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时亲懵他,让他一秒沦陷-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有些不自在地扯着浴袍,“那我……先上楼去收拾点儿东西。”
谢宥辞颔了下首便拿出手机。
他懒倚着楼梯,一边玩手机一边等池漾收拾好下来,然后便带着她和行李箱,向等待女主人已久的西子湾驶去。
…
接下来这段时间。
池漾便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西子湾,两人各居一间卧室,互不打扰,但经常会在家里的不知道哪个角落碰面。
深夜。
浴室里的雾气缠绕着馨香争先而出。
池漾裹着浴巾,露出削肩锁骨,以及两条如初雪般白皙美好的长腿,她披散着湿发敲响了隔壁次卧的房门。
谢宥辞本已经躺上床要睡。
他懒散困倦地打开房门,却对上池漾那双刚在浴室里被蒸出桃色雾感的钓系眼眸。
“谢宥辞。”
她抬起脸蛋望着他。
如墨般的湿发散落在肩上,发丝尾端还凝着水,时不时就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来,“你吹风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傍晚。
谢宥辞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夕阳散落霞红光晕的玻璃花房里有一抹身影。
池漾坐在立式画架前。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男款白衬衣,藏于其中的纤腰盈盈似握,因衬衣长度受限而露出来的两条长腿更是晃眼得像枪。
谢宥辞推门进去。
池漾停下雕画的动作转眸回望,长睫扑闪时,还能看见眼尾处落了一点她不知何时弄上去的红色颜料,像泪痣。
“谢宥辞。”
她骄矜地歪着脑袋,“我没拿太多换洗衣物,做装饰画容易弄脏了没得换,借你件衬衣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早晨。
谢宥辞用完早餐后准备出门,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正难得人模狗样的在玄关处对镜整理衬衣打着领带。
忽听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他回首,便见池漾穿着黑色的缎面吊带睡裙,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楼。
她一条胳膊垂落着,肩带还松松懒懒地顺着她羊脂玉般的肌肤滑落下来,隐约能看到里面半遮半掩的弧度。
“谢宥辞。”
池漾刚起床时声音很绵,“你做的早餐还有剩的吗?要热一下吗?”
任何时刻任何地点。
池漾用不同腔调唤他名字的声音,都常常猝不及防地钻进他耳朵里。
“谢宥辞,让个路。”
“谢宥辞,你饿不饿啊?”
“谢宥辞,明早我能蹭个车吗?”
“谢宥辞。”
“谢宥辞……”
“谢宥辞~”
“……”
操。
凌晨的谢宥辞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就是池漾裹着浴巾、穿着睡衣、偷走他衬衣,无形之中勾他钓他的画面。
那一声声“谢宥辞”挠痒了他的心。
中枢神经被唤醒。
悸动回旋在寂静的午夜。
谢宥辞半夜被春梦搅扰醒后,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
水珠沿着男人优越的眉骨淌下,辗转过他微张的唇,落于颈,又伴随喉结滚动,注入锁骨低洼的阴影里。
最后一刻。
谢宥辞躬着颈伸手撑住缀满了水雾的瓷砖墙壁,阖上眼眸平复了半刻钟情绪,然后才抵着后牙用气音发出了一声:
“我操。”
好像真他妈的栽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他就栽了个彻底,甘愿为她缴械投降的那种彻底。
第33章 心猿意马,背着大家陷入热恋
酒吧里,灯影闪烁。
暧昧的灯光与旖旎的夜色,在吧台处交织错落,流转在谢宥辞的眉骨轮廓间,弥散着一种极致骄狂的性感。
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敲着酒桌。
调酒师给他递来酒。
过于优越的模样与气质,吸引了一众捕猎者的目光,但他看着似有些桀骜,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偶然有人鼓起勇气前来搭讪。
谢宥辞便懒散地从口袋里摸出婚戒,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只字不言,就轻而易举地挡掉了所有桃花。
他说不上来今晚是想清醒清醒,还是因为昨天半夜做的那点龌龊事儿,不敢回去看着池漾那双单纯的眼睛。
盛澜清过来的时候。
就见谢宥辞心慵意懒地坐倚着吧台,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珐琅素金烟盒,用拇指抵着挑开,又用食指搭着扣上。
如此反复。
似如他此刻心绪烦躁的状态。
盛澜清神情淡淡地敛眸睨他,只一眼就基本看穿,“想清楚了?”
