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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生皇后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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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俞智容,还是俞夫人,目光都似有深意,陈莲珠心中更是疑惑了。
  三人坐在亭中观荷。
  六月是荷花最盛之时,但国公府荷花品种繁多,便是七月也有开得蓬勃的,像玉蝶,三色莲,红台等。
  “嘉善公主送你的雪塔,如今长得如何?”俞智容询问。
  “临走时,嘉善公主叫花农授予养护之道,所幸没有得病。”
  “想来也是因你细心,”俞智容打趣,“像我就不行,连一盆草都养不活的。”
  远处竟有人接她的话:“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陈莲珠转过头,见一位公子不知何时立在了亭外的桂花树下,他穿着如意纹的青色锦袍,面容不甚清晰。
  但等他走近了,两道目光落过来时,陈莲珠心头咯噔一声,想起此人是谁了——是那日在百宝轩被她撞到的公子。
  她终于有所明白,恐怕今日俞家要请的是她,而起因是这位公子……没有猜错的话,应是卫国公府的公子。
  陈莲珠很不喜欢他的目光,侧头避开。
  “哥哥,”俞智容起身,“原来你也在附近,”介绍道,“这是陈家的两位姑娘,这是我兄长。”
  陈家姐妹俩也起身行礼。
  俞翼仍盯着陈莲珠:“又见面了。”
  陈莲珠不知说什么。
  此话未免太过直接,俞智容想起哥哥的德性,觉得还是不要让他开口为好:“哥哥,都督府事务诸多,你且忙去吧。”
  “一来就赶我走?”俞翼挑眉笑,与陈莲珠道,“我在家中尽受她的气,实在是要找个人来管管她。”
  “哥哥!”俞智容要发怒了。
  俞翼这才离开。
  陈莲锦对着陈莲珠笑:“俞世子挺有意思呢。”
  陈莲珠脸色微沉。
  兄长做事没个分寸,俞智容也是操碎了心,原先指望嫂嫂能管着,可后来嫂嫂偏偏去世了,母亲也找不到合适的儿媳。这回是俞翼主动提起的,她想到陈莲珠的样子,心里就存有几分希望,倘若是这个姑娘,也许兄长能改邪归正。
  “哥哥说话直了些,二姑娘不要介意。”俞智容替兄长道歉。
  “无妨,应是认错人。”陈莲珠语气淡淡,“我并不记得与令兄见过的。”
  俞智容一愣。
  陈莲锦偏解释:“二妹,你忘了吗?我倒想起来了,那日在百宝轩你撞到一位公子,好似就是俞姑娘的兄长呢。”
  陈莲珠抿一抿唇:“我不记得样貌了,如果是,倒是对不住。”
  “看二姑娘的细心,如何会撞到哥哥,定是哥哥挡着道。”俞智容坐下来,亲手给陈莲珠倒茶,“希望二姑娘能原谅哥哥。”
  这俞智容原是不错的人,可惜……
  陈莲珠微微一笑:“俞姑娘不必如此,细论的话,谁都有错,便不提了吧。”
  她端起茶喝完。
  后来,俞智容留她们用午膳,一直到未时才归家。
  听说客人已走,俞夫人来见女儿:“如何?”
  “哥哥怕是高攀了。”
  俞夫人不悦:“高攀一词不妥,若不是当翼儿填房,光凭陈家二房,怎么也不配的。”
  “娘,”俞智容皱眉,“都是娘纵容,京都才无姑娘愿嫁哥哥!”
  “瞧你说的,是翼儿挑三拣四,才拖到今日……前不久吴夫人才将三姑娘送到府里来。”
  乱七八糟的人提来做什么?俞智容暗叹,母亲只有这一个儿子,当真是宠上天了。
  怎么不看看,别家姑娘的想法?至少那陈莲锦就对哥哥毫无兴趣,俞智容扶额:“娘打算如何做?”
