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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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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父。”萧华雍轻声一唤,语气里还透着一丝尊敬。
  从萧华雍一出现,巽王就盯着他,他已经“死”了十年之久,陛下的诸位皇子都已经忘了模样,且孩子一天一个样,他一时间还真分辨不出萧华雍是何人。
  “殿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生厉害。”巽王的声音有些虚弱和发力,却不露出丝毫弱态。
  巽王又扫了沈羲和一眼,哪怕沈羲和绝色容颜,巽王也只是看了眼便收回目光,甚至眼底没有一丝惊艳,活到他这个年岁,美色都是虚空。
  “伯父应是知晓,侄儿为何要抓你来。”萧华雍也没有表明身份。
  巽王轻笑一声:“殿下无需费神,殿下欲知之事,我半个字都不会吐露给殿下。”
  “伯父连侄儿许以何物都不愿听一听?”萧华雍也丝毫不见怒容。
  巽王:“无论如何,你不会许我活着走出此地。”
  “侄儿以为,伯父应不是天真之人。”萧华雍眸色浅淡,“伯父见到了侄儿的面,岂有活路可言?”
  “既如此,又何须多言?”
  萧华雍:“伯父是因何冒险入京?”
  一直无动于衷的巽王眸光闪了闪。
  “伯祖母没几日了,侄儿可以让伯父送最后一程,全一番孝道。”萧华雍道。
  巽王面无表情失神了片刻,脸上才浮现一抹无奈而又轻嘲的笑容:“殿下,我已经见过阿娘,并与阿娘辞别,殿下不必白费心思,若是念在你我血脉相连的情分上,给我一个痛快,也不枉,你唤我这一声伯父。”
  “伯父何必如此固执。”萧华雍侧首看向他。
  巽王只是低下头,不再言语。
  “王爷是在担忧巽王府?”沈羲和忽而开口道,巽王抬头目光精锐,盯着沈羲和。
  沈羲和依然面色淡然:“王爷是担忧,私军为我们所知,一旦有异动,陛下定然知晓,是王爷走漏了消息,定会对巽王府不利。”
  “你是何人?”巽王问。
  “我?王爷无需知晓我是何人。”沈羲和淡淡一笑,“王爷以为,你今日能落入我们手中,我们在王爷这里得不到满意答复,便不会对萧长风动手?”
  巽王双眸微眯,眼神十分危险。
  沈羲和视若无睹:“王爷不惜假死为陛下筹谋,除了想要与西北军一战之外,更多的也是为巽王府计长远。
  当年陛下将此事告知王爷,固然王爷一死全傲骨,陛下也不能明着将巽王府如何。可巽王府将会名存实亡,陛下不会重用巽王府,即便是不刻意打压,亦有人见风使舵为难。
  因此王爷只能忍辱负重,假死为陛下组建一支神勇军。但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军队,旁人统御只怕难以服众,若是王爷一死,由萧长风接掌,正好各取所需。
  陛下有了神勇军,萧长风有了兵权,巽王府有了风光。”
  巽王仔细打量了沈羲和片刻,忽而低声笑了:“京都果然是养人之地,我离京十年,不曾想京都的女郎也如此慧眼如炬。”
  这就是承认了,承认了也没什么,巽王又道:“落入你们之手,我不敢小觑你们之能。可长风与我不同,他已经袭爵,是正一品亲王,你们要想对他发难,也要看陛下准不准。
  若是妄动,便是自暴于陛下面前。”
  顿了顿,他又道:“长风若是败于你们之手,便是他技不如人,我身为人父,能为他铺的路都已经铺完,日后如何,端看他的能耐。”
  巽王比他们所想还要刚硬,不愧是战场上风霜刀剑浴血走过来的战王,看他这副模样萧华雍能对他用的手段只怕都已经用了,他根本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沈羲和看了萧华雍一眼,对上巽王这样的硬骨头,她也是无法。
  “伯父不说也无妨,侄儿便将你与你的几个护卫寻来剖体一看。”萧华雍声音轻缓,“这人若是常年生长在一隅,吃食与气候都会在身体里留下不同的毛病。”
  询问置若罔闻,一脸平淡。
  “若是查不出什么也无妨。”萧华雍又道:“侄儿只能用伯父的尸体,离间一番陛下与长风堂兄,就不知届时陛下还能不能信得过长风堂兄,长风堂兄会不会不疑伯父之死与陛下有关。”