谢宥辞又将烟盒给扣上。
他轻啧一声后掀起眼皮看着盛澜清,“不是,我就是没想通。”
“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一起玩儿的时候也没这种感觉,怎么领个证之后我就能突然喜欢上池漾了?”
盛澜清跟吧台点了杯酒。
他漫不经心地挑眉看向谢宥辞,“你确定以前就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谢宥辞:“……”
调酒师将盛澜清点的酒递过来。
他晃着酒杯,看戏似的扫向谢宥辞,“池漾以前偷你内裤的时候你都没狠下心来跟她绝交,真不是心里惦记?”
谢宥辞:“……”
如果换作以前,他一定信誓旦旦。
但现在他却不敢说从未有过那些心思,因为他逐渐开始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早就有了,只是他并未意识到。
毕竟池漾小时候是挺折腾人。
现在想想……
以他的性子,如果这些事换了别人做,哪怕是关系够铁的季风廷或薛让,谢宥辞也早该发火让他们滚蛋了。
但池漾却一直被他纵容着。
不管她再怎么作,他就算怒火攻心了也是憋在心里,从不骂她责怪她,才让她能如此放肆地一直作到现在。
不是不想骂。
真快气疯了的时候他也想。
但每次看到池漾那双骄矜得意的漂亮眼睛,睫毛像蝴蝶似的扑簌簌闪,他就觉得心里那股劲儿蓦然软了。
真就像是盛澜清说的那样。
她是他的克星。
…
池漾的花半里还在检修。
谢宥辞联系了物业,看过之后说是京市夏季气温过高,将水管给热爆了。
这小区建得有些年头。
京市如今很难在三环内建别墅,这套也是池晴很多年前置下的,在池漾成年时过户到了她名下做生日礼物。
水管老化被热爆也不算稀奇。
不过毕竟伤了人。
物业建议池漾暂时另找居处,等检修队把别墅上下仔细查一遍,重整水道后,再联系她搬回花半里。
于是池漾只能将更多的生活用品搬去西子湾,也包括她在拍卖会上买的宝贝,以及那枚价值近两亿的钻戒。
同事听到池漾说这件事时,都感觉心惊肉跳,“天哪,池老师你最近也够倒霉的,又是割破了手又是弄伤了背,幸好水管还算懂事,没再把你的手给伤了。”
“是啊。”
池漾有些无奈地蘸着颜料,“如果再伤了手,我可就要哭长城去了。”
她从小最宝贝的除了脸就是手。
毕竟是画画的人。
如果不幸很严重地伤了手,极有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拿起画笔。
同事被她给逗笑了,“那池老师最近住哪儿?要不要凑合下来我家暂住,我不介意分一半床给你,我爱跟美女贴贴。”
池漾执画笔的手一顿。
在被问及她最近住哪里时,莫名的,她脑海里忽然撞进了谢宥辞的身影……
那晚水花四溅时。
她透过凌乱的水迹,对上了一双仿佛充满了宿命感的深邃长眸。
在她最无措又无所适从的时候。
他像一道光冲进浴室,向她伸出手,弯腰凑近,“交给我,我来。”
再次回想起这些画面。
伴随而来的自然是脸红心跳。
毕竟后面发生的那些脱浴袍、给背擦药的事情,着实让人心猿意马……
池漾眸光闪躲,莫名心虚,“我……最近就暂时住在朋友家。”
可同事却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住朋友家能让池老师的脸这么红啊?”