  “先去试探下陈家的意思,定会愿意的,”俞夫人言罢瞧一眼女儿,“陈家可不像林府。”林府的人当真清高的很,那日在云阳伯府,女儿画的画也很出彩,可偏偏那边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改日她得请林家女眷过来坐坐才行。
  却说陈莲珠回到府里,难得的取了一些银子出来交给杏云:“去查一下俞公子。”
  她原先从不叫丫环做四处打探之事,可今日见过俞翼后,心里十分不安,她一定要想好对策了。


第24章 
  因一个夏季没见着女儿,徐老夫人为此专门去了趟宫里。
  知道母亲喜欢吃御厨做的清蒸甲鱼,皇贵妃早早就吩咐下去,又准备了茉莉花茶。
  徐老夫人闻见香味,笑容满面:“你没有一回忘掉的。”
  “自从太医给娘诊断后,嘱咐娘要常喝茉莉茶,女儿就牢记心里了。”皇贵妃扶着徐老夫人坐下,“娘怎么突然过来?是不是哥哥有什么话要娘说与女儿听?”
  “不是彦辉,是为娘前几日梦到你,实在想见一见。”
  她的兄长不便入宫,有时会请徐老夫人带话,但陆昭去云城一事竟未发一言,可见心里有数。
  皇贵妃笑道:“娘是梦到什么了,这么着急?”
  是个噩梦,梦里女儿被陆昭用尚方剑抵着脖子,脖颈已经见血,徐老夫人不敢说出来,犹豫半响道:“我也记得不甚清楚了,不过飞燕啊,你与太子千万不要弄得太僵,太后那边也常去看看……人心都是肉长的,时日久了,太后总会喜欢你。”
  可怜母亲六十出头的年纪还如此天真,皇太后不由失笑。
  幼时,母亲就因为庶女的身份总被舅父姨母堂姐等欺负,可母亲一直忍耐着,要不是她后来入宫,得皇上喜爱位份攀升,恐怕他们家要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这些仇,她自然也记得,如今外祖家除了母亲这一支外,全都衰败了。
  皇贵妃笑笑,敷衍道:“女儿明白的。”叫宫女取来一盒百年人参,“母亲不要节省,我这里多得是。”
  “再吃就补过头了,”徐老夫人推辞,“你不如送去给太后。”
  “太后那里的人参怕堆成山了呢。”皇贵妃不悦,有那个孝顺的皇上在,太后还能缺这些山珍?
  徐老夫人只好收下。
  皇贵妃留她用午膳,清蒸甲鱼端上来,香味扑鼻。
  谁料用完膳,竟见宫女又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给女儿,徐老夫人心头一惊:“你病了怎不告诉我?”
  “不是病,是补身体的。”皇贵妃的眉宇间有几分无奈。
  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唯独身子太过娇弱,生下陆璟后就再没有怀上,这变成了女儿的心病。
  徐老夫人明白了,拍着她的手宽慰道:“璟儿那么出色,即便他一个也足够的。”
  怎么够呢?
  张蕣华留下一个儿子,没想到她这辈子居然也只生了一个,倘若多生几个,兴许有比陆璟更为优秀的。或者,哪怕是有个女儿,能得太后喜欢,那么也许太子之位早就落到她儿子的手里。
  如今,她只能指望那一个儿子。
  皇贵妃将汤药一口喝了下去。
  徐老夫人回到家,将此事告诉徐彦辉。
  “飞燕真是执拗,居然还在吃药。”她摇着头道,“你若有机会见到她,劝劝她。”
  “何必?多子多福,妹妹还年轻,兴许真的能怀上呢。”才三十三岁,又不是四五十岁,再说,徐彦辉很清楚妹妹的脾气。她十分好胜,又有毅力,当年想入宫,做皇帝宠妃,为家人争一口气,最后也真的做到了。
  “母亲不用担心妹妹,她自有主张。”徐彦辉安慰好母亲便去了书房。
  再过半个月,陆昭应该就能到云城了,徐彦辉想到蒋昆,皇上派了这个大理寺的官员随同,想必是要让陆昭把案子彻查。
  如此,他当然也要出一份力的。
  徐彦辉书写一份信后,立刻就命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夜晚风凉,林纨纨做梦竟把被子蹬掉了,早上起来就感觉精神不好,摸摸额头幸好没有发烫,不必请大夫。
  宋滟秋打算服侍她起床。
  林纨纨靠在床头不想动,念及昨夜的梦,眉心深深拧起。她居然又梦到自己坠楼了,吓得手脚乱动。
  她这一生养尊处优,从不曾受过任何委屈,这样可怕的事情实在难忘。
  偏偏又没能劝成陆昭,他还是去了云城,不知事情会否仍照前世那样发展?
