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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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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运道城内。
  这是一个精细的活儿,要在大雨之中时刻盯着,保管萧长彦没有功夫想旁的事儿。
  全城百姓吃了两日半饱不饱的粮食,许多人都开始乏力,靠着蒙头大睡来挨过饥饿,因着大雨之故,导致水也异常浑浊,他们能够食用得也有限,故而连个水饱都混不上。
  就在绝望之际,官府终于通知粮食到了,带领着先前选出来的劳壮力,一路奔到了城外差一点都离开县内的山崖,这里早就站得笔直的兵卫守着。
  一个个深入地下不知多深,在大雨不断冲刷下,本就松软的地面牢牢扎根的木桩,跟着来的萧长彦与萧长卿看了眸光都微微闪烁,心中好奇这些木桩是如何扎牢。
  顺着木桩是一条条微微晃动的铁索,铁索能够搭起来,说明与对岸相连,厚厚的雾气遮挡,看不到尽头,下方是奔涌的河流,咆哮得声音像困住的怒龙,令人都不敢靠近边缘。
  “粮食呢?粮食在何处?”
  “我们去何处搬运粮食?”
  “会不会是骗我们,这水流如此急,把我们推下去指不定翻不起一个水花……”
  百姓们惶恐不安,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些声音都被大雨和河流声遮盖,但是他们的躁动还是清晰映入沈羲和等人眼里。
  沈羲和是坐着马车,随着押运粮食的板车一道而来,浩浩荡荡,蜿蜒成长龙。
  “太子妃。”萧长卿与萧长彦同时见礼。
  沈羲和回了一个礼,大步走到木桩的边缘,给紧跟着她的莫远使了个眼色,莫远上前,伸出遒劲有力的胳膊,挽住最边上的铁索,用力一阵晃动,巨大的波动传到了对岸。
  华富海与律令早就等在了对面,他们看到信号,也同样挽住第二根铁索,用巨大的力道晃动,木桩扣住铁索的铁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沈羲和退后几步:“每个道十人,两人守在前接应,八人分两队,抬粮。”
  尽管看到这些铁索和木桩,萧长卿就有了猜想,可沈羲和真的这么做,他还是有些惊愕。
  两岸相隔极远,从对岸滑过来,且是极重的粮食,她便不担忧承担不住,中途断裂,掉入河流之中,这些东西若有个闪失,于朝廷于百姓都是交代不了,说是死罪都不为过。
  沈羲和竟然真的敢!
  心中这般想,萧长卿却没有犹豫,按照沈羲和的吩咐行事,两边再互递一道信号,很快就能够在嘈杂的雨声与河流声之中听到滑道的声音,甚至远远的就能看到摩擦间迸射的火光。
  是四个铁环顺着两根铁索滑过来,铁环下连接着细密的铁网,铁网极大,兜住油布包裹的东西,滑到近前,撞在木桩上,沉闷的声响,木桩却纹丝未动,莫远分配的侍卫,一个道一人,铁环是活扣,能够弹开,协助两个百姓将东西取下,提拎起来递到身后。
  四个等待已久的百姓,将铁环绕过肩膀,两人前行,两人倒退,默契地将东西搬上板车。
  “粮食搬上板车,将铁网取下,运送之事便交给景王殿下。”沈羲和看向萧长彦。
  萧长彦不是很想接,这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大雨之中又不能查验,要不是粮食,岂不是都是他的责任?
  对于沈羲和,萧长彦不得不防备。
  似是看出萧长彦的犹豫与怀疑,沈羲和冷笑一声,从莫远手中的佩刀之中,一把抽出长刀,当着萧长彦的面刺入一个油布之中,霎时间白花花的面流出来,她转头看向萧长彦:“景王殿下,是否怀疑只有这一袋是粮食?”
