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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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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远都能听到丁珏的哀嚎和镇北候的怒喝。
  想到自己方才不地道,步疏林便去寻崔晋百,看看能不能把丁珏给撤了,丁珏这等胸无大志的,还是做纨绔比较快乐。
  “不能。”崔晋百一口回绝。
  “你莫要如此不近人情嘛。丁珏他文不成武不就,来了大理寺也是添乱。”步疏林苦口婆心。
  “整理卷宗,不需文成武就,识字便可。”崔晋百冷声道。


第246章 你二人联手,何事不成
  “整理卷宗?”步疏林听着觉得是个不错的活儿,还能有月钱拿。
  “嗯。”崔晋百颔首。
  步疏林狐疑地看着崔晋百,不知是否她错觉,明明崔晋百一直面色严肃,冷着一张脸,可她总觉他好像有了点笑意,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她索性就懒得琢磨。
  “大理寺怎么就突然有空缺了呢?”她心里有点担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昨日她才对崔晋百提到了丁珏,今儿丁珏就这么巧倒霉,日后没办法陪自己鬼混。实在是过于巧合,可又觉得自己这般做想过于自作多情,崔晋百好端端的为何这般做?
  大理寺好歹也是要地,不是要职也不至于如此随意,尤其是崔晋百这种一板一眼之人,更不可能为此而……假公济私,他们还没有什么私呢。
  “早有空缺,这等繁琐体力活,不用动武不用动文,最适合这些……”崔晋百挪开书,上下扫了步疏林一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嘴不会说,脑不够用之人。”
  步疏林:……
  她怎么觉着他在暗讽自己呢?
  “崔石头,是不是忘了被我压在身下的滋味?要动手么?”步疏林把下裳一撩,往腰带上扎,大有立刻打一架证明自己实力的架势。
  崔晋百慢条斯理放下手上的书:“看来世子已然大好,恰好镇北候要送丁三郎过来,我便与侯爷说说,世子明日便可轮值……”
  “哎哟。”步疏林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心口,退了几步坐下来,一脸虚弱,“我心口痛,手也痛,定是中毒伤了根源,只怕没个小半月好不了……”
  崔晋百垂眸看着她演,不置一词。
  心虚的步疏林怏怏站起身:“我胸闷气短,得回府躺着,就不打扰崔少卿当值。”
  瞧着步疏林似贼一般缩头缩脑逃离,崔晋百才露了点笑意。
  离开了大理寺,步疏林没有回府,而是拐了弯去了郡主府,沈羲和正在收拾屋子。
  “这是作甚?要招待哪位贵客?”步疏林一来就看到下人们忙进忙出,沈羲和还亲自在场指挥,不由有些吃味儿。
  不知哪尊大佛这么有面子,让她家呦呦如此上心。
  “我阿爹要上京了。”沈羲和满脸笑意,她一回来就接到了沈岳山传来的书信,因她及笄之故,祐宁帝特招沈岳山如今。
  沈羲和觉着也有可能是为了来年对吐蕃开战一事,提前与沈岳山商议。
  没了萧氏在京都,沈岳山还是很乐意来一趟,其实圣旨没有明确写沈岳山或者沈云安,只是他们二人只能来一位。必须留一个镇守在西北,父子俩又打了一架,最后沈云安被迫屈服于武力。
  “看我。”步疏林一拍额头,“你就快及笄了,西北王是应该来为你主持及笄礼。”说着打量了一下府邸的布置,她问,“只是西北王不住沈府?”
