连他们心中遗憾,都不敢做出这样的冒险之举,萧华雍却为了能够让沈羲和此生无憾,而冒险而为之,并且直言,若有纰漏,他一人承担。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其中萧华雍费了多少心思,耗了多少人力,只有参与的沈岳山心里清楚。


第485章 结发为夫妻
  正因为这一举动,沈岳山才彻底放心将沈羲和托付给萧华雍,也有了方才沈云安无声之举,这是一家人的亲昵。
  然而沈云安和沈岳山都不知,萧华雍还将皇宫的密道都揭露在了沈羲和的面前,他对她自此,称得上全部坦诚。
  沈羲和心里的震撼,哪怕是随萧华雍回到东宫,都还未平复下来。
  她身边有个紫玉,最爱看话本子,又是个看完之后,忍不住与人分享之人,几个丫鬟围在一起,时常讲些缠绵悱恻的故事。
  她也跟着听了不少,在西北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恩爱的夫妻,故而她由来只觉着情爱不能长久,从未质疑过这世间并无真情实意。
  然而萧华雍给予她的一切,是她难以想象的深刻。
  “不要用这样感动的目光看我。”萧华雍低头吻上了她的眼帘,温热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他的目光灼热又似有一团火在内燃烧。
  又像是有一头凶兽在他的眼底似乎要挣脱而出,令她有些害怕,可她却又想顺从他,不由自主伸出双手,在他俯身亲吻她的时候,圈住了他的脖颈……
  青光色,夜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娇怯力,曲向迎,颈项相交青丝缠。
  吟无声,管弦哑,柔情深处慢音传;
  芙蓉帐,月低眠,几度云雨春宵短。
  新妇大婚第二日,哪怕是皇太子夫妇也是要如同民间一般,拜见家翁,沈羲和随着萧华雍一道去了太后的宫殿,先给太后敬了茶,太后乐呵呵给沈羲和备下了许多东西。
  在太后这里略坐了片刻,算着祐宁帝差不多下了朝,他们才起身往明政殿去。
  “乘辇。”车辇停在了太后的宫门口,萧华雍抱着沈羲和上了车辇,陪着她一起坐。
  “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他竟一点不顾忌,“我能走,这样乘辇过去,指不定被他们穿成什么模样。”
  深信只要想一想,就觉得脸热羞窘。
  “传什么?”萧华雍戏谑地扫着她。
  沈羲和瞪了他一眼,这人好不知羞!
  又被她的模样取悦的萧华雍抓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你只管坐,世人皆知我体弱,是我要乘辇,与你何干?总不能我乘辇,让太子妃跟着车辇走着去明政殿?
  这要是传到岳父耳里,我后日哪敢陪你回门?”
  沈岳山要留到沈羲和回门,才回西北。
  沈羲和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旁人眼里就是个瓷娃娃,她压根没有想到这一茬,只想到了……
  萧华雍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沈羲和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收敛些,你可是‘体弱多病’之人。”
  笑得如此中气十足,也不怕旁人猜疑。
  “这都是信得过之人,有生人靠近,我自然会收敛。”萧华雍故意压低声音,凑到沈羲和耳畔说,说完还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
  逗得沈羲和又瞪他一眼,而萧华雍则是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猫儿般满足。
  沈羲和和萧华雍到了明政殿,祐宁帝刚用完朝食,遇上大朝会,陛下也只能饿着肚子上朝,上完朝才能用食。
  祐宁帝倒是没有为难他们,将慈父的面目展露得恰到好处,给他们备下了厚礼,就让他们回宫歇息。
  她成婚了,嫁到了东宫,这个她熟悉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成婚前,她就往来于此,也许是身旁的这个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她竟然没有丝毫不适应,也没有半点茫然与忐忑。
  只是她去整理嫁妆,清点东宫事物之际,竟然看到了一副画。
  这幅画她一点都不陌生,是按照萧华雍的意思给他画的画像,他曲折一条腿坐在树下,一腿伸长,只是现在这条伸直的长腿上枕着一个女郎,这个女郎竟然是自己,她何时画了自己在上面?
  她取下画,就去寻萧华雍:“萧北辰,这画你作何解释?”
  萧华雍正在翻阅分派给他的奏折,抬眼看到这幅画,眼中划过一丝心虚,旋即就被委屈取代,他沉沉叹了口气:“偶有一夜,梦境如此,我做梦都盼着与呦呦亲昵,奈何呦呦从不肯给我亲近之机,我只得画上几笔,以慰相思。”
  沈羲和:……
  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竟然还把自己说得如此可怜,活像是被她逼得生活所迫。
  这要是大婚前发现,沈羲和肯定把它给毁了,因为一日不成婚,一日都可能成为变数。试想若是没有嫁给萧华雍,又有这样的画存在,真是百口莫辩。
  但现在他们都大婚了,都行过周公之礼,这画好似也没有出格之处,沈羲和只得认了。
  转头又发现了一个结绳,结绳正是前年除夕守岁,萧华雍从自己这里磨去的,只是绳结上缠了一缕青丝,犹记得表兄成婚之时,她去了临川郡,萧华雍每日一封书信,书信里都有一根发丝,这头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
  沈羲和看了两眼,正要收回目光,不防萧华雍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夫妻结发,呦呦还欠我一缕青丝呢。”
  这个习俗不是固有,只有那婚前就两情相悦的夫妻,才会在成婚后结发缠丝。不过既然萧华雍提到了,沈羲和也没有想要拒绝:“你不放开我,我如何剪发?”
