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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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这一路走的太顺畅了,背一次黑锅算什么?
风扬手中的茶盏,在老夫人即将吐出更难听的话前,狠狠地掷在桌上:“母亲,你可是当今皇后的母亲,一品夫人,这般模样,若是传了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皇后娘娘?”
风扬坐在桌子上,左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冒起来,指节苍白,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住了,麻的他抬不起手臂来,才让他制止住自己,没有一拳打上了老夫人身上。
以他的性格,若不是极力忍住,这会儿这一拳早就招呼到老夫人的脸上,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人是他的母亲,很疼他,很爱他,一直护着他的亲身母亲,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就是她再不对,但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哪里下得了手。
当然,若是他真下得了手,打了老夫人,那可就真的要被天下人唾弃了,还会牵累皇后娘娘的凤位不稳,就是二皇子都会被他牵累,风府的名声自然也会毁于一旦,凌小小也要背负起一个挑唆母子的罪名。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他,但是他却不希望凌小小的名声坏了,好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那是立世之本,没有了好名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此为突破口,只怕日后想捏死她,还真的就跟一只小蚂蚁一样,他自然不能让小小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小小受辱,即使这人是他的母亲,他也做不到。
老夫人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就是要借此闹下去,她一听风扬开口,就开始耍泼起来:“你个忤逆的孽子,我十月怀胎将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生育之恩,养育之恩的吗?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居然呵斥我,天啦,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居然生了这么个孽子,早知道,我就掐死你,也省的被你这个孽子气死!娶了妻子就忘了娘,我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夫人到底是商贾出身,上不来台面,这会儿居然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了起来,双手捶着风扬,一个劲的骂孽子,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往下落:她今儿个是打定主意要闹得凌小小不得不点头去给小怜求情,她才不要去家庙里思过,她有什么错。
老夫人心里想着,无风不起浪,小怜虽说心思重了点,心眼多了点,那还不都是喜欢自己的儿子,而且,老夫人心里对小怜的话还是有一丝怀疑的,因为凌啸对凌小小实在是好的过分了,天下哪有这样疼妹妹的兄长啊!
凌小小瞧着似是发狂的老夫人,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没将枪口对上她,否则现在被捶打骂的就是她了,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虽说婆婆要敬着,可是那也是对值得敬着的婆婆,真的自个儿都不知道尊重自个儿,她这个媳妇又何必敬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她就不信天下的媳妇就没有说话的地方!
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遇到一个不要脸的,那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老夫人如此没皮没脸的事情做得得心应手,一看就是那不要脸的,他们真对上老夫人这般泼皮不要脸的,半点优势都没有,最可恨的是,这人还是他的母亲,这才让风扬最憋屈的地方。
凌小小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夫人,这样没素质,没教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本她看老夫人还有几分敬意,她实在是高估她的榆木疙瘩脑袋了。
凌小小对老夫人的心里理解的十分透澈,不就是个窝里横的吗?就敢对着自家人耀武扬威的,真面对外人的时候,那就是一副温柔贤良的样子,不就是知道自家人怎么作,还都是一家人,不会对她赶尽杀绝,而她顶着一个婆婆的头衔,就是免死的金牌。
凌小小看着老夫人眼中冷光一显:既然老夫人非要下自己的脸子,就不要怪她这个做媳妇的今儿个不给她面子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她这个大活人呢?
而小怜此刻也正躺在床上细细的听着下人的汇报,心里一阵阵得意和痛快:凌小小这一次我倒是看你如摆平?
小怜早就知道,不管她做出什么,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风老侯爷和风府都会庇护她的,但是她是不会感谢的,这是她父亲用性命换来的不是吗?这是风府欠她的,这些年,她的心思或明或暗的都想风家的主子暗示过,可是这些人居然忘恩负义,嫌弃她出身低,门槛浅,小怜早就和风府生怨,所以现在听到老夫人不管不顾的闹起来,那心里头就跟喝了蜜蜂水一样,不知道多快意呢。
老夫人口口声声打着她的幌子,什么怜惜她孤苦伶仃,不过是嫌弃她的借口,根本就是用她这颗棋子去对付凌小小,美其名说什么心善贤良。
真要怜惜她,就该将她带在身边,而不是这样远远地打发离去,还是那么个货色罢了,对罗海天,小怜是从骨子里知晓的,不过是个一心想要攀上高位的蠢物,要脑袋没脑袋,要心机没心机,着实让人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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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风老侯爷也在坐等老夫人的消息,他知道今儿个事情,他是不能出面的,以风扬的性子,若是他出面了,只怕要闹翻了,说不定出府自立门户都有可能,风府可离不开这个凤阳侯,而他也离不开这个儿子。
因为明白这些,风老侯爷自然将老夫人赶出去面对风扬和凌小小,那可是风扬一直怜惜的亲娘。
风老侯爷很得意自个儿的计谋,他知道只要老夫人出马,今儿个这事情自然就会大事化了,小事化了,只是这小怜以后可真得不能再留下去了:她的心思太多,非风府之福。
风老侯爷打得好算盘,只是今儿个他还真得失策了,因为任凭老夫人如何闹,凌小小就是一句:“兄长是我手足,小怜也是风府的义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小实在做不出弃兄之事。”
而风扬更是冷酷的回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怜之事,已经不是什么家事,谋害当今的勇冠侯,那自然是要交给官府处理。”
老夫人眼见这二人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都不肯松口,她也很干脆,眼泪一抹,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让身边的下人将她早就准备好的鸩酒端了上来。
她又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你父亲气恨我今儿个做了糊涂事情,丢了风家的门风,若是不能让你们帮着遮掩,他就要将我赶到家庙之中思过。”
“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赶到家庙,这算什么啊?扬儿,小小,今儿个,母亲豁出这张老脸,你们都不愿意帮母亲一把,现在也只有豁出这条老命了。”
“若是今儿个,你们不愿意帮我,母亲也只好死在你们面前,省的到时候丢人现眼!”
