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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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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少时心情不好时,就会纵马长奔。”
  他敛下眼,望着她心绪不宁的面,“那些扰人的事,只会被困在原地,追不上马。”
  他这是在劝解她的心结?
  乔时怜闻言,若有所思地睨着远去的猎场,问道:“那你骑完马回去呢?”
  苏涿光未答,扬鞭而起间已至九暮山峰顶,他勒马停立,俯瞰世间万景。
  苍穹之下,浩浩天地尽览无余,极目眺望里,乔时怜见着自己生长了十余年的繁华京城不过一叶,更遑论她欲逃离的金丝笼,微渺得不见其影。
  “去过别处,就不会再在意。”苏涿光始才答道。
  乔时怜在抵达山顶之时,便知晓了答案。
  世间辽辽,那所牢笼困不住她,里面的人也无法桎梏她。良景无处不有,她不是非要栖在原地那片林。
  眼见熏风解愠,她眸中阴翳渐散,苏涿光捏着缰绳的手终是松了几分。
  落日西沉,月出东山。
  夜影徘徊里,苏涿光策马疾驰,带她越过了许多地方。即使视线昏昏,难窥林景,他亦是言语寥寥,但她觉得这样就很好。
  在她陷入无助时,有人同她伸出手,就足够。
  “你打算如何?”苏涿光问。
  “阿姝现在昏迷不醒,我没有证人。更何况,她女扮男装混入林猎,往大了说就是欺君,我不能拿她来冒险。”
  乔时怜知,只要传言中私奔的“男人”为假,此事便不攻自破。但她若是拿周姝洗脱嫌疑,便会把周姝置于风口浪尖,故她特意请求了陆昇瞒住周姝一事。
  回至猎场行宫附近时,乔时怜心中烦绪已纾解大半。她由衷对苏涿光道:“谢谢你。”
  她无声轻叹,这次又欠下了他恩情。
  却是下马之时,不想踩着的蹬脚一滑,她攀着苏涿光的肩,抓着他的衣襟便往他怀里扑了去。
  苏涿光接住她,觉着颈间露出的一截微凉:“…谢我不必扒我衣服。”
  乔时怜:“……”
  她站直身,凑上前替他拢好衣襟,又利落脱下衣袍还给他。
  苏涿光只觉颈间残留的指尖温度久久不散,连着接过她递来的衣袍时,他仍有几分怔神。
  她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为他捋衣襟了?连眼也不眨,她以前不是还矜持得不敢正眼看吗?
  乔时怜只当他回了此地,依旧是众人眼里的冷面将军,连着话也不同她多说,故而她匆匆离开,径自走进了行宫。
  不多时,一哭哭啼啼的声音断续传来:“乔姐姐同一男子私奔离开,是一众姑娘们亲眼所见,殿下怎的就给我扣上罪名,要赶我下山?”
  呵,果真是方杳杳。
  乔时怜缓着步,悄无声息地往其处走去。
  只见方杳杳跪身在地,卑微乞求着她跟前背身而立的秦朔,哑着声:“乔姐姐现在都不知同那男人在哪里逍遥自在…”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彻响,破开寂夜。
  方杳杳尚在茫然吃痛之时,抬头见掌掴她的人,正是归来的乔时怜。


第18章 18 、查问
  月色如水,泼向庭栏处。
  乔时怜居高临下地望着方杳杳脸上发红的指印,心头的畅快由着清风吹拂。
  那杏眼盈盈含泪,在看清来人之后蓦地惊恐万分。方杳杳瘫坐在地,凝眸看向乔时怜,口中细声讷讷,“你…”
  不及她说完,乔时怜抬手又是一掌掴,“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么?”
  前世背叛,两次诬陷诋毁,这是她方杳杳应得的两巴掌。
  秦朔闻声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重归的乔时怜。见她青丝泼散,浑身褴褛,衣上血迹斑斑,他颤声唤着:“时怜…?”