  萧华雍自个儿去拿了剪子,勾起沈羲和一缕青丝剪了,又剪了自己一缕,将两人的都分做两半,一半与一半编织在一起,变成了两股。
  沈羲和会意,折身取了两个自己缝制的香囊过来,递了一个给他。
  萧华雍抬头对着她勾唇温柔一笑,递了一股由他们二人发丝表在一起的头发给沈羲和。
  互相交换,各自放入香囊,萧华雍将之挂在腰上:“日后定要每日都戴着。”
  摸了摸香囊,萧华雍眸光一动,又道:“只是这香囊颜色不能配着每身衣裳,还得烦劳呦呦多些花样的香囊。”
  沈羲和如何能够不懂他的小心思,微微一笑算是应承下,她方才寻香囊,看到了萧华雍从她那里偷走绣着仙人绦的手帕,手帕没有锁边,她将之拿出来,穿针引线,开始锁边。


第486章 帝王的试探
  沈羲和的举动,让萧华雍的心口宛如被刷了一层蜜,甜得他心如擂鼓,索性挨着她坐下来,不言不语,就静静地看着她。
  他总是喜欢这样,双目含情,温柔至极地看着她,以往她都有所察觉,宛如在走神,时刻让她有种天地间都静止了一般的错觉。
  往常是偷偷看,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新婚他有三日婚嫁,沈羲和也不好撵他去处理政事,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撑着脑袋,微微歪着头专注看自己。
  她想,这样的情形她还是早些适应为好。
  二人各自目光专注,沈羲和的视线在手中的手帕上,萧华雍的目光在她的身上。
  太子殿下的粘人远不止于此,几乎是沈羲和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视线黏在她身上,压根移不开。
  东宫都在萧华雍的掌控之中,他十多年不在东宫里,压根没有人有心思在东宫安排人,兼之他有心一点点在东宫培养心腹,十多年的经营并无人察觉。
  他乍然回宫,想要再来安排,却发现东宫根本不缺人,且一个个谨小慎微,想要发作打发一两个人挪出空位也不易,故而东宫固若金汤,沈羲和接手,都不需要立威。
  东宫之人早就熟悉了沈羲和,对沈羲和成为太子妃,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原本东宫就只有天圆一众侍卫和九章统御的一应内侍,宫女只有几个,都不得用。
  九章将内务早就整理好交给了珍珠,东宫也因为沈羲和的嫁入,多了些女郎,看着鲜亮了不少。
  新婚第二日,沈羲和与萧华雍要一早去宗庙祭祖,又是一番忙碌,长长的祭文就念了半个时辰,繁文缛节走下来,沈羲和与萧华雍跪在蒲团上磕头都已经日中天。
  两人接过内侍递上来的香,三拜正要叩首之际,前方几个灵牌忽而就蹿起了火,萧华雍眼疾手快将沈羲和拉到怀里,又见灵牌起火,立时上前用袖子将其扑灭,内侍们也是迅速上前,效仿萧华雍,将其他灵牌上的火势扑灭。
  萧华雍将牌位拿在手里,发现底座有桐油,气息极淡,应当是昨日或者更早就上了桐油,但有了桐油,要起火,还得有人放火才是,萧华雍将供奉灵位架子下面的木台绸布掀开,下面竟然是空空如也,他敏锐看到了一点痕迹,怀疑那里有暗道。
  先前一定有人蹲在那里,只是他与沈羲和都站得较远,故而没有察觉,等他们到了近前,这人纵了火,又从暗道跑了。
  “殿下,殿下看什么?”短暂慌乱之后,礼部侍郎和宗正寺卿维持好了秩序,微拢上前。
  萧华雍索性钻下去,伸手敲了敲地板,回响却不是空的声音,如果地道不是在这里,那也在后面,无凭无据,萧华雍也不好移开祖宗牌位去探查。
  探查得出来便罢,要是探查不出来,就不好收场。
  “这几个牌位底座有桐油,其他牌位并无,定是有人刻意而为。”萧华雍将自己手里的牌位交给宗正寺卿,“有油须得点火,才能燃。”
  沈羲和随他祭祖,令牌点燃,这样是大忌,弄不好就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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