池漾有些慌张地重新拿起画笔。
同事凑近调侃,“男朋友女朋友?我们国博敦煌展馆的第一美人该不会已经被野男人拐跑,背着我们陷入热恋了吧?”
“胡说什么呢……”
池漾不自在地轻咬着唇瓣,她每次撒谎时就会摸鼻尖,都没留心到鼻尖被指尖上沾的染料弄得粉粉嫩嫩的。
“我才没有谈恋爱!”她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服气,“就是临时合住而已!”
但旁边却是起哄的声音。
虽然池漾没明说,甚至否认恋爱,但大家已经知道她的室友是男人了。
不过成年人的分寸就是点到为止,尤其在彼此心知肚明后,更是不必深提。
一晃眼就到了下班的点。
办公室关系融洽,有人约着去吃饭,有人约着喝酒,彼此笑着说明天见。
池漾收拾好东西也准备回家。
可祸不单行。
她刚坐进那辆新买的冰莓粉爱宠里,就发现她的车竟然没油了。
池漾有些懊恼地看着油箱。
这才恍悟最近大概是太忙没注意,又总在西子湾和花半里来回跑,结果就把她小粉的油箱给跑光了。
“笃笃笃——”
这时敲玻璃窗的声音响起。
池漾转过眸,便看到一张温润斯文的俊脸,身着浅色系西装的男人躬身,礼貌地敲响了她的车窗,“池小姐。”
池漾将车窗摇下来。
她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个人,卢铮,卢恒集团太子爷,听说从国外学金融回来后就基本接手了家族企业,目前已是副总。
“卢总。”
池漾不太喜欢这个人,她有些敷衍地打了声招呼,“你有事儿吗?”
旁边有同事路过看到这一幕,以为是池漾那位神秘的男性室友,露出磕糖的姨母笑来,连忙喊着其他同事扭头看。
“没什么事,就是好久不见,听说你刚回国,又在国博入了职,就想见见你。”
卢铮将手腕搭在她的车窗,极为奢靡的百达翡丽手表,几乎快要刺瞎池漾的眼。
她不太开心地皱了皱眉。
但卢铮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所以,看在我特意来找你的份上,池小姐能赏脸今晚一起吃个饭吗?”
第34章 宣誓主权,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池漾从小就对她的魅力值有自知之明。
她中学时就桃花旺盛。
卢铮便是其中一个甩不掉的黏人虫。
想当年被他追得烦了时,池漾还拿谢宥辞帮忙挡过,毕竟整个京圈的小辈里,没有几个人敢惹那位太子爷。
卢铮追求无果从而被人嘲笑。
他向来心高气傲,当时追池漾追得信誓旦旦,甚至将追求她当成一场赌注,仿佛但凡得手就值得满天下炫耀。
可没想到的是。
池漾让他撞了南墙碰了壁。
以至于他到现在都对她有所惦念。
所以池漾一直都很烦这个人。
没想到多年后再见,这黏人虫又跟了上来,除了比中学时变得更成熟外,还多了几分虚伪绅士和流于表面的精英感。
“抱歉。”
池漾懒得跟他废话,她嫣然浅笑地转眸看向卢铮,“卢总可能还不太清楚,我刚回国没多久就已经结婚了。”
卢铮明显愕然地怔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池漾以前也拿谢宥辞挡过桃花,“这不可能。”
他佯装轻松地笑着,“池小姐如果想拒绝我的邀请,也不用说这样的话。”
池漾心里烦躁得很。
她很想现在一脚油门就蹿走,可奈何不争气的小粉一点油都没有。
于是池漾干脆推开车门。
卢铮还将手腕搭在她的车窗上,因为她推门的动作差点划到昂贵的手表。
他皱着眉头立刻将手给抽回。
就见池漾摁着钥匙锁了车,站在路边打开微信的打车小程序。
卢铮意识到她的车大概出了问题,“池小姐不想与我共进晚餐也没关系,不过我既然来都来了,连你的车都在暗示我们有缘,不如请允许我送美人回家?”
