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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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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头一再的告诉自己,只是那眼神还是比往日里更冷了几分,淡淡地扫过,也让那看热闹的人不自觉的缩回自己的脑袋:冰面侯爷真不是浪得虚名,这一个眼神下来,都让人浑身发冷。

    不说风扬这里有些发酸,凌小小那边可是紧赶慢赶去了武易名点的茶楼。

    凌小小倒也不怕自家的急切吓到了武易名,让他拿捏住了,因为凌小小也明白,武易名想必也同样着急,她已经隐约猜出来武痴子真正的身份,现在该是她挑明的时候了。

    凌小小历经两世,比其他的人更明白,不管是乱世还是盛世,人终究是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然后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身边的人,虽然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不能给他人很好的保护,但是总不能老成为别人的累赘,她也不想总是给兄长和风扬添乱。

    他们现在都身陷混乱之中,皇帝虽然最近因为二皇子的出生柔和了许多,但是帝王之心甚是难测,谁知道下一刻会是怎么样呢?

    凌小小觉得和武痴子联手经商,借着他商场上的势力,将自己的生意延伸到天高皇帝远的一些角落,那样日后即使真的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的时候,至少还能有这样的一步暗棋,而她一个女子,相对而言,目标较小,想必进了不了大人物的眼底,她正可以利用这个空隙,好好的筹谋一番,她如今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当然,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凌小小还有一事需要和武易名商议——她想要回路婆子。

    路婆子不是别人,正是为她接生宝宝的稳婆,曾经被她控制起来,却被神秘人救走,凌小小一直怀疑带走路婆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易名的人。

    凌小小今儿个听了罗海天的话,总有些不踏实,那人的语气和表情太过古怪,她担心罗海天将主意打到宝宝的身上。

    凌小小见到武易名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孽,黑衣黑袍,袖子上绣着金边的花纹,头上束着一个玉冠,腰间配着同色系的玉带,脚下的靴子做工精致而优雅,只是那么悠闲的坐着,就给人无比的震撼。

    见到凌小小过来,他手执酒杯,微微上扬,示意凌小小走进,只是那一双凤眼微挑,面部的表情略显柔和,但黑色的幽眸却幽深不见底,就好像是古井无波一般,而那古井通透的水面却又结了一层霜,冷得让人无法对视,偶尔眸光流转间,扫过凌小小的面容时,眼底却闪过一味不明情绪,让她看着便觉心惊胆颤一般。

    凌小小只是瞧了一眼,就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她发现时至今日,在她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建设之后,却依然对这个男人还是有着莫名的惧怕:他的目光似乎能透过她的身体,看透她的灵魂,在他的面前,她有一种被人剥光了衣衫的感觉,而这一次,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总觉得这个男人莫名的情绪中,多了点她不能了解的东西。

    所以此刻的凌小小是有些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人对未知的东西,都是有着本质的抗拒。

    “听说,你一直在找我?”他的神情慵懒的如同一只高贵的藏獒,带着孤寂与桀骜的气息,只是目光掠过凌小小的时候,还是有一丝温柔专注的。

    眼前的这个女子,有水一般的温柔气质,又有风一般张扬的风格,永远简单而简约的穿着,乌黑的鬓边只是一簪珠钗,浑身上下一袭青丝淡雅的月色八福罗裙,里面同色系的雪白里衣,显得整个人窈窕无比,素腰纤细,越发的曼妙丽质,犹如那清澈荷塘上出水而不染纤尘的白莲碧叶,又好像那山涧淙淙的清泉,只是一眼,就能从你的心间流过,带着说不出的清凉,有着一种娴静素雅的韵味,和极致的美丽。

    他从来就不是注重女子颜色的人,可是却还是不得不为眼前的女子而心跳加快一拍,凌小小已经有了美人的八分眼色,再加上那性格中的魅力,只要有点蕴含的男子,想必都中意这个女子。

    而他曾经或许求亲时的念头不太纯净,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当时因为是她,他才破天荒的愿意花费那样多的时间,可是这个女子,居然想都不想的回绝了她,而她的兄长为了让他死心,居然还说出了那般的荒唐之话,可是更荒唐的是,风扬居然也对她动了心思。

    凌小小是一个琉璃心肝的女子,随着武易名的目光闪烁,她就有些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了,脸上也就多了一丝红晕,心头也闪过一丝尴尬:毕竟,她可是拒绝过这个男人。

    可是即便是有些尴尬,凌小小却还是努力的抬起头,对着武易名一笑: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就可能是自己的朋友,何况,她与武易名曾经还是熟悉的人。

    “是,想找武公子一起合作赚点小钱,做点小生意,就不知道武公子有没有这个兴趣了?”凌小小压下心头的尴尬,淡淡的说道,不激进,不求成,好像这只是一单子生意。

    凌小小今儿个过来,想的很清楚,人心这个东西向来是是最难捉摸的,她与武易名谈的是生意,只有有钱赚,像他这样精明的商人是不会错过的,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有永远的利益,当有利可图的时候,相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至少对有些人来说,是这样的,不是吗?

