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时亲懵他,让他一秒沦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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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让】:……你懂什么,这种寺庙的营销,底色都是爱情与浪漫!!!
【季风廷】:行行,我不懂,那随你们,你们要去的话我就跟着去凑热闹呗,但那破台阶我可不准备爬。
【薛让】:我爬我爬我爬!你给我转账一百万,我勉强考虑登顶之后顺便把你的姓名牌也一起挂到树上去!
【季风廷】:谢邀,不必。
薛让对寺庙祈愿的事情充满热情,定好了就在中秋当日的白天,毕竟晚上要回家吃团圆饭,吃完饭再一起出来放烟花!
不过。
这活动也是有要求的。
【薛让】:先说好,祈愿活动不接受狗,请某位背着我们脱单的女士自觉一点,不要带那位野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知道内情的季风廷不由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希望他在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谢宥辞之后也依然能如此硬气。
【小甜梨】:那啥我……就先不加入各位了,我还在西藏,我可能也要当狗。
【薛让】:??????
【小甜梨】:(脸红)我在这边遇到一个兵哥哥,他好帅,我好想睡。
【薛让】:??????
【小甜梨】:可惜这西藏高原反应差点废我半条命,好怕doi的时候喘不过气,不然我早就下手了。不说了,我接着吸氧去。
【薛让】:??????
终究是只有让让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池漾上班时也收到了群里的消息,她没回复,谢宥辞先来问她,“去吗?”
其实池漾对祈愿这种事不感兴趣。
从小到大,她好像都没有什么许愿的资格,连最基本的生日愿望也没有,自然不会指望佛来实现她的愿望。
“都可以,你想去吗?”她问。
谢宥辞是向来不信这些鬼神论的,他这种桀骜不驯又不可一世的人,更喜欢将人生掌控在手里的运筹帷幄感。
但为池漾祈愿于他而言却不同。
他低首回着消息,“想去。”
池漾没想到谢宥辞居然会信这些,她还以为他会拒绝得比季风廷更彻底。
薛让也在群里艾特他们了。
【薛让】:@池小漾@谢宥辞,去不去啊两位?咱一起去挂自己的姓名牌啊!
【薛让】:噢,池小漾除外。
她可以挂心上人的。
虽然至今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池漾】:……去。
谢宥辞正准备在群里回复,往上一翻就看到薛让不准池漾带野男人的消息。
他眉尾轻轻挑了下,完全将那番话当做了耳旁风,“去。”
季风廷:“……”
全群除当事人之外,唯一知道所有真相的人,沉默退场。
宁云寺祈愿小分队就此成立。
中秋那天,宁云寺香火旺盛,许多人都特意赶在这一日来拜月祈福,还有不少游客在宁云河畔放了花灯。
池漾一行人也临近中午时爬到山半腰,去主庙里上了香,并吃到了宁云寺远近闻名的素面,的确不同凡响。
屋檐之下。
一桌四椅,几碗素面,倒还真莫名有几分吃斋念佛来此祈愿的氛围。
季风廷翘着二郎腿好奇,“快下雨了,等会儿你们还打算接着往上爬?”
池漾抬眸望向天空,的确看到有几朵乌云飘过来,但乌云并未覆盖整个宁云寺,他们从山脚而来的方向还晴空万里,但山顶种有传闻中那棵灵树的地方却已阴云漫天。
“下雨?不能吧?”
薛让不信邪,“咱刚来时不还晒得要命?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中秋这天下雨,哪年不是晴空万里,晚上月亮也高高悬天的?”
“但好像……真的快下雨了。”
池漾看着天空抿了抿唇,她下意识地转眸向谢宥辞望了一眼。
毕竟她自己对祈愿没什么兴趣,就算真的下雨直接下山也没事,但谢宥辞好像的确想登上那数千级台阶挂个牌。
如果不能登顶,他或许会觉得遗憾。
不过谢宥辞表现得很淡静,他眉尾轻轻一抬,“下雨祈愿不是显得更有诚心?你看,佛祖都得被我感动哭了。”
季风廷:“……”
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你看你看还是辞哥懂!”薛让兴奋,“那我们出发吧,趁着没落雨早点走,说不定下雨之前我们就能回来了。”
季风廷:“……我能不能不去?”
薛让:“你个大男人在磨磨唧唧些啥,你不会是已经爬不动了吧?”
季风廷:“我爬不动?你放什么狗屁?等会儿你别落在最后嗷嗷喘还差不多!”
俩人又开始小学鸡吵架。
池漾悄悄扯了扯谢宥辞的衣角,“下雨爬山危险,真的非去不可吗?”
第93章 谢宥辞就是你的许愿池
谢宥辞仰起下颌望了望天。
他姿态懒漫地将手臂搭在膝盖上,敛下眉眼,低眸看着池漾,“嗯,我去,雨天爬山的确会危险,你在这里等我?”
池漾没想到谢宥辞对上山如此执着。
但她既然跟他一起来了,就肯定不能留在这儿,让他一个人往上爬。
偏偏这时薛让注意到他们在说悄悄话,他一颗脑袋忽然就探了过来,“你俩鬼鬼祟祟在这儿背着我聊什么呢?”
