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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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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掷。”
  “无悔,亦无怨无恨么?”沈羲和又问。
  她不是期待或是试探,更像是在解惑,萧华雍聪睿无双,也不明白她为何要探究这个,但还是笑着作答:“既然无悔,又何来怨恨?”
  沈羲和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我走了。”萧华雍拿了一个细小的令牌递给沈羲和,“若遇到难事……”
  “殿下,任何难事,我都能化解。”不等萧华雍说完,沈羲和直接淡声拒绝,
  萧华雍听后哑然失笑:“是我多虑,郡主莫要介怀,待我归来,会让天圆给郡主送食盒。”
  “殿下保重。”沈羲和顺口送客。
  萧华雍有些好气又有些忍不住好笑,他多想她问一句他去何处,去做什么。
  像民间的妻子询问丈夫那般体贴入微,牵挂着他的去向。
  原来,他对她的期待竟如此之深了。
  跃出郡主府,渐圆的皓月下,萧华雍回眸看向沈羲和的闺房,门窗已经紧闭,烛火已经熄灭。
  让他笑着轻叹一声:“终有一日,你会对我恋恋不舍,为我长夜留灯,为我牵肠挂肚。”
  仿佛带着远大的志向,萧华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羲和熄了灯闭眼一觉至天明,用了朝食,她才慢慢来思虑昨夜萧华雍的到来,给她透露了多少信息。
  第一,他是装病,也就是她拿到的脉案很可能作假。
  第二,他说他确然身子不好,但肯定不是体弱,他能瞒得这么彻底,要么是太医署为他掌控,要么是他身边有行医高人,能够轻易让他的病情以假乱真,骗过整个太医署,亦或者两者皆有。
  沈羲和更偏向于第三种,如此才来完美蒙蔽所有的目光。
  第三,郡主府戒备森严,萧长赢都只能在她带着大部分人离开后才能潜入进来,他却来去自如,这说明他不但不体弱,且功夫了得!
  这位太子殿下,一再出乎她的意料,远比她设想得还要深不可测。
  她隐隐觉得,他就是华富海的假扮者,亦或是这位假扮者背后的主子。
  那他的确需要脱骨丹救命,也就是说他的身体有别的隐患。
  沈羲和对十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越发好奇,只不过当年宫人都被封口。
  她思虑着这些,谢韫怀来了,今日又是服用脱骨丹之际。
  沈羲和按照往常一样,眉头都不眨地服下了脱骨丹,无一例外又一次经历冰火两重天。
  也许是习以为常,沈羲和已经能够稳坐着承受着两股冲击。
  就在她的脸色苍白之际,外面传来一声嘶吼:“郡主,世子遇袭,生死不明!”
  一句话让沈羲和气急攻心,张嘴喷出一口鲜血,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郡主!”谢韫怀大惊,喂了一粒药丸,沈羲和却已经无法自主吞咽,谢韫怀对碧玉
  喝,“扶住她!”
  谢韫怀取出银针,给沈羲和施针,她脉象急乱,情况万分危急。
  “烧一锅热水!”谢韫怀沉着脸吩咐。
  沈羲和情况危急,而外面高喊一声的护卫被莫远给擒拿住,他手持西北王府的令牌,又穿着今日与世子离去的护卫一致,身上带伤,莫远等人没有质疑他。
  却也没有打算带着他立刻见沈羲和,原本是打算等沈羲和恢复好之后再禀报。
  完全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知晓沈羲和在治病疗伤,故意来此扰乱沈羲和心神。
  一番救治,折腾到了深夜,谢韫怀才软手软脚松了口气。
  “齐大夫,郡主会不会有事?”碧玉担忧之极。
  “暂时稳住,得看明日郡主是否会醒来。”谢韫怀面色凝重。
  碧玉等人瞬间眼眶泛红,谢韫怀大步走出沈羲和闺房,问守在门外的莫远:“高喊者是何人?”
