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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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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图样展开之后,沈羲和就有这种猜想,但她是真的喜欢,没有必要因为可能和萧华雍有关,就非得连自己喜好都扔了。
  她选中了,只能说萧华雍有本事,抓住了她的喜好,没什么不敢承认。
  “我便说啊,太子殿下最懂郡主,若非下了功夫,怎会如此明白?日后只怕没有我们表忠心的份儿了。”紫玉摇头晃脑感叹。
  沈羲和对她最宽容,说来也奇怪,沈羲和不喜欢愚笨之人,紫玉就属于这类,可沈羲和就喜欢她的开朗活波,每日都笑颜逐开,仿佛没有什么烦心事儿。
  放在身边每日看着,都觉着赏心悦目,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
  “对你的喜好下功夫之人,不一定是待你好之人。”沈羲和任何时候都是冷静沉着的,“亦有可能是要你命之人;眼前对你好之人,未必能经久不变,若是不清醒些,一旦他变了,你便日暮穷途。”
  紫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言。
  人心易变,谁也不敢担保什么,她们日后还是得惊醒一些,不能被太子殿下的糖衣炮弹所诱。
  于造一案在次日有了结果,于造经查确系旁人假冒,真正的于造早已亡故二十余年,消息一经核实,于造便在郡守府牢里自尽了。
  朝堂上因此对于造如何处置展开了激烈讨论,于家是安全了,可于家有于造的妻儿和孙儿,这些都是于造求学归来之后,也就是假于造娶的,按理说属于假于造的亲眷。
  可其妻的亲族也有朝堂上的人,为了不受牵连,直接在超会上痛哭流涕,指着于家骗婚,若非于家不核实自家儿子真假,他们好好一个官家女,如何会嫁给一个贼子?
  此话也有理,假于造的妻子已经够惨,再连诛就显得不近人情。
  可假于造罪行昭彰,总不能就他一个人死了就完事儿吧,这也太轻了。
  两边争吵得不可开交,吵得祐宁帝头都疼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朝会的萧华雍,因为他们的争吵剧烈咳嗽起来。
  他一串咳嗽,让大殿一静,两边的人都立刻止了声,这要是把太子殿下给吓晕过去,王政还在哪儿站着呢,王政厚颜无耻做戏能回来,此法可不见得他们也成。
  祐宁帝看到终于安静了,心里也满意,以往这些人吵起来没完没了,有时候还在朝会上打起来,偏祐宁帝在这方面比较宽容,虽然恼怒,但法不责众,且双方都不是全为私欲,每次都只是斥责一番,这也导致这些人在朝会上越来越容易面红耳赤。
  “七郎可还好?”祐宁帝关怀一句。
  “喀喀喀……”萧华雍对祐宁帝躬身行礼,“陛下,儿无碍。不过……于造妻儿如何处置……儿有一策喀喀喀……”
  祐宁帝见他说话艰难,吩咐刘三指:“给太子赐座,备笔墨。”
  萧华雍婉拒:“儿谢过陛下,儿身子骨还成……”
  他尽量克制自己咳嗽,然后道:“诸公所言皆有理……此事确然轻不得重不得,不若分发各地,由父母官亲自征询苦主,听一听他们如何作想。若是主杀者多……便杀,主放者多便放……
  陛下做主,杀则伤了君臣之谊,其妻儿也委实不该受过;不杀……恐寒百姓之心……由百姓做主,彰陛下仁德宽宥……亦有安抚百姓之实。”
  萧华雍的话让众人包括祐宁帝在内目光一亮,这个法子确实极好。
  让百姓做主,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谁都不会有怨言;百姓心中那最后一点不满,也会因为朝廷这样的举动,真心实意感受到朝廷重视他们,尊重他们而释然。
  众人齐齐看向微微弯身,站在大殿上也要披上厚实斗篷的萧华雍,神色各异,惋惜居多。
  尤以忠义之臣最甚,这样肯听大臣谏言,肯闻黎民之音的储君,明明是国之大幸,偏命运多舛,有碍寿数,是他们之悲,是国之哀啊。
  “太子所言有理,此事就按太子之言拟办。”祐宁帝都不问其他人的意见,一锤定音。
  他现在正需要举措来挽救声誉,太子这个办法就是极好的法子。
  这件事情解决了,大伙儿都以为朝会要结束了,可祐宁帝却突然面色微沉,拿出一份奏折:“这是昭王连夜送来的奏疏,刘三指你读给他们听听……”
  是一份于造的悔过书,大篇的忏悔之情,最后却提到与他合谋者乃是陛下第三子代王萧长瑱。
  目光齐刷刷投到萧长瑱身上,代王脸色一白:“陛下,儿对天发誓,绝无此恶行。”
  “是与不是,着大理寺、宗正寺、京兆府协查,即日起你闭服不得出,代王府朕命金吾卫把守。”祐宁帝冷声道。
  于造死了,只有这份悔过书,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令祐宁帝气恼不已。
  “怨不得他一直不肯开口。”沈羲和听闻之后轻声一叹,因为于造没有证据,也怨不得他得知于府保住了,就留下这份悔过书自尽了。
  “郡主,可信么?”碧玉问。
  “可信。”沈羲和颔首,“至少于造不会再说慌,至于是不是代王……却不一定。”
  碧玉听糊涂了,既然于造所言可信,为何又不一定是代王呢?


