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时亲懵他,让他一秒沦陷-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缓缓睁开眼睛,对上池漾那双不知是被醉意还是情动染成桃色的眸子。
他微张唇瓣,蹭着她轻轻呼吸两下,像是在给她也给自己换气的机会,随后又按捺不住地再次躬着颈吻了过去!
池漾只觉得腿都被亲软了。
呼吸急促的感觉使酒劲更加上头,似如灭顶般彻底不再清醒。
她背脊抵着微凉的砖石,周身却又被温泉水相裹,而覆近的是谢宥辞炙热的体温和吻,以及充斥着荷尔蒙的占有欲。
一次又一次的落吻。
越来越强又不受控的攻势。
池漾伸手抓挠着谢宥辞的后背,在性感又紧实的背阔肌上,留下了今夜醉酒后对彼此行过凶的罪证与挠痕。
太会亲了……
她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像凶兽,肆意又疯狂。
可却也没再做任何更过分的事情,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克制。
大脑缺氧,体验上头。
正如江梨所说的“良辰美景,恰好微醺,就该找艳遇”,池漾就在今晚意外邂逅了这种令人心悸又欲罢不能的刺激感。
“哗——”
又是一阵出水的声音。
谢宥辞单臂环着池漾的腰将她提起,而她身体前倾,搂着他的颈。
那条性感漂亮的黑色泳裙,在夜幕里跟男人冷白但性张力极强的腹肌形成一种强烈又夺人视线的冲击感。
“跟不跟我走?”
谢宥辞单手托着她的大腿,仰起下颌看她,一双晦暗浓稠的长眸外是被水沾湿了的浓密睫毛,又欲又邪。
池漾垂落着眼眸看他。
视线又不经意间扫到他的腹肌,以及同她说话时明显滚动的喉结。
她点了点头。
谢宥辞握着她大腿的指节蓦然收紧,直接抱着她起身上了岸。
他的力量感似乎真的很强。
单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将池漾抱起,甚至还有劲儿弯腰去取浴巾,又体贴又充满占有欲地裹在她身上。
也怨不得池漾虽然对男人没兴趣,却为谢宥辞的身材和力量而着迷。
她看着谢宥辞,眼尾还泛着桃色。
醉意迷离的睫间方才沾了水,似织雾般又乖巧又迷蒙,像是小白兔醉了酒被狼狗诱拐,却又甘愿落入这场陷阱。
她任由他将浴巾披到自己身上,又抱着她去前台拿了一张房卡,将好姐妹江梨抛诸脑后,就跟着他回了他的房。
…
翌日清晨。
江梨是被湿热的感觉弄醒的。
她睁开眼翻身坐起,只见自己身上盖了件黑色冲锋衣,仍然穿着的泳衣湿濡了身下的床单,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身旁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
昨晚那个男人将她扔回房间就走了,说不上来是绅士还是性冷淡,外套还是江梨攥着不放手才被迫留下的。
酒醒后的江梨有些懊恼。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近墨者黑地跟池漾学会了趁醉耍流氓这件事。
“啊啊啊!!!”
江梨不爽地踢了两下冲锋衣外套,但回想昨晚经历的所有画面,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好戳她性癖好帅……
坚毅冷硬的下颌,深邃浓黑的长眸,还有掐着她的腰跟她保持距离的肌肉力量。
真可惜。
要是昨晚睡到了就好了。
可那个男人就像块冰木头似的,好像根本就撩不动,她都那样了,他也仍然只是淡漠地看着她,“姑娘,自重。”
江梨翻了翻那件冲锋衣外套。
口袋里都是空的。
根本没留下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好像昨晚醉酒艳遇的一场闹剧结束后,只单方面在她这里留下了些记忆,然后就迫使这个故事戛然而止。
江梨将冲锋衣外套放到旁边。
她揉着头发下床,趿着拖鞋往套房中的另一间卧室去,“漾漾宝——”
然而江梨刚推开那间卧室的门。
就发现床铺得极为平整,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原本还在懵的江梨瞬间清醒。
想起池漾昨晚也喝了不少,她几乎当场就慌了,“漾漾?漾漾!”
