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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天价傻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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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总觉得穆流苏那双狡黠的眸子里面流露出的光彩和那个失踪的少年那么像,相似到她偶尔的某个片刻,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他们就是同一个人的错觉。

    “什么如意赌坊?”

    穆流苏面上一怔,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呆呆的问道。

    “没什么,是臣弟多虑了。”

    北堂熙沉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失望,飞快的说道。

    “那臣弟就送皇兄和皇嫂到这里了,告辞了。”

    北堂熙沉敛了敛心神,极力的忽略到心里那一抹苦涩,温和有礼的说道。

    “好的,睿王若是不嫌弃,可以到敬亲王府来做客,王爷和我都十分欢迎。”

    穆流苏轻轻笑着,放下了轿帘,由轿夫抬着,朝着外宫门的方向走去。

    北堂熙沉箭步流星的往回走,胸腔里的苦涩一阵阵的蔓延开来,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失望,坐在荷花池的假山旁,捡起身边的小石头,一颗颗的扔进了荷花池里。

    那个少年到底哪里去了,找了那么久,消息就好像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有。

    那双明亮得像天上星辰的眸子,真的很漂亮,每每都在不经意的时候浮现在他的眼前,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

    北堂熙沉摇了摇头,躺在翠绿如茵草的地上,长长的失望声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另一边,穆流苏和北堂德润坐在马车上,飞快的朝着敬亲王府的方向驰骋着,风儿掀起马车的帘子,从耳边呼啸而过。

    北堂德润那俊美如玉的脸上再也不像往日温润如玉,而是换上了冰冷的阴霾,那低沉凛冽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穆流苏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甚至不敢问北堂德润怎么会是这样的神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此时折射出来的是杀气,森寒嗜血的杀气,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穆流苏有些害怕,忍不住伸出温热的小手握住那双冰冷的手,轻轻的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乖巧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即使她心里已经有那么多的问题想要问北堂德润,可是在这样的时刻,她真的没有办法问出口来。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北堂德润似乎察觉到穆流苏的担忧和害怕,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完美坚毅的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长发,带着歉意的问道。

    “没有吓到我,我只是看到你这样会控制不住的心疼。”

    穆流苏轻轻的说道,用另一只手抚平了丈夫紧紧拧成一条线的眉,温柔的摸着那冰冷的肌肤。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北堂德润握紧她的手,愈加用力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润,不管怎么样,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幸福的生活。你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了。”

    穆流苏抬起头来,澄澈的眸子里布满了认真,深深的看进北堂德润的眼睛深处,发自肺腑的说道。

    她一直都觉得北堂德润是让她心疼的男人,这种心疼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浓烈了,她想要这个完美如谪仙般的男人能兴福,不要有痛苦包围着他。

    北堂德润眼睛里有暖意流淌过,紧紧的将穆流苏揉进自己的怀里,清朗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苏,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拥有一个这样的你陪伴在我的身边。”

    琥珀色的眸子里有痛苦挣扎的情绪闪过,最终转化成一片释然,那紧闭着的心扉也裂开了一条越来越大的缝隙,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到心扉间,融化了所有的冰冷。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的疑问,一会到了落花轩之后,我会清清楚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北堂德润释然的轻笑了起来,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痛苦和仇恨,还有种种的不甘,忽然想要对身边最重要的女人毫无保留的倾诉。

    他早就在心里确定了,流苏将会是值得他深爱的,不离不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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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坦白

    穆流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媚的眸子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北堂德润,几乎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反应才好。

    北堂德润咽下满肚子的阴霾,温柔的手抚在她的脸上,笑得温和儒雅,“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原本他没有打算那么快就告诉流苏的,可是今天北堂修暗中的那些手段,还有对流苏侵略性般的眼神,都让他厌恶至极,他绝对不允许那个老男人染指流苏。

    “其实,要是你觉得勉强,还是不要说了吧。”

    穆流苏吞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说道。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是硬要将那么秘密揭开,她不知道将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虽然她真的有强烈的好奇,想要知道北堂德润身上那些谜团都是什么,但如果揭开秘密要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她宁愿不要知道。

    “不,我并不觉得勉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要告诉你有关我的一切。”

    北堂德润深深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连流苏他都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能够让他相信的人了。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的流光溢彩宛若一道神奇的魔力,差点刺穿了穆流苏的灵魂,她怔愣了一下,最终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我也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柔,也很坚定,在精致华丽的马车车厢内荡漾着。