第252章 隔着国仇家恨的两情相悦
  代王府,萧长瑱被押回府邸,他直奔正屋,就看到他的王妃李燕燕端坐在梳妆台前,染着她的丹蔻,艳红色的色彩刺目而血腥。
  “退下。”寒着脸,萧长瑱将所有人呵退。
  李燕燕是西凉的亡国公主,身边的人都是王府的人,她早就没有贴身侍婢,这些仆人都老老实实行了礼,全部悄无声息退出去。
  李燕燕依然低着头,几不可闻笑了声。
  萧长瑱疾步上前,居高临下盯着他,眼底压抑着狂风暴雨:“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假借我的名义,和于造联手,挖坟盗墓!”
  李燕燕瞥了她一眼,微微转头,眼角风情万种:“你放心,于造没有证据,陛下便是命人追查,也查不到你头上,你只要喊一喊冤,此事儿早晚会过去。”
  “你弄这么多不净之财,你要做什么?”萧长瑱一掌拍在梳妆台上,压抑着怒火逼问。
  红唇咧开,笑容明艳,李燕燕道:“我要什么,王爷还需问?”
  萧长瑱心口一刺,他望着她,眼眶逐渐泛红,除了愤怒还有悲痛。
  他是那样的信任她,才会不对她设防,让她能够轻而易举拿到他的印信,才能让她将于造引入套,只怕于造都不知,他效忠的并不是他一直以为的代王,而是代王妃!
  唇角的笑容微敛,李燕燕转过头对着梳妆镜,看着镜中的自己,忽而有些厌恶,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漠然:“当年我便说过,我心中只有恨,让你别求娶我,否则你定会后悔。”
  “我以为……我以为,你我之间是有情的,我以为终有一日,你能够忘记家国之怨,那是大势所趋,是无人可止。”萧长瑱说着,眼底闪烁着泪光,“强国灭弱国,天下归一,是顺应天命。若强盛是西凉,此刻亡国之魂便是我。”
  “可惜啊,亡国的是我。”李燕燕拿起象牙梳,轻轻梳着垂至胸前的一缕长发,她面无表情盯着镜中的自己,不准自己有丝毫心软,“我不是顾青栀,不是你们天朝贵女,没有那样的心胸大度,看不懂大局天命。我只知晓,我是西凉的公主,我是阿爹捧在掌心的宝。
  而你的阿爹灭了我的国,杀了我的父,此仇不共戴天。”
  正如当年她对祐宁帝高喊的话:“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定要你追悔莫及。”
  “你以为,西凉那么多公主,为何你能活下来?”萧长瑱声音无力而又轻,轻得仿若烟雾,风吹便散。
  “哈哈哈哈哈……”李燕燕忽而一阵放肆的长笑,笑得眼中含泪,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我该感谢你么?感谢你求得陛下饶了我一命?让我成为陛下昭示对西凉宽容安抚的棋子,让西凉皇室怨恨我的怯弱,不敢以死明志?”