江梨光速转身在套间里跑了个遍。
客厅沙发上没有人,也不在浴室,甚至池漾的行李箱都没被打开过!
“完了完了……”
江梨神情恍惚地抓着头发,一时间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池漾一喝醉酒就爱找人耍流氓,她不会昨晚也跑去找艳遇调戏人,然后被什么不正经的男人趁虚而入带走了吧?
江梨瞬间慌了。
她连自己还湿着难受都顾不上,连忙随手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然后便拿着手机敷衍地蹬了双鞋跑了出去。
倒恰好刚推开门就遇到薛让。
他过敏的红肿反应还没消,像是大早上刚去买了药回来,看到江梨时他抬起肿眼,“诶?小甜梨?”
薛让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弄成这样就出来?你早上起来又去泡温泉了?”
“不是。”
江梨没工夫解释那么多,“你看到池小漾没有?她不见了,她昨晚没回房间!我怕是她昨天晚上喝醉酒出事了!”
“别急,你先别急。”
原本吊儿郎当的薛让听见池漾不见了,立即严肃起来,“或许是她去吃早餐了?你先给她打个电话试试。”
“我打过了,没人接。”
江梨攥紧手里的手机,“她的行李箱都没打开过,如果她昨晚回来了只是又走了,不可能连行李箱都没开过的!”
薛让听到这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肃。
池漾恐怕是真没回来。
季风廷在房间里听到俩人的声音,他推开门出来,“出什么事了?”
江梨立即又跟他重复了一遍。
“别慌。”季风廷也难得正经,“这样,我们分头行动,薛让你再绕着曲水兰亭找一圈看看,江梨你去前台,问问昨晚有没有看到池漾或者她新的开房记录。”
“好。”
薛让和江梨立即按照计划去办。
季风廷本想去拿监控,但他蓦然想起,他昨晚分明是包下了整个曲水兰亭,除了他们和员工之外,不该有外人。
池漾能突然不见。
只有很小的概率会被别人带走。
除非……
谢宥辞?!
第47章 忍不住亲,看着她就心痒难耐
单独的套房里。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温暖地裹在雪白又柔软的大床上。
池漾还在睡。
谢宥辞则单手撑着头,挑起唇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姑娘。
池漾的睡颜向来乖巧恬静。
她长睫微垂,乌黑柔软的头发散落在细白的脖颈,阳光落在她侧脸时,凑近还能看到她脸颊上的细软绒毛。
昨晚。
谢宥辞本是想把她抱回房间继续亲的,甚至还想再对她做点儿别的。
结果没想到池漾刚回来,就冲进卫生间吐了,难受得眼睛红红鼻尖红红。
谢宥辞便只能歇了那些心思。
但他的欲望还没得到疏解,又生怕自己再近一寸就发了疯,彻底理智全无地趁她醉时,直接当了那个禽兽。
所以他最终没敢亲自上手。
而是喊了前台来帮忙,给池漾换下泳衣洗了澡,又裹上浴袍将她诱人的身体藏好,才重新送回到谢宥辞手上。
他几乎没怎么睡。
一整夜就盯着怀里的池漾看。
时而伸手捏捏她的耳朵,时而用指尖碰碰她的睫毛,忍不住的时候就凑近亲亲她的鼻尖,勾勾她的小手。
醉酒睡着的池漾对这些浑然不觉。
她甚至还往谢宥辞怀里钻,柔软平缓的呼吸洒在他胸膛上时,他只觉得又磨人又满足,比起之前的欲罢不能和咬牙切齿,他现在只感觉整颗心都像灌了蜜。
老婆主动亲我了。
~( ̄▽ ̄~)
老婆喜欢我。
(~ ̄▽ ̄)~
以后可以随便亲老婆。
<(  ̄︶ ̄ )>
于是谢宥辞又心痒得没忍住。