  萧长彦的脸色红白交加,心思被沈羲和不留情面拆穿,百姓看到粮食只有兴奋,没有多想什么,但这里有萧长卿,也有县令甚至登州刺史,还有陛下派来随时待命的总兵。
  这些人可不是好糊弄之人。
  “如此大事,我岂能糊弄?这些粮食药材由殿下运入城,自是由殿下派人盯着,到了城内当着百姓的面打开,也好安百姓的心,殿下有何可担忧?”沈羲和沉声道,“还是殿下以为,我会以一城百姓的性命来构害殿下?殿下的防备之心,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原本没有什么弯弯绕绕扛粮食的百姓,这会儿也明白了,原来景王殿下担心这是太子妃弄得假粮食,让他押运就是为了陷害他。
  这会儿看萧长彦的目光都变了。


第656章 我有一个绝妙之法
  沈羲和的是故意的,萧长彦自旱情之时就来了这里,数月来可谓劳心劳力,对登州一直不离不弃,大雨一月有余,他也没有让百姓饿着冻着,在百姓心中声誉极高,
  不毁坏他一些名声,等到她追问萧长庚之事时,他倒是能利用这些威望和声誉自保。
  萧长彦之前的功劳沈羲和不否认,但她也没有觉着自己卑劣,她可没有陷害萧长彦,一切都是萧长彦自己递上来的刀,不用岂不是浪费?
  “皇嫂勿恼,我方才只是在想如何押运才能更快,不至令粮食堆积在此。”萧长彦稳如泰山,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不疾不徐解释为自己找补。
  “景王殿下大可放心,板车不够用,我便让对岸不递便是。”沈羲和面色淡淡。
  “瞧我见着粮食,一时喜极,竟没有想到此处,皇嫂放心,我定会将交到我手中的粮物完好无损送入城内。”萧长彦笑着接受了沈羲和的指派,带着他的人往卸粮食的押运车而去。
  倒是一旁沉默不语的萧长卿,看着粮物一摞摞卸下来,铁网一张张送回来,好奇一问:“太子妃这些铁网如何送回?”
  这样精细的铁网,承载这么重的粮物,于高空之中滑下,竟然没有丝毫断裂之象,定然是稀有之物,便不会有太多,这次运过来的粮物不少,对岸的铁网只怕不够。
  然则铁索是对面高此处低,铁网也无法扣上去逆向滑回。
  此处与对岸相连的是难测宽度的河流,惊涛骇浪,船只难行,如此深远的距离,人不可到达,萧长卿生了好奇之心。
  “信王殿下聪颖过人,不妨猜一猜。”沈羲和没有回答他,将腾出来的铁网递给了莫远。
  莫远带着十张铁网,打马而去,这种事情当然是由海东青来完成,其实沈羲和也曾建议萧华雍要不要在高处弄个木桩,连接对方的下方,将铁网滑回去,被萧华雍给否决。
  萧华雍说海东青更快,且铁索有限,而去这里把铁网弄回来,还得多个人在对岸收集铁网,送过去耽误功夫。
  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暴露海东青,正好萧华雍称病,就有了理由不来此,去另一处带着海东青守着,正好指令海东青干活。
  海东青能够抓起一个活人,一头山猪,几张铁网于它而言没有半点负担。
  粮食并不是一次性运来,且运到对岸临时搭建的码头,也要绕极远的路才能到达木桩扎下能够连通这里的铁索,他们从白日忙道天将黑,也就运了二十来车的粮物。
  不过这二十来车的粮物足够解决县内好几日的燃眉之急,来接运的人个个都很振奋,丝毫感觉不到疲惫,粮物运入城,看到的百姓也都是欢呼出声,热泪盈眶。
  沈羲和看到他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眼底泛动的光泽,心口也为暖,之后分发到各乡镇的活儿就由萧长卿负责,沈羲和回了住所,先归来的萧华雍配好了驱寒的汤药与药浴,就等着沈羲和回来。
  “雨水潮湿,地上寒凉,日后你便不去了吧。”萧华雍握着沈羲和微凉的双足,有些心疼道。
  挣不开,沈羲和索性不挣扎,由着服侍自己泡脚:“嗯,今日去一回便是。”
  粮物一日运送数量有限,后续不知还要运送多少次,今日是第一日,诸多事清需要沈羲和亲自出面,才能压得住萧长彦和萧长卿,之后派莫远去看着就成。
  “信王与景王,我瞧着对铁网如何送回很是好奇。”沈羲和提醒一句。
  萧华雍低声一笑,拇指微微施力,轻轻安揉着沈羲和的脚底:“他们不止对此好奇,更对我如何搭上铁索好奇。”
