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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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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只觉自己快要被乔时?怜摇晕了,还未咽下口中的肉,只得出声说着:“唔嗡乌次。”(不用如此)
  乔时?怜始才留意到自己的失态,腼腆一笑,“你?…你?先吃。”
  随后西风虽是嚼着口中美味,但乔时?怜目光如炬,盯着她的嚼咽动作半刻未移,委实让她难以下咽。
  少顷,西风清了清嗓,对乔时?怜道:“少夫人,是这样的,上回少将?军不慎伤了眼,恰好有?一西域商人路过,献得了秘宝,才让少将?军恢复…如今这西域商人早消失无踪,所以…”
  不远处的北风听?得摇了摇头?,西风编起?话来真?是有?一套。
  乔时?怜闻言,眸子当即变得黯然,却又听?西风话头?一转,“不过啊——”
  “于大夫在?西北可是被称之赛华佗,他是有?一个法子能让少将?军复明?。”
  乔时?怜方萎靡下去的心绪再度振作了起?来,她仿佛抓着了救命稻草般,心切问道:“是什么?法子?”
  “咳,是……”西风垂着眼,似乎对这法子有?些难为情。
  乔时?怜凑近了她跟前,屏息静听?。
  北风眼见着乔时?怜满怀期待的目光先是化作异色,旋即面颊灼如云霞,从耳根至白皙的颈,通红无比。
  “就,就是这样。”
  西风磕磕巴巴地说完后,察觉乔时?怜已是捂着滚烫的脸,迟迟不言。
  她悄然歪过头?去看北风,翕合着唇作着唇语:我这样帮少将?军,少将?军会不会给我记一功?
  北风不置可否,同样方式应道:是记哪门?子功?编话本?的功吗?
  西风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着,“这些个男人都没劲。”
  忽有?一马声嘶鸣,气势纠纠踏来。一众纷纷让开,唯见掠动的火色前,骏马行至乔时?怜旁处。
  西风抱着盘蓦地大叫:“哎哟我的肉!全沾上土了!”
  乔时?怜撇开眼前溅起?的泥尘,回身看向这始作俑者,微微愣神,“野风?”
  西风仍在?骂骂咧咧,北风无奈地瞄了其一眼,对乔时?怜道:“看来是少将?军找您了,少夫人快去吧。”
  乔时?怜折身望向此前苏涿光所在?的篝火,其处已是没了他踪影。
  她眨着眼看着在?和西风打闹的野风,犹疑道:“我…我就这样去吗?我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北风答道:“野风识路,少夫人只需要上马就行。”
  乔时?怜颔首,跨坐在?马鞍处时?,才察觉那鞍上多了两处软绵之物,正好贴合在?她腿伤之处,不会让她觉得骑行疼痛难忍。
  她轻轻蹬着马肚,随即夜影变换,寒风萧萧拂面,半刻后,她便见着了军营入口处,浸在?昏沉里的身影。
  似是听?到马蹄声响,苏涿光稍侧过身往她来的方向而立,直至乔时?怜勒缰绳而止,他跃步翻身,稳稳坐在?了乔时?怜身后。
  …
  万象澄澈,星斗阑干,聚如银河。
  辽辽隔壁处,旷阔无垠之上,野风朝着前处疾驰着,马背上相拥的二?人厮磨着耳语,由着挥落的星光揉散。
  苏涿光轻声在?她耳畔说着:“我知夫人一定会来。”
  乔时?怜望着前处荒原,抿紧了唇,“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又会在?那里傻站一夜?”
  就像那时?在?府中,她悲愤之中回了屋,顺手把?门?闩给扣紧,他便在?屋外受着霜雪等了一夜,既不出声叫她,也?不另寻避雪处。
  苏涿光将?下颌轻放至她肩处,低沉着嗓音,“不会。”
  乔时?怜想?也?未想?便驳道:“我才不信。”
  却觉肩窝处靠放的下巴几番翕合,“我会和野风在?那里站一夜。”
  乔时?怜捏紧了缰绳,切齿道:“你?,你?…苏涿光……你?就故意气我吧!”
  这两种结果有?何不一样?