伸手勾卷着池漾耳边的碎发,随后将骨节分明的手滑进去,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摁进自己怀里,低眸吻着她的发顶。
“笃笃笃——”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谢宥辞抬手轻掩住池漾的耳,转眸向玄关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掀开被子下床,懒洋洋地系着浴袍往门那儿走。
“谁?”他懒着调,口吻随意。
在门外等着的是季风廷,在他猜到池漾可能在这儿后,他没敢跟薛让和江梨提,便先过来找了谢宥辞。
“辞哥。”季风廷出声。
谢宥辞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左肩抵着门边儿的墙,随手一推就开了门。
季风廷立刻就跨了进来。
仿佛一个清晨上门来捉奸的正房,神色匆匆,东张希望着就要往里钻。
但池漾还在里面睡着。
谢宥辞自然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在他这儿乱跑,他抵着季风廷把他往外推,顺便从玄关柜上将烟盒摸了过来。
他懒散恣意地衔了根烟,反手将房间的门关上好隔绝烟味儿,“有事儿站这儿说,没事儿走,什么地儿你也敢随便进?”
季风廷不爽地轻啧一声。
他伸手将谢宥辞的烟盒抢过来,也自顾自地拿了根烟,“行,那我可就问了啊,池漾昨晚是在你这儿吧?”
谢宥辞摁着打火机。
他正准备给烟点个火,就忽然听到季风廷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打火的动作顿住。
谢宥辞静漠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神情坦然地压下打火机,将嘴里衔着的那根烟点了,“不在。”
“不在?”季风廷怀疑地看着他。
他目光在谢宥辞脸上流连,不经意地一瞥,忽然注意到他浴袍领口盖着的脖颈,上面明显留有几道挠痕。
“池漾昨晚没回她跟江梨的房间,江梨早晨起来急疯了,这会儿正带着薛让满酒店的找——真不在你这儿?”
这次谢宥辞倒是没有回答。
他慢悠悠地吐着烟圈,挑起的眼尾里尽是散漫的笑,“她不想让你们知道她在我这儿的话,那她就不在。”
季风廷:“……”
行,他听懂了。
季风廷单手叉腰地数落着他,“谢宥辞你可真行,不是我说,你喜欢池漾可以,你趁她喝醉酒占她便宜也太不要脸了吧?”
“谁占她便宜?”
谢宥辞懒散地轻嗤一声,随后侧着颈扯开领口,“你看我受的苦少?”
季风廷:“……”
“算了我懒得跟你掰扯,在你这儿就行,被你糟蹋了也总比被别人给糟蹋了强。”
季风廷半松了口气。
但他松完这口气又觉得不对,他妈的那还不是被人给糟蹋了?
季风廷轻啧一声,“江梨和薛让那边我先给你瞒着,你赶紧想办法把池小漾送回房间去,晚了我可没法帮你解释。”
“她还睡着,舍不得弄醒。”
谢宥辞姿态慵懒地倚着墙,“晚点儿等她睡够了,我自己去跟江梨解释。”
季风廷:“……”
他一脸无语地看着谢宥辞,瞅着他这餍足的欠扁样儿就想揍。
但还没等季风廷再说些什么。
走廊里忽然传来薛让的叫嚷,“找到了吗找到了吗?我找了一圈儿都没有!”
“没有。”
江梨也气喘吁吁地赶回来,“前台说池小漾昨晚没开过房,但她们有人说看见一个男的把她给抱走了!”
“我操!”
薛让当时就炸了,“谁?哪个禽兽!问出来没有?等找着那个占池小漾便宜的狗东西,老子立刻就打歪他的头!”
第48章 午夜缠绵,醒后全回忆起来了
季风廷缓缓地扭过头。
他看着薛让,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但薛让却像个一点就着的炸药包,“你看我干嘛?我薛让保证说到做到!”
