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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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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压不住满腔怒火:“时怜无福消受殿下心意,还请殿下放过时怜,日后莫要在时怜身上白费心思!”
  秦朔听罢眸中掠过几分阴沉,却是没有久久应言。他陷入沉思,对她的挣扎恍若未见。
  少顷,他缓步将她逼进高墙边缘,魁拔的影子落下,覆着那张孤倔又柔弱的脸,其上泪眼朦胧,梨花带雨,他莫名生出愉悦之感,催发着他骨子里的欲念。
  想要占有她,或是摧毁她…前提是,她必须是他的。
  “若孤…非要强求呢?”秦朔低声问着她,而见她面上露出几分惊慌。
  很好,她怕他,这样她就不会再逃了。
  他是应该把她关进那金丝笼里,不该放任她于世间翱翔,惹来别的什么人觊觎。
  若是从前,他还不会对乔时怜这般。但现在不同了,乔时怜的心已不在他这里,那么,他便要强取些别的手段…把她留下来。
  “时怜,孤是真的喜欢你…”
  所以你必须是孤的。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孤只想要你吗?”
  秦朔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着,看似温情脉脉地表露心意,却让乔时怜毛骨悚然,她意料到了他将要做什么。
  枝影晃动的天光沉沉,勾勒出眼前人越发浓重的笑意。她心下骇然,疯狂拉扯着推开欲抱住她的秦朔,在强力之下又始终显得徒劳。
  “放开我…”乔时怜抗拒着,后缩着,唯有冰凉的墙体抵着她,挪不动分毫。
  她知秦朔是狠了心要相逼于她!
  “苏少将军,苏少将军!”久德的惊唤破开长空。
  秦朔尚未将软玉入怀,他紧紧捏着乔时怜的手腕,回头望向闯入此地的苏涿光。
  久德呼声渐近,他正追着阔步入内的苏涿光欲拦,却是晃眼见墙边垂面瑟缩的乔时怜,心头一惊,故而没能及时拦住径直往前的苏涿光。
  苏涿光不紧不慢地对秦朔行了一礼:“臣受乔相所托,帮他寻失踪的乔二姑娘。恰巧路过此地,听到了乔姑娘的声音,顾及乔姑娘安危,臣不得不闯进来查看究竟。”
  乔时怜见苏涿光出现时,慌乱的心始才着了地。她凝住泪眼,心想着今日父亲根本没见过自己,哪知道她有没有失踪?分明是苏涿光为救她,临时编排的借口。
  秦朔冷笑:“时怜在孤这里并无不妥,还请苏少将军转告乔相一声。待晚些,孤会亲自送时怜回去。”
  他是铁了心要把乔时怜留下来,哪怕名不正言不顺,但他不在乎。
  苏涿光不退反进,瞄了眼倚在边上抽抽搭搭的人:“妥与否,应当让本人来说。”
  “苏少将军。”秦朔加重了语气,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苏涿光面不改色:“殿下难道想让臣把乔相请来吗?”
  言罢他不顾秦朔之意,稍侧过身让出路:“乔姑娘,请回吧。”
  “殿下…今日姑娘在这歇息够了,想来是该回去了…”久德小步赶来,愁容满面地望着秦朔。
  不管怎么说,乔时怜好歹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哪能说扣留就扣留的?若是乔相闹到了圣上那边去,太子少不了被责骂训斥。
  他为太子操心着,又甚为不解,往日里殿下行事虽张狂,但也算得上稳重得体,今日怎的突然为难起乔姑娘了?