  说着,她豁然站起身,透着水光的双瞳蓄满力量和恨意:“若是可以,我真想求你,当年让我一并随着阿爹随着西凉而去,你留着我,全了你的私欲,却让我每一日都活在痛苦与仇恨之中,萧长瑱我不会感激,我甚至憎恨你,憎恨你让我活了下来。”
  她眼底犹如实质的恨意,化作一柄利剑只穿萧长瑱的心,他受不住后退几步,撞倒木施,才勉强稳住身子。眼角的刺痛再也无法隐忍,泪水滴落,他捂着心口,将喉头的腥甜强行压下去。
  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映入她的眼帘,李燕燕别开脸。
  “原来……原来……你一心求死……”萧长瑱抹去脸上的泪痕,“是我错了……”
  李燕燕紧紧捏住手中的象牙梳,指尖用力险些将之掰断。
  垂眼,萧长瑱失神地问:“你和谁串谋?”
  那些钱财转到了何处?就凭李燕燕一个人,便是拿了他的印信也不可能行事如此周全。
  “与你无关。”李燕燕冷然回答。
  萧长瑱低头许久,他才沉痛地闭上眼睛,自嘲地牵了牵唇角:“对……是我无能……你应该选更好的人……”
  说着萧长瑱大步走出了正屋,一出门就险些在石阶上栽倒,还是贴身护卫服了他一把,才将他扶住,他推开了所有人,跑到了后院,选了个石桌坐下。
  像个无魂的木偶,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他才回过神。
  抬眼望着满天飞雪,他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大雪纷飞,西凉国灭,西凉皇室尽数被擒获,嫡系男儿都成了刀下亡魂。
  他跑到明政殿跪在陛下的面前,求陛下饶了李燕燕,他们幼时就相识,那时其实尚不是男女之情,只知道不想她死。
  “三郎,这世间从无求一求便能等到之物。”年轻高大的帝王这样对他说。
  少年的萧长瑱已不是懵懂稚子,他在深宫生活了十年,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板上:“儿愿一命换一命。”
  “你要为一个亡国公主寻死?”帝王的脸上浮现薄怒。
  “儿不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儿岂敢不孝?”萧长瑱忙道,“求陛下宽赦西凉皇族,儿日后全听陛下之言,忠于陛下,忠于陛下心属之人。”
  他把一生卖给了陛下,愿成为陛下的刀剑,剑之所向,不问缘由,取其首级。
  冰天雪地,飞檐流灯,他看到了陛下脸上的失望。
  陛下最终留下了李燕燕的性命,也不再斩杀西凉其余皇室,他不知是为了安抚西凉,还是陛下终究对他有了一丝父子之情,这些年陛下从未让他做过什么,他安安静静,不争不抢,做个乖顺的皇子,亲王。
  从不舍到关怀最后对她渐渐倾心,想倾其所有让她过得好。到了适婚之年,他忤逆了阿娘,以命相逼,才求得阿娘应允他娶了李燕燕。
  这些年夫妻同床异梦,他也不曾后悔过,此刻他却后悔了。不后悔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悔当年年少不懂她,不知她所求是刚烈大义,一己之私,让她悲痛苟活十年。
  “错了,错了……终究是是我错了……”


第253章 阿爹来了
  于造举发代王为盗墓案主谋,三堂合力调查,却并没有查到与代王有关的直接证据。百姓经过先补贴后征询如何处置于造家眷之事,对皇家再无一丝不满,不少人想着不会是代王。
  毕竟皇陵都被炸了,皇帝的儿子再缺钱,能够去刨自家祖坟么?
