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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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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沈羲和走了,沈岳山的目光迟迟不收回来,有欣慰也有心酸,还夹杂着一丝喜悦。
  幼时的沈羲和独有一个世界,除非是她认可之人,会被她纳入她的世界,旁人根本无法靠近她一份。
  即便是被她纳入世界的人,她也不会去迁就不会去忍让,自然她也不会要求旁人对她迁就忍让,久而久之,曾经靠近过她的人,都渐渐远去,这一直让沈岳山和沈云安甚是担忧。
  父子俩也是穷尽了法子,却收效甚微。
  如今她开始转变,变向他们父子期待的模样,他们自然是乐见其成,心中欢喜。可这份改变,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个把她从他们身边带走的男人,沈岳山心里忍不住泛酸。
  对于萧华雍,沈岳山是极其满意,不过岳父和女婿是天敌,该不顺眼的时候自然还是不顺眼。
  沈羲和不知父亲早就看穿她对萧华雍的在意,她来到另外一个屋子,沈岳山来这里是自己安排,纵然对萧华雍不满,但承认他这个女婿,就不会故意给小夫妻安排两个屋子。
  乡间的小屋,这里已经比大多数村落富裕、干净、整洁,但也不可能和帝都,哪怕是他们一路来时的院落相提并论,门一推开,转个身就能看到鞋子都没有脱,直挺挺躺在木板榻上,双手抱臂,盯着一处眼睛一眨不眨,气鼓鼓的太子殿下。
  听到了推门声,又听到了关门声,最后是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很快熟悉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息,沈羲和的身影顺着光落了一大片在他身上,萧华雍索性转个身,背对着沈羲和。
  他的反应不但没有让沈羲和无措,反而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听到妻子的笑声,萧华雍更气恼,故意用鼻孔里发出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哼。”
  “阿爹之言,是故意气你,你又何必当真气恼?这不是正中阿爹下怀?”沈羲和轻声道。
  原以为这般说,定能让萧华雍不再气闷,哪知他又哼了两声:“我未曾与岳父置气。”
  “不是与阿爹置气?”沈羲和微愣,不解地问,“不是与阿爹置气,你缘何生气?”
  萧华雍更气了,合着她由始至终自以为是沈岳山的话让他气恼!来对他温声细语,也只担忧他因此对沈岳山有心结?
  萧华雍若之前还有几分令人啼笑皆非的稚气恼怒,那么这一瞬间,他的生气就不再是故作出来,他是实实在在沉下了脸,绷着下颚,沈羲和知道,是因为她没有察觉到他因何而生气,才让他动怒。
  “我说过,我不喜去猜测,我生来也是个凉薄之人,对于男女之情极为寡淡与浅薄,我并不想耗费光阴在这等事上琢磨。”沈羲和依然温声细语,“你若需要我做什么,什么对你而言是至关重要,你都可以告知我,我尽我所能去完成。我不知为何而生气,我需要直言告知于我。”
  “你阿爹说我是外人,你竟然丝毫不维护我,可见你也是把我当做外人。”萧华雍豁然坐起身,一股脑把心中的郁结吐出来,“我知你不好当着我们的面反驳你阿爹,但你只要说一句,我是你夫君,既能保全阿爹的颜面,又能不伤我之心,便如此难以启齿么?”