  “我在这里,他定是要住这里。”沈羲和最了解自己的阿爹和阿兄,“陛下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计较。”
  “陛下这几日很是易怒。”提到祐宁帝,步疏林也难免说一句,她回来之后去宫中复命见过祐宁帝,祐宁帝少了往日的平和,不见怒气,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悦。
  “河南府那边传来消息,于造身份有异,此事又耽搁了下去。”沈羲和能够理解祐宁帝的心情,偏百姓们不愿意拖,他们就想快些知晓结果,“至多明日,陛下定要先下罪己诏安抚。”
  原是打算查出幕后真凶,罪己诏也可以含糊其辞一点,现在于造的身份存疑,牵扯到案中案,偏于造现在还死咬着自己就是于造,也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案情焦灼着,百姓却已经等不及。
  “陛下已经派人去查于造身份,呦呦……”步疏林还是有些担忧。
  “勿忧,我早已安排妥当。”沈羲和笑着道,“此事既然是我出的主意,我自然不能当真由着昭王去。他都是顺着我的安排行事,一切都安排妥当,绝对查不出任何可疑。”
  她花了两天两夜仔细问清了于造的一些经历,就好比于造身上那块烫伤,确实是在外求学所伤,其实就是寻常烫伤,她非说有块胎记,被他给毁了,反而越能去信于人,因为伤一验就知道年岁长。
  “我担忧的是你寻的证人。”步疏林不担心这些真真假假的证据。
  “给于造安排的身份也不是假的身份,是确有其人,至于证人……”沈羲和淡然一笑,“我用了些手段,让他们自己都误以为自己所言为真,经得起盘查。”
  顿了顿,沈羲和又道:“为了万无一失,陛下派去的证人,太子殿下也插了手。”
  两个人彻查之人,有一个可控,有一个可利诱,这件事情出不了纰漏。
  至于于家那边,不需要去串供,甚至不需要提前知会,于家人听到风声,就应该知道如何选择,他们巴不得于造不是于家人,这样他们还能成为苦主,否则……
  只怕他们会拿出更多的证据。
  步疏林听完,有些麻木:“你们二人联手,何事不能成?”
  沈羲和听得先是一怔,旋即莞尔一笑。
  她的笑容让步疏林啧啧两声,然后投以打趣的目光:“呦呦和太子殿下可真是心有灵犀。”
  派到河南府的要不是昭王,这事儿就成不了,只有昭王萧长旻才能脱这么长时间,去安排这件事。
  步疏林是了解沈羲和,她轻易不会开口求人,她应该没有让萧华雍促成萧长旻去河南府。
  “不用叮嘱,亦不用使手段,最后来的都必然有昭王或是只有昭王。”沈羲和指尖轻轻拂过面前的枝叶。
  萧华雍不让昭王来,沈羲和也会递上证据证明萧华雍的清白,在明显背后有皇子,甚至敛财意图谋反的情形下,陛下只会派没有可疑的昭王来,其他人只会把这件事弄得更复杂。
  事情影响恶劣,陛下已经不能容忍它再出岔子,昭王和于造到底是姻亲,更容易令于造开口。


第247章 呦呦,我盼你多时
  “如此说来,太子殿下就是多余。”步疏林露齿一笑。
  沈羲和淡淡扫了她一眼:“明儿我入宫,帮你带坏。”
  笑容顿时一僵,步疏林:……
  瞧她变得极快的脸,沈羲和忍不住笑了:“你来我这儿,就是寻我闲聊?”
  “我是听闻太后开春要办春日宴,据宫里传出的消息,是要为诸王选妃。”步疏林兴致勃勃道,“也不知是否这个缘由,五公主竟然不来纠缠我,害我回京之前忧心了好几日。”
  “她不纠缠你,是因我不在。”沈羲和淡声道,“待我明日入了宫,她定会固态萌发。”
  步疏林:???
  “为何你不在,她就不纠缠我?”步疏林不解,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她有些臭美地笑着,“该不会是误以为你倾心我,担心我被你勾走了?”
  沈羲和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淡淡看着步疏林:“她是怕我杀她,才借你保命。”
  步疏林:!!!
  惊了片刻步疏林才道:“你为何要杀她?”