  秦朔捏紧了拳,即便心有不甘,百般权衡之下,只得放开了乔时怜,任由苏涿光带走。
  乔时怜只觉腕上一松,如释重负,她忙不迭跟在了苏涿光身后,半刻都不愿停留此地。
  出了庭院,行于林荫径处,忆及适才秦朔所为,她越想越觉委屈与屈辱。低头间,灼得滚烫的眸涌出泪,潸然而下,落在她的脚尖。
  却是没留意身前的苏涿光已顿住步,她正正撞在他折过身的怀里。


第22章 22 、荷包
  冷香隐隐,萦绕于怀。
  乔时怜只觉鼻尖被磕得一疼,后又撞进苏涿光怀里的霎时,因重心不稳,她下意识胡乱往他身上抓去以作凭靠。
  她回神时,见苏涿光胸口衣衫处淌了小片水渍,是被她的泪洇湿的。
  她仓皇挪开面,赶忙拿出绢帕替他拭净,奈何那沾湿之处已是渗了进去,她只得用力稍使了劲。她想着苏涿光极为注重整洁,即便她此举看着像是无用功,自己也要把表面功夫做到位。
  如此一来,她也算是从秦朔一事稳住了心神,没再继续为此前事委屈落泪。
  苏涿光:“……”
  她怎么总喜欢跟他的衣衫较劲?
  今日他未着袍,穿得清爽,唯披一薄衫,此刻她的指尖隔着绢帕,亦切实触及着那衣下紧实,惹得那岿然不动的人眸中微光愈深。
  他垂眼瞧着她近在咫尺,忽觉她身上淡淡幽香似是与以往不同,让他如中迷烟,难以集中注意力。
  “嘶——”
  直至听得一吸气声从身后传来,苏涿光回过神。
  他侧过头看去,便见季琛以扇挡住了脸,嘀咕着,“我什么都没看见…非礼勿视……”
  虽则那扇骨隙间,已见得季琛嘴咧成了弧形。
  乔时怜僵住动作往出声的季琛看去,这才发觉二人此刻的姿态在季琛看来,便是她欲解苏涿光的衣衫,并对之肆意玩弄。
  她微屈着手指缩回了手,忙不迭想要解释:“我…我……”
  季琛一本正经地道:“乔姑娘你放心,我刚过来,这儿没人。”
  乔时怜耳根连着脖颈唰地通红。心想着他果然误会她和苏涿光了!
  季琛折身就走:“你们继续,我帮你们打掩护。”
  乔时怜暗道不好,接着便要追上去好生解释一番:“季大人…”
  但她方跨出一步,就被苏涿光提着后颈衣领拽了回来:“追去做什么?”
  乔时怜闷声:“解释啊。”
  苏涿光不解:“为何要解释?”
  此刻乔时怜已见不着季琛身影,急道:“你名声都要被我败坏了,你怎么不着急的?”
  季琛好歹是苏涿光的好友,自己闹出这般误会,往后苏涿光在季琛面前可不得被取笑?堂堂少将军,竟被她一个小女子当面“扒衣服”。
  虽然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但被人瞧见又是另一回事。
  苏涿光:“坏就坏吧。”
  他何时在意过名声?
  乔时怜:“?”
  难道因为他平时好友寥寥,早已不在乎所谓名声?
  这么想来,苏涿光从小到大,除了季琛,似乎未曾听闻谁能同他说得上话。也难怪他如今冷冰冰的,看样子像是幼时就惯于孤零零一个人。
  乔时怜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惜,她认识苏涿光这些时日并未觉得他有多冷情,京中对他的那些传言不全为真。
  一旁苏涿光瞥见她的目光,觉得古怪。
  这眼神…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少顷,苏涿光挑开话茬:“乔相昨夜向将军府挑了几个武功不差的暗卫,回京后会随你左右。”
  父亲居然去求了将军府?