  原来,是因为她没有在阿爹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他说话,他才如此气恼。所以,他的怒气是源自于她啊。
  沈羲和恍然之后弯唇:“可我阿爹说得没错,我们父女之间,你的确是外人。”
  萧华雍一瞬间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盯着沈羲和。
  沈羲和的手轻轻搭在他下意识握紧的拳头上:“你我夫妻间,阿爹也是外人。”
  本来心口颤抖着拉扯着疼痛的萧华雍,瞬间惊住,甚至不知如何反应。巨大的疼痛被巨大的激动与振奋笼罩,前一种感知还未退去,后两种便已经冲击而来,交杂在一起,让他表情十分古怪,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恼也不是。
  “我希望你尊重我阿爹,这是在你身为女婿责任之内的尊重。你只是他的女婿,不是我阿兄,也没必要为了我怕委屈自个儿,若是他先挑衅你,你大可以当着我的面反唇相讥,我绝不会掺合,也不会因此而觉着你不好。”沈羲和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同样,阿爹也只是你的岳父,我也不会要求阿爹因我之故,待你似待我与阿兄一样。若你先与他不睦,他若对你动粗,能不能逃得过,能不能赢得了也看你的本事。”
  无论是父兄之间,还是丈夫与父亲,丈夫与兄长之间,沈羲和都希望他们自个儿去磨,不要把她夹在中间,她可不想两边不讨好。
  当然,沈羲和能这样置身事外,是因为她深信沈岳山和萧华雍都是极有分寸之人。
  被沈羲和这样一说,萧华雍顿觉自己方才是有点无理取闹,他好似也没有全部了解她。
  “我知晓了。”萧华雍收敛了自己的臭脸,温声道。
  “不气了?”沈羲和扬眉。
  萧华雍难得有点不自在:“不气了。”
  心满意足笑了,沈羲和为了让彼此间的气氛融洽些许,转移话题道:“阿爹为何还留在此处?”
  她已经顺利脱困,且还有一个月便是阿兄大婚的日子,沈岳山应该早就和萧华雍有通信,早在她从云州赶来的时候,沈岳山应该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事实上却是为他们安排了屋子。
  沈羲和环顾了屋子一番,看似简单,却不像是要歇息一日就离去的模样。
  “岳父未曾告知我什么。”萧华雍也正色起来,“但若岳父仍旧要留在此地,只会是一个可能,岳父发现了西北军中陛下的人,且这个人身份地位极高。”


第516章 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次的事情动静闹得不小,沈岳山会答应下来,自然是因为有萧华雍在掌控全局,出于对萧华雍的信任,但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加以利用?
  西北军内一定有陛下的心腹,只是这个人埋得很深,安都护的防御图丢失一事,也一定又更深的牵扯,从那时起沈岳山面上不显,对待将士仍旧一视同仁,可再也不与将领们时不时来一场伶仃大醉,皆以怀念女儿为由推拒,后来薛衡带着薛瑾乔来,儿子都要成婚了,做父亲的自然更不能再放纵。
  他的内心其实对这些随着他赴汤蹈火的人有了一丝防备,祐宁帝的心思细腻,让他不敢掉以轻心,但这么多出生入死,曾经战场说不清谁就谁次数多一些的过命之交,一下子都远了,这令沈岳山很难过。
  这些人别看是大老粗,老爷们心思极其敏感,已经隐隐察觉到他的刻意疏离,长久下去,必然会与他离心,更容易被旁人利用。
  萧华雍说要安排一个局,目的是让沈羲和能够亲眼看着唯一的兄长大婚,沈岳山当时觉着萧华雍疯了,就为了让沈羲和去看一看沈云安大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且还是一个不慎会万劫不复的大事。
  哪怕他有这个能耐,在沈岳山看来仍旧是不值,沈羲和自己也不会允许如此大动干戈。
  偏生萧华雍就是固执要促成这件事情,他说:“岳父,我知晓岳父与呦呦都是心如明镜之人,把得失衡量得清清楚楚。我亦知,呦呦渴望看着阿兄大婚,却也会否决我的提议。故而,我只得来先说服岳父。”
  “你说服不了我。”当时沈岳山拒绝的十分干脆果断。
  萧华雍却一点也不气馁:“岳父,这是个绝佳的时机,一个肃清西北军的时机。”
  这句话彻底打动了沈岳山,他开始认真思考可行性,发现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法子,随后听了萧华雍全部的安排,确定他能够保证沈羲和的安危之后,才应允下来。
  为了让沈岳山安心,也是自己在这些地带的确不如沈岳山了解,沈岳山到了凉州,一切都是沈岳山自己来安排,包括假扮突厥偷袭,包括藏身在这个村庄。
  连这些萧华雍都没有插手,更何况西北军内的情况,萧华雍自然更是一无所知。也不会因好奇就贸然插手,这是对沈岳山的不敬,不过沈岳山现在还不愿离去,那只能是西北军这次真的查出了一些东西,且牵连甚广,连沈岳山都不能轻举妄动。
  萧华雍的猜想,沈羲和觉得就是真相,她一刻也坐不住,想要起身去问一问沈岳山,却被萧华雍给抓住了手:“我觉着岳父也未必已经笃定,你现在去问,岳父也不会告知你。不若我们等上一两日,再看形势定夺?”
