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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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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长卿不由想到了自己,他和顾青栀成婚之时,他尚且年少,羽翼未丰,他也是穷尽了一切想要为她筹谋为她好,但她并不需要,也不看在眼里,不拒绝也不欢喜,把他所有的交付都当做可有可无。
  好似身为丈夫,他好也罢不好也罢,根本影响不了她分毫。
  然则,他也做不到萧华雍这样的地步,却原来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深情。
  萧华雍不会不知沈羲和是个怎样的女郎,她的才智和手腕,且沈羲和择他为夫的目的也是昭然若揭,这样睿智的萧华雍,却这样孤注一掷,让沈羲和手揽大权,完全不在乎有一日,他或许会成为沈氏谋夺江山,改朝换代的踏脚板,成为萧氏皇族的千古罪人!
  萧长赢也是脑子一片空白,他自认待沈羲和情深,默默护着她,这一刻他才明白,沈羲和选择萧华雍,或许并不仅仅是看着嫡出的名分,东宫的利益。
  也只有萧华雍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对她倾心以待,不必被旁人牵制,不必为旁人让步。
  他不行,他还有生母兄妹,他饶是能倾尽全力去护她,却也不能为了她抛下一切,可萧华雍能,并且这一刻萧长赢也信。
  萧长卿回过神,察觉到弟弟的情绪,几不可闻叹了口气,站起身对萧华雍道:“太子殿下之意,我已知晓,便不打扰太子殿下。”
  说完,就带着萧长赢离开。
  萧长赢走出大门,还忍不住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才追上哥哥:“阿兄,我们不如他。”
  他说的我们,他对沈羲和,萧长卿对顾青栀,都自认为情深义重,可相比萧华雍,他们却觉着自惭形秽。
  这一点,萧长卿也承认,苦涩一笑:“或许……这便是我为何与她有缘无份吧……”
  静默了许久之后,萧长卿又晦涩地添了一句:“可我已尽了全力。”
  他真的是尽了全力,把能够给予的都给了她,做不到萧华雍这般,大概是他比不上萧华雍这般有能耐,终究是自己配不上她吧。
  兄长痛苦惆怅的模样让萧长赢心疼,有些后悔提到这些,他转移话题道:“阿兄,太子会不会是给你设局,这个日子会不会有诈?”
  毕竟萧华雍亲口说万事无绝对,太史监也算错在前,萧长赢还是担忧。
  萧长卿微微摇头:“十有八九为真,太子若是早就知晓这等事,绝不会仅仅只用在这儿,可以大做文章的地方极多。应当是太子妃得到的消息,太子妃要掌宫权,要清洗后宫,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她不愿放过大好时机。
  错过了这个时机,后宫盘根错杂,再想要一个个清理,不止清理困难,少不得还要落下个心胸狭义,残暴嗜血的名头。
  若我所料不错,应是太子妃执意要如此,太子舍不得她去冒险,这才临时让我冒头。”
  也正是因此,登州的事情才会这么仓促,让他和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不像是早有预谋。
  不是他自傲,哪怕是要寻个人冒头,萧华雍也不会轻易选择他,时间充裕,老二才是最好的选择,再不济也有老三。
  他不认为萧华雍忌惮自己,可要选择,谁都会柿子挑软得捏。
  “如此说来,仍旧是有风险,不如我去……”
  萧长卿抬手打断萧长赢的话,心里微暖:“既然太子妃都敢铤而走险,只能说明这个日子落雨的可能性极大,我难道不如一个女郎?更何况……此事尚有好处可谋划……”
  兄弟二人渐行渐远,沈羲和目光落在萧华雍的身上,一时间情绪复杂。
  “呦呦这是为我动容了?”萧华雍牵过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哪怕是成了夫妻,白日里沈羲和也不喜欢这样的亲密,尤其是这样不顾礼仪的举动,她挣了挣,萧华雍却强势地没有松开,理直气壮道:“我可是在邀功讨赏呢。”
  沈羲和挣不脱,好似真的满足他所为的邀功讨赏,僵直着身体由他揽着。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不适,萧华雍有些遗憾地松开:“让你不自在了,我并非拿你与那些轻浮女郎类比,也绝不是要轻贱你,只是想和你多些无所顾忌。”
  “我知晓,不是你的缘故,是我……”这么多年刻入骨子里的教养和礼仪,要她一朝一夕打破,实在是有些难,她只得主动握住他的手,真挚地望着他,“多谢你。”
  “谢我什么?你我夫妻,何须言谢?护你无忧,为你解难,理应如此。”萧华雍反握住她。
  “不,我不是谢你护我。”沈羲和幽亮的眼瞳渗透着一点点波光,浅浅盈盈,仿佛要流淌到人的心口,“我是谢你……让我感受到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
  被你捧在掌心,我感受到了。
  萧华雍心口一跳,喉头动了动,压抑着自己某种情愫:“难道岳父与兄长没有么?”