  乔时怜放缓了步子,唇畔衔了几分苦涩。
  这京中皆知,将军府训出的暗卫可谓武艺高绝,非是普通的达官贵人可得。父亲这些年高居相位,身怀傲骨,从未放下身段去求过谁,乔家与将军府素来没什么交集,父亲却为了她的安危…
  倏忽一瞬,她仿佛见着儿时还未官至丞相的父亲,虽是那背影高大挺拔,让尚幼的她难以追上,但他总会慢下步伐,笑着从袖中拿出备好的方糖,“就知道怜儿喜欢吃这个,爹爹每天都带在身上,这样怜儿就会追着爹爹过来了。”
  后至绮纨之岁,父亲渐成了今此不苟言笑,严肃冷峻之样。他一心为着乔家与官权,甚至为了乔家宁可要了她的命。
  乔时怜恹恹地望着行宫一阙,琉璃青瓦,浮翠流丹,似是尽化作了冰冷如铁的牢笼。她曾所得的盛宠,被锁在了那座牢笼里,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人各为利往,这无可厚非。纵是集万千宠爱,她也不会是谁的第一顺位。乔时怜只是觉得,她想要有人信她,在她遇难时能站在她这边,仅此而已。
  …
  转眼是为林猎收官,举众下山返京之日。
  林影摇曳,水木明瑟处,百官马车随驾暂歇于山脚。
  乔时怜双手捏着她新做的荷包,叫住了苏涿光,“苏少将军。”
  苏涿光正牵着野风于一山涧边,松了缰绳让马垂首饮溪。
  她紧张地递出荷包,那底布与花纹皆是她费心所设。取之天青,恰与苏涿光气质相衬;添绣白马濯浪图,正适男儿意气,贴合苏涿光将军一职。
  但这是她第一次向苏涿光赠礼,她当然为之忐忑。
  “这…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苏涿光回身望向她手中之物,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荷包?”
  虽有季琛提点,但乔时怜仍拿捏不准他的心思,故而她见苏涿光接过荷包后,续道:“季大人说你喜欢这个。”
  话落时,乔时怜抬眼瞧去,明灿金光落在他略皱的眉心,偏显出些许冷意,往下那对未有波澜的眸淡淡一瞥,让她觉得无形间同他疏远了几分。
  乔时怜:“?”
  他不喜欢?可季琛说得信誓旦旦,不像是会骗她的样子。
  那他是嫌自己送的礼太轻?这荷包不过是个开端,她也只想试探下,他收到她赠礼会有何反应,以便她筹备日后的还恩赠礼。
  她强颜莞尔,试图挽回局面:“时怜这些日欠少将军良多,说好了要报答你恩情,这荷包只是一点小心意,待我回京,定备上厚礼送到将军府上。”
  乔时怜瞄了眼一言不发的苏涿光,末了又道:“少将军放心,往后时怜不会再前来相扰。”
  想来应是近日她过于扰了他,他才表现得这般冷淡,顺道提醒她应该同他保持距离吧?毕竟苏涿光数次相助一不相干的女子,在他人看来简直是为天方夜谭。
  却不想,苏涿光脸色愈发难看,那面上如覆霜雪,冷冽异常。
  乔时怜心头一凛,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必。”
  苏涿光落下俩字后,拽着缰绳便往营地里走。
  他生气了?
  乔时怜不明所以,亦觉得莫名其妙,连忙追上他阔步离去的背影询问缘由:“是我做的荷包你不喜欢吗?我给你再做一个?两个…五个也成!”
  可她见苏涿光脸色仍未有缓和,对她所言仿若未闻。
  却听他冷声重复道:“再说一遍,不必。”
  闻言乔时怜顿住步,心头涌出酸涩。
  她望着他渐远的身影,下意识拔腿追了上去。


第23章 23 、送礼
  山涧淙淙,时闻惊雀声。
  乔时怜颓然行于林间,心头烦躁由着热风拂掠。她自是没能追上苏涿光的步子,索性独自回了营地。
  她仰面望着空蒙雾色,无声轻叹,他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和她划清界限么?
  回到营地后,乔时怜恰巧遇到季琛,她至前问道:“季大人…若是苏少将军想要和一人划清界限,会是什么样?”
  季琛尤为热心地为她解答:“这个我可太知道了。浮白这人,一言不合就甩脸色走人,天王老子的面都不给。他很少重复话,因为觉得没有意义,所以如果听到他重复强调话了…”
  “会如何?”乔时怜唇含苦涩,季琛所说的这些,她这不是全中了么?
  “说明他要么生气了,要么就是对这个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心生厌烦,想要划清界限了。”季琛道。
  乔时怜石化般杵在原地。
  完了…苏涿光真的厌烦她了。
  她闷闷想着,他好歹等她还完这份恩情吧?
  不远处,树荫蔽日,太子秦朔立身于深青后,其面色沉郁,尤为狰狞。他紧紧扣住树干,嗓音渐而阴鸷,“苏涿光…又是苏涿光!”