  “长陵公主针对我,是她挑拨。”沈羲和轻轻拨弄着翠绿的叶片淡声道。
  “她挑拨?这是为何?”步疏林想不明白,阳陵公主为何要挑拨长陵公主与沈羲和作对。
  “不知,应是受人指使或是受人威胁。”沈羲和望着前方,风吹拂着她的青丝,勾勒着她半边脸庞,平添一分风情,“我便是为了她身后之人,才留了她性命至今。她为了保命,倒也有几分聪明,赖上了你。”
  转眸有些惋惜地看着步疏林:“你不过是她视作保命的物件罢了。”
  步疏林:……
  原以为自己魅力无边,结果真相竟然如此不堪,她的心有丝丝堵得慌。
  赖上步疏林,沈羲和轻易还真不好对阳陵公主动手,否则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步疏林,五公主倒有几分小聪明。
  心堵也是一瞬间,很快步疏林就想到另一茬,喜滋滋道:“原来连五公主都知晓你在意我,为了我可以饶她一命。”
  沈羲和几不可闻轻笑一声:“五公主与你很配。”
  “此话何意?”步疏林总觉得这是在贬低她。
  “一样的愚不可及。”沈羲和说完,转身就走。
  她留五公主性命,由始至终为的是五公主背后的人,她想要五公主的命,无论五公主傍上了谁都不顶用。
  不连累步疏林的法子不知凡几,只有五公主与步疏林才会真觉着如此就能平安大吉。
  她马上要及笄了,阿爹也要上京了,不想有丧事冲撞她的喜事,才容她在多活些日子。
  若是早几个月发现,五公主这般耗着她,当真以为她非知晓背后之人不可么?她对敌人素来没有耐心,讲究速战速决,能给五公主一两次机会已然是极限。
  隔日沈羲和去了宫里,她回来了要去给祐宁帝谢恩,顺带去看看太子殿下,将随阿喜带回宫。
  京都位于北,北方寒意来得早,据闻前几日已经下了一道早雪,寒风呼啸,没有了秋日的金黄,东宫的寒梅打上了骨朵,点点红艳在风中抖动,冷香缠绕,给冬日添了分喜意。
  萧华雍今日穿了景泰蓝翻领袍,金色的绣线入扇般的平仲叶万分精致华美,雪白色的狐皮滚边斗篷,矜雅绝俗,华贵之中透着一丝慵懒,雍容之中飘着一缕仙灵。
  “呦呦,我盼你多时。”萧华雍一见沈羲和就情意绵绵开口。
  沈羲和立在屋檐下,偏着头看了萧华雍片刻。
  “呦呦何故如此看我?”萧华雍不解。
  “有些许好奇,殿下是如何能将如此轻浮之言,说得如此不庸俗?”沈羲和实话实说。
  萧华雍的言语固然有些露骨,但他说出来不让人觉着孟浪,至少他说的时候,沈羲和还能忍受,但一想到他写的信,就难以言喻。
  “句句肺腑。”萧华雍含笑道。
  沈羲和不与他纠缠这个话题:“殿下可有好转?”
  “进来双眸偶尔能看到几分颜色。”萧华雍带着喜悦与沈羲和分享好消息,“服用了琼花配置的药,肺腑改善极大。”
  往年冬日寒意入体,他的肺部就会针扎似的疼,会咳嗽不止。这些年他能将咳嗽装得这般好,也是因为冬日的折磨年年复年年,十多年早已刻入骨髓。
  “除此,可还有他法?”琼花不多,时日不对,能寻到已经是万幸。
  琼花之花期是五月到九月,偏南之地或许会开到十一月,沈羲和已经让收集香料的下属在南海郡多留意一些,若是能遇到就采摘送入京都,如何采摘计算时辰的法子,她也详细记下,但恐怕不多。
  “倒也有一些药材能代替琼花药性,只是或多或少偏寒偏燥,于殿下内毒有碍。”随阿喜低声回道。
  沈羲和与萧华雍入了内,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袭来,两人都褪下了厚重的斗篷,沈羲和不由感叹:“殿下的殿阁格外暖和。”
  沈羲和自己的屋子里也烧着极好的炭,她爱香成痴,用香料与几种木炭融合,弄出了香煤,耐烧,无烟,香气萦绕。
  她早在初秋之时就备置了很多,送了许多去西北,西北的寒冬不比京都逊色。
  萧华雍的殿阁之暖有别于旁人,看不到任何烧炭的迹象。
  “东宫设有壁炉。”萧华雍道,“是十年前改造而来。”
  “原来如此,看来我今日备下的礼,对殿下无用。”沈羲和轻笑道,她给萧华雍带来了两筐香煤,现下宫中最好的炭是瑞炭,产自于原西凉,现在的西州。
  此炭耐烧,一条能烧数日,却数量有限,她担心萧华雍受不得寒凉,故而才给他赠一些香煤。