  “阿爹与阿兄对我是小心翼翼,若我所为,或许会伤及自己,哪怕再细微或是再小的可能,阿爹和阿兄都会严防死守,不许我如此……”
  可你不一样,你会支持我,成全我,同时又护住我。
  这大概才是被捧在手掌心的感觉。


第625章 请命大赦后宫
  “有你此言,便是剥皮割肉,粉身碎骨也值得。”萧华雍心里无比雀跃,难以自持的激动,让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着她。
  他什么都不怕,不怕她冷情淡漠,不怕她理智决绝,不怕她权衡得失,唯独怕她无动于衷,或者动容也选择逃避。
  幸好,幸好她是能感受到他的情意,且她也是果敢坦率之人,她感受到了便不否认意不逃避。如此于他已经是极大的回应,让他能够继续勇往直前,不惧艰险。
  秋叶始落,灿莲耀目,花叶影影绰绰间是相拥的温柔缱绻。
  次日早晨是朝会,就连萧华雍也不曾缺席,除了一些按部就班之事,首要是登州的旱情,索性登州的民乱因为百姓领到了粮食,故而民乱也轻易的平息了,不过这是暂时的。
  任谁都能够看出,要是登州一直不雨,民乱迟早会再次爆发,下一次就不好平息,且朝廷也没有那么多粮食再来安抚百姓,这一次放粮,掏空了国库的大半的余粮。
  祐宁帝与朝臣商议了许久,大多数人还是主张民间筹粮,这就得国库掏钱,自然也有其他朝臣提议由陛下领头,带着他们募捐,这样一来就能鼓动四方豪富乡绅,积少成多,哪怕今年登州一直不雨,也能够助百姓度过难关,来年各地税收上来,国库自然充盈。
  这些提议自然得到了大部分臣子的附和与认同,也有不少人提出了反对意见,各地组织募捐,少不得有人从中公饱私囊,借灾情借陛下之名,压榨乡绅豪富,处理不慎,不知要引得多少大善之家家破人亡。
  这样的先例前朝甚至更早之前不是没有,几方争执不休,祐宁帝全程面无表情看着,等他们争锋相对够了,才让刘三指宣布退朝,刘三指话音刚落,信王萧长卿便站出来:“启奏陛下,有关登州旱情,儿有事上禀。”
  本要起身的祐宁帝闻言复又坐了回去:“你说。”
  “太宗陛下在世之事,亦有天降大旱,后大赦后宫,便有天降甘霖。”萧长卿走到中间躬身道,“儿昨夜不知是否夜有所思,梦得高人指点,陛下若效仿太宗陛下,或能换来登州一场雨。”
  萧长卿一句话不啻于一滴水溅落到油锅里,噼里啪啦瞬间炸开,整个大殿的朝臣都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萧长卿。
  大赦后宫,信王他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这个节骨眼,一旦大赦后宫,不论是放什么人,还是放了之后录什么人都是绕不开沈羲和这个已经得了口谕要掌宫权的人,以沈羲和的手腕和强势,谁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埋入自己的人?这样一来,整个后宫岂不是就落在了沈羲和的手中?
  沈羲和可是刚刚从萧长卿的生母手中夺了后宫大权,萧长卿竟然转头帮沈羲和!
