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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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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琛瞄了眼苏涿光不为所动的模样,少有的急了眼,他落下折扇沉声道:“我说浮白,你怎么还坐得住?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内定的储妃就是乔二姑娘!”
  苏涿光敛下眼,抿了口茶。
  难怪,陆昇今日一早便同他说,太子回京后草草结了猎场刺杀案,把罪责全推在了近卫洛七身上。
  结案书上称,洛七觊觎乔时怜想要掳走她,才设计了刺杀逼其至险地,又偷了太子与乔时怜的书信伪造书契笔迹,散布谣言让一众误以为乔时怜自己出逃,使得东宫放弃搜寻她。
  而太子这么急着结案,自是为了让乔时怜清白,这样她才能顺利成为储妃人选。
  苏涿光回神过来睨着恼怒的季琛:“若内定便能成,你怎么还不是昭月公主的驸马?”
  季琛气结:“你…”
  旋即他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涿光:“苏浮白,这能一样吗?”
  真到了那个时候,哪怕乔时怜不情愿,赐婚圣旨一下,抗命可是会牵连整个乔家。依乔时怜的秉性,她极有可能委曲求全。
  …
  天边暮色沉沉,余晖渐晚。
  及乔时怜回到府中,她仍在纠结苏涿光收到赠礼后会否消气,忽遇管家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一自称风来的人送至。
  乔时怜甚为疑惑,苏涿光这么快便解了气么?
  她展开信,其上短短两行字,便让乔时怜如置冰窖。


第24章 24 、危机
  月尽溶溶,万籁俱寂。
  卧房内,数盏灯通明。乔时怜呆坐在榻上,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浑然不知自己是如何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的。唯有信上白纸黑字反复浮现眼前,占据所有思绪。
  “东宫将于近日进行储妃选拔,你若不愿,我可助你。”
  储妃选拔,前世这事发生在明年三月。如今不仅提前了,还就在近日。
  也就是说,她会被秦朔内定,届时接到赐婚的圣旨,她什么也做不了。
  往事似走马观花,乔时怜仿佛一眼能望到余生尽头。她将在那座黑暗无光的,冰冷痛苦的牢笼里,耗尽此生。
  她重回人间拼命去活,奋力去争取的一切,前功尽弃。
  “若不愿…可助我…”乔时怜苦笑着念出信中后半句话,却是眉眼一弯,眸中泪落了下来。
  “你要怎么助我…怕我下不去手,替我了结此生吗?”她哽咽着音,不知自己在问谁。
  那信上字迹陌生,非是苏涿光所写。
  她想,许是谁知晓她近来和苏涿光牵扯甚多,借用了少将军小厮的名头,给她送了这封信,毕竟管家是不识风来的。
  如今苏涿光对她心生厌烦,怎会在这么短时间里给她送来信?
  就算她这次硬着头皮去求得了苏涿光,他又要怎么才能帮她?在那皇权之下,任何人都违抗不得。说不定,他还会因帮了她惹来祸患。
  此间身处灼灼夏夜,乔时怜却觉冷极了,她闭上眼,尽力抑制住浑身发抖。
  这种慢性煎熬于长夜里,更像是一把摧人的刀,一寸一寸地缓缓扎入心脏,疼痛,窒息,让人绝望。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她睁开眼哑声问着夜色,极力咬着的唇畔传来腥甜,她又抬起手使劲捶打着薄被,心中万般不忿。
  为什么重活了一世,她仍旧避免不了悲剧?
  她好不容易逃开那座牢笼,她不要回去…她不要这辈子都困在里面!