  沈羲和想了想后颔首,复又坐下来。
  夕食是去村长家里食用,村长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他们,沈羲和与萧华雍也换上了较为贴近不同百姓的着装,沈羲和看着与村长大口喝酒,满脸快意的沈岳山,心下稍安。
  次日,沈羲和醒来,沈岳山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下人告知她晚间便归,沈羲和知道定然是为着西北之事,有些有心。
  萧华雍握住她的手,宽慰她:“该来的总会来,阿爹定然不希望你为他忧愁。你我好容易来了这山野间,若是不走一走,岂不是白来一遭?”
  “北辰,你有所不知。”沈羲和垂眸道,“若需得阿爹如此谨慎,要再三确认,不敢轻举妄动,怕误判之人。必是与阿爹金戈铁马,浴血奋战,情同手足之人。
  能与阿爹到这等地步,他便不是一开始就背叛了阿爹,至少曾经那些生死与共做不得假。那他便是在西北蒸蒸日上之际,因旁的缘故背弃了西北这个故乡,背弃了阿爹和其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挚友。
  这样的背叛,不仅是阿爹,还有阿爹身侧的其他人,一旦有了这么一个人出现,他们的心就不再团结……”
  那些叔叔伯伯,但凡有一个叛变了,其他人要如何自处?日后要如何面对她阿爹,会不会担忧阿爹因为这个人,不再信任他们。他们日后会不会人人自危,轻而易举被挑拨?
  沈羲和真的很想知晓,祐宁帝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走了这一步棋,一步对沈岳山而言是极其致命的棋。
  哪怕他们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变节,已经将危机降到了最低,可阿爹和这些叔叔伯伯,因为这一个变节,而再也不可能回到齐心协力,深信不疑,生死交托的曾经。
  “呦呦,这世间的人极其复杂,活着总是有所需求,当某一份需求无法克制,而亲人、挚友乃至他自己都无法满足。全天下只有另一个人能够满足,哪怕这个人是敌人。哪怕明知这个人会过河拆桥,明知这个人不坏好意,明知他放纵自己的欲望,下场可能是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还是会抱着侥幸心理,飞蛾扑火。”
  萧华雍的话沉重、残酷,却又真实,沈羲和无从反驳,她沉默了片刻:“我不是这样的人,你呢?”
