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娇公主与莽驸马 >

第42章

娇公主与莽驸马-第42章

小说: 娇公主与莽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傍晚时分,闫默提前回府。

    褚清辉听到下人来报,叫紫苏等人都退到院外,自己悄悄躲在屏风后。

    屏风边的多宝架上,多了一排八个指头大小的小人像,是闫默送她的生辰礼。

    如今他的雕工越发精湛,仅大拇指那么丁点的个头上,雕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人,一个是他,一个是褚清辉。两人姿态各异,或站或坐或卧,唯有一点相同,不论什么姿势,褚清辉都不曾好好站在地上,每个雕像里,或者抱或者背,她都是靠在闫默身上的,甚至还有两尊二人滚在一起。

    昨晚收到这礼物,褚清辉脸红了半天,这人看着正经沉稳,谁知私底下都在琢磨这种东西,还非摆出来,就算屋里没外人,她看着也觉得臊。

    闫默还未踏入房内,就听到里头压抑的呼吸,只做不知,大步入内。他在堂上站了站,没等到躲着的人出来,心下思量要不要装作找不到她的样子张望几下。

    好在褚清辉没叫他久等,自己憋不住,边笑边冲出来,一个飞扑挂到他背上,“我在这里!”

    闫默顺势前跨一步,一手伸到背后搂住她,往上颠了颠。

    “是不是吓了一跳?”褚清辉把脑袋往前伸,笑嘻嘻搁在他肩上。

    闫默点头配合:“是。”

    “以前在宫里陪小恂玩躲猫猫,他一次也没有找到过我。”褚清辉在他背上晃了晃腿,“不过,小时候跟太子哥哥玩,都是我找不到他。”

    闫默将她背进内室,“今日做了什么?”

    “早上和先生一起入宫,下午才回来呢。府里明天请戏班子唱戏,先生有没有喜爱的戏目?”

    闫默将她转入怀中,抱着坐下,又把她脸上碎发别到耳后,顺手刮了刮脸颊,“你喜欢就好。”

    褚清辉噘嘴道:“我正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才来问先生,不过想来这些事先生懂得比我还少,还是交给紫苏烦恼去吧。”她说着,点点闫默的胸口,“过了今日我就十六了,先生以后可不能再像小娃娃一样把我宝来抱去。”

    她念叨闫默将她当小孩,害得她在紫苏等人面前失了公主的威严,却没想到如刚刚那般,蹦蹦跳跳窜到别人背上,才更像是孩子所为。

    闫默不为所动,抓住那根白嫩的指头,放到嘴边含了一口,“还小得很。”

    褚清辉果然瞪眼抗议,“不小啦!还有,以后也不许老咬我,连娃娃都不咬手指头了,先生还咬,羞不羞?”

    闫默微微拧眉,“不如从前肉感,莫不是瘦了?”

    “什么呀,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确实瘦了。”闫默托起她估摸重量,下了定论,“以后每餐再加半碗汤。”

    褚清辉最不喜欢喝那些滋补的汤,听见这话,忙把指头递到他面前,“没瘦没瘦,你看肉都在这里!”

    闫默仔细看了看,正色道:“看不出,大约是瘦了。”

    “怎么会看不出?不然你摸摸?”褚清辉殷勤道。

    闫默捏了捏,“没肉。”

    “那……那给你啃一下?”

    闫默看了看她,勉为其难将那根指头含进嘴里,半天没吐出来。

    褚清辉眼巴巴看他,“没瘦吧?”