  举目间,她望着封闭的卧房,忽觉胸口发闷得难受。她颤巍巍站起身,蹒跚着步走至窗侧,却是想要推开窗扇之际,不慎碰倒了一旁的灯盏。
  盏身翻落的一瞬,咣当声响引来了秋英入内。
  “姑娘!”秋英忙不迭收拾着地上灯盏,所幸她来得及时,扑熄了未能燃起的火。
  乔时怜颓坐在地,缩回了被火烫伤的指尖,那般真实的烧灼疼痛让她冷静了几分。
  想要挣脱困境,唯有绝薪止火。
  她要想方设法断去她成为储妃的可能。
  “姑娘…明日丽妃娘娘在宫中举办的赏莲宴还去吗?”秋英担忧道。
  她不是没瞧出乔时怜回府后郁郁寡欢,只是那宫里的丽妃还是头一次向姑娘独自发拜帖,不好驳其面。再者,这种宴会氛围轻松,姑娘若去了兴许心情会好些。
  “去。”乔时怜由着秋英扶回榻。
  那赏莲宴,前世丽妃只是将拜帖递到了乔家,这次却单独邀请她,可谓情盛。她也知这变数出在苏涿光身上,宫中丽妃是苏将军的胞妹,亦是苏涿光的姑母。
  东宫提前选拔储妃的消息应是出自宫中,兴许她能探听到别的消息,寻求转机?
  …
  翌日,皇宫瑶光宫,碧瓦朱甍,雕楹碧槛。
  乔时怜姗姗而来,见层层云纱轻幔间,廊下人影散乱,往来者多为贵胄女眷,亦有不少世家才俊,一众笑语连连。
  殿内碧池微漾,粼粼跃金,映着各色莲花。
  传闻当今圣上为博美人一笑,知丽妃喜莲,便扩修瑶光宫,筑了这方莲池,并特允每年莲盛之时,丽妃在此举行赏莲宴。
  乔时怜漫不经心地望着清圆水面,比起不远处结伴相行的嬉闹,此处独她一人,算得上清净。
  原本她知心好友便不多,前世因方杳杳万事伴她左右,她识得人虽多,往深了结交的只有方杳杳一人。如今想来,倒是方杳杳有意把她孤立在这样的环境里,挡住了所有想要和她深交的人。
  所幸今世识得周姝,她偶有烦闷还可与之倾诉,但回京后周姝便因林猎之事被周夫人关在府上不得外出,甚至不被允许见客。故而她遇到储妃选拔提前这样的大事,她没法找周姝商量。
  乔时怜凝着愁眉,黯然行于池边小径时,忽见一衣容华美的女子立身于莲池边,其旁两位宫女相随。
  女子怀中抱着巴掌大的白兔,她正低头抚着柔软兔毛,发上步摇随风微晃。似是听闻乔时怜步近,她抬起眸,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其雍容气质不可方物。
  “乔二姑娘。”
  那声音倒是好听,似珠玉圆润,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感。
  乔时怜请安,“丽妃娘娘。”
  许是丽妃所在之处恰被重重枝影相掩,鲜有人察觉,否则这至赏莲宴的宾客们见到了主人,场面断然不会这般冷清。
  “见你今日气色不太好,可有心事?”丽妃端详着她。
  其实丽妃早在另处僻静林荫就发现了徘徊在莲池边的乔时怜,她刻意挑了个不会被宾客发现的曲折幽道至此,只为见上乔时怜一面。
  “谢娘娘关心,时怜并无大碍。”
  乔时怜搪塞着,今日她为了入宫赴宴,遮去憔悴,连着脂粉都上得比素日多了不少。但怕被看出端倪,她只好假作注视丽妃怀里的白兔。
  丽妃莞尔:“乔二姑娘似乎很喜欢小白。”
  乔时怜一怔。
  这名字…小白,她下意识想到苏涿光,字浮白。
  “小白就是这只兔子。它因生得可人,性子活泼,也曾受皇后娘娘喜爱。只是兴许它与本宫有缘,在皇后娘娘要它之前,它自个儿跑到了瑶光宫赖着不走了。皇后娘娘见小白认了主,便也不好再要回去。”丽妃笑得意味不明。
  乔时怜蓦地明了丽妃用意,她在借白兔之争点醒自己。
  ——想要摆脱赐婚嫁入东宫的命运,只需要在这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她抬眸之时,唯见落落天光里,深浅红碧,莲池对岸一白袍之人伫立,是苏涿光。


第25章 25 、解释(含入v公告)
  莲池对岸的苏涿光似有所感,亦侧过头望来,霎时与那淡漠生寒的眼神交接,乔时怜心神一紧,她本就因偷看而心虚,忙不迭地垂下了面。
  须臾后,乔时怜再度看去时,对岸空空如也,仿佛此前对岸之人只是她的幻觉。
  她莫名觉得心里也空落落的。
  …
  八角凉亭处,飞檐揽翠,藤萝摇晃着隙光。
  季琛于其间来回踱步,终是沉不住气对跟前的苏涿光道:“你跟乔姑娘什么情况?昨天那么重要的事,干嘛让我代笔?”