  但他始终没敢上前靠近。
  乔时怜余光自是注意到了秦朔的反应,她侧过头,露出面上纵横的干涸血色,泼碎那张无瑕如玉的容颜,显得极为割裂,可怖。
  秦朔见之,更是彻底驻足在原地,眼里闪过惊骇与一丝嫌恶。
  乔时怜将这细微变化尽收眼底。
  她暗自冷笑,她本可以回卧房梳洗完毕后再现身,但她觉得没有必要。现下猎场里谣言之盛,她早已失了那些所谓端庄知礼的名头,又何必再顺着世人眼光伪饰呢?
  一旁的方杳杳反应过来后恼怒至极,她竟被乔时怜打了两巴掌!
  但见秦朔在此,她瘪嘴啪嗒掉着泪,委屈着声道:“乔姐姐…你,你私奔未遂被抓了回来,为何要把气撒我身上?”
  值此夜间,正是行宫晚膳毕时,陆续有着不少人往卧房而回。眼下乔时怜所在之地,恰是一众经由之所。闹出此等动静,已有好些人隔着距离偷眼打量,又碍于太子之面,没敢堂而皇之凑近。
  乔时怜看穿方杳杳作态的心思,反问于她:“私奔未遂?证据呢?”
  而不及方杳杳搭话,秦朔走了过来:“够了。”
  只见秦朔捏着一长条软物抛至乔时怜跟前,嗓音带着怒意:“这是一众女眷从你和那男子离开之路上拾到的。时怜,你还想要什么样的证据?”
  乔时怜垂眼看去,那是周姝的蹀躞带,是其女扮男装时所用。应是那会儿马背上颠簸,周姝不慎扯落了蹀躞掉在地上,被方杳杳拾了去。
  对秦朔这般反应,乔时怜未曾觉得意外。前世他便可为着他的皇权利益弃她不顾,间接致她身死;今此谣言盛传、证据确凿之下,他又怎会信她?
  他愤怒的不是她不承认私奔一事,而是她作为他心中完美无缺的储妃人选,出现了瑕疵,让他无法接受。
  她从来都只是秦朔拿来炫耀、向世人彰显其情深的资本。
  举众纷纷聚集于此,不多时,乔时怜便见各路官员杵立身后,其间私议落入她耳里。
  “这…这不是乔家二姑娘吗?”
  “难道是被东宫给找回来了?可这模样…也不像是去私奔的啊?”
  “不是说她伪造了遇刺假象吗?兴许是故意弄成这般伤痕累累……”
  ……
  乔时怜听着,也冷眼看着,她问之于秦朔:“殿下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回来的吗?殿下不是已经撤了寻我的侍卫?”
  被戳穿的秦朔难保面子,一众皆以为东宫对乔时怜情深,丢了她跟丢了太子的命似的,发了疯派人在猎场寻她。
  却不知,东宫早已撤了侍卫。
  多么可笑。
  秦朔额角青筋纵起,他沉声反问她:“时怜…你同他人私奔出猎场,孤对此不追究放你们走,如今你怎还来质问孤?”
  见他虚伪的模样,乔时怜只觉反胃,她按捺下不适,“我乔时怜有多大的能耐,竟能在守卫森严的猎场设下刺客?殿下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闻言,秦朔目光森然,招来宫人拿出一纸,其上黑字,落款正是乔时怜三字,“这是你买通刺客的书契,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乔时怜瞄了眼一旁悠哉看戏的方杳杳,心道原来后招在这里。她与方杳杳结好多年,方杳杳想要拿到她的笔迹进行仿造轻而易举。
  眼下可谓是证据确凿,从私奔的“男子”,到买通刺客,皆要坐实她这私奔未遂之事!
  “殿下,臣有事禀报。”
  陆昇上前:“臣今日酉时于九暮山南崖见刺客对乔姑娘痛下杀手,幸而臣及时赶到,乔姑娘才幸免于难。且乔姑娘伤势极重,皆是逃脱追杀时所致,并未有假。故臣觉得,这刺客许是为脱罪伪造了书契嫁祸于她的。”
  陆昇捏紧了俯首相抱的拳,他可是答应了苏涿光要保下乔时怜,当下这些证据皆直指于她,对她极为不利。他只盼着自己的说辞能让太子心软几分,将局面扳回些。
  秦朔看向陆昇:“孤问你,寻到时怜的时候…可有他人在?”