  听了这话,沈羲和一笑:“殿下,我倒是有一计。”
  “哦?你说。”萧华雍颇感兴趣。
  “不如将王爷永久囚禁如此,生死不论。”沈羲和眸光一转,“我有个下属懂推骨之术,我们寻个与王爷体型相像之人,推出王爷的模样,再让如今的巽王机缘巧合之下遇上这个失忆的‘阿爹’,带他获得殿下堂兄的信任,不愁我们大事不成。”
  “推骨之术?”萧华雍听说过,那位传授他易容之术的人说过,易容之术逼真却易被拆穿,推骨之术才是最无法揭穿的易容之术。
  一旦按照一个模子推骨出来,就与这个人永远一模一样。
  “你们——”巽王面色终于沉下去,他听着他们商讨如何对付巽王府,对付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嫡长子,他分得清哪些是虚张声势,哪些确有之能。
  他们二人合计,绝非糊弄他!


第200章 我就是吃味儿
  “王爷铮铮铁骨,不惧严刑拷打,我那些雕虫小技,在王爷这等铁血男儿身上也无甚用处。”沈羲和是真的钦佩巽王的毅力,普天之下能够扛得住萧华雍折磨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唯有另寻他法,不瞒王爷,我擅调香,能调出一种迷人神智之香,使人记忆混乱。”沈羲和幽幽道,“我将人以推骨之术扮作王爷的模样,再使他记忆混乱,令郎便是再聪颖,只怕也很难将一个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王爷之人试探出真假。”
  “何须告知我这些?”巽王冷声道。
  “能速决之法,我又何必舍近求远?”沈羲和淡声说着,转身间给萧华雍递了一个眼神。
  萧华雍唇畔多了一丝别样的笑纹:“伯父,你无非是为巽王府筹谋,十年前陛下年富力强,十年后伯父应当多考虑考虑,侄儿与兄弟们都已经成年,伯父可有想过,他日若是登上皇位之人是侄儿,堂兄会如何?”
  巽王身子一震,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自尽,绝了萧华雍的念想,并不是还抱着一丝被营救的奢望,而是不知萧华雍是谁,不知萧华雍的深浅,想要亲自试探试探。
  对上面前这个极其俊美的侄儿,他的眼眸银辉凝聚,如渊似海,深不可测,探不到底,他一早就应当猜出自己心中隐忧,却没有一开始就直戳此处,就是要向自己展示他到底有多少能耐和法子。
  更是拖延到最后一击即中,绝了自己讨价还价的机会。
  “陛下皇子诸多,个个允文允武,殿下手段了得,却也未免过于自信。”巽王却不轻易松口。
  “孤当然自信,孤是正统嫡出。”萧华雍适时地亮出了身份。
  巽王瞳孔一缩,他泛紫的唇微微颤抖,他猜测过萧华雍所有的身份,唯独没有猜过皇太子!
  皇太子,陛下的皇太子,人人皆知有这么个人,可人人都不曾将这个人放在心上。
  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任何事都令人无法想到他的身上,这是多么可怕之能方能办到?
  “今日孤便给伯父一个选择,是由伯父起头,让堂兄带着巽王府投靠于孤,还是伯父要赌一赌,孤是落败者,巽王府能够保全?”幽闭狭窄的地下密室,萧华雍的声音很轻。
  没有一丝威胁逼迫的语气,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自有一股王者的霸道。
  沈羲和目光越过摇曳的烛火,落在面前伟岸高大的背影上。
  曾有人对她说,有一种人天生王者,如何来描绘实是说不清道不明,他日若是遇上,自会明白。他举手投足之间云淡风轻,握乾坤,掌风云,定生死。
  一个选择,选择忠于陛下,还是暗投萧华雍,巽王陷入了两难的挣扎。
  沈羲和一见到巽王松动,便道:“王爷,若是令郎投于殿下,殿下对下素来宽容,自不会立刻动神勇军,令郎亦不会被陛下猜忌与厌弃。殿下登基之前,令郎依然是陛下的心腹,殿下登基之后,令郎亦有从龙之功。”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巽王突然笑出声,笑声由低渐高,笑到仿佛声嘶力竭才收敛笑意,“太子殿下,康王府被灭,是否你一手主导?”