  那时他一心顾着储妃选拔之事,而后苏涿光愿写信传于相府助乔时怜,心急火燎的他也没未细思其中缘由。
  苏涿光:“她忙着跟我撇清关系。”
  他想的自是若乔时怜见传信的人是他,或许她会怕同他牵扯过多而不愿求助于他。若是季琛,说不定她还会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不过她找季琛,最终这件事仍会落在他头上,是以苏涿光并未觉得有什么差别。
  故那封信,他是由着季琛写完递到相府的。
  却不知,季琛未落款名姓,转头交给了风来,让风来去送了信。
  季琛:“?”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撇清关系了?季琛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随后苏涿光简言同他提了从九暮山回京时,乔时怜送荷包的事。
  季琛惊得从亭中跃至石阶:“你怎么不早说!”
  苏涿光觉得奇怪:“什么不早说?”
  季琛当即忆及那日乔时怜问他有关苏涿光的话。
  彼时他权当乔时怜想要对苏涿光多加了解,增进感情。此番想起,季琛后背已冒出汗来,他说的那些话不是摆明加深了二人误会么?
  眼下见苏涿光面无波澜之样,他恨不得拽着这人到乔时怜跟前好生解释一番。
  不过季琛深知,照苏涿光的性子这是不可能的。季琛与他同处多年,从未见苏涿光为了什么服软,这人有着天生的倔脾气和漠视一切的五感,只怕把人给气没了他都不一定能意识到。
  季琛简直要将后槽牙给咬碎了,他睨了眼苏涿光,拂袖离开了凉亭。
  独留苏涿光不明所以地立于亭中,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往莲池对岸。
  …
  此间时辰,丽妃已离去,乔时怜尚在莲池处闲步,不时与前来搭话的女眷寒暄。但始终因她挂怀储妃一事而心神不宁,多数时候是在独自赏花发呆。
  “乔姑娘。”
  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乔时怜回身看去,见季琛独自走来,她对其行了一礼:“季大人…”
  自那夜季琛在秦朔面前为她解围后,她便不再对这位监察御史生畏。此后她亦了解,季琛性情随和,为人不羁,加之季琛待她又极为亲善,故此番单独相处起来,乔时怜并不觉得拘谨。
  季琛先是同她随意聊了聊京城轶闻,一如朝中某身居高位威严无比的大臣却惧内,又如某酒楼著名的琴师实为男扮女装,险些被其不知情的长兄花钱买回家芸芸。
  乔时怜静静聆听着,话至趣处时她也忍俊不禁。
  季琛见她心神稍松弛后,始才将话一转,“乔姑娘…那日下山时,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嗯?”乔时怜才知,原来今日季琛找她是为了此事。
  季琛言语微顿,“浮白这个人,其实不能看表面。”
  提及苏涿光,乔时怜不由得耷下眸。她已把赠礼送到了将军府,从此不亏不欠,她也不会再去搅扰他。
  但话既至此,她顺着季琛所言闷声问了下去:“比如说…”
  季琛:“比如说,昨日你送了一整箱子的礼到将军府,他见后欢喜得整夜没睡好觉。”
  乔时怜:“?”
  她委实难以想象,欢喜一词会出现在苏涿光身上。那脸上除了惯然的冷漠与拒人千里的气质,她便没见过他别的模样。
  季琛言之凿凿:“他生平朋友不多,也从没收过礼,所以他对此极为欢喜。”
  乔时怜将信将疑:“那他收到荷包时缘何…”
  “是这样,他呢不善言辞,不知怎表达他很喜欢。之后听乔姑娘你说不再和他往来,他伤心欲绝,所以表现得比较异常…”
  季琛双手拢于袖中,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真情切意道:“你别看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其实他爱慕你许久,只恨这些年为国征战沙场,没同你长相厮守。”
  爱慕她许久?