  “回禀殿下,乔姑娘身边并没有男子。”
  她身边只有一个女子。
  陆昇悄然藏住话,心想着这也算不得欺君。
  方杳杳惊道:“难不成那男子弃了乔姐姐而去?我们可是千真万确见着了…”
  乔时怜冷不丁打断了她:“方杳杳,他日你若遇险,恰得好心人相救而逃,我是否也可大肆张扬你与他人私奔?”
  方杳杳柳眉倒竖:“乔姐姐,现在人证物证皆齐…你怎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秦朔眸中闪过阴晴不定之色,“时怜,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乔时怜抿唇不语。
  她不会把周姝供出来,哪怕是由着在场之人各种猜疑。
  秦朔顿步至乔时怜眼前,“孤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若你真的不是同他私奔,孤找来他一问便知。”
  乔时怜面不改色地看着秦朔,见他自嘲地笑了笑。
  “还是说…那个男人比你的清白还重要?”
  身后传来季琛的声音:“殿下,容臣多嘴。乔姑娘不愿说,兴许是另有隐情。试想,若有一不涉朝堂之人救了乔姑娘,乔姑娘本应对此心怀感恩,现下却要把那人道出,致其生活不得安宁,无异于陷人于不义。”
  秦朔闭上了眼,试图平复着情绪。在陆昇为乔时怜开脱后,他不是信不过乔时怜,而是她陷入如此风波里,竟为了顾念那个男子不愿说出其人,他承认,他对此嫉恨。
  猜忌之心一朝滋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即便乔时怜真如季琛所言,与那男子没有别的关系,但她这样维护那人,秦朔难以容忍。
  她的心里怎可容有别的男人?
  秦朔睁眼恰见乔时怜宁摧不折的眼神,心中妒火越发难止,他寒声逼问着她:“时怜,回答孤!那个人是谁?”
  乔时怜倔着双眼,一言不发。
  秦朔的耐性已被耗尽,那眸中阴狠乍现:“你不说,好,那孤也护不了你。买通刺客入猎场挑衅皇家威严是大罪,你想去牢里待着,孤成全你!”
  他是狠了心,要逼乔时怜供出那人。
  “殿下若要如此,我无话可说。”
  乔时怜知道,那有着她字迹的书契是为铁证,要判她的罪再简单不过。除非秦朔按下此证,以伪造之说洗脱她的罪名,否则无人可救她。
  真是讽刺。两世为人,最后把她葬送死地的,都是秦朔。
  “救了她、与她同骑逃出猎场的人,是我。”
  众声静默的一瞬,一坚韧似荆的嗓音破开,抖落几分夜色。
  群人往两侧让开路,现出周姝步步走来的挺拔身姿。她仍旧穿着今日林猎的男装,那衣衫留有被利刃割破道道痕迹。这是她在卧房内苏醒后匆匆换上的。
  乔时怜为之一怔:“阿姝?你何时…”
  醒了两字还未说出口,周姝已至她身侧并肩而立。
  周姝先是朝她投以安慰的目光,再端身对秦朔行了一礼,“听闻太子殿下在查问时怜今日猎场一事,因臣女也涉身其中,想来殿下一道问于臣女,会将此事查得更清楚些。”
  “周…周姝?怎么…”方杳杳已是被此反转惊得语无伦次。
  围看之人里,王令夕终是撇开了母亲的手,从容走向秦朔跟前:“臣女亦有话欲禀。今日我们在林中所见乔姑娘身后的人,确实是周姑娘这番模样,衣裳、身形都相差无几。”
  那时乔时清来问其妹妹下落,王令夕本想告知却被方杳杳抢了先。她虽见着马背上是为二人没错,但并不确定其是否为男子。即便那衣衫晃眼瞧着像是男装,但依着身形,向来严谨的王令夕难判男女。
  在谣言不可控制之时,王令夕本想找太子言说心中猜疑,却被母亲屡屡拦下,告知她东宫之事休要掺和。
  如今此等情形,她作为眼见的人证之一,若不能将所见真相说出于口,她心难安。
  却不想回过神的方杳杳厉声驳斥她,“我们当时一同瞧见的,那马极快,你怎么看得这般清楚?”
