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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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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到人群纷纷后退躲避,他们轻易看到大门口的情形,年轻的女郎单手捂着半边脸,血液顺着指缝溢出来。
  打扮贵气的妇人脸上惊怒交加,却也被吓得面色苍白。
  一袭玄色襦裙的薛瑾乔俏生生立在他们几步之外,她旁边一只体型庞大健美的猎豹,此刻她正蹲着身子拍着猎豹的额头,似乎在安抚它。
  “还不快把那畜生给我打死!”回过神的袁氏厉声吩咐从国公府带来的护卫。
  “谁敢!”薛瑾乔拦在感受到威胁,已经做好要攻击的猎豹前,“点点是陛下赏赐,你们敢伤它,便是蔑视君威!”
  “薛七娘,你纵容畜生行凶伤人,便是陛下赏赐,我打杀了陛下也不会降罪!”袁氏数年的国公夫人可不是白当,气势分毫不输。
  “我的点点素来乖巧,我也不是第一次带它来此,它往年从不伤人,今儿一见到袁女郎便发了狂,定是她身上有不干净之物。”薛瑾乔笑眯眯地开口,“草草,给我搜!”
  “你敢!”袁氏被薛瑾乔气得面容扭曲,两府的护卫对峙起来。
  “阿弥陀佛。”虚清赶来,先是纷纷人给袁女郎治伤,“佛门清净地,请二位收起凶刃。”
  薛瑾乔点了点头,薛家这边的护卫先一步收起了佩刀,袁氏也咬牙让护卫收手。
  “虚清大师,你最知晓点点乖巧,它定不会无故伤人。”薛瑾乔看到沈羲和眼睛亮了亮,看似上前对虚清说话,实则是靠近了沈羲和,“佛门重地,若是有人带了不干净之物,岂不是玷污佛祖?”
  虚清蹲下身,亲自给袁女郎看了伤,嫩白的脸蛋三条深可见骨的抓痕覆盖了半边脸,有一条还从右边的眉骨跨过鼻梁延伸到耳后。
  端看另外半边脸,沈羲和确定这位袁女郎确然姿色上佳。
  虚清的目光扫过袁女郎腰间的香囊,面无表情站起身:“谢夫人,袁女郎腰间荷包香料引得猎豹发狂。”
  “虚清大师!”袁氏不可置信。
  虚清目光却含威带凉。
  “我略懂香料,不如由我来看一看。”沈羲和站出来。
  这件事关于到一个女子的一生,若非袁女郎自身之故,无论如何薛家要给袁家一个交代。
  虚清让了步,不过沉着的脸色令人发憷,众人都十分好奇,是何缘故让慈眉善目,德高望重的虚清大师如此隐怒。
  香囊一入沈羲和手,一股浅淡的馨香袭来,沈羲和细细闻过之后,递给了袁氏:“谢夫人,这里面有山獭骨粉。”
  袁氏还未听懂,周边百姓也未懂,沈羲和道:“谢夫人,带袁女郎去医馆救治,问一问医工便知,至于谢夫人要不要寻薛七娘给个交代,问清之后再行定夺。”
  袁氏听了之后,又见虚清面色不虞,也没有纠缠,当下带着袁女郎离去。
  等到人都散了,沈羲和才目光幽幽地盯着薛瑾乔,方才还威风凛凛的薛瑾乔,像个犯错的孩子眼珠子胡乱转,摸着她的点点。
  山獭骨是壮阳之药,獭性淫,此物若是给男子服用,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未出阁女郎的香囊里藏着这样的东西,说出去整个袁家的女郎都别想有好婚事。
  等到袁氏知晓什么是山獭骨之后,哪还敢找薛瑾乔讨公道?
  袁女郎这容貌是白毁了,可一个官家女,怎么可能会在香囊里放这样的东西,尤其是袁氏都不知何为山獭骨,袁女郎就更不可能知。
  再瞧瞧薛瑾乔这虚心的小模样,沈羲和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呀!”沈羲和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大步走了。
  沈云安跟上来,却被薛瑾乔拦下,她压低声音龇牙警告:“在我没有确定不要你之前,不许你招蜂引蝶!”
  沈云安:???