  “已查实,并非西北护卫,不过他身上的令牌为真。”否则也不可能骗得了他。
  “人能?”谢韫怀眸光森寒。
  “咬舌自尽了。”高喊出声之后,就立刻咬舌自尽,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束缚的机会。
  谢韫怀:“带我去看看尸体。”
  莫远带着谢韫怀到放置尸身的柴房,他用了刀斧直接在柴房对人开膛破肚。在尸体里寻找到了一些残留物:“是剑南春,他自宫里来。”
  他转头对莫远道:“我出去一趟,两个时辰内归。”
  剑南春是御酒,只有宫里才有,这酒每年都有定量,来去皆有记录,只需要用心查一查,他喝了何人给的剑南春,便能知晓是谁要谋害沈羲和。


第117章 抢救及时
  谢韫怀这些年远离京都,只是不愿看到谢戟,怕自己忍不住生了弑父之心。
  他一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京都自有人脉和经营。经年访遍杏林圣手,为了学医他什么苦都能吃,习得一身好医术,更是为他结交了人脉,笼络了人情。
  他要想查清一件事情,哪怕是涉及到宫内,都不是难事。
  待他回到郡主府,差不多是两个时辰,他直奔沈羲和闺房,碧玉和红玉都守在房内。
  “郡主可有醒来的迹象?”谢韫怀一边绕过屏风一边询问。
  碧玉眼尾泛红,眉宇间化不开的愁绪,缓缓摇头:“无。”
  谢韫怀走前说过哪些表象是苏醒征兆,她们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却丝毫迹象都无,眼瞧着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谢韫怀坐在榻沿,给沈羲和重新诊脉,发现沈羲和的脉象一点都没有改变,眸光沉凝。
  他的反应更是让碧玉等人心都提起来。
  默然片刻之后,谢韫怀:“再等等。”
  现在他们除了等,也别无他法,碧玉等人只恨自己没有习医,否则此刻也不用一无所知干着急。
  “齐大夫,请恕婢子冒犯。”碧玉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道,“不若上报宫中,请医师前来。婢子非是信不过齐大夫,只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多个人,也许多份主意?
  谢韫怀没有责怪和愤怒,而是温声耐心回:“我知你们救主心切,非我托大,轻视太医署医官。实则是太子殿下昏迷不醒,宫中御医皆候在东宫,你们便是去请也请不来太医令与太医丞。
  另则,便是你们豁出去请来太医令与太医丞,他一诊脉,必定要问郡主为何至此。你们要将脱骨丹如实告知?”
  脱骨丹告知,只怕沈羲和没有什么清净日子,这等神药何人不想拥有?尤其是有沈羲和这个日渐康健的例子在前。
  “最后,谋害郡主之人与宫中有瓜葛,郡主府戒备森严,如今并未有丝毫风声走漏,我去调查也确保不惊动他们。一旦请了太医署的太医,变数就会增大。”
  太医署并无他们的人,想要让其不泄露丝毫就极难。更坏的结果,是这太医早就是谋害之人备下,为沈羲和送来最后一张催命符。
  碧玉背脊渗出一层冷汗,屈膝行礼:“婢子适才莽撞,齐大夫见谅。”
  谢韫怀对沈羲和的几个碧玉都多有赞赏:“你们心焦至此,也未曾在我外出之时去宫里求医,实属难得。”
  这就已经是对他极大的信任和尊重。
  碧玉见谢韫怀如此随和,便大胆又问一句:“齐大夫,郡主可能醒来?”