  乔时怜对此轻笑一声,“照你所说,当时马极快,我身后之人是男是女,你怎好似知得一清二楚,还如此确定?”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不由另生心思。
  这传言之所以能毁其名节,不就是说乔时怜与一男子私奔离开猎场么?当下这“男子”若真是女扮男装的周姝,那传言之事便为子虚乌有。反倒是引起这谣言的方杳杳,有着故意陷害乔时怜之嫌疑。
  方杳杳眼看着众人隐隐有倒向乔时怜的势头,她慌忙想要为自己解围,“我只是把所见的说了出来…哪曾想……”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另个清冽如霜的嗓音乍现,挑开局势。


第19章 19 、劫后
  “本将军今日于九暮山南崖寻得乔二姑娘,当时她身边之人,确为周三姑娘。陆统领与我俱在,两位姑娘亦是由禁军一路护送回的行宫,未有他人。”
  苏涿光睨着众人,疏淡目光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色,“诸位,可还有疑?”
  行宫一隅,人影攒动间,随着苏涿光至此,乔时怜于他身旁见到了她的父母与长兄。
  看来,苏涿光已向乔家说明了此事经过。
  “怜怜…”
  乔时清一眼便瞧见了乔时怜遍体鳞伤的模样,他心悸之余险些冲上前,却因乔夫人目睹女儿惨状被吓得没能站稳,他又赶忙搀扶住了母亲。
  乔青松面色镇静,他从容不迫地撇开围看一众,径自把乔时怜护在身后。他面向秦朔,俯身正欲言说时,一声传报让举众忙不迭跪下。
  “陛下驾到——”
  圣上抬手示意平身,而见乔青松长跪不起,“乔爱卿,这是何意?”
  乔青松垂下面,缓声道:“陛下,小女今日于猎场遇刺失踪,与周家姑娘结伴逃生,却被人误传小女与男子私奔。”
  乔青松再一拜身,言辞顿挫:“小女受苦良多,清白又遭人诋毁,微臣恳请陛下,为小女主持公道!”
  一旁的陆昇适时上前:“启禀陛下,皇家猎场出现官家女子失踪一事,禁军责无旁贷,故而半刻都不得松懈,加紧人手寻到了乔二姑娘。臣所见,乔二姑娘自始至终和周三姑娘待在一起,并无旁人。”
  陆昇瞄了眼受伤的二女,续道:“且两位姑娘身上都受了伤,臣带兵寻至时,恰见一刺客欲对乔二姑娘行凶。现下臣已将刺客的尸首带回,以待查证身份。”
  却不想,周姝蓦地跪下:“陛下,臣女是周家周姝,臣女有罪。”
  圣上有些意外:“你有何罪?”
  周姝朗声道:“臣女今日为参与林猎比试扮作男装混入,有欺君之罪。而乔姑娘之所以会被人误会与男子私奔,便是因为臣女女扮男装,造就了此等子虚乌有之说。臣女不愿看乔姑娘因此被人污蔑,特此请罪。”
  乔时怜见周姝屈膝的一瞬,便知她想要揽罪。
  没想到现在最让她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乔时怜急着为她求情,一并下跪磕头:“陛下,臣女才蔽识浅,不知林猎可有不许女子参与之说?先帝特设如此盛典于九暮山,便是欲警醒时人,为家国忧患。周姑娘身为女子不逊男儿,投身林猎比试,怀有报国之心,其精神可嘉。若要论罪,还望陛下能够网开一面。”
  其后周家老二见周姝请罪时,面色已变,他赶忙要上前为小妹求情,又被大哥拉住。周二顺着大哥的目光挪去,始才见得季琛已徐徐步至周姝身侧。
  季琛唇角微勾,对圣上道:“臣以为,像周家姑娘这样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更能让在场诸位男子自省而立才是。周姑娘还救下了遇险的乔姑娘,若是因此小事便要定周姑娘的罪,臣可要为周姑娘打抱不平了。”
  圣上颔首,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亦明晰,他转而望向周姝,“先帝设林猎盛典时,确实未有不许女子参与之说。朕多年未见周家姑娘这样的女中豪杰,朕很欣赏。不过,今日之事…”
  秦朔见圣上敛目沉思之样,当即会意:“父皇,今日有刺客混入猎场,实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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