池漾被薛让忽然吓了一下。
她心一惊,一种偷情被抓的心虚感油然而生,表情都变得不自在了起来。
“什么就鬼鬼祟祟?”
池漾理不直气也壮地睨向薛让,“我们只是在讨论到底要不要上山。”
“哦。”薛让没怀疑,“那上吗?”
“上。”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了起来。
池漾和谢宥辞这对昔日的欢喜冤家,很少在发小们面前表现出此等默契,这让薛让都愣了一下:?
夫妻俩也悄然对视了一眼。
不过池漾很快就将眼神给收了回来,心虚又佯装淡定地揉了揉耳朵。
“反正来都来了。”
池漾率先站起身理着裙摆,“趁现在雨还没落下来,早一些上山吧。”
季风廷:“……”
他怀疑人生地斜眸朝俩人睨了过去,“好家伙,来都来了,你们试图用这招中国人的至理名言打败我是吧?”
“至理名言之所以是至理名言,那肯定有它的道理!你看你看——”
薛让用手肘推搡着他,“连辞哥和池小漾都说要去!你狗直男,你不懂浪漫!”
季风廷:“…………”
“我不懂浪漫我谈过那么多次恋爱,你懂浪漫你倒是脱个单我看看。”
池漾和谢宥辞已经习惯了他俩吵架。
他们表示不予理会。
谢宥辞也率性慵懒地将二郎腿放下来,皮鞋踩在地上,径直起了身。
他单手抄进兜里,“走。”
随后余光看见旁边的池漾,外套衣领有些翻折,于是便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指尖也不经意间从她颈上蹭过。
池漾原本在望向山顶那边的天,忽然觉得敏感的后颈似如过电。
她整个人都被酥得软了下,紧张地扭头看过去,果然见到谢宥辞站在她身后。
池漾看向薛让和季风廷,幸好他们拌着嘴没看这边,“你别动手动脚。”
她小声嘟囔着警告道。
谢宥辞懒着劲儿轻笑了一声,“行。”
他将那只手也收回来抄进兜里,然后躬了躬身贴在她耳边,“谢太太。”
池漾:!!!
“池小漾!”薛让突然喊她。
池漾慌忙向后退了两步,“干嘛!!!”
“走了!”薛让手一挥,显然是没注意到她刚才跟谢宥辞之间的亲昵互动。
发起这场祈愿活动的薛让充满了激情,倒是他身后的季风廷脚步黏糊,好似不情不愿,根本不想动弹。
不过四个人还是一齐动了身。
踩着数千级台阶,向着那传闻中生有灵树的宁云寺顶攀去。
天空变得越来越阴沉了。
山脚仍然晴空万里,越接近山顶的位置乌云越重,甚至能很明显得看到一条分界。
不过这乌云倒也没给天阴彻底。
哪怕是山顶密集着阴云的位置,也有一朵乌云被太阳劈开,有阳光照下来。
许是因为那道阳光。
很多来宁云寺祈愿的游客都不愿意轻易放弃,仍然在坚持着向上爬。
觉得中秋时节这种好时节,往年晚上都晴夜万里能看到圆月,今年难得来一次宁云寺应当也不至于会下雨。
薛让坚持想上山也是这样自我催眠。
但天不如人所料。
四人刚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雨就开始落下来了,起初下得还不算大,只是一滴有些大的雨珠落到了薛让的脸上。
薛让抬手摸了一把,“诶?这老天爷还真不给面儿,居然真的下雨了。”
池漾抬脸望天。
一滴雨水恰好落了下来,缀在她的睫毛上,让她颤着睫毛,闪躲着视线別开脸,避了一下。
再下一秒。
一道阴影就蓦然覆盖了下来。
谢宥辞脱掉自己的外套,便毫不犹豫地直接盖到了池漾的头上。
池漾转回视线,便撞进他的眼睛里。
谢宥辞低首看着她微湿的睫毛,伸手轻拂了一下,沉声道,“披上。”
“那你怎么办?”池漾轻抿唇瓣。
她心下有微微有所动容,看着雨点落在他肩膀时,将黑衬衣晕湿出一小片。
“我大男人淋点儿雨怎么了?”
谢宥辞不屑地哂笑一声,他眯了下长眸看向台阶,“看这距离,估计还要有一个多小时才能登到山顶。”
“还爬吗?”季风廷抬手挡雨。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盖在池漾头顶上的西装外套,心里不由轻啧。
薛让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不过他没怀疑。
虽然池漾和谢宥辞平时相杀,但他清楚他辞哥的德行,这人就是表面看着拽里拽气的,其实骨子里还挺绅士温柔。
况且都是一起长大。
如果谢宥辞不把外套给池漾,他跟季风廷恐怕也总会有一个人自觉地给。
“都爬到这儿了,放弃也太不甘心了吧,我看雨也不大,要不我去那边看看?”