    凌小小觉得武易名能成为天朝最成功的商人,这点道理肯定是明白了,所以今儿个过来,她认为自己不应该会失望而回,而且真的失望而回,又有什么,此路不通,另觅他路,但是不努力,因为自身的那么点尴尬就放手,不是她凌小小的风格。

    果然,武易名对凌小小的提议很感兴趣,坐直自己的身子,将手中的杯子缓缓的放在桌上,勾起唇角,姿态多了点兴味:“四夫人有什么生意可以和武某合作。”

    凌小小的生意虽然做的不错,不过,对比起他一手创造出来的商业帝国,他还是不看在眼里的,只是凌小小的话,让他多了一丝好奇:这个女人这一次又有什么突发的奇想,他想知道。

    “我帮你对付罗家,你帮着我将生意做到一些偏远的城镇。”凌小小见武易名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却像是视若未睹,继续说道:“你可以不答应,但是我想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因为你一直都希望这个出手的人是我,对不对?。”

    凌小小目光调转开去,对着窗外的碧空万里,声音压低了许多:“武公子,不,或许我更该叫你罗二公子吧!”武易名,正是当年那个下落不明的孩子——武易名,吾易名,不正是告诉别人这不是他原本的名字吗?

    武易名脸上的神情肃杀一片,再没有往日的轻松和慵懒,妖娆的桃花眼中,多了一丝冰冷:“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小小淡淡的说道:“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标一致,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罗海天和罗老夫人,我出手,比起你出手,想必更让你痛快。”

    凌小小细细揣摩了武易名的心里,这个男人想必对罗家的恨太多刻骨,但这些年来,他有太多的机会却未动手消灭罗家,必然有他不能动手的原因,而她与罗家同样是势不两立,因为宝宝,若是由她动手消灭了罗家,那么与这个男人就无关,不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只要在一边看戏就好。

    “你为什么肯定,我会答应你?”武易名话里已经有了松动之意,他恨罗家,恨罗氏母子,巴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才能消他心头恶气,可是他的父亲,那位真心疼他的父亲,却在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对那对母子出手,让他给罗家一条活路。

    他不想答应,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什么都一清二楚,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因为那个愚蠢的女人是她的正室,为他生下嫡子,为他的父母侍过疾,更愚蠢的信了什么割肉做药引吗?

    因为她做了这些,所以她的母亲,一位卑微的罗家姨娘,即使是死了,也等于白死,他这个庶子,即使差点死在她的手上,也算了。

    恶人,凭什么行凶之后,还要得到大家的宽恕,可是那个垂死的男子,那个一直以来极力弥补他的那个男子,拉着他的手,吊着一口气,苦苦的哀求着他,他想到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为他苦心打下的基础,想到他娘亲在临死前哀求着他不要恨,不要去报仇,只要好好的活着就好了。

    娘亲,从来都不希望他生活在仇恨里。

    他一时心软,应了下去,只是他真的不甘心,他又不想轻易的放过那个女人,瞧着她顶着贵夫人的头衔,耀武扬威的,他就会想到娘亲那惨死的模样,就觉得有一根根冰刺,一下接着一下扎入他的骨髓,疼得他浑身发抖,从小在罗家,除了娘亲就没有人在乎他,而他最后连唯一的亲人也离他而去,落得个孤身一人的下场,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伪善的女人做下的恶事。

    凭什么,他的母亲就要躺在冰冷的地下,而那个女人作恶之后,还可以享受这般的荣华富贵,于是,他暗中动手,坏了罗府的生意,他没有违背对罗老将军的承诺,他真的只是给出几个错误的消息,什么都没有做,但罗海天那个笨蛋,就信以为真,居然将罗府整的差点垮掉了。

    谁知道,在他万般开心想要等着罗府完蛋地好消息的时候,凌小小居然嫁入了罗府,也用自己的嫁妆挽救了罗府,以后的日子里,也接手了罗府的生意,却从来没有掉入过他故意布下的陷阱。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才对凌小小多加留意,当时他和凌啸关系不错,也见过凌小小几次,也只是以为她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女子,或许有些小聪明,却从来不知道她有那样的手腕,也因为凌小小嫁入罗家而和凌啸疏远了。

    但是,上次回来,经过那么一系列的动作,他就对凌小小的观感变了……

    武易名因为凌小小那一声罗二公子,思绪飘得很远,神情也恍惚了起来,似乎陷入了以前那坎坷而艰难的日子中去了,凌小小也不叫他,更不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时候,她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她明白每一个人都会有难以开口,而只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苦难和秘密,正如她一样。

    沉默良久之后,武易名才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她:“罗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参与,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而我只不过是看在多年前的发小之情,帮着你带点小生意,明白没有?”