第86章 让他知晓谁坑了他
  警告完沈云安,薛瑾乔又泄了气耷拉着脑袋,带着她的点点跟上沈羲和。
  上了马车,沈羲和没有吩咐放下车帘,坐在马车里等着薛瑾乔。
  磨磨蹭蹭薛瑾乔上了马车,随后沈云安也跟了上来。
  “为何这般做?”沈羲和声音清淡。
  薛瑾乔盯着自己的鞋面,放在双膝上的手,指尖互相勾缠:“她不要脸,我便成全她。”
  说完还瞪了一眼沈云安。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莫名被瞪得有些不自在的沈云安:……
  “你这般行事,可想过后果?”沈羲和肃容问。
  “无凭无据,这等事她还敢张养不成?”薛瑾乔颇有些得意。
  荷包是她让人撞了袁女郎掉了包,这人是她的护卫,她特意让他点了两颗醒目的黑痣,匆忙一撇,便是袁女郎冷静下来回想到不对劲,也找不到这个人。
  瞧把她能的!
  眉飞色舞,还投来求夸奖的笑容,结果对上沈羲和冷淡的眼瞳,才怏怏收敛下去。
  “便是他们寻不到证据,也知晓是你干的好事儿,明着他们不会寻薛家讨说法,暗地里定是会找薛家晦气。”
  “那又如何?”薛瑾乔浑然不在意,“我父亲是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我叔祖父是三省之一的中书令,薛家虽无爵位,便是公侯府邸也要礼让三分,她是何物?袁家又是何物?”
  顾家倒台,三相之首的尚书令归于崔家,中书令由薛家接任,曾经的枢密使王政成了侍中,薛家这一代才俊辈出,自祐宁十三年起,连续六年,每年一个进士。
  薛七娘排行第七,却是唯二的嫡出女郎,且是唯一未出阁的嫡出,她的身份足可成为皇子正妃。
  至于芙蓉园胡潆绕之所以敢欺负她,盖因胡潆绕的姑母是郡王妃。
  “家中呢?你这般任性,家中如何交代?”沈羲和有些头疼,以往她没有接触过薛瑾乔,也不知薛瑾乔的脾性,看她这样跋扈专横,只怕在家里也是属蟹。
  “他们?”薛瑾乔忽而露出一抹笑容,笑容颇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不过很快就收敛,“羲和姐姐放心,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怪我,也绝不会迁怒。”
  行吧,薛瑾乔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不操心,其实若非知晓薛瑾乔是因着他们之故,才正对上袁氏,沈羲和也懒得过问。
  “日后,不寻插手我之事。”沈羲和还是叮嘱一声。
  “哦。”薛瑾乔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沈羲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敷衍,便没有理会她,把她送到了薛家门口就走了。
  “碧玉,你让莫远查一查,胡女郎如何了?”沈羲和蓦然想起上次定王妃的寿宴,就没有见到胡潆绕。
  原以为是叶晚棠未发请帖,但京中贵女,便是当真没有收到,想露个脸多的是法子,就好比余桑宁一个庶女不也跟着嫡姐来了?
  今日见到薛瑾乔对付袁女郎,她隐隐有种感觉,胡潆绕怕是不大好。
  果然回到郡主府没多久,莫远就递来消息,说是胡潆绕自芙蓉园回家之后就时常落水,现在是见着池塘活着河边都不敢靠近。
  沈羲和扶额,不用猜也知晓是谁搞的鬼:“薛七娘,到底是何缘故,薛家如此放纵?”
  这种事情,非得像她一样有私卫才可。她是因为祐宁帝许她养私卫,可朝中大臣是不准明面养私卫,那些护卫都要每年上报数额,背地里养一个私卫需要大笔银钱,绝不可能给女郎用。
  “婢子或许知晓一些……”包打听紫玉小声张口。
  以往沈云安不在之时,她们什么话都敢和沈羲和说,可沈云安一来,她们就拘谨了。
  世子只是在郡主面前才憨厚,离了郡主要多可怕有多可怕,她们哪里敢造次?