  兼之于造一个满口谎言之人,他先坐下十恶不赦的之事,又被查出冒名顶替,他的话只怕不安好心,未必可信。
  百姓得到了安抚,代王之事暂时查不到证据,祐宁帝也没有催促,更没有将代王放出来。
  沈羲和暂时没有理会这些事,因为沈岳山入京了。
  她一大早就跑到城门口翘首以盼,当看到那一抹高大魁梧的身影,骑着骏马朝着她疾驰而来,她的双眸就像夜色下晕开了涟漪的春水,温柔而又波光粼粼。
  “闺女——”沈岳山的嗓门极大,一声高喊整个城楼为之一静,只是眨眼间就看到那抹熊一般结实的身影跳下了马,冲到了沈羲和的面前。
  “阿爹!”沈羲和小跑上前,握住父亲的手,他的手粗糙又有伤疤,与她柔软细腻的手相碰,那种不适感让她眼眶忍不住蓄起了泪光,流露出疼惜。
  沈岳山是个高大伟岸的男子,身强体壮,肩宽体长。西北常年的风沙让他肌肤黝黑,眼神锐利似沙漠之中的雄鹰,他打量了沈羲和一番,先是满意,接着就虎着脸:“谁许你来城门口等着,你瞧瞧这儿风雪多大,伤寒了可如何是好?”
  沈羲和抬眼望去,天空飘落着零星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雪花,此刻并无风……
  “阿爹,我就是想早些见到阿爹。”沈羲和温声道。
  “阿爹这么大个人,你还能见不着?以后不准这般任性!”沈岳山板着脸。
  沈羲和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下,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就绕开他走了。
  吓得沈岳山整个人一僵,脸面陪着笑脸:“都是阿爹不好,阿爹啰啰嗦嗦,阿爹的乖乖别气,气坏了可不好。”
  沈羲和不看他,把脸转动另一边:“气坏了也抵不上风寒伤身。”
  “不不不,都伤身都伤身,阿爹不好,阿爹不识好歹,阿爹没有体谅你。”沈岳山低声下气赔小心。
  “日后还凶不凶我?”沈羲和瞪着他。
  “阿爹发誓,再不敢犯。”沈岳山伸出四根手指。
  沈羲和清灵的双瞳望过去。
  沈岳山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蒲扇般的大掌,嘿嘿一笑,将小拇指弯下去:“发誓,发誓。”
  沈羲和憋不住笑了,沈岳山不知为何,自小大到,她一温和他就严肃,她一生气他就小心翼翼。
  “走吧,我们快进城。”沈羲和挽着他的胳膊。
  入了城就直接往郡主府走,沈岳山挺想和女儿一起挤马车,连爱驹都不留恋了,他身板壮实,马车一塞,直接占了半个马车,把红玉和碧玉都赶下去,只剩下珍珠。
  “阿爹给你挡风。”似乎也察觉到女儿马车过于秀气,他给自己找补,接着就开始数落沈云安的罪行,“你兄长,与我上辈子定是血海深仇,整日就知气我,每日都说念你,你在京都又给他做吃食,又给他做枕头,还给他做衣服鞋袜……”
  叭叭叭一大堆,句句在数落沈云安,实则时不时用眼神瞄她,控诉她一碗水没有端平。
  沈羲和端起架子:“阿爹这话说的,好似我不曾给阿爹做吃食,不曾给阿爹做枕头,不曾给阿爹做衣服鞋袜。我还给阿爹送了个独一无二的杯子,对了,我今年做的香煤,阿爹你分了一半给阿兄么?”
  “分了!”沈岳山理直气壮道。
  沈羲和狐疑地眯了眯眼:“当真?我可是要去信问阿兄。”
  沈岳山顿时气势一矮,眼皮连连眨了眨,沈岳山对着沈羲和一心虚,就会不自觉连连眨眼:“你阿兄他说他年纪轻,内火重,用不着。”
  珍珠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怜的世子爷指不定顶着寒风求王爷分香煤,王爷定然不会心软,只会一边享受一边炫耀。
  沈羲和也不拆穿他,而是道:“阿爹还说阿兄不孝,香煤都全留给你了。”
  沈岳山:……
  细细品味了会儿宝贝闺女拐弯抹角给臭小子正名,心里醋坛子打翻了,沈岳山冲着车顶哼了一声。
  “阿爹这是气着了,定是呦呦不对,呦呦回府就去自省……”
  “阿爹没有。”沈岳山干巴巴道,“呦呦乖,阿爹是气你阿兄。”
  什么都没有做,只要女儿不悦,都是儿子的错。
  这是沈岳山的定律,沈羲和不与他掰扯下去,再掰扯下去,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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