凌小小一时真被老夫人吓到了:这样也行!耍赖皮耍到这等地步,冠冕堂皇的让人真个是五体投地——牛人,脸皮厚的芙蓉姐姐怕是都要甘拜下风了。
知道被赶到家庙是件丢脸的事情,你不做就是了,可是却在做了错事之后,还这般理直气壮,这……她无语了。
但是别说,这招的确很有用,至少她凌小小这一刻是傻了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小小只好将目光转向风扬,这样辣手的问题还是交给他这个亲生儿子来处理的好,只是这一刻,凌小小已经做好了放过小怜的准备了,毕竟老夫人若是真的死在他们面前,这天朝可就真的没有他们夫妻以及孩子们立足的余地了:人有时候要知道放过仇人比放过自己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先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好了,再去报复仇人才是最重要的。
小怜听到下人回报的最新动态,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浑身都是力气,她喜滋滋的穿好衣衫,往风扬和凌小小的院子里赶:她的义母如此卖力,她这个做义女的自然要过去帮衬一二。
小怜一路脚下生风的走到风扬的院子,就听见老夫人正吩咐下人将那鸩酒端到她面前来,瞧这模样是正准备动手:小怜自然明白老夫人是舍不得死的,她和老夫人相处这么些年,可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性的。
“扬儿,我自小就将你看得比命还重要,你今儿个却这样对我……”老夫人举起鸩酒,心肝儿碎成了一片片:“真是儿大不由娘,扬儿你的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娘?既然如此,我不如死了算了。”
风扬听了她的话后,脸上倒也没有惊慌之色,:“母亲,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儿个母亲吩咐的事情,风扬无法做到,还请母亲见谅。”对于这样的是非不辨的母亲,纵然是铁汉子的风扬,心里也生出一丝无力,虽说母亲不容忤逆,可是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谋害勇冠侯多大的事情,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根本不看在眼里,所凭借的不就是和勇冠侯的姻亲关系,知道不会真的把他们怎么样?
“母亲,不是扬儿不愿意走这一趟,而是这样话,扬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兄嫂开口。”风扬跪在老夫人的眼前:“儿子不孝,不能全了母亲的心思,母亲要打要骂尽管对着儿子来,莫要再做这等事情,母亲今儿个此举,真是让儿子似无葬身之地了。”
老夫人见风扬跪在地上,心里就浮上了一股子得意,虽然现在风扬还没有松口,但是她知道,到最后,这个儿子肯定会松开的:毕竟天下还没有哪个儿子敢逼死母亲的,尤其风扬还是朝中的大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老夫人心里也知道自己今儿个这举动过了点,现在看着地上跪着的风扬,她心里也是心疼的,她其实想逼迫的人是一旁装木雕的凌小小。
老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凌小小一眼,恨不得将手上的鸩酒倒进凌小小的嘴里才是她的心思,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开口道:“扬儿,母亲此举也是没法子啊,那小怜可是你父亲的恩人留下的最后一点血脉,若真的毁在了我风家,天下人可怎么看风家啊?”
说完,就举起鸩酒,作势对着嘴巴倒去:她自然不会真倒,连去家庙都觉得辛苦的老夫人,怎么会舍得自己的性命,她不过是在逼风扬和凌小小松口。
这时候,小怜知道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抱住老夫人的手,泪眼婆娑的道:“母亲,母亲,都是小怜的错,都是小怜的错,是小怜糊涂,是小怜魔障了,祸事都是小怜闯下来的,是小怜一时糊涂,要死也该是小怜去死,怎么能因为小怜拖累母亲呢?”说着就去抢老夫人手里的鸩酒,一副非死不可的模样。
二人你抢过来,我抢过去,自然那毒酒谁也没喝着,一时间,抢的热火朝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抢的是啥好东西呢?