  “姑娘怎么了?”宋滟秋柔声询问。
  “有些心烦。”
  宋滟秋为让她高兴,拿来一件裙衫:“奴婢昨日做好的,姑娘看看可喜欢?”
  是件粉色镶紫边的襦裙,领口与宽袖上都绣了蝴蝶,统共有十二只。图案并不稀奇,奇就奇在刺绣的精湛,蝴蝶的触须,细细的脚,乃至是身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辨,仿佛是活的一般。
  林纨纨马上有了精神,手一伸催道:“快给我穿上!”
  宋滟秋见状笑了,细心替她穿好。
  绿芳等丫环看到,纷纷称赞。
  老夫人也说宋滟秋的女红好:“难怪非得跟你舅母要呢,这一手功夫,府里的绣娘确实比不上。”又说起做客一事,“你这身倒也不用换了,等会随我们去灵辉寺。”
  许是要给哥哥求个姻缘签,林纨纨也想出去散散心:“确实许久没有吃灵辉寺的斋饭了!”
  “小馋嘴,尽惦记这些呢。”老夫人笑。
  准备妥当后,老夫人带着儿媳,孙女儿坐车出门。
  灵辉寺建在京都城外的泉山山腰,庙里香火鼎盛,平日香客总是占满山道,等到庙中怕是要午时。林纨纨为此叫丫环带了不少点心,此时在轿中就吃了几块樱桃脯。
  这樱桃脯是用熟透的樱桃做得,去核后一层层压在瓶中,等半月出糖汁,将汁取出熬浓再行浇入。一夜后把浸透蜜汁的樱桃用炭火培,再行晒干,颜色鲜红似珊瑚,入口软糯香甜,林纨纨最是喜欢了。
  只谁想到正吃着呢,车窗竟被一物敲到,林纨纨被惊吓,樱桃脯从手中滚落下去。
  不知是谁如此没有规矩,她打开车窗往外看,却听见一个少年不满的声音:“什么鬼地方,说是京都,全然不如我澄州街道宽阔,骑个马都不痛快。”
  林纨纨本是极为生气,但听到澄州二字,猛地想起一个人,小脸马上就换了副表情。
  那少年只瞧见从车窗中探出个小姑娘,领口绣着蓝蝶,耳上戴着珍珠,眼睛弯成月牙,对他笑得极甜,一时竟怔了怔。
  抓着马鞭暗道,这京都虽然不好,可这儿的小姑娘倒是,倒是挺可爱的……


第25章 
  如果没有认错的话,此人应是陆昭的表弟张少淮。
  前世,张少淮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入京的,后来做了陆昭的伴读,再后来当然是跟随陆昭出生入死。
  那时候,她与陆昭关系不好,与这张少淮更是没有交集了。
  林纨纨笑着问:“这位公子你是从澄州来的?”
  “是。”张少淮扬眉,“你怎么……哦,你听见了?”他刚才是在发牢骚,澄州虽不繁华,可街道空阔,气候干燥,在他看来,就是那马粪的味道也比京都的要清新。若不是因为担心他的表哥,他是不愿意过来的。
  林纨纨道:“其实看你穿着也不似京都人士。”
  张少淮哈的一声:“没错,我确实是从澄州过来的,正是要去宫里。”
  京都拥堵,车马相碰乃常事,姜玉真倒并未在意,只发现女儿一直往外探着头,奇怪道:“纨纨,你在同谁说话?”
  林纨纨也不好告之,眼见马车要出城门,与张少淮道:“我与祖母,母亲去灵辉寺进香,以后再会了。”
  张少淮看着马车走远,心道再会?都不知这小姑娘是谁,但转念一想,京都就这么大一座城池,他往后要久留此地,确实是早晚都会再见的,笑一笑打马朝皇宫而去。
  如林纨纨所料,果然去到庙中花了好一番时间,幸好她带着樱桃脯,不至于饿肚子。
  老夫人却不觉饥饿,兴匆匆拉着姜玉真去求签。
  等求到了,林纨纨也探头去看,只见签子上写有一行字,“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
  是上上签,可这签文怎么看怎么奇怪,老夫人眉头拧了拧,问姜玉真:“刚才那解签者所说,你可听明白了?”