    闫默还在含。

    褚清辉试图讲道理,“我觉得还是那么多肉,今天再给先生咬一次,以后不能吃手指头了。”

    “瘦了。”闫默道。

    “……你再啃啃!”褚清辉泪眼汪汪。

    第68章 归人

    正月里下了几场雪,二月份开始回温,到了三四月,连褚清辉这样怕冷的都换上了春衫。



    第53节

    

□□正好,她约上林芷兰,带着紫苏等人去城外踏青,天黑后就留宿郊外别庄。

    闫默在宫内当值,不曾同行。

    夜里紫苏抱了床被子,在外间给她守夜,睡前,主仆二人灯下说闲话。

    褚清辉兴致起来,摆出笔纸,要亲自画明日所放纸鸢的图样,紫苏在一旁打下手。

    “公主画的是庄里那些桃花?奴婢瞧着比真花还娇嫩些呢。”紫苏探身去看,忍不住赞道。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会儿京城里桃花早就谢了,结出了青涩涩的果子,此处别庄内到还是红霞般,一片连着一片。

    “画上的哪能与真花相比。”褚清辉晓得紫苏有意夸赞,并不当真。这个时节还没有什么蝴蝶出来活动,不过她为了瞧着热闹些,还是画了只粉蝶在花瓣上。

    别庄内伺候的人大都歇下了,偌大的庄子不闻一点人声,然而窗外草丛里,蟋蟀却不知疲惫地鸣唱,稍远处水塘中,蛙声此起彼伏。山间的夜晚这样宁静,又这般热闹,充满了生机。

    烛花轻轻跳跃,发出细微的哔啵声,紫苏拿剪子剪去一段烛芯,抬头见月亮已在半空挂着,正准备劝住清辉去歇息,就听得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于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突兀。

    心一下提了起来,紫苏握着剪子朝褚清辉靠近,低声道:“这么晚了,会是谁?”

    褚清辉侧耳听了一阵,忽然展颜。

    “公主晓得是谁?”紫苏看见她的表情。

    “你难道听不出墨云的马蹄声?是先生来了呀。”褚清辉欣喜地搁下笔,不准备再画。

    紫苏安下心来,一面收拾桌面,一面疑惑问她:“马蹄声与马蹄声还有不同?公主怎知那是墨云?”

    褚清辉皱眉想了想,摇摇头,“别的马不知道,但先生的马我就是听得出来。”

    紫苏便笑了,“想来不是墨云的马蹄声有何特殊之处,而是公主与驸马爷心有灵犀。这不,公主下午才离府,眼下还未歇下呢,驸马爷就已马不停蹄的追来了,奴婢看他一日也离不得公主。”

    “敢取笑我,”褚清辉佯怒,“坏丫头。”

    “奴婢哪敢取笑公主,说的可都是实话。”

    “还说呢,”褚清辉伸手戳她的腰,“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小郎君,让你也跟人家心有灵犀一翻?”

    “公主饶了奴婢,再不敢了。”紫苏怕痒,忙侧身躲开,笑着求饶。

    两人玩闹间,马蹄声已经止了,紧跟着是一阵骚动,想来是别庄的护卫在盘问来人。不过一小会儿,便听一串脚步声急促而来。

    夜里还是有些寒意,闫默卷挟着一阵凉风入内,褚清辉迎上前,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抱住,紫苏忙低头退到屋外守着。

    “先生这是怎么了?”褚清辉惊讶道,两人早上才分别,何至于让他如此激动?

    闫默不言不语,可却抱着她转起了圈,甚至还像小娃娃那样,把她抱着往上颠。

    褚清辉低呼出声,忙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连连道:“先生快放我下来……”

    闫默眼中似乎带着些笑意,灯下看不清,转着圈一次一次将她往上抛,最后一次高高抛起,又稳稳当当接住,方才停下。

    褚清辉早连话都说不清了,手忙脚乱搂住他的脖子,过了好一会儿,惊魂未定地瞪向罪魁浑身,“先生到底要做什么?!”

    闫默却凑过来吻她,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毫无章法地糊了她满脸。

    褚清辉躲又躲不过,推又推不开,最后只得气恼恼迎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鼓着脸怒道:“我生气了!”

    闫默又重新将她一把搂住,揉进怀里,这次好歹不做什么了,只在她耳旁低低地笑。

    褚清辉原本气咻咻,见他罕见地笑成这样,又觉得好奇,到最后,耳朵被他笑得酥软,鼓着的气也慢慢泄了,只得不甘心地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恼道:“问你发生了什么又不说,只管自己笑。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何先生平日里总扳着一张脸,原来是怕被人知道你一笑就是这副傻样。”

    闫默任她取笑,丝毫不恼。

    还是褚清辉忍不住,推推他,“快给我说说,先生要急死我了。”

    闫默轻啄她的耳垂,“我很高兴。”

    “知道你很高兴,”褚清辉没好气道,“到底傻高兴什么呢?”