  “又听了什么隐私?”沈羲和目光投向紫玉。
  “八年前,薛七娘满身是血爬回薛家,有人在郊外看到雷劈坟茔,说是看到薛七娘是从被劈开的坟茔之中爬出来,一路上甚是骇人,老百姓跟了一路,愣是无一人敢靠近。”紫玉说得神秘兮兮,“自那以后,薛家就格外宝贝薛七娘。”
  沈羲和皱了皱眉,这事儿她好像有点印象,只不过没有多在意。
  “莫遥,去打听打听。”沈云安听了吩咐自己的心腹。
  莫遥和莫远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母亲早逝,七岁上下父亲续弦,之后就基本留在王府,伴随着沈云安一块长大,沈羲和入京都,莫远被指派跟着沈羲和。
  “阿兄……”沈羲和抬眼探究地看着沈云安,他从不把无关紧要之人放在心上。
  “只是觉着薛七娘挺有趣的一个女郎。”沈云安一直以为京都的女郎多娇贵柔弱。
  他不喜柔弱的女郎,自然沈羲和例外,他妹妹本可英姿飒爽,若非先天不足,何至于此?
  其他女郎娇弱,他就看不上,这薛七娘敢饲养猎豹,可见其性子刚硬。
  两人就见了两面,沈羲和也没有从沈云安身上看出点暧昧,便没有多言。
  这边两人在等着了解薛瑾乔,另一边沈羲和为相国寺铸造佛像调制了佛香的消息传遍京都,自然也漏不掉东宫。
  萧华雍正在慢条斯理吃着胡饼,听着天圆禀报:“依你所言,呦呦岂不是见到了老五?”
  “应是见到。”天圆只能猜测,“不过郡主刚至相国寺不久,信王殿下便离去。”
  萧华雍吃掉手上胡饼最后一点,一边优雅地咀嚼一边思考,带他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茶水后才道:“孤总觉着,安西防御图丢失一事,老五嫌疑最大。”
  “为了让烈王殿下在郡主面前卖个好?”天圆觉着会不会太小题大做。
  “这只是顺带,真正意图或许是叶家河西节度使。”萧华雍唇角浮现点点笑意。
  “殿下,是否要……”
  “无妨,随他去折腾。”萧华雍轻声哼笑,“陛下能得大宝,西北王一人要占据五分功劳,想要在他手里讨到好处,痴心妄想。”
  顿了顿,萧华雍又坏笑道:“不过可以给老四透个底,让他知晓谁坑了他。”


第87章 早晚会有的
  天圆就知道,他们殿下最喜欢搅风搅雨,但凡宫中朝堂清静下来,他就浑身不自在,觉着日子乏味无趣,总要掀起点风浪来。
  “没旁的事?”萧华雍问。
  “郡主和世子从相国寺带走了一包平仲叶。”天圆连忙道,他已经派人打听出来,“说是用来做枕头。”
  “唔。”萧华雍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出正殿,他的院子里也有平仲树。
  看着四棵叶黄如金蝶栖息的平仲树,萧华雍道:“命人摘些叶子下来,送些至郡主府。”
  “讨要一个枕头?”天圆试探性地问。
  萧华雍瞥了他一眼:“问一问枕头如何缝制便是。”
  现在他还没有那个颜面,能从她手里讨要到枕头这般亲密之物。
  抬手接了一片飘落下来的平仲叶,萧华雍眼角含笑,眼尾黑痣藏情:“早晚会有的。”
  于是乎,隔日沈羲和又看到了天圆,这次不是送食盒,而是送了一箱子平仲叶来。
  “郡主,殿下听闻您喜平仲叶,恰好东宫也有平仲树,叶子落了也是落了,便遣属下送来些许。”天圆殷勤地说道。
  “替我谢过殿下。”沈羲和让碧玉收了。
  “不知郡主将平仲叶作何用途?”天圆腼腆一问。
  “用了缝制药枕。”沈羲和也没有隐瞒,“用着助眠。”
  “当真?”天圆眼睛一亮,“殿下时常夜不安寝,不知郡主可否将法子告知属下?”