  耳边似有五雷轰鸣,乔时怜凝住了面容,朱唇微张,难以置信。
  这样的事情好比有人告诉她,他能炊沙成饭,煎水作冰——根本不可能。
  偏偏告诉她这消息的人是季琛,也许旁人不解苏涿光的心思,但季琛的话,向来能信上几分。
  乔时怜心中一时百味杂陈,良久她才得以从这个消息缓过神,但她仍想不通,若真是如此,苏涿光怎会喜欢上她?
  照季琛所说,苏涿光远在年少离京赴西北时就喜欢她了,那为何这么多年来他俩素不相识,唯有她重回的第二世主动接近苏涿光,他们才开始有了交集?
  季琛见她满腹狐疑,知她所想,续道:“你想,两年前他回京时,乔姑娘正与太子殿下如胶似漆,所以浮白以为你另有归宿,悲痛之下只得把心思藏好,不让你察觉。”
  乔时怜懵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季琛,虽是依旧觉得古怪,但逻辑勉强能够自洽。只是这前后种种,若是听听话本,或是见见别家长短,乔时怜还觉得可信,但如今这故事的角是苏涿光…
  心绪游移之时,她听得季琛忽道:“若你有心自择良木,何妨不试试浮白呢?”
  乔时怜深知,如今她不过是涸辙之鲋。
  东宫突生的变故无疑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刀,她不知这刀何时会落下,刀锋会斩入她身几尺,而她亟待逃离刀尖直指之处,寻得保身。
  她沉思半刻,侧过头对季琛道:“多谢季大人…我会好好考虑的。”
  季琛听罢暗暗松了口气。
  不管如何,二人此次误会加深,有他无意间推波助澜的成分,他这也算是把局面稍微扳回来了一点。只是今日之他同乔时怜说的话,但愿浮白这辈子都不要知晓为好,否则他怕是要被其大卸八块。
  …
  离晚宴尚有时辰,宫人们沿着蜿蜒的莲池畔设下长席,置上糕点与茶酒,以供往来宾客们赏莲时所食。
  人影泱泱聚于此,乔时怜至前拈起一糖糕放入嘴里。那糖糕软糯可口,是出了这宫墙在外便见不着的特供,但她总觉得,这糕不如那夜九暮山上,苏涿光顾着她一日未食为她准备的油纸糖糕。
  出神之际,身后传来男人的嗓音,“时怜。”
  她蓦地心头一紧,连着手上糖糕都未拿稳,掉在了地上。
  来人正是秦朔,他盯着慌乱给他行礼的乔时怜,忆及他走近前她神思飘忽的模样,他嘲道:“你还在念着想着苏涿光?”
  “殿下,念谁想谁是我的自由。”
  乔时怜极力稳定着心绪,装作不知东宫提前选定储妃一事。这里毕竟是瑶光宫,众目之下料想太子也不会对她如何。
  秦朔只当她上次在行宫里同他闹得不愉快,所以这回她见着他有些失态。
  今日秦朔看着心情尚可,他对乔时怜所言亦不恼:“孤知道你对苏涿光不死心,这几日顺道帮你瞧了瞧,这自诩清高不近女色的苏少将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乔时怜只觉好笑。
  苏涿光是什么样的人,需要他来告知她?
  秦朔不紧不慢道:“那夜孤见季琛为你求情,想来你也认识季琛。季琛的名号,不用孤多言你也知吧?京中风流之最,非季琛莫属,无数佳人芳心暗许,这样万花丛中过之人,他的好友怎可清清白白?”
  “殿下此行若是来给臣女编故事的,臣女没心思听。”
  乔时怜左耳进右耳出,心想着他为了诋毁苏涿光,竟把季琛也诋毁了一遍。
  秦朔叹声:“时怜,孤只是不想你被蒙蔽。”
  “臣女即便一日眼盲,但心不盲。是与非,臣女自会分辨。”
  她想,她前世确实瞎了眼,但不代表她会一直瞎下去。
  秦朔出奇的极具耐心,他低声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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