    闫默又道:“我很高兴。”

    褚清辉不顾仪态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烛花哔哔啵啵,眼看蜡烛已经燃了一半,紫苏在外头听不到动静,又没见二人歇下,便小声请示道:“公主,可要为驸马爷备热水洗漱?”

    褚清辉仍被闫默锁在怀中,嘟着嘴道:“你们家驸马爷已经傻了,一会儿就让他睡到柴房去,不必洗了。”

    紫苏知道公主不过是在说气话,却忍不住在脑中设想平日寡言少语、威严肃穆的驸马爷可怜兮兮蜷缩在柴堆里,脑袋上插着两根稻草的模样,赶紧捂住了嘴,才没有笑出声。

    屋里头,闫默的理智好似终于回笼,揽着褚清辉坐下,缓缓开口:“公主可知,上清宗有一位早逝的弟子?”

    褚清辉本想晾一晾他,又抑制不住好奇,只矜持地嗯了一声。

    那弟子她听母后说过,与闫默是师兄弟,难得的少年英才,十几岁时与敌将对决,不甚落涯,到如今十来年了,连尸首都没寻回,叫人痛心惋惜。

    “当年他是代我出战。”闫默沉声道。

    褚清辉惊讶地张了张嘴,这她倒不知。

    彼时两军对阵,前一日闫默出战,虽胜了,但也受了些内伤,次日敌将又来叫阵,指名要他应战,却被那名弟子截下。原本以他的实力,就算无法取胜,也不至于性命难保,哪料对方狡猾,将他诱到崖边,又暗中设下埋伏,致使其重伤落涯,尸骨难寻。

    褚清辉听完,沉默许久,轻轻拍了拍闫默手背,既为那名弟子痛惜,也心疼他这些年不知背负了多少自责。

    闫默反手握住,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方才我收到师门传讯,师弟还活着,已经归家了。”

    “当真?!”褚清辉不敢置信。

    闫默点点头,“师弟当年落入海中,不曾殒命,只是生了些意外,月余前方辗转归来。”

    “那真是太好了!”褚清辉欣喜道,“他家里人肯定很高兴!”

    闫默眼中带着明显的喜色。

    褚清辉看了看他,轻叹道:“难怪先生那样高兴,确实是件天大的喜事,这么多年了,总算没让挂心他的人白等。”

    闫默又点了点头。

    “先生可要回师门一趟?”

    “眼下不必,他如今亦不在宗门内。”

    褚清辉了然,闫默这些师兄弟间的相处她也知道几分,虽感情深厚,来来往往却十分洒脱,即使长年没碰面,也不觉生疏,“许久没见,你们师兄弟该有许多话要说吧?”

    闫默听闻,竟轻笑出声,“许多话没有,许多架没打却是有的。”

    听他这么说,褚清辉想起他们师门的传统,也失笑。

    她又想起一事,“我记得小师弟提过,你与那位师兄二人实力不分伯仲,有时他赢,有时先生占上风,两人轮着做大师兄,怎么先生却笃定地称他为师弟,不称师兄?”

    “左右他听不见,师弟或师兄又有何妨?”闫默淡然。

    褚清辉戳戳他,“先生狡猾,既然无妨,怎不见你叫师兄?”

    闫默勾唇不语,只将她的手指抓住放入口中咬了一口,见人瞪他,方才放开,“公主可还要罚我去柴房?”