薛让指向了另一条道,“我看指示标说那边有个摊子,应该会有雨衣雨伞吧,要不你们去前面那个亭子避下雨,有伞没伞的我待会儿给你们发个消息,不行就下山。”
季风廷:“……”
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疼,根本不理解薛让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他非常想现在就直接下山。
但没想到谢宥辞在旁边应了声,“嗯,或者你先带着池漾下山。”
“我看行!”季风廷拍手叫好。
但薛让却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你行个屁你行!你跟我一起去找伞!”
季风廷:???
“找伞你特么一个人去找不行吗?”
“不行,我怕你背着我们偷偷下山。”
“薛让你是不是有病啊?下这么大雨爬个屁的山,趁现在雨下得不大赶紧撤,万一下起暴雨这山路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俩人又开始小学生拌嘴。
池漾颇觉头疼。
她不想听这两个人叽叽歪歪,伸手轻扯了下谢宥辞的衣角,“我们先去避雨?”
谢宥辞低低懒懒地笑着,“行。”
于是。
他俩便趁着那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先行继续往上走,去前面的亭子避雨。
池漾还将谢宥辞盖在她头上的外套给他分了一半,但踮着脚尖都有些费劲。
谢宥辞无奈地低叹一声。
他干脆将那外套拿了过来,自己伸手撑在他们两个头顶,但仍然向池漾那边倾斜。
季风廷被薛让拽去找伞了。
亭子下避雨的人不少。
池漾和谢宥辞走到亭子的时候,盖在他们头顶的外套已经被淋湿透了。
所幸还有位置坐。
池漾和谢宥辞朝外坐在长椅上,抬眸看着从屋檐上落下来的雨帘。
雨越来越大,没有要停的架势。
乌云依然没有将整座山彻底覆盖,依稀能看到山顶的方向还有一小片晴日,而山脚那边大概是还没落雨的。
其实现在下山还完全来得及。
但上山的风险却难以估量。
池漾轻抿唇瓣,长睫下难掩失落,“谢宥辞,这场雨好像不会停了。”
其实她原本是对祈愿不感兴趣的。
但都已经爬到了这里。
而且上山的过程中,她总是听到耳边传来很多游客充满期待的声音。
跃过千级台阶,登上山顶。
找到那棵传说中的许愿灵树,将心上人的名字写在许愿牌上。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美好。
但池漾其实不是对祈愿不感兴趣,是因为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没有许愿的资格。
偏偏这时薛让还在群里发来消息。
【薛让】:靠!来晚了!雨伞和雨衣都被抢完了,这咋整?要不咱还是下山吧?
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这亭子下避雨的人也都商量着,要等雨变小后就下山,毕竟这晴雨不定的,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再下大。
而且祈愿听起来虽然美好。
但看这雨势,也许哪怕上了山,写在许愿牌上的心上人的名字也可能被雨水冲刷。
“谢宥辞。”
池漾眼睫垂落着低下头,“要不然还是算了,等会儿雨小些我们就下山吧。”
谢宥辞偏头看她。
只见池漾紧紧地将他的外套抱在怀里,整个人像泄了气,“我好像,一直都不太适合做许愿这种事情。”
“你知道吗?”她转眸看向谢宥辞,“我其实一直都很相信语以泄败这四个字。”
“我经常觉得,希望发生的事情要藏在心里,不能期待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上天一定不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所以每当我有所期待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往相反的方向想,我不停地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说这么好的事不会发生,欺骗自己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期待。”
“好像如果这样,愿望反而就能实现了。”
“所以我生日的时候不会许愿,新年也不会许愿,不过反正……也没人陪我过生日,没人陪我过新年,没人实现我的愿望。”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配拥有什么,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要期待好了。”
池漾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下,“但这次,我好像又说错话做错事了。”
“我只是……跟你提了一句,今年的中秋节我想放烟花,然后它就下雨了。”
“所以,”她又垂下眼睫,手指收紧,“今天也还是算了吧。早知道你们这么期待中秋祈愿的话,我就不说我想放烟花了。”
谢宥辞没想到池漾会说出这番话。
他也完全没想到,池漾竟然会觉得,这场雨能落下来,责任也在她,只是因为她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池尔尔。”谢宥辞嗓音微沉。
他低眸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
池漾穿着裙子,外面披着件长款的风衣外套,怀里还攥着他脱下来的外衣。
她向来娇纵跋扈惯了,其实很难在她身上看到失落,像是一只不小心淋了雨,偷偷躲进角落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猫。
“下雨不是你的错。”
“以前,没人帮你实现愿望,也不是你的错。”
谢宥辞见不得池漾不高兴的样子。
他忍不住抬手,骨节轻轻拂过她脸颊,刮蹭着方才不经意间落过来的雨水,“其实我不信佛,也不屑向神明祈愿。”
“但自从你引我心醉神迷的那一刻起,谢宥辞的宥,就不再是只佑自己的佑。”
“池尔尔。”谢宥辞忽然站起身。
池漾诧异地抬起眼眸看他,便见他又躬身凑近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谢宥辞不信佛祖不信神明,但如果一定要让他佑一个人,他不佑自己,只佑你。”
“池漾。”他弯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