  她恨声之际,忽听?他的声线越过迎面凛风。
  “我很想?你?。”
  乔时?怜不知为何,在?他道出那四个字时?,她再气恼、假作硬气的心,亦软作了眼前倾落于群山连绵的月光。
  “从去年离京至今,日日夜夜,都很想?你?。”他呢喃着重复着话,炽热的气息轻轻扫过她的脖颈,拂开清寒。
  心尖掠过点点酥麻,乔时?怜哽住了声,“我…”
  说起?相思,她又何尝不是呢?
  而话未至口,风沙渐消之处,长明?的灯火幽微,一院落的轮廓于眼前逐而显出。这一路上,乔时?怜并未控制缰绳去往何处,全凭野风所行,所以野风的目的地便是这里吗?
  待野风驻足于门?前,乔时?怜奇道:“这里是何处?”
  既是野风带她来此,定是苏涿光授意的。
  苏涿光搂着她的腰,眨眼工夫将?她抱身下马,“这是我儿时?生活的院子。曾被黄沙掩埋过,我又重修了一番。”
  乔时?怜听?罢,心道,这里也?就是苏涿光的母亲还未逝世前,苏家驻于西北时?,他所住之处?
  嘎吱声响里,院门?随之被推开。
  与她想?象不同的是,这里净洁无尘,非是闲置多年,灰尘布满之样。看来是苏涿光有?意将?这里维持着整洁。
  借着檐灯微晃的光,她能瞧见院落里好些练武留下的痕迹,似是能从中想?象出小苏涿光在?此习武的模样。
  “我想?看看你?住的那间。”
  “我带你?去。”
  纵使眼不能见,苏涿光亦是轻车熟路,很快将?她带到了最里的一间屋子。
  推门?而入时?,乔时?怜被所见不由得惊得失语。
  显然,此处是经由苏涿光重设,所有?陈设一应皆新,甚至与将?军府上的布置相差无几。案处妆奁里的胭脂、口脂等用具齐全,摆放齐整的首饰亦新,木柜里四季皆有?的衣衫,瞧着便知尽是据她的身量所制。
  乔时?怜以指尖摩挲着屋内种种,未几,她回过身问他:“你?…早就备好了这一切吗?”
  苏涿光嗯声应道:“阿怜说想?来西北的时?候,我就在?准备了。”
  乔时?怜明?白苏涿光今夜带她来此的缘由,多半是发现她在?军营营帐里住不太惯。
  虽然她一度接受了营帐里的简陋,但抛去那里的条件,她夜里睡眠尚浅,时?有?噩梦,在?军营里那般高度紧张的环境,她很难去适应。
  良久,她缓过神,踌躇着问他:“今夜我在?这里歇息…你?回去吗?”
  她想?着,他是西北军营的主帅,应是不能离开军营。故今夜他只是把?她安置在?此处,然后独身离去。
  这般思忖着,乔时?怜心头?微涩,算下来,自己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像今日白昼里,在?榻上能和他缠绵已是她醒后难得的亲昵机会,往后他便要统筹整个军营与战事应对,她只需择日回京,再次回到苦苦等候的境地。
  她已从三暗卫那里了解到,苏涿光不会把?她长留西北军营,便是怕其生母悲剧重演。她深明?其中顾忌,一开始便未打算久留西北,成为他的拖累。
  此间苏涿光身形一顿,他沉吟道:“首先,上次作战他们损失惨重,目前正值春耕,一个月内,他们不会再犯。”
  乔时?怜为之松了口气,也?就是说,现在?暂时?未有?战事发生,苏涿光不会披甲上阵,亦不会为战事操劳,能够安心在?营地养病。
  随后苏涿光郑重着声:“其次,你?的夫君也?是有?病假的。”
  听?他话中道出的夫君二?字,乔时?怜面颊发烫,她不禁回想?起?西风那时?在?篝火旁同她说的话,即关于如何能够让苏涿光眼睛慢慢恢复的法子。
  乔时?怜抬眼看着苏涿光,他正循着寒风不歇处缓步向前,将?窗扇合拢。
  她小声提议道:“我…我们,一起?去沐浴吧。”


第62章 62 、温泉
  烟波蘸影; 袅袅浮暖。
  乔时怜随苏涿光来到此地时,始才得见后院屋内设有一天然温泉。温泉并不算大,形状欹折; 续连散发的热汽缭绕,将寒风凛意阻绝于外; 唯有白雾缥缈,一片朦胧。
  烛火通明; 沿泉而置的窄低案几放有银盘; 其上尽是剥洗好的葡萄,圆润饱满,如紫玉晃着?银光,略着?剔透之色。还有她喜食的糖糕早已备好,其旁静置的玉壶装满了琼酿,由着?波光微漾。
  乔时怜以袖捂面; 掩不住口中惊呼:“这、这怎么还有一处温泉?”