  “不是。”沈羲和上前一步,“康王府是我做局。”
  巽王双眸锁住沈羲和,不知何时布满血丝的眼,变得阴郁与审视。
  沈羲和面色坦然:“想来王爷已然知晓我是何人,康王府与我因何不能共存,王爷心中亦有数。我亦知王爷有一次问,是想知晓殿下是否为排除异己,丝毫不顾念亲缘。
  我能替殿下代为作答,古往今来有几位帝王不是踩着兄弟姊妹的鲜血坐上地位?”
  “殿下亦是如此作想?”巽王不理沈羲和,直视萧华雍。
  萧华雍温和的眸光从沈羲和身上挪开:“伯父,侄儿若说不是你信么?到了此刻,问这些有何用?侄儿无需骗你,康王府败于呦呦之手,便是呦呦不出手,我亦不会留康王府。”
  “为何,为何你不要康王府投诚?”巽王又问。
  “康王与伯父不同,侄儿看不上他。”萧华雍淡声回答。
  巽王有些恍然颔首,他忽然仰头,深深叹了口气:“多谢殿下垂青,望殿下放过巽王府……”
  巽王敛眸,缓缓垂下头,淡淡的血腥之气拂过沈羲和的鼻息,她面色大变:“不好!”
  萧华雍闪身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巽王咬舌自尽了。
  沈羲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明明巽王有所松动,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自尽:“这是为何?”
  萧华雍轻叹一口气,“是我大意了。”
  沈羲和微微一怔:“何意?”
  “巽王暴露,陛下应当已经派人去将神勇军调离,这一点巽王必然心知肚明,或许神勇军并非我们所想那般由巽王一人统率。”因为知道就算招出一个位置,也只是人去楼空,也许还有埋伏等着他送上门。
  巽王没有把这个地方说出来,是不想萧华雍送上门,所以他以此为交换条件,希望萧华雍放过巽王府。
  若非今日萧华雍给巽王展现了绝对的实力,巽王就会送他一道催命符。
  “陛下好深的心思。”沈羲和担忧,“巽王躲在谢国公府,会不会陛下早就知晓。”
  若是如此,她与萧华雍岂不是暴露了?
  “不会。”萧华雍握住沈羲和的手,“若能活,巽王不会选择死路,谢戟应该是他唯一的活路,只不过这条路被……谢韫怀堵了。”
  沈羲和诧异看了看萧华雍,不知是否她错觉,萧华雍在说出谢韫怀三个字的时候,总有点语气不对劲。
  “莫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萧华雍抬手挡住她的视线,“我就是吃味儿,我知晓你对谢韫怀无男女之情,他对你……大概也不是男女之情,可我就是吃味儿。我知你定是不喜我这般,会觉着我无理取闹,儿女情长。我亦不喜我这般,但我难以自制。
  我并非要指责于你,就是想说出来,哪怕你……无动于衷甚至厌烦,我也要说出口。”


第201章 他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
  沈羲和听着他说完,黑曜石般的眼瞳眸色浅淡:“并无不喜,亦无厌烦。”
  她的反应让萧华雍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般无力,都不知该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既怕她真的厌烦,又不愿她如此毫不在意。
  垂下眼睑,他轻声道:“呦呦不在意便好……”
  沈羲和是个对旁人情绪变化极其敏感之人,萧华雍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一丝阴阳怪气,她不欲去探究他为何如此,因为这不是要紧之事:“巽王的遗体,你当真要寻人剖体么?”