  “君主所赠,岂能无用。”萧华雍急忙道,“壁炉干燥,让我总以为自己是炉中炙肉,若非受不得寒,真想停上几日。”
  “郡主可真是送到殿下心坎上,殿下这几日正闹着要停了壁炉。”天圆也补充,怕他们的话没有说服力,还戳了戳随阿喜。
  “壁炉干热,于殿下不利。”随阿喜点头道。


第248章 享受最后的时日
  随阿喜并没有说话,壁炉是让整个屋子暖气腾腾,可烤干了润气,于常人可能便是多喝几杯温水就能补足,于萧华雍就不同,很是伤肺。
  “殿下比不如此,我既带来了,自然是要赠与殿下。”沈羲和对这几个人好像她会带走一般的急切有些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萧华雍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急,忍不住就笑了。
  其实他也不知为何,他自小礼仪德行出众,行事既不刻板又得体自然,到了沈羲和的面前,这些本以为刻入骨髓之物,竟然好似就能轻易忘记,情绪难以自制。
  “天圆去熄了壁炉,燃上郡主带来的香煤。”萧华雍迫不及待吩咐。
  天圆应声而去,萧华雍才道:“河南府一事,郡主智高。”
  这绝非讨好吹捧,萧华雍是当真感叹沈羲和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法子。
  “也多亏殿下相助。”沈羲和谦逊道。
  “便无我,呦呦亦能如愿。”萧华雍轻笑着摇头,“郡主是如何想出这样的法子?”
  还是在这么短的时日。
  “要从我去见于造说起。”沈羲和将事情大致叙述一遍,“他当时闭口不言,是铁了心要一力抗下,虽则我无法让于家脱罪,他为何不憎恨与他一道同谋,明显获利更多之人,人性自私,到了生死关头,便是过命交情,也无法坦然接受自己一人承担。”
  更遑论还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于造能如此豪气干云,不连累旁人?对自己哪些真正受累的亲眷就丝毫没有怨恨悔痛之心?沈羲和觉着不大可能。
  那么就只剩下,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令他要保住对方,他人都要死了,九族皆不保,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
  思来想去,沈羲和觉着或许抗下所有,能够让另外一个人给他一个拒绝不了的诱惑,什么诱惑是一个将死之人都拒绝不了,子孙后代尽诛都拒绝不了,一定不是物件。
  只能是血脉的传承,他知道他的罪,是救不了亲族,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又另外不为人所知的血脉在外,不会受这场风波卷袭,他只能咬牙认了。
  “我便大胆猜测,当真如此,要如何才能让他舍弃那一份血脉。”只能是更大的利益,譬如于家不灭族,顿了顿,沈羲和又道,“另一则,我不喜抄家灭族。”
  她没有觉着被牵连是无辜,但也不喜欢这种牵连太广的血腥杀伐。
  “呦呦,灭族并不一定是嗜杀。”萧华雍轻声道。
  “我知。”沈羲和颔首,“威慑才是首要,有些重罪,譬如挖坟掘墓,若不灭族,日后总有人不引以为戒,也无法平息百姓心中的愤懑。”
  次要自然是为了斩草除根,否则就是没完没了的恩怨纠缠。
  必要的时候残暴才是扼制更多祸事恶事再度发生的根源,沈羲和理解。她理解,甚至日后也可能自己都会用上,与她不喜并不冲突。
  这世间每个人都会有不喜却不得不顺从之事,否则也没有无可奈何一说。
  明了沈羲和之意,萧华雍垂眸沉思了片刻,才抬眼郑重对沈羲和道:“日后,我定会少些杀戮,多些宽仁。”
  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只有血腥才能震慑,也有宽仁能够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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