    北堂德润抱着她,轻柔的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摩挲着,像对待世间最重要的宝贝,千分爱惜万分呵护,久久的舍不得放开。

    “流苏,答应我,一定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我就只有你了,真的不能再失去了。

    低低的声音带着祈求,也透出几分惶然和患得患失的忧虑,深深的牵动着穆流苏的心,她的心控制不住的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我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

    穆流苏红唇轻轻动了一下,清甜柔美的声音溢了出来,坚定没有一丝动摇。

    只要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要我在乎的亲人不会受到你的伤害,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离开你。

    两个人相互偎依,没有再说一句话,车厢内变得很宁静,只有恬静的浓情蜜意在流动着。

    马车转过很长的一段路之后,终于在敬亲王府门前停了下来,穆流苏从北堂德润的怀里退了出来,脸色嫣红,柔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轻声的说道,“到王府了,我让人扶你下来吧。”

    “恩。”

    北堂德润已经从回宫之前那些阴霾冰冷的情绪中走出来,又恢复了往日温润如玉的模样,对着她宠溺的笑了笑,轻轻的应道。

    穆流苏让侍卫将他扶下马车,放在轮椅上,自己推着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敬亲王府中。

    几个心腹丫鬟跟在她们身后,安静的没有说话。

    王府里的下人也不敢再像昨天那么放肆,纷纷走上前来跟北堂德润和穆流苏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穆流苏淡淡的挥手让所有的下人各自忙各自的去,毫无留恋的朝着落花轩的方向走去。

    独立的桥梁横跨湖面,将落花轩和外面的院落隔成了两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也遮住了王府之内耳目众多的眼线。

    铁门幽幽的打开了,一行人走进了落花轩中,门吱呀一声合上了,加上重兵把守,密不透风。就算敬亲王府里面有再多的眼线,也没有办法从落花轩里探听到一点消息。

    这里所有的侍卫都是父亲精心挑选的,留给他的心腹,只会听命于他。

    太后也默认了这些保卫他的死士,不让皇上动其一分一毫,是以,他才能在父母骤然辞世之后还能顽强的活了下来。

    “蔷薇,丁香,将王爷扶到床上躺下。”

    穆流苏推着北堂德润走进了卧房里,冷静的吩咐身后的丫鬟。

    两个丫鬟将北堂德润扶着,在床上躺下之后,弯着腰退了出去,体贴的关上了房门,屋内就只剩下穆流苏和北堂德润两个人了。

    “你的腿还疼吗?要不要去请洛神医来治你的腿伤?”

    璀璨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担忧,盯着北堂德润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穆流苏小心翼翼的问道。

    北堂德润笑得摆摆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两粒药丸,扔到嘴里直接咽了下去。

    穆流苏担心他会卡到,急忙倒了一杯温水让他服下,安静的坐在床沿边上,满目忧愁,眉毛紧紧的皱成一团。

    “我真的没事,流苏,别这样,我喜欢看着你笑的样子。”

    北堂德润凝视着她如花的容颜,深情的话语缓缓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穆流苏心里酸酸的,纠结得不成样子,她也想笑,可是看到北堂德润那么难受的样子,她根本就笑不出来,甚至有苦涩的泪意涌上眼眶,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别哭啊,我又不疼,你要是哭了我就真的疼了。”

    北堂德润摸着她的脸,搂着她,温柔怜惜的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凝重的看着她,“你不是有很多疑问想要问我吗?流苏你问吧,我一定会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的。”

    今天在宁寿宫的时候她被吓坏了吧,可是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是那么的平常,隔三差五的皇上就会这样试探他一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穆流苏喉咙里像哽了一块鱼刺,难受得她想哭,“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的双腿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不放心,是不是想看到你死了他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一直在眼眶里旋转的泪水终于缓缓滑落她的脸庞,穆流苏握着北堂德润的手,泣不成声。

    悲伤和绝望蔓延在室内,低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很难过,她不明白,皇上究竟在不放心什么,北堂德润都已经不能行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对皇位有任何威胁,他怎么就不肯放过他呢?

    “流苏,别哭啊。”

    北堂德润颤抖的伸出手去,心疼的擦拭着穆流苏的泪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冰凉的指尖,那么灼热,热到几乎灼烧了他的皮肤,他的心像被一双手恶狠狠的捏着,碎裂成千万块碎片,痛彻心扉。

    他安静的望着为他落下泪水的女人,看着她悲伤的模样,缓缓的说道,“因为他怕哪一天我站起来了,会将他那来之不易的皇位再次夺去,将他的子孙一一斩杀,不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平静的话语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凉薄,冷嗖嗖的,让穆流苏忘记了哭泣,忍不住抬起头来,震惊的望着她的丈夫。

    “你说什么?”