  谢韫怀抬眼,一扫具是紧张万分的几人,铿锵有力回答她们一个字:“能。”
  醒来还是能醒来,幸好沈羲和这一月余调养得不错,有了些底子,且他也摸清了脱骨丹,甚至心中设想了所有突发状况的后果与应对之法,这才施救得宜。
  只不过一个多月的辛苦也就白费了,亦不知醒来之后,身子骨会弱到何等地步,还能不能继续以雪水佐以脱骨丹服用。
  一念至此,谢韫怀的眼底厉色一闪而逝。
  不提他与沈羲和的交情,身为医者,病患便是珍宝,尤其是好不容易小心翼翼救治到有了起色,转眼就被人一挥手摧毁,怎能让他不恼怒。
  天光破晓,日升朝霞,照透云纱。
  暖阳包裹了整个雅致的房间,沈羲和依旧未醒来,甚至面色灰白。
  “用这些药材熬一锅水,给郡主浸泡,再取一些脱骨丹,分量……”将配置好的药材交给红玉,谢韫怀斟酌了片刻才对碧玉道,“分量就取往日服的一半。”
  谢韫怀现在就是碧玉他们的主心骨。
  浸泡在药浴之中,谢韫怀用雪水化了一些脱骨丹,让碧玉她们用法子给沈羲和服下。未几,沈羲和便面色通红,露出的脖子肩膀都仿佛着了火一般红得触目惊心。
  谢韫怀立刻为沈羲和施针,针落十几枚,沈羲和身上的赤红褪去,随之而来是越来越凉的冷白,碧玉不小心触碰到沈羲和道的指尖,寒冰一样的触感让她魂儿都险些出窍。
  谢韫怀额头也渐渐渗出汗渍,却一刻不停:“加水。”
  一桶桶沸热的水倒入浴桶,桶内的水溢出来,又加满,如此反复折腾到夜里,沈羲和的身体才渐渐回温,众人都看到沈羲和眼皮跳了跳。
  屏气凝神,等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瞬息,沈羲和终于有了一声呓语:“冷……”
  “换浴桶。”谢韫怀吩咐之后,避嫌出去。
  旁边早就备下一个浴桶,里面刚灌满另一种汤药,墨玉将沈羲和抱入浴桶,谢韫怀才进来,重新为沈羲和施针,这次只扎了五根。
  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水渐凉之后,一直扣着沈羲和脉搏的谢韫怀才松了神色,无力地退后一步,靠在柱子上:“好了,郡主睡足自然会醒。”
  整整一天一夜,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疲惫不堪,总算是把沈羲和小命给救回来。
  饶是谢韫怀笃定沈羲和会醒来,但包括他本人也都没有掉以轻心,一直守着,又熬了一宿,天际第一缕晨光破云而出的时候,沈羲和才幽幽转醒。
  “郡主,先吃些粥。”红玉将放置正好温热的粥递过来,郡主已经一日两夜未曾进食。
  为了让沈羲和喝到最及时的粥,她一次性守着十几个瓦罐,就是不知沈羲和何时醒来,总有一个能对上时辰。
  沈羲和浑身乏力,却依然避开了粥,碧玉连忙端来漱口的香药水,简单漱口之后,沈羲和才用粥,一碗粥下肚,除了意识清醒些许,沈羲和还是浑身无力。
  “郡主莫急,你这次伤了元气,少则要卧榻休息三五日。”谢韫怀重新给沈羲和诊了脉。
  沈羲和听后神色未变,只是无力吐出三个字:“脱骨丹……”
  明白她的意思,谢韫怀轻叹:“脱骨丹暂不能服用。”


第118章 追查到底
  她依然虚弱甚至明亮极大的双眼都不能完全睁开,轻瞌的眼皮看起来很是无力,但漆黑的眼瞳那一瞬间一闪而逝的杀意,却凌厉无比。
  待到细看,又错觉方才或许只是眼花。
  “郡主且给我些时日,待我重配药方,以汤药相辅,或许还能令郡主大好。”谢韫怀道。
  这下是必须要绝品天山雪莲了,沈羲和内服已经无法承受寒热交灼。
  “有劳。”沈羲和轻声道。
  她精力不济,谢韫怀等人也是满眼疲色,彼此都没有多客套,谢韫怀没有离开郡主府,担忧沈羲和这几日会有变故。
  所有人都狠狠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沈羲和依然卧床,莫远跪在外间,隔着屏风羞愧低头:“是属下大意,致使郡主险有性命之忧。”
  “阿兄。”沈羲和此刻乏力得狠,话只捡了关键一两个词。
  莫远好歹跟了这么久,猜出沈羲和担忧沈云安:“属下派人去追世子,今早回了信,世子确然遇到了一窝山匪,都无伤亡。”
  “如何说?”