池漾:“……”
油死了。
本就意乱的心被他搅得更烦。
池漾懒得理,她低头猛戳打车程序,偏偏长安街平时就难打到车,况且现在还是下班的点儿,哪怕加调度费都没戏。
卢铮又杵在旁边不肯走。
许是仗着旁边也没个认识的人,为了缠着她,连脸都不要了。
可这时。
一道喇叭声却忽然响起。
池漾抬起眼眸,便见一辆炫酷的布加迪黑夜之声,穿过长安街朝她疾驰而来,最终极精准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
谢宥辞漫不经心地偏眸朝她看过来,用指尖点着车窗边缘,“上车。”
池漾着实没想到谢宥辞会来。
但无论如何,那个瞬间,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简直将她从头灌倒了脚!
池漾骄矜地抬起脸蛋看向卢铮,“你看,我老公来接我下班了。”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口吻里有好几分得意与炫耀。
卢铮不信,他顺着池漾的视线看过去,没想到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谢宥辞意态懒散地坐在车里。
打下来的明黄日光,揉着即将莅临人间的霞色,恰好落在男人的侧脸上。
他下颌线条优越。
在光影明暗的交错中更显立体,比桃花眸略长的眼睛,挺鼻薄唇,性感勾人的锁骨因敞着的衣领而尽数露出。
不过因为谢宥辞扯松了领带。
以至于他哪怕穿着衬衣西裤,也弥散着几分桀骜骄狂与不可一世的混不吝劲儿。
谢宥辞是带着笑看过来的。
他的那双眼睛,素来便是但凡融了笑意就像狐狸精似的勾姑娘家的魂儿。
可在看到池漾身边还站了个卢铮时,他眼眸里的那点挑笑逐渐消失,因着漆黑深邃的瞳色,瞬染了几分寡冷感。
“原来是卢少。”
谢宥辞冷冽不羁地抬起下颌。
他伸手推开车门,漆黑锃亮的德比皮鞋踩在地上,将那股懒散收起来后,只剩下一种不怎么好惹的张狂。
卢铮有些不爽地皱起眉,“又是你?”
谢宥辞轻挑眼尾。
他气定神闲地抬手理着衣领,用骨节清晰的修长手指勾过原本被他扯松的领带,娴熟地系好后推了上去。
池漾也弯起一抹明艳的浅笑。
她径直错过卢铮,坚定地朝谢宥辞走了过去,然后亲昵地挽住了手臂,抬起一双秋水剪瞳望着他,“老公~”
谢宥辞的脊骨瞬间酥了下。
他表情明显怔愣。
敛下眼睫后对上池漾示意的眼神,就猜到她是要他配合着演戏了。
于是谢宥辞伸手。
极为强势地扣住池漾的侧腰,微收着指节将她揽进怀里,随后挑起唇瓣低眸笑望了她一眼,目光宠溺非常。
池漾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下。
这眼神……
奥斯卡给他颁个影帝都不夸张吧。
所幸谢宥辞很快就将目光收敛回来,他骄狂又充满占有欲地看向卢铮。
“卢少,好久不见。”
“没想到这数月以后的第一次见面,竟是巧遇卢少想要勾引我的太太?”
卢铮:“……”
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谢宥辞刚才被喊老公时的怔愣,“你们结婚了?”
谢宥辞挑了下眉尾,“不然?”
“不可能。”卢铮断言。
他当年就被谢宥辞和池漾骗过一回,他追求她时,她也是拿谢宥辞当的挡箭牌。
当时很多人都信了。
卢铮也是。
他不愿插足所以被迫退出这场竞争,后来才知道是池漾跟谢宥辞做戏,这俩人分明打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恋爱?
如今又怎么可能结婚?
“谢少。”卢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