  只要运作得当,一定能挑起如今巽王萧长风与陛下之间的罅隙。
  萧华雍看向巽王的遗体:“伯父这一生为东北殚精竭力,如今虽与我各为其主,但他的功绩无可抹灭,不应让他死后躯体受辱。”
  之前说与巽王那些话,他都能做得到,但有些却不能如此,这是对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应有的尊重。
  沈羲和缓缓绽开了唇角,萧华雍对巽王的尊重,让她更加认可萧华雍的品行:“送到巽王府?”
  落叶归根,人死都盼着能入祖坟,被后世子孙供奉。既然要给予尊重,不妨送佛送至西。
  萧华雍沉吟了片刻颔首:“我派人引了萧长风发现伯父的遗体便是。”
  沈羲和颔首未多言,萧华雍行事不会有疏漏,她转身离开了密室,萧华雍紧随其后。
  出了院子,萧华雍抬头看着月已西移,他极想邀沈羲和夜游,华灯之下,乘船顺江而行,烹茶一杯,畅聊一番,良辰美景,临江望月,必是刻骨铭心。
  奈何沈羲和身子未大好,休眠不足,对身子骨损伤极大,萧华雍心里叹了一声。
  “殿下,是在思虑神勇军之事?”沈羲和侧首,透过月华捕捉到萧华雍眼底一闪而逝的怅然。
  萧华雍:……
  他真不敢让她知晓适才他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只能含糊应一声:“嗯。”
  “巽王被殿下逼得现身不足十日。”沈羲和没有上马车,戴上墨玉递来额幕篱,与萧华雍并肩而行,迎着月色,缓步上前,“十日,诸多地方是无法抵达,不过这是以自京都出发为前提。若是陛下是传信与神勇军驻扎之外不远的将领去知会,又另当别论。”
  萧华雍有心提醒沈羲和早些回去歇息,但又贪恋此刻与她深夜无人往来的寂静巷道漫步之美好,犹豫了片刻,看着前面狭窄的一条青石小道,他答:“陛下在离开狩猎场之际,便派了六位绣衣使出京,我的人追丢了三个。”
  赵正颢因着之前的事儿还被罚思过之中,此次之事恰好错过,时也命也,萧华雍不得不叹。
  沈羲和听了微微一怔,对于萧华雍就是华富海假扮者背后的主子这个猜疑,沈羲和从未打消过,哪怕前面萧甫行的出现,分走了更大的嫌疑。
  沈羲和笃定萧甫行是华富海的假扮者,但萧甫行到底是萧华雍的人还是景王萧长彦的人,沈羲和一日没有揭开最后一层面纱,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怀疑对象。
  这会儿听了萧华雍此言,对萧华雍的怀疑又轻了几分,萧甫行假扮过赵正颢,赵正颢是绣衣使,绣衣使本就只有那么十来个,这次就派出去六个混淆视听。
  便是这其中没有赵正颢,他们同为绣衣使,赵正颢也应该会给自己主子提供一些有利的线索,萧华雍不至于遍地撒网导致跟丢四人。
  绣衣使是极其隐秘的存在,文武百官都不知哪些人是绣衣使,便是赵国公都不知赵正颢是绣衣使,董必权能够看到祐宁帝触发赵正颢,是因为董必权也是陛下的心腹。
  故而绣衣使被责罚也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内情,沈羲和就无法触碰到祐宁帝的心腹阵营,也就不知赵正颢此刻被罚居家思过,才会让萧华雍错漏这么一个好时机。
  从而因此将怀疑之人偏向了景王萧长彦,其实沈羲和也不是没有想过直接问萧华雍,但他们虽则有意联姻,却到底未成婚,尚未成婚便有变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此刻尚无资格问萧华雍这些。
  收敛心神,沈羲和道:“殿下,我在想陛下便是派人去传信于心腹再去调走神勇军,神勇军不是几百人,如何能够乍然寄体撤离,而不引人瞩目?”
  军士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他们的体态神情身板,只要往人群之中一站必然与常人大有不同。一两个或许只当是镖行或者江湖游侠,可人数多了,如何能够做到掩人耳目?
  “法子有三:从一个山头挪到另一个山头,如此就能不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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