    凌小小点头,淡淡的一笑:“谢谢武公子顾念小时候的情意,想必兄长知道了,定然会感激武公子对小小的照顾。”

    二人相视一笑,这一次倒是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情意。

    接下来,二人谈了一点生意场上的事情,武易名再次见识到凌小小的商业之才。

    “小小,你若是身为男子,这天朝的商场哪里还有我武易名的位置!”是赞誉,也是有感而发,这么简单的一席话,却让他这个纵横商场的霸主都暗暗心惊。

    凌小小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心虚,她虽然这几年小打小闹赚了点钱,但是那都是因为她有上一世的记忆,讨巧而得,哪里比的上罗海天靠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而出的经验来的实在。

    二人也算是相谈甚欢,凌小小起身离开的时候,走了几步,就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咬着牙回走了两步:“武公子,可不可以将路婆子还给我,小小还有重用!”

    说这话的时候,凌小小感觉自己的心上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重的喘不过起来,可是她面上却是一片沉静,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详,饶是武易名这般心思缜密之人,也看不出凌小小有任何不妥之处。

    武易名面无表情的看着凌小小半响,一直没说话,凌小小已经感觉自己紧握的手掌隐隐发疼,指关节有些发白,手心里黏糊糊的,很是潮湿。

    但即便是如此,她的目光还是异常坚定,直直的盯着武易名那双从来没有如此严肃而冷漠过的桃花眼,显示出她必得的意思。

    房间里死静死静的,只有淡淡的呼吸声,良久之后,武易名声音低沉,缓缓的说道:“你去吧,那人稍后送到。”

    凌小小心头一喜,面上也是一喜,立刻对武易名行了大礼:“武公子之情,小小断不敢忘。”

    出了茶楼的时候,凌小小的后背都是阵阵的冷汗,她根本就不确定武易名就是罗家的那位庶子,当然也不能确定那路婆子就在武易名的手里:武易名是罗家的庶子,只是她依靠这些年的蛛丝马迹推测出来,而说路婆子在武易名的手里,也同样是她推断而出,因为武易名承认自己是罗家的庶子,那就说明这些年罗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那她私自窝藏路婆子的事情,想必也未能逃过他的眼睛,所以抢走路婆子的人,也最大的嫌疑人也就是他。

    今儿个会这样一说,也只是一试,谁知道,他却直言不讳,这倒是出乎凌小小的意料,不过,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这样的好事情,她傻的推出去,那不是脑袋坏了:路婆子可是关系到宝宝归属的大问题,不说武易名愿意心甘情愿的送,哪怕他不乐意送还,她都会想方设法的将路婆子搞到手。

    凌小小怀着激动的心情上了马车,她对武易名这等认知还是知道的,这个男人或许是奸商一枚,但信誉二字还是担得上的,一诺千金,武易名算得上这样的大丈夫。

    而茶楼的窗前一直站着黑色的身影,目送凌小小的马车消失在热闹的街头,才神色不明的退离到座位,端起酒杯,一连豪饮了三杯:真是玲珑剔透啊,居然就凭那么点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他的身份,还能推断出路婆子是他劫走的——凤阳侯,果然比他慧眼识玉。

    ……

    夏日傍晚,清风将日间的燥热带走了几分,凌小小进了院子,就嚷嚷着要好好的洗个澡,可是当如梦帮她打起帘子的时候,她的眉头就不自觉的紧了起来——老夫人居然在。

    而如烟和如玉也立在一旁,只是那脸色都黑的有些吓人,瞧着阵势,怕就是在等她了。

    这是老夫人第一次跨进她们的院子,这让凌小小心里有些不安,她在踏出张家大门的时候,她就算到了今儿个她一定会见到老夫人的,只是却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可是如现在这般,在自己的院子里见到老夫人,这让她的一颗心就有些提了起来:情况非常的不对劲。

    尤其是她看到老夫人嘴边那一抹笃定,她嘴边的那笑,似笑非笑,有一种让她心颤的味道,比往日里多了三分犀利,这样的老夫人是让凌小小戒备的,因为她明白,这样的老夫人是不容易攻破的。

    凌小小知道,老夫人怕是迁怒,将小怜今儿个在张府的事情,迁怒到她头上了,谁让小怜是老夫人心里最佳儿媳妇人选。

    凌小小心里心思百转,面上却扬起得体的微笑,上前亲亲热热的叫了声母亲,然后又笑道:“今儿个是什么风将母亲给吹到我们的院子里来了,如意,快去将太后娘娘赏赐的那盒大红袍拿出来。”

    她边说,边以目光示意如烟和如玉给她点提示,这位菩萨来她的院子里到底做什么来了,迁怒,也总该有个名目吧!

    只是往日里机灵聪明的两个丫头今儿个都变得有些木讷了,瞧见凌小小眼色,不但没回,反而双目有些发红,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凌小小心里一突,那股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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