  不仅是帮,还是彻头彻尾的帮!
  有些心思不正的不由用异样的目光扫向除了陛下唯一坐着的萧华雍,心里纳闷着好似往日也不曾听过信王与太子妃走得近,若非女色之惑,信王如此精明之人,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公然倒向沈羲和?
  “大赦后宫,天降甘霖,你如何能笃定?”祐宁帝面色冷了冷。
  在沈羲和手上,接连吃了西北暗桩被拔,安氏被赐死两个大亏,祐宁帝这会儿是最不想听到有关沈羲和,甚至有人与东宫走得近的话,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很忌惮沈羲和。
  后宫各方势力形成了一个平衡,他执掌天下这么多年,荣氏一向深得他心,对他绝无半点欺瞒,这些年后宫也管理得井井有条,虽不能把每个人都摸清,可大部分人他也通过荣氏心里清楚是何人所埋,有些不确定也能大致有个猜测。
  真让沈羲和去清理一遍,日后他都不敢进后宫!
  这次行宫,沈羲和能够这么顺利害了安氏,便是因着行宫他几年才来一次,行宫的人也不在掌控之中,才让沈羲和钻了空子,他如何能够让后宫变成第二个行宫?
  “陛下,后宫自陛下登基,已经二十载未曾放人,而每年采选却未曾断歇,掖庭宫内阴气郁积,正如百年前太宗陛下在位之时的大旱,儿虽不能笃定,却也觉着先人智慧不可辱没,放宫人出宫也是积攒福德,陛下何妨一试?”萧长卿说得有理有据。
  却遭到了群臣的反驳,尤其是大世家,在宫中有他们的人,这一大赦后宫,直接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可不想日后对宫中之事耳聋眼瞎。
  “你可有看见群臣之意?”祐宁帝审视着萧长卿。
  “陛下,儿此举,无私心,只为陛下分忧,为受苦受难百姓谋利。”萧长卿掀袍跪下来,挺直背脊,“请陛下采纳。”
  祐宁帝一时间猜不透萧长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毕竟登州民乱就现有的证据,似乎是自己这个好儿子暗中推波助澜,不过是未掌握十足的证据,他才没有发难。
  没有想到萧长卿今日又给他唱了一出排忧解难,他泄露太史监预测有雨之日的消息,引起百姓愤怒,除了让老八玉毁椟中意外,就只是给他抹黑。
  背地里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转头就又殚精竭力急百姓所急,这是自知行迹败露才急忙弥补,还是登州民乱背后另有隐情?
  “大赦后宫,兹事体大,不可随意而定。”祐宁帝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朝臣也恭送完陛下后,纷纷散去,谁也没有想到萧长卿走出大殿外,又跪了下来:“恳求陛下为登州百姓,大赦后宫。”
  大门紧闭,无人回应,萧长卿却面不改色,青松一般笔直跪着。
  “用不用,我们在登州添把火?”沈羲和等萧华雍回来之后问。
  萧华雍莞尔一笑:“一事不烦二主,老五既然接下此事,自然能成。”
  正如萧长卿在登州散布太史监消息一般,轻而易举就能散布自己今日朝堂上的话,只需要稍稍煽风点火,百姓听闻大赦后宫就能有雨,自然会联名请命。
  后宫是帝王的,帝王若不大赦后宫,便是为了贪图享乐,罔顾百姓死活。


第626章 我会为你全心全意筹谋
  百姓一定会请命,自开春到现在,大半年登州都没有下过一场雨,百姓心中本就焦虑,又经历了太史监错估,希望破灭,此刻就像坠入深海在巨浪之中颠簸的人,只需要看到一点生的希望,都会发狂地紧紧抓住。
  大赦后宫于百姓而言,不过是放出去一些宫女,就很可能换来一场救万民于苦难中的甘霖,哪怕不是绝对之事,也值得一试。