季风廷顿了顿,“……你最好是。”
薛让骄傲地抬起他那张因过敏而发肿的猪脸,还拍了下谢宥辞,“辞哥也听着了,到时候辞哥也是见证人!”
季风廷:“……”
谢宥辞松弛懒散地倚着墙,撩起眼皮看了眼薛让,“行,等着。”
说话间他便用抬起手指打灭了烟头,扬手扔进了旁边的座地烟灰桶里。
此时江梨还在着急。
她连忙将话题重新转回来,“那现在怎么办?调监控?还是报警?”
季风廷下意识地看了谢宥辞一眼。
便见他懒懒地抬起下颌,“别急,法治社会没人能把她拐走,我去找。”
谢宥辞能愿意去找。
江梨放了心。
毕竟这几个人中就属他手段最多,他要是真能用心找,就一定找得到。
“那你有任何消息的话及时告诉我,我再去找前台问问那个男人是谁!”江梨说着就转身向大堂的方向跑。
薛让表现积极,“我也去!”
季风廷看着那两个被蒙在鼓里的人,轻啧着摇了两下头,“这不拦?辞哥,你就不怕你的禽兽行迹被他们发现?”
“打过招呼了。”谢宥辞眉尾轻抬。
不然曲水兰亭就他们这一伙客人,前台怎么可能没眼力见,认不出昨晚把池漾抱走又请人来给她换衣服洗澡的男人是他?
只是池漾说暂时不想让大家知道他俩的关系,他自然会跟老婆打配合。
“真有你的。”
季风廷竖起大拇指,“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俩知道真相后的反应了。”
谢宥辞散漫地挑唇轻笑。
他拎起浴袍闻了下,烟味散尽,“快了,办婚礼时会记得给他们发请柬。”
音落,他转身推门回房。
季风廷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呸”了一口。
做什么春秋大梦?
人追到手了吗就开始幻想婚礼?
不过有句话说得还真没错——恋爱脑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
谢宥辞散完烟味儿回到房间。
池漾还在睡。
许是因为黏了一整夜的人形抱枕忽然消失,她方才的睡眠有些不安稳。
谢宥辞回来的时候,便见她蹭到了他睡的那一侧,躺在余留他体温的床单上,将被子压在下巴的位置,抱得很紧。
“啧。”谢宥辞眉心微皱。
这么没有安全感?
谢宥辞看着池漾半蜷缩的侧卧睡姿,心里莫名觉得有点儿不爽。
像是为她打抱不平。
又像是不满于他宝贝着的人在别处没有得到她值得的呵护与疼爱。
谢宥辞不由放轻动作走到床边。
他弯腰帮池漾掩好被子,又将她露在外面的细白脚丫,塞回到温软的被子里面。
想着她早晨醒后容易空腹难受,于是便换又了身衣服去买点吃的。
可哪料再回来时。
床上的睡美人却忽然不见了。
谢宥辞眼眸微眯,他将早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在套间里绕着找了一圈儿,都没看到关于池漾的痕迹。
人跑了。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盯住。
亲完睡完转身就跑?
害羞了?
谢宥辞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找到了列表里的小钓精,本来想直接问她在哪儿,但犹豫许久后,他忽然想起季风廷泡妞时经常会发各种可爱的表情包。
于是他便也上网搜了搜,顺手给池漾丢了个表情包过去——
…
池漾倒的确也是刚醒。
谢宥辞起床后她就睡得不太安稳,再加上外面的吵闹声,半梦半醒。
只是宿醉的头晕感让她有些昏沉。
于是池漾没爬起来,反而摆烂似的陷进枕头里,还蹭着床单寻找旁边的热源,挪了个更有安全感的地儿睡。
但她很快就觉得不对劲——
睡梦间。
她似乎闻到一股清浅冷冽的广藿香,伴着种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几乎瞬间就将她的大脑给冲醒了!
池漾惊慌着翻身坐了起来。
一眼便知这不是她跟江梨的房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