    “流苏,你知道我的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十岁之前我也和别的孩子一样,能够自由的跑跳,练武,骑马,射箭,我都可以。他登上皇位的前一年,我们去狩猎场打猎骑马,我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蹄踩在我的腿上,奔跑过去,折断了我的骨头,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像别人一样自由的行走奔跑了。”

    穆流苏擦干了眼泪,屏住了呼吸,颤抖的问道,“是他在马上动了手脚?”

    北堂德润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冰冷,杀气在全身蔓延开来,声音冷得像是极地的冰川,没有一丝温度,“是他,是我那个温和儒雅的大伯,冷血无情的夺去了我的双腿。后来皇奶奶找了很多的御医来为我治疗腿上,腿伤没有治好,竟然染上了奇毒,差点就丢了一条命,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穆流苏听得全身冒起了冷汗,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即使已经在心里猜到是皇上动的手脚,听到北堂德润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她仍旧觉得震惊和害怕。

    皇上竟然会那么冷血,就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好狠的心肠。

    “你恨他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样的深仇大恨,又怎么能够不恨呢?

    “恨,我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所在乎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毁去,让他一无所有,在悔恨中度过一生。”

    北堂德润的眸光一片通红,像盛怒的狮子,扑上来就可以将人撕成碎片。

    要不是北堂修,即使父母早逝,他还能拥有健康的身体,还能够身体力行的去探查谋害父亲背后的凶手,而不是像现在每天都承受病痛的折磨。

    “流苏,我真的很恨他,我一定要为自己报仇。”

    北堂德润深深的凝视着穆流苏,饱含恨意的话毫不掩饰的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穆流苏明亮如水的眸子里也是一片坚定,没有任何犹豫的看着他,纤细柔嫩的手握住他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如果你愿意,我会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成魔,或者是成佛,都在所不惜。

    “我的父亲,先太子早逝,也不是因为染上了怪病,而是被人下毒了,整整一个月,神不知鬼不觉就除去了我的父亲,娘亲也因为伤心欲绝,一头撞死在棺木上,殉情而亡。”

    北堂德润陷入了那些血腥的回忆里,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痛苦,“我不明白,为什么娘亲也不愿意留下来陪着我们,我和沁雨当时还那么年幼,就要承受着那么深刻的磨难,那么多的白眼。”

    “娘只是太爱爹了,她舍不得爹一个人在地底下那么孤单,所以去陪着爹爹了。”

    穆流苏搂着北堂德润精瘦有力的腰,颤抖的将手放在他的双腿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酸涩的说道,“你的双腿真的治不好了吗?”

    她想起在宁寿宫里看到的那双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腿,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要是能让北堂德润重新站起来该多好啊。

    “流苏。”

    北堂德润抹去她婆娑的泪水,脸上带上了一片认真,也透着丝丝的决绝。

    “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穆流苏颤抖着问道,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中午在宁寿宫的一幕再次发生。

    北堂德润忍着双腿锥心般的痛苦,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在穆流苏通红的眼睛注视下,缓缓的移到了床边,双腿落在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润,你的腿是好的?”

    穆流苏瞳孔瞪得大大的,几乎要看呆了,心砰砰的跳着,激动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的双腿竟然是可以站着的,太好了。

    滚烫的眼泪从穆流苏璀璨的眸子里喷涌而出,她忽然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润,我真的好开心。”

    可是她的微笑没有完全绽放开来,北堂德润丰神俊朗的脸上竟然充满了痛苦,膝盖一软,咚的一声重重的跌在地上。

    穆流苏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润。”

    强烈的恐慌涌上她的心头,凉意嗖嗖而来,她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颤抖的扶起北堂德润,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北堂德润扶到床上躺下,“你怎么样了?你明明知道你双腿不好,为什么还要不顾一切的站起来,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婆娑的泪意又涌上来,穆流苏心疼的擦拭着北堂德润额头上渗出的豆大的冷汗,一面哭着说着,“以后不要这样了,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要你这样。”

    珍珠般晶莹的泪水掉落下来,落在北堂德润俊美如玉的脸上,也落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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