  她更是惊于; 这里像是苏涿光提前布置好的。
  她忆及很早之前在京城时,她就对苏涿光说想要?去京郊处的温泉。奈何至天寒,京中贵人相赴暖池时; 那处她喜欢的汤池子被秦朔重金包下,此后她便?闭口?不提,再也没说过想去温泉。
  每每苏涿光问起,她便?找借口?推脱。她可不想自己兴致被厌恶之人破坏; 索性?就当?忘了这事。
  没想到苏涿光一直记得; 还在遥遥西北为她布置好了一切。
  苏涿光问:“不是阿怜说; 想要?沐浴的吗?”
  他那时和裴无言交谈; 如何哄妻子开心时,裴无言给他支了三个招。
  一是满足她的任何需求。像是裴无言所说的一夜…苏涿光觉得极为不可行; 他可舍不得这样折腾乔时怜,故他想到了此处温泉;
  二是尽可能的说好听的话哄人,不管夸张与否,好听就成。诸如“夫人天下第一美”这般…但苏涿光心想,他的夫人本就是第一美人,这种话说出来不算做哄,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应是哄不了她;
  三是服软认错,甭管此事如何,一味地硬刚不让步,就等着?追到兰泉极地吧。兰泉极地,是西北当?地人认为的天穷地尽处,意思是怎么也追不回来。
  此番乔时怜已雀跃着?步子走上前,难藏的欢喜溢于言表,“苏涿光…你是会变戏法吗?”
  苏涿光稍回过神:“嗯?”
  乔时怜解释道:“我小时候看过那些西域来的戏班子,他们连活人都能一下子变出来。”
  她只?是想以此表达,他给她带来的足够惊喜。
  听着?她稍有激动的声线,苏涿光终是松了口?气,“喜欢这里吗?”
  乔时怜已褪去厚重的裘衣置于架处,侧过头嫣笑盈盈答言:“喜欢。”
  他续道:“这里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且当?是我们二人的私会之地。”
  乔时怜听着?他口?中所说的“私会”,心底更是有着?什?么东西勾得她痒痒的。在远离尘嚣世俗的此地,抛去了各自身?份与怀揣的顾虑忧患,唯有不被相扰的彼此,可抒怀,可畅心,亦可极乐。
  旋即苏涿光迟疑着?问出了话,“那阿怜还生气吗?”
  乔时怜闻言笑意一滞,她回身?步至苏涿光跟前,沉声说道:“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用什?么毒药弄伤自己。”
  苏涿光当?即应允:“好,都听你的。”
  但未听得她回音,苏涿光又?再举手?作誓,冷冽的嗓音郑重,“我苏涿光对天发誓,一定爱惜自己,绝不自伤。若有再犯,我…”
  话还未完,他察觉唇畔被一纤细温凉的指腹阻止,接而她道出的话有些慌神,“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他是战场杀伐之人,时时行于生死一线,她怎敢让他发如此毒誓?
  苏涿光颔首,改口?说道:“若有再犯,就让阿怜…永远不理?我。”
  对他而言,这是比之人神共弃还要?狠毒的背信惩罚。
  似是担心她难以消气,苏涿光从怀中拿出一白纸黑字于前,“这是立据,我临时让北风拟的。”
  乔时怜接过那所谓的立据,尚还不明是为何物,展开细看时,这才知今日苏涿光约她前来此地,是做了多少的准备功夫。
  只?见立据写着?:庚卯年三月初九,苏涿光无意致阿怜伤神,因一念……以上种种,皆有悔过,往后定会珍之重之,望夫人劳心督促。如冥顽不改,则由阿怜自行定夺家罚,亦可将此立据予苏将军,以家法规劝,直至纠正。
  立据尾处惹眼的红纹,是苏涿光盖的指印。
  苏涿光试探性?问:“这下阿怜可放心?”