  两岸相隔甚远,用抛得是不可能抛到对岸,下方河流湍急,泅渡或是行船都不成。
  只不过这终究是他们解不了惑的难题,对岸算得上是个孤岛,要绕行极其远,才能顺着分叉的平静河流从另一端上岸,萧长卿与萧长彦纵使有心探查究竟,也无力实现。
  “我见铁网滑下来时,有火花迸溅,铁网与铁索当真不会磨断?”沈羲和仍旧有心忧心。
  “磨损自是有,磨断却非三五日,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何时,倘若当真还要延绵一两月,你也无需担忧,我会令人时刻查验损耗,已经命人再赶制一些,以备后患。”萧华雍眉目从容,“运粮之事,你无须担忧,粮物运至,分发之后,当务之急,是挖渠掘道,引流入海。”
  “外祖父他们把挖掘之道规划好了?”沈羲和闻言问道。
  萧华雍给她擦干净脚,将她抱起来放到软榻上,用兔皮小毯子细心裹好,这才去洗了手,熏了香,拿了几个画轴。
  沈羲和半靠在软榻上,随手取出一卷展开,画卷上是这个县粗略的舆图,用不同颜色的颜料勾勒出各处积水情况,土质问题,是否适合挖掘,尽可能避开了民宅,但仍旧有少数避无可避要推倒征用。
  沈羲和一卷卷展开,脑海里不由浮现这个河道挖出来之后的模样,越看双眸越亮:“若是成了,日后此地再无水患之虑!”
  这是陶专宪与仲平直早一个月前就隐有计划的水利工程,是得到了沈羲和与萧华雍的支持,二人才不辞辛劳每一处落到实处,以最快的速度上呈过来。
  “不止不用忧心水患,你看这些地方,有利于百姓浇灌,还有这几处,陶公与仲公的意思是,顺带修建水库,可以大量储存雨水,也解决了日后的旱灾之忧。”萧华雍指给沈羲和看。
  两人有商有量,谈到激动之处,欢声笑语不绝。
  “一切就绪,就差呦呦如何劝服百姓了。”
  地方官员,虽然也会反对,但他们身在朝廷,也只能听命行事,陛下尽管也会驳斥,然则天高路远,现下消息互通不便,完全可以把陛下的命令视为无物。
  只要百姓信服,愿意听从调遣,一切便水到渠成。
  沈羲和唇角上扬,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我有个绝妙之法,一定能让百姓一呼百应,只需借一借你的名头便可。”


第657章 太子没有脉象了
  沈羲和卖关子那微微一扬双眉的模样,让萧华雍连随风飘扬的一缕发丝都温柔了下来,他宛如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
  没有灼热的目光,没有深情的凝视,没有缠绵的眼神。
  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只是觉得他整个人都似笼罩着夕阳之光,天地间,温暖无限。
  若非湿濡的风绕过小窗,使得他身旁长颈花瓶内翠绿的叶儿轻轻颤动,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一幅静止的画。
  “你……为何突然这般瞧着我?”沈羲和莫名不已。
  萧华雍似被惊了一下,迅速回过神,又似想到什么,唇畔柔情蜜意的笑纹一闪而逝,抬眸对上沈羲和疑惑不解的目光,他声音格外的温和:“只是想到一些事罢了。”
  沈羲和一定没有发现,她方才那一瞬间的小表情与自己如出一辙。
  这样下意识不自觉间多了另一个的影子,这是将一个人放在了心上的开始。
  这个认知,令萧华雍心情大好!
  一连几日,目光都好似粘在了沈羲和的身上,他的目光温和不含任何杂念,让沈羲和想说他几句,也无从开口。
  她努力反思自己又何处惹了他欢喜,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索性抛之脑后。
  连续四日终于将第一批运至的粮物全部安全送入县内,再由萧长卿监督,通过驻扎的军卫互送到各镇。
  这一批粮物解决了现下县内所有所需,而一直没有断歇的大雨,造成的积水越来越严重,成了现在最大的隐患。
  许多百姓家中积水难排,纷纷冒着大雨到衙门请求县令做主。
  县令很是庆幸这会儿信王与景王在,轮不到他做主,也用不着他抓耳挠腮!