凌小小瞧着这两位的深情演出,真的好想鼓掌,为二位精湛的演技叫好,真的快赶上奥斯卡影后了。
风扬瞧着自己的母亲和小怜的惺惺作态,为的居然是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猛的站直身子,也不跪了。
风扬冷声:“既然母亲执意去伺候老祖宗等人,儿子也无话可说,母亲放心,儿子定然随伺在母亲身后,断不会让母亲感到孤单。”
“倒是小怜你,罪有应得,要死要活,随你的便,不过,千万不要死在我的院子里,你的心黑了,血也太黑了,我担心弄脏了我的院子。”
风扬的一番话,倒是让老夫人和小怜都僵住了自个儿的动作,一时间,倒不知道那鸩酒该不该再抢回来:风扬的话很明白,要死就死吧!他不会再拦着了,只是也不会让天下人骂他不孝,他跟着死的。
当事人都不在乎她们的生死了,她们哪里还需要惺惺作态,真的搞不好喝了鸩酒,亏的还不是自己,谁都知道风扬不是危言耸听的。
老夫人和小怜对望一眼,瞧着那鸩酒就跟烫手的一样,二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将鸩酒往对方的手里推,但是哪个还敢要,所以那鸩酒直落在了地上,洒在了地面。
“扑哧”一声,凌小小笑了出来,而下面接二连三的“扑哧”声,是下人们发出来的,因为老夫人和小怜的动作实在太好笑了,就跟猴子抢西瓜一样,积极的不得了,谁知道抢了之后,才发现是个烂西瓜,又恨不得立刻扔掉一样。
老夫人和小怜的脸色气得都绿了,既气凌小小的不给面子,又气对方不配合,不过两人到底无话可说,只好和刚刚的凌小小一样,装木雕。
风扬让二人离去,老夫人哪里肯,小怜又怎么会肯,自然都赖在风扬这里,一副风扬不松口,就不离去的模样,而凌小小和下人也不笑了,也闭上嘴巴装哑巴,看起来,众人比起了耐力赛,风扬也不再催促老夫人和小怜离去了,他早就算好了眼前的这一幕,却没有想到老夫人,他的亲妈果真故伎重施,只是这一次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瞧了瞧外面的太阳,等一下,那衙役就该来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僵在了那里,室内的空气越来越凝重,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子无形的压力从风扬和老夫人身边扩散出去,让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汗流浃背的感觉,小怜原本心里的得意也渐渐的消去,她没有想到,风扬会如此和她过不去,他是真的一心一意要惩罚她啊!
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小怜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不安,这种不安还在不停的一点一点的扩大,小怜觉得,自己今儿个不该跑出来,她好像算错了一些事情。
正当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一个下人匆匆地跑了进来,回话:“回老夫人,侯爷,四夫人,张府尹派了衙役过来,说是勇冠侯的夫人报了官,小怜小姐参与谋害勇冠侯,要缉拿问询,现在正在院子的门外候着。”
砰地一声,老夫人整个人栽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风扬,而小怜也一下子就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了,对上那风扬那冷酷的双眸,小怜心里忽然一阵清明:姐夫是铁了心要除去她啊!姐夫这是在为凌小小这个贱人出气啊!
这一刻,小怜不但恨上了凌小小,也恨上了风扬,实在是铁石心肠,枉费她芳心暗许这么多年,到最后却只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小怜浑浑噩噩之中,似乎听到风扬吩咐下人将老夫人送回了院子,还听见风扬对凌小小柔情万千的说道:“小小,你身子骨弱,今儿个心思也乱,就上床躺躺,这事情我来处理。”
小怜再也听不下去了,双目缓缓地闭上,心里头是一片一片的空白,眼泪一个劲的落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来这么些年来,这个男人对她是半分情意都没有。
小怜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这一刻,她又缓缓地站起身子,眼睛瞪的很大,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的样子:“凌小小,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对姐夫说了什么,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姐夫如此对我?”
凌小小看着小怜淡淡的说道:“我与疯子之间,从来不用手段。”
她很是可惜的摇摇头:“你知道这些年来,为何不管你用了多少心思,疯子就是看不让你吗?”
她扭过脑袋,对着风扬淡淡一笑:“那就是因为你用了太多的手段。”
小怜当然不会相信凌小小的话,她从小寄人篱下,想的就比别人多,从小就知道想要活得更好,那就要有高超的手段,风扬怎么会因为她的手段而不喜欢她呢?她那些手段都是为了得到他的喜欢啊!
她没有做错,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和姐夫在一起,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