  他想,若要?服软,终归是这白纸黑字最?为妥当?。口?头说的话,她难免会不信他。他无声叹着?气,这也是他自作的,谁让他此前瞒着?她的事不少?
  乔时怜轻声答道:“那我收下了。”
  她早在他这些精心为着?哄她的准备里消了气。除去她恼他瞒着?自己自伤,她亦是心疼他要?以这样极端的方式去解相思。
  他好傻,他真的好傻。
  想到此处,乔时怜觉着?眸中渐热,她悄声踮起脚,在他面颊落下一吻,低声呢喃着?话,“苏涿光…以后你想要?,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就不必再用自伤的方式去留住什?么所谓印记。
  却是觉着?腰间一紧,他已在她将要?退身?离去时揽她入怀,“阿怜说的想要?…是什?么想要??”
  他刻意重复着?话,饶是乔时怜此番垂着?眼,不知他是何神情,但这话中的危险意味,让她想要?听不懂都难。
  她一时觉着?口?中的字眼滚烫起来,“就,就是想要?,还有别的…意思吗?”
  发觉她的羞赧,苏涿光亦未多挑逗她,他顺着?她的腰身?往上,掠过她稍含了几分凉意的肩,“阿怜外衣都解了,再不到温泉里去,怕是要?着?凉了。”
  乔时怜抬眼看着?他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绷带,忧心起来,“你身?上的伤…也可以到温泉里吗?”
  “这温泉里添了不少珍稀药材,正是在这温泉里可以加快疗愈伤势。”
  苏涿光话毕,怕她放心不下,又?道:“我问过于大夫了,他也亲口?承认了此温泉的药用。”
  乔时怜闻言,径自摸着?他的衣袍系带解了起来,“那你赶紧去待在温泉里面,多泡泡。”
  提起他的伤,她总是格外紧张与在意,连着?宽衣解带比之寻常都快了不少。
  只?是她忽略了一点,从前她在将军府内,因苏涿光知她怕羞,像是“坦诚”相对这等事并不多。多数是在湢室里,她浑身?无力时由着?他濯净。但她从来是埋着?绯红的脸,不敢多看。
  而在卧房时,夜色阑珊,有着?层层叠叠的锦衾遮掩,摇晃的烛红抹着?重影轻藏。加之他曾受伤为他上药,她至多也是看惯了他那新伤旧疤交纵的痕迹,其余的她从未细眼瞧过,也是没那个胆子。
  以至于当?她心无旁骛地将之尽数褪去,她垂眼之际撞了个正着?,这样的视觉感官是难以形容的。无疑的是,比之从前带来的冲击更大。她下意识叫出了声,“啊!”
  苏涿光握住了她匆促收回的手?腕,“我看不见,阿怜带我去温泉可好?”
  他知她是因什?么而生羞,但终归这样一步,是需要?他有意引导她去适应的。他认为在她面前,这算不得什?么见不了光之事,他不过是希望她能多一些认知了解。就像她一直不敢眼见的画册,既是她难以面对,那就让他帮她。
  纵然她早已逐步习惯,但他知,她从前如此配合他,是她愿意,非是代表那份羞耻感随之褪去。
  乔时怜通红着?面,牵着?他至泉沿,此番借着?渐湿浓的暖雾,热气盈满,她才缓过神。
  她脱下鞋袜,脚尖点着?水面试着?水温,莞尔道:“这水温合宜,应是刚刚好。”
  虽是瞧不见她在做什?么,但她为防着?摔滑,试水温之时紧紧拽着?了他的手?。他感受着?她动作微晃,足尖点水的轻响,不自觉地勾勒出少女娉婷,眉眼如月,雾间戏水的模样。
  他心头微动,径自将她横身?抱起,跃身?至了温泉里。
  “苏涿光——”
  水雾溅起的一瞬,他听见她小声抗议着?。
  他知她又?想碎碎念骂他,或是同他吵闹了。
  但不得不承认,在昏黑无光里,他想要?听她这般断续嘟囔着?,他便?可以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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