  这一点,人人都明白,祐宁帝自然也明白,这个大赦后宫,从萧长卿提出来那一刻起,他不赦也要赦。
  “陛下这是想看一看是否真的是信王在登州煽风点火。”沈羲和瞬间明悟。
  登州百姓不可能迅速知道萧长卿的提议,朝中大臣有能耐的都有分寸,不会这个时候插手进去,只会明哲保身。没能耐的更不敢出头,或许根本看不透陛下深意。
  “老五不傻,陛下注定是要失望。”萧华雍从沈羲和手里接过剪子,弯身替她修建面前的平仲叶盆景。
  这盆景是他们尚未成婚前,他赠与沈羲和,沈羲和尤为中意,哪怕是来了行宫也带着,自他们婚后,修建职业,日常浇灌,沈羲和都不假于人手,也只有萧华雍能碰一碰。
  只是不知她是因爱平仲叶过甚,还是在意这是他所赠之物,这些萧华雍都不去深想,权当是后者,她宝贝此物,也就等同于宝贝他对她的心意。
  沈羲和挪了位置,方便萧华雍施为,入秋之后,平仲叶开始褪下绿衣穿上了金装,偶尔金黄的边缘包裹着中心脉络透出的一点绿意,看着也别有一番赏心悦目。
  “这就是你给信王自白的机会。”萧长卿定然已经安排好,有人会把他今日之言,在登州大肆传播,牵动起登州每一个百姓的心,只不过他要借人之手,故布疑阵。
  如此一来,哪怕景王萧长彦与陛下已经查到前段时日泄露太史监预测下雨日子以及引起民乱的人极有可能是萧长卿,再有了第三方的势力出现,也会游移不定,到底是谁再捣鬼。
  萧长卿没有对萧华雍设防,兼之也没有在登州干什么大事儿,故而掉以轻心,被萧华雍小题大做,弄得不得不亲自帮沈羲和提出大赦后宫,从而换得萧华雍的收手。
  萧华雍收手了,但他之前在登州所为却有了痕迹,要彻底翻过去,让陛下也弄不清是不是他在登州干了好事儿,就只有趁机再嫁祸旁人。
  若是这次萧长卿以大赦后宫祈雨的话是通过旁人的口散播出去,那就能够把水搅浑,反而把自己给洗干净,也总比陛下心里因着先前太史监的事情对他有所猜疑。
  “我们作壁上观便是。”咔嚓一声,萧华雍将一片多余的枝叶剪掉,眉目幽深染了光,沉寂得令人望而生畏,放下剪子,捻起了掉落的枝叶,在指尖转动着,“呦呦,你要记住,你有我,也有我交给你的人,我与我养的人,皆可为你所用,旁人也能为你所用。”
  沈羲和的聪颖,萧华雍从不质疑,早前他便发现,沈羲和行事与她的性格一般,独来独往,凡是从不去利用旁人,都是自己亲自出手。
  就好比这次大赦后宫,大赦后宫获利者必然是她,沈羲和若亲自提出来,祐宁帝一定不会轻易松口,沈羲和要达成所愿,且在落雨之前达成所愿,只怕要和祐宁帝正面起冲突,或者将自己置于被动与险境。
  这些沈羲和不是看不到,却仍旧选择亲自动手,从未想过如他一般借旁人之手。
  绝非沈羲和没有这样的胆量和才智,亦或者没有这样的能耐促成,只是她素来行事之风。
  她好似不喜与人为伍,也不喜与人为敌,更不喜与旁人过多纠葛,她只会凭一己之力,不是逞强亦不是孤勇,好似刻入骨子里的行为习惯。
  令萧华雍不解,举凡会形成这等行事作风之人,都是独行于天地间,残酷与冷漠让他们学会凡事只信自己只依赖自己,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希望。
  按理而言,沈羲和是沈岳山与沈云安娇宠长大,怎会养成这等令人心疼的孤冷?
  沈羲和微微一怔,垂下蝶翼般的长睫:“阿爹与阿兄常年在外,我若有求,他们自是会满足于我,可我本就是他们的拖累,只得尽可能亲力亲为。”
  她年少时,沈岳山与沈云安很少能见到,烽火狼烟,外敌不止,战乱难终,她总是看到他们一身铮亮铠甲出发,挂满鲜血而归。
  诸多所需每每堵在喉头,不敢亦不忍开口,只得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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