  “红玉,你与曹侍卫好好说道。”沈羲和权当是回礼。
  红玉仔细说完,天圆也没有逗留,喜滋滋离开了。
  “狼子野心。”沈云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阿兄。”沈羲和颇有些哭笑不得。
  “呦呦,太子殿下心机深沉。”沈云安劝着妹妹,“你看他,不是装可怜让你不忍拒绝,便是投其所好,送些不贵重之物,让你连个回绝的理由都无。”
  “阿兄,既有意联姻,何故生疏?我是不需与他如漆似胶,却也愿相敬如宾。”能够当成亲人一样处着,只要萧华雍不损西北,不犯她利益,互相尊重,彼此间也都能轻快些。
  “我看他可不满足于相敬如宾。”沈云安心里,萧华雍就是个黑心透的狼崽子。
  可是也没办法,妹妹自己看上,偏成年的皇子,二皇子昭王已有嫡子嫡女,三皇子代王四皇子定王都有妻室,五皇子信王刚丧妻,且对亡妻情深,六皇子心有所属。
  九皇子烈王自家妹妹看不上,不久只剩下排行第七的太子萧华雍?
  他还能阻拦拆散不成?
  “无妨他满足与否,我的态度一直明明白白。”旁人如何沈羲和无法阻拦。
  一如当年萧长卿满腔爱意对待顾青栀,顾青栀由始至终便摆明了无情的态度。
  “我是怕……”沈云安更了解男儿,“呦呦,哥哥不愿娶妻,是因哥哥疼爱你已成了习惯,谁家女郎都是爹娘心中宝,哥哥改不了自己,也不愿勉强一个女郎接受这对于她而言不公的事实,不想多一个怨偶。”
  沈云安换一种方式对沈羲和道:“一个人若是满腔情意,久儿得不到回应,极可能因爱生恨。”
  “阿兄是怕太子殿下真对我有男女之情,又不甘一厢情愿,爱而不得会伤了我。”沈羲和懂了,“阿兄莫要担忧,这世间能伤我之人,只有我自己。”
  我若不愿受伤,谁也伤不了我。
  望着自信满满的妹妹,沈云安千言万语也不知如何说。
  说一千道一万,没有面对过的,人人都能信誓旦旦。说破了嘴,也无法感同身受。
  “好了阿兄,总归要相信呦呦一回。”沈羲和放软语调,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沈云安箭如雨下都面不改色,唯独拿沈羲和没有办法,心里有些吃味儿:“现在便向着他……”
  “阿兄,你扪心自问,我真有向着他?”沈羲和拉这脸。
  沈云安立刻闭上嘴,不敢再说,生怕惹了妹妹不高兴。
  正好整个时候莫遥打探出来关于薛瑾乔的事情,八年前的事情为真。
  薛瑾乔差一点被活葬。
  八年前陛下根基刚稳,为了削弱世家之权,他任用宦官,当时的枢密使便是祐宁帝的左膀右臂,薛瑾乔的堂兄打死了祐宁帝做主让这宦官从族亲过继过来延续香火的儿子。
  对方不肯善罢甘休,薛家杀人理亏,薛瑾乔的伯父早逝,长房只有这一根独苗。
  祐宁帝希望双方不要闹得太难堪,枢密使死咬着和解可以,让薛家嫡女和他已故的儿子ming婚,那时候薛瑾乔的生父和生母在外放。
  薛家只有两个嫡女,一个是二房父母在身侧,一个就是薛瑾乔,薛家欺负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孤女,以为ming婚不过是嫁出去养在别人家,并且对方答应不对外说结了ming婚。
  抱着等扳倒这宦官之后的心思,再把薛瑾乔接回来,却不想这位宦官丧心病狂,竟然瞒着薛家将薛瑾乔给活活钉在棺木之中,薛瑾乔在棺木之中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老天开眼,天雷劈开了棺木,让奄奄一息的她爬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薛家愧对三房,借天雷示警的由头扳倒了宦官,在薛家三房却永远抬不起头,薛佪被调回京都从此扶摇直上。
  而薛瑾乔却对薛家所有人,包括亲生父母在内漠视冷待。
  “她……”
  饶是沈羲和自认为冷心冷情,看了这事儿也觉着不舒服。
  难怪她总觉着薛瑾乔有些偏执阴暗古怪,所以一再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六岁经历这样惨不忍睹之事,得多么心强志坚,才能没有疯掉?
  “这便是自诩清流的世家大族。”沈云安看了都唾弃。
  沈羲和默然,若非内里腐败,世家何至于衰弱至此?
  两人心情沉重,东宫的萧华雍却心情颇佳,按照天圆要来的方法,立刻做了个枕头。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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