  这句话莫远理解不了,立在一旁的碧玉忙道:“婢子让人带了一份郡主给王爷做的靴子,说是落下,让人送去,世子绝不会知晓郡主遇险。”
  莫远这才明白,沈羲和是问他派去的人追上沈云安的人,如何说来由。
  这件事情安排好,沈羲和也就心下稍安,若是让沈云安察觉折回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只怕要杀红眼,这里是京都。
  这些魑魅魍魉也不是犯边烧杀掳掠百姓的敌军,由不得沈云安大开杀戒。
  她这个阿兄什么都好,就是容不得任何人伤她分毫,荣二娘的事她讨回来了,可沈云安前脚离开,后脚荣二娘的亲弟弟就被打断了四肢。
  你伤我妹妹,我打你弟弟。
  妹妹是我心中宝,弟弟却是你在荣家的依靠。
  又睡了一日,沈羲和才觉得有了力气,她坚持着要离开床榻,搬了贵妃榻到院子里晒着太阳,觉得自己精神头好了不少,便问:“事情查得如何?”
  “齐大夫查到剑南春,属下拿到了今年剑南春的去向,发现所有酒都去向有迹。”莫远恭敬回道,“齐大夫说这酒非当日饮下,而是前一日便吃了,且吃了约莫半斤。”
  “你去宫中寻陛下,便说我要讨要一壶剑南春。”沈羲和吩咐红玉。
  “不从东宫问太子殿下要么?”红玉建议,如此可以掩人耳目。
  “不用,就是要让他知道剑南春已经暴露。”既然毫无头绪,那就打草惊蛇,让他自己爬出来。
  “诺。”红玉立刻拿了腰牌进宫。
  沈羲和有自由出入宫廷的恩旨,她的身份想要个物件做赏赐,祐宁帝机会都不用想也会给,所以红玉轻易取来了几壶剑南春。
  祐宁帝担心沈羲和不够,便多给了几壶酒,精美的凤首龙柄青瓷执壶。
  沈羲和的手轻轻抚上凤首形的壶盖,摩挲着凸起的纹路:“这一壶也就差不多半斤。”
  看来宫中的剑南春,都是用了这种酒壶封装好,祐宁帝但凡要赏赐,也就是一壶一壶赏赐。所以那日假冒西北护卫闯进来故意使坏之人,很可能就是拿了这样一壶酒。
  “身份可有查出来?”沈羲和问。
  莫远将头低得更低:“属下查遍了所有可查之路,都未查到这人身份,齐大夫根据尸体习性断定是南方人。城中往来商户都有查,也请了步世子帮忙,查清了久居南方之人都不是,衙门暂无失踪报案。”
  “不会有报案。”沈羲和微微摇头,“这是买了一条命来害我。”
  酬劳很可能就是一壶剑南春,临死之前尝一尝滋味儿。
  “不是流动的商户,不是久居此地的南方人,能有必死之心,且酬劳要的不是银子,而是一壶御酒,说明他在这世间了无牵挂。”
  沈羲和分析着:“若是特意去南方找这样一个人,显得繁琐又平添几多不可控因素。他必是久居此地,且派他来之人,笃定我意想不到,查他身份不啻于大海捞针!”
  眸光一定,沈羲和吩咐墨玉:“墨玉,你去寻步世子,让她想法子把崔少卿请来,注意要不惊动任何人。”
  “诺。”墨玉立刻着手去办。
  “莫远,你把每日都在府外讨饭的小乞儿从后门带进来。”沈羲和又吩咐,“碧玉,把我的画册取来。”
  众人一头雾水,手脚麻利遵从吩咐。
  碧玉先捧来画册,莫远将小乞儿带进来,脏兮兮的小娃娃,看起来清瘦得只有三四岁,实则已经有七岁,他眼神很活络,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给郡主请安。”小乞儿端端正正行了大礼。
  沈羲和眼神示意紫玉将他搀扶起来,声音温和:“你去拼一拼。”
  碧玉将画册递给小乞儿,这本画册是沈羲和在西北闲来无事和沈云安画出来。
  沈羲和不能出远门,见到的人不多,沈云安去的地方多,会带着画师,画一些各地各色人,沈羲和闲来无事,就把这些人的脸全部拆分。
  后来就特意订了一本册子,从眼口耳鼻收集了不同的模样。沈云安得闲就会为她编故事,从这些人图册里拼凑出一个新的人来做主人翁。
  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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