  办不好也不用他来担责,一股脑去请示萧长卿与萧长彦。
  两人也不得不聚在一处商议对策,倒是提出一些法子,却都是治标不治本,萧长卿无法只得去寻陶专宪二人取经,陶专宪也没有隐瞒说了句:“根治之法,便是挖渠掘道,引流入海。”
  萧长卿心神一震,他并不怀疑陶专宪既然提出来,必然是别无他法或者信心十足,但这个法子过于凶险,谁也不敢提出来。
  “陶公可有禀明太子殿下?”萧长卿问。
  “自不敢隐而不报。”陶专宪回。
  萧长卿若有所思,而后对陶专宪抱手一礼,沉默无声离去。
  这一日,陶专宪与仲平直赶来,交给了沈羲和与萧华雍最终落定的挖掘方案,沈羲和与萧华雍对此道并不如二人深通,仔细听了二人所言,提出了一些他们的顾虑,四个人仔细商议,务必将可能发生的意外降到最低,经过大半日的热烈探讨,最终定下了此法。
  翌日一早,沈羲和就端了一碗汤药递到了萧华雍的面前。
  面前的人笑眯眯的模样,不怀好意还揉杂着看好戏的戏谑,萧华雍索性颀长的身躯往后一靠:“这便是你想的法子?”
  “物尽其用,我可是从你这儿现学现用。”沈羲和莞尔,微微偏头,她发髻间的步摇,摇曳的珠串光晕浅浅,越发衬得她容光焕发。
  萧华雍轻叹口气,端了药仰头一饮而尽,颇有些认命的意味。
  咽下汤药后,他眉头深锁:“苦。”
  沈羲和看了他一眼,往日也没有见他如此怕苦,今日倒是拿乔起来,沈羲和自一旁捻起一颗蜜饯,递到他的唇边。
  萧华雍眉开眼笑伸脖子含住,温热的唇还坏心眼地嘬一口她的指尖,换来她一个怒瞪,萧华雍愉悦的笑声自胸腔爆发出来:“哈哈哈哈哈……”
  “不许笑!”沈羲和一把将萧华雍推倒,扯出被萧华雍压在身下的水袖,挽着披帛,大步离去。
  很快,忙碌奔波的萧长彦与萧长卿都接到了皇太子又不好的消息,不止太子妃带来的医师愁眉苦脸,还着人去外请郎中,大有病急乱投医的架势。
  萧长卿和萧长彦便是再忙,也不得不腾出手去探望。
  “太子妃。”两人一到屋舍门外,就看到风雨长廊下,望着飞雨的沈羲和,她似乎在出神,思绪不知飞往何处。
  他们的一声呼唤,让沈羲和回神还了一礼:“郎中在屋内,景王殿下身侧的幕僚,不妨也唤来。”
  “正在外门候着,我这便传他进来。”萧长彦说着便要折身。
  “碧玉,你去将景王殿下的幕僚请进来。”沈羲和吩咐了跟在身侧的碧玉。
  “诺。”碧玉领命,萧长彦便顿住了脚步。
  “太子妃,不知太子因何而病发?”萧长卿关心地询问。
  “我亦不知何故,太子殿下与我一道用了朝食,忽而昏厥,旋即浑身高热发烫,我令跟随的御医与医师轮番诊脉,他们都诊断不出缘由。”沈羲和远黛一般的眉凝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愁雾。
  萧长彦与萧长卿听了,都是诧异地互看一眼,两人都沉默无言。
  萧长彦的幕僚这时候被带来,恰好屋内传来噼里啪啦东西倒地声,沈羲和一惊,迅速从向屋内。
  萧长卿二人顿了顿,也立即跟上。
  屋子里有被打翻的木盆,是给萧华雍诊脉的郎中不慎打翻,这会儿正战战兢兢跪在一侧,沈羲和已经坐在了塌沿。
  萧长卿与萧长彦对视一眼,绕过屏风入了内,就听到了萧华雍低低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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