  “我是。”萧华雍干脆地回答。
  沈羲和愕然望向他,正对上他银辉凝聚的黑眸,柔情似水地深深凝视着她。
  “我毕生渴求便是你。”萧华雍笑容温柔无比,“若有一日,你的生死存亡系在你我的敌人身上,我也会不惜一切投敌。”
  心口一跳,沈羲和抓紧萧华雍:“我,我不允许你如此做,你若如此,我必将自我了结。”
  她不允许萧华雍这样做,不是因为利弊权衡,而是在她的心中,任何人行任何事都应该有底线,尤其是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往往一个决定系着万千人的生死与安稳。
  不是她大义,而是背负着这样深的代价,她的良知会不安,活着或许会比死了更痛苦。
  “北辰,我们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你教我,何为有所为,何为有所不为?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在我身侧,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517章 她的善解人意
  沈岳山早出晚归,父女两比邻而居,沈羲和若不刻意等人,竟然无法遇见他,更别说与他说上话,
  最高兴的莫过于萧华雍,拉着沈羲和上山下水,打猎寻花,好让沈羲和没有心情去挂心沈岳山对西北的布局。
  如此惬意的过了四日,这一天沈岳山没有出去,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准任何人打扰。
  沈羲和知道,这是有结果了,并且有十分把握笃定是谁,沈岳山才会这样黯然伤神。
  一早起身,沈羲和就听到这个消息,她默默地站在沈岳山的屋前,萧华雍也陪着她,日头不知何时升起,萧华雍从墨玉手中结果伞,为沈羲和撑着,一撑便是一个上午。
  到了正午,沈岳山才打开了房门,手里还拎着酒罐子,眼神落寞而又伤神,发丝松垂,看起来颇有些潦倒颓废。
  开门看到了沈羲和,拎着酒坛已经抬起的胳膊倏地一下就松了指尖,啪的一声酒坛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大概是因为酒水溅开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重。
  他大步朝着沈羲和奔来,奔来之中还不忘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酒,慌乱的整理了发丝,站到沈羲和面前的时候,已经粗略的收拾了一番,努力睁大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是阿爹不好,让你晒了这么久。”沈岳山又是愧疚和慌乱,他想伸手去触碰女儿的胳膊,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儿,怕沈羲和不喜,就缩了回来,“阿爹这就去沐浴,等会儿阿爹带你去狩猎,陪你骑马……”
  “阿爹。”沈羲和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呦呦想陪你饮酒。”
  沈岳山一怔,旋即沉着脸:“不许。”
  似又怕自己语气重,伤了她的心,忙小声解释:“女儿家身子娇弱,不宜多饮酒,你现在身子刚养好,不许作践。”
  沈羲和也没有坚持,目光往萧华雍身上一瞟:“你女婿想与你痛饮。”
  “他?”沈岳山质疑审视的目光落在萧华雍身上,“他也不行……”
  “岳父,小婿行。”萧华雍上前一步,打断沈岳山。
  沈岳山需要纾解心中的积郁,需要痛痛快快醉一场,可他一个人喝只会越想越多,反而不利于他发泄,既然萧华雍自个儿称行,沈岳山也想看看他的酒量:“走。”
  一招手,沈岳山带着沈羲和与萧华雍入了屋内,屋内酒气很重,酒坛都倒着几个,沈岳山一进门才想起,会头有些不自在冲着女儿讨好一笑:“嘿嘿……”
  “墨玉,你带着人收拾一番。”沈羲和面色不变吩咐,“天圆,去村子里问问谁家有珍藏的好酒,多置办些回来。”
  “诺。”墨玉和天圆齐齐领命。
  “阿爹,呦呦已经嫁人,不再是孩童,阿爹也是人,不用时刻在呦呦面前压抑、克制、强撑。”沈羲和转头低声对沈岳山道。
  沈岳山对沈羲和疼爱到了骨子里,无论在外面承受了多少不悦和郁结,遭受到了多大的创伤和凶险,他只要来到沈羲和的面前,都是衣冠楚楚,精神抖擞的模样。
  沈岳山顺着沈羲和搀扶的力道落座,侧首看着走到他身后的女儿,他露出欣慰而又窝心的笑容。
  沈羲和拿起梳子,松开了沈岳山的头发,轻轻为他梳着,萧华雍已经自觉端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过来。
  沈羲和见了,忍不住看向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瞳被他眸中的光照热。
  他是皇太子啊,哪怕他曾经游历大江南北,最不济也不过是自力更生,只怕从未有过这样伺候旁人的先例,他是真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当做他的一切来细心对待。
  沈岳山也微微一愣,不过他没有客气,洗了手擦了脸,沈羲和也帮他将发髻重新束好。他站起身去洗漱一番回来,酒已经搁了好几坛。
  沈羲和在屋子里的火坑之中升起了火,一边烤着肉,一边熬着粥。
  沈岳山与萧华雍对酌,沈岳山高兴,会和萧华雍说些沈羲和幼年的事迹,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少年轻狂,萧华雍听着时不时问上一两句,沈羲和把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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