  姜玉真出身将门,但自小就通读四书五经,将刚才解签者说得冗长的一段话概括成一句:“嘉言的婚事恐怕会出乎我们意料。”
  真是神仙显灵了,林纨纨双手合十暗暗对天拜了拜,哥哥如果娶陈莲珠的话,对长辈们来说一定是意外之事,她哎呀一声道:“看来哥哥不会娶名门世家,或是勋贵家族的千金小姐呢。”
  老夫人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怎么能不门当户对?”她心中的几个孙媳人选,全都是家世显赫的啊。
  姜玉真倒不介意:“倘若是嘉言喜欢的,家世低一些也没什么。”
  “没什么?总不能是商户,是农户吧!”老夫人有点接受不了。
  姜玉真笑了:“母亲,嘉言能看上的姑娘一定不差的。”她相信儿子的眼光。
  老夫人深深叹口气,而后看一眼签子,真想就这么扔了。
  回去后,她也没有跟林嘉言提,只是睡觉时,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意外的姻缘,到底是怎么个意外法呢?
  但愿不是商户,农户家的姑娘!
  今夜月色格外朦胧。
  姜修趴在案桌上,不知怎么竟隐约听到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
  如清风在耳边吹拂,他恍然间,仿佛看到宋滟秋坐在草地上,给弟弟在念诗歌。
  阳光落在她身上,色彩浓烈,画般的美好。
  可睁开眼,伊人却不在,他看着窗外怔怔出神。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宋滟秋还在林纨纨手里,他竟没有想到绝好的法子。
  无奈之下又有几分恼怒,林纨纨不懂事就罢了,可宋滟秋原是他姜家的奴婢,竟也没有丝毫留恋。她以为做几双鞋给母亲,她与姜家所有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吗?
  没那么容易!
  姜修站起来,走出衙门。
  行到醉月楼时,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小伙计迎上前来:“姜大人,稀客啊,快请进!”
  年少时他常呼朋唤友,品尝美酒,但自从做了北城兵马司指挥使后,很少再沾,醉酒误事,他如今担着重责,平日鲜少入酒馆,但此时此刻却忍不住。
  走到二楼,他找了靠窗的位置坐,要了下酒菜,一壶长春百。
  此酒不烈,但味道醇厚,能解愁意。
  姜修一连喝了三盅进去。
  半个时辰后,对面雅间出来一个人,瞧见姜修,面露讶色,哈哈两声后走上前去:“还以为认错人,当真是你。”大咧咧就坐在对面。
  发现是俞翼,姜修并不意外。
  这俞翼的父亲虽神勇,战功赫赫,可其子身子骨弱,难以学武,又喜在女人堆里混,就算在都督府谋了个职务,像姜修这种人也看不起。
  面上不动声色,他笑一笑:“原是世子。”
  都是虎门出身,武城侯与卫国公也是惺惺相惜的,俞翼给自己倒上一盅酒:“难得见你来喝酒,怎么,是有心事不成?”
  “明日休沐,放松一下罢了。”姜修不承认。
  俞翼斜睨他,想起最近武城侯府门口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为婚事烦恼不成?”他笑,“换我再年轻十岁,我也不早早成亲,女人如衣服,何必拿来束着自己。”
  也是家中孩子多,得有个母亲抚养教导,正好那陈二姑娘的姿色颇为入眼,他才有续弦的念头。
  姜修瞧着他苍白的脸,没有接话。
  其实俞翼也不喜欢姜修,嫌他太过傲气,仿佛谁也不如似的,要不是因为妹妹,未必过来搭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喝酒也该找个伴,”他试探,“怎不请林修撰一起?”
  他们是表兄弟,但林嘉言自小就喜欢埋头书房,他又是像扎根在马场的,一年之中见不到数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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