    “去,怎么不去?一会儿我就让紫苏给你两卷床铺,以后都睡柴房,叫你长点记性,省得以后一高兴,又把我抛来抛去,先生真把我当娃娃了不成?”褚清辉斜眼看他。

    闫默竟不反驳,只道:“床铺倒不必,我只要一样。”

    “一样什么?”褚清辉问。

    闫默揽了她,正色道:“只要公主。”

    褚清辉立即轻嗤一声,微红了脸推他,小声嘟囔,“谁要跟你去,油嘴滑舌。”

    以前不知,还以为他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如今越相处越发现,这人除了站着身形是正的,还有哪里正?

    第69章 孩子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闫默就下山了。

    洗漱过后,林芷兰来寻褚清辉一同用早膳,“昨夜听到几声马儿嘶鸣,可是京中出了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事,是先生来了,方才一大早已经下山回京。是不是把你吵醒了?”褚清辉关切道。

    林芷兰笑道:“那会儿我还没睡下呢。表姐和表姐夫感情可真好,一日都分开不得。”

    紫苏正给两人盛粥,听她这么说,忙附和道:“昨晚奴婢也说了一样的话,被公主当成嚼舌根的坏丫头,如今表姑娘也这般说,可见奴婢说的没错。”

    林芷兰捂着嘴,“你一句话就说到了点上,难怪表姐要恼羞成怒。”

    褚清辉瞪着两人,“好哇,你们竟然连起手来欺负我。要不要我给妹夫去一封信,就说表妹夜里孤枕难眠,让他也连夜上山来找找你?还有紫苏,咱们十几年的情分,却没给你找个小郎君疼你爱你,倒是我不够称职,你且安心,此次回京,我立刻就着手张罗此事。”

    紫苏忙把一碟新鲜的桃花羹递到她手边,讨好道:“奴婢还想长长久久在公主身边伺候呢,求公主饶我一饶。”

    “不饶了,不饶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还是早点嫁出去好。”褚清辉摆着手,煞有其事。

    林芷兰扑哧笑出声,“不知道的听表姐这么说,还以为紫苏是你的女儿。”

    紫苏忙忙摆手,“表小姐可别折煞了奴婢。”

    “不过一句玩笑,怕什么。”褚清辉轻拍她的手,“好了,如今既不在宫里,也没在府上,不必这么拘束,你昨晚守了夜,眼下叫别人来伺候就是了,你也赶紧下去吃点东西,省得一会儿就凉了。”

    “是。”紫苏退下,又有别的宫女上前伺候。

    褚清辉慢慢舀着桃花羹,一朵朵桃花在碗底绽放,娇艳逼真,栩栩如生。“这样的好春光,可惜含珺不能与我们一同欣赏。”

    “她如今正当忙吧。”林芷兰道,“记得我那会儿行笄礼之前,可是被引教嬷嬷磋磨了好久。”

    褚清辉点点头,“等过几天回去,我就叫人把生辰礼送到她府上。”

    “我的也准备好了,表姐何时要送,知会我一声。”

    “好。”

    林芷兰细嚼慢咽吞下一口粥,似是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道:“当日表姐把含珺送的夜光杯给了太子表哥一只,表哥可曾说什么?”

    一说这个,褚清辉就皱眉,“不理哥哥了,跟个闷葫芦一样,行不行也不给人一个准信。好在含珺过后不曾问我,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回她。”

    林芷兰便知道了太子的意思,转而劝她:“当日这么做,本不过就是为了试探,探不出什么实属正常。况且你也知道含珺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因这个怪你。想来表哥跟她无缘,待回京,我就找去找我娘,让她探探大娘的口风,我那堂弟与含珺同岁,两人看来也是匹配的。”

    “那我也找母后探探几位亲王妃的意思。”褚清辉不甘落后。

    林芷兰放下筷子,忍不住笑道:“方才还开玩笑,说紫苏是表姐的女儿,如今咱们二人你来我往的,似乎又把含珺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褚清辉也笑,“她可要叫我一声表姐呢,可不就是小?咦,你怎么只吃那么一点儿?不合胃口吗?”

    她看了看林芷兰面前的碟子碗筷,她就用了小半碗粥,几块梅子糕,一个春笋卷。

    褚清辉自己食量也小,如今在闫默的管教下,已经慢慢上涨成跟普通人一般,林芷兰刚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