  方才他亲眼所见,乔时怜把她亲手做的荷包送给了苏涿光,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朔一拳挥砸在树间,雄劲之力抖落梢头枝叶。稍加思忖后,他沉声吩咐着身后的暗卫,“你快马加鞭回京,传信给母后。”
  “孤要将明年三月的赐婚提前,尽快把时怜要到东宫!”
  …
  两日后,京城。
  车轱辘的吱呀声掠过熙攘,一马车驻于将军府门前。
  乔时怜掀帘而下,吩咐着两位小厮合力从车上抬下一木箱。那木箱足有半人高,缚箱的麻绳已将扁担压得微弯。俶尔只闻砰地一声,俩小厮抬着木箱放至了将军府阶前。
  秋英瞧着那沉重的木箱,眨了眨眼:“姑娘,咱们确定要把这么多东西送到…”
  她话还未完便见乔时怜郑重点了点头,接而秋英不禁为姑娘这些年积攒的小金库肉疼起来。
  这从九暮山回京的第一天,乔时怜就心急如焚地往京中各商铺里钻。
  那商铺里好玩的、好看的,中用的、稀奇的,尽被乔时怜买下,乔时怜可谓是挥金如土,一掷千金,把商铺各老板看傻了眼。直到乔时怜把出门带的银票花得见了底,足足买满了这一整个木箱才罢休。
  秋英觉得,哪怕是为答谢苏涿光于猎场救命之恩,这也太夸张了些。且她听说,乔相亦为此事备了谢礼,只是还没来得及登门携礼至将军府,自家姑娘已经挑了这沉甸甸的木箱过来送给苏涿光了。
  乔时怜瞥见秋英面带惊色,解释道:“那苏少将军喜怒无常,摸不准他喜欢什么的。我就只好把这些东西买了个遍,他要是喜欢就留下,不喜欢扔了便是。”
  “啊?”秋英心在滴血,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不过姑娘这铺张模样,颇有着话本上那些国主为讨佳人喜爱,揽尽天下珍奇的气势……
  乔时怜长叹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前便听说苏少将军脾气古怪,不好相与,我这不得做全了功夫?我送我的,他要他的,并不冲突。”
  因下山之时惹恼了苏涿光,她冥思苦想才得了这么个办法。钱财易聚,人情难偿,她算是体会了这其中滋味。哪怕苏涿光想同她划清界限,她也要把这份人情给还了才能心安。
  离将军府不远的茶楼二层,窗扇半开,明光满座。
  两道身影对坐窗侧,恰而得见将军府门前,乔时怜指使小厮抬着木箱入内的场景。
  季琛把玩着手中未开的折扇,捻起扇骨往那门前指了指,对跟前的苏涿光道:“这我说,在木箱上系个红绸,打个花,能当做聘礼上你家求亲了。”
  苏涿光:“……”
  他挪眼望着那与将军府管事递出礼单的纤细身影,倒是有些意外。
  季琛笑意更盛:“你说乔姑娘怎么想的?给你送这么多礼。我可是羡慕得紧,想我这二十多年来收到美人的赠礼无数,加一块也抵不上乔姑娘送你的这木箱啊。”
  苏涿光若无其事地提起茶壶斟茶,“她说我脾气古怪。”
  他可于此处听见乔时怜对秋英说的话,但不习武的季琛就无从听得了。
  闻言季琛蓦地收了扇,深以为然:“乔姑娘说得在理。”
  苏涿光:“?”
  “你把荷包的事告诉她,我还没跟你算账。”
  见苏涿光眸底生寒,目光凛冽,季琛讪讪转移了话:“今日约你出来,是为着一件事。”
  他压低了声:“我从宫中出来,听昭月公主说,皇后正在商议为太子选储妃一事。”
  苏涿光哦了一声,冷淡的面容无甚变化。
  “这京中谁人不知,储妃人选早已被太子内定。所谓储妃选拔的盛典,不过是依着礼制走走过场,顺带为太子添侧室。原本此事定在了明年三月,但不知为何忽的要提前了。”
  季琛瞄了眼苏涿光不为所动的模样,少有的急了眼,他落下折扇沉声道:“我说浮白,你怎么还坐得住?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内定的储妃就是乔二姑娘!”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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