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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学神他家里有矿-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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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歌早晨五点就出门了。她一直还没见到他人。
  小学徒额头都是汗,脸上带着大大笑容:“肯定是给你的啊,不然谁还会这个。”
  他闪身给工人让了位置,一架纯黑色钢琴进入唐栀视线。足足愣神十几秒,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以势不可挡的劲头狠狠冲击她的心脏。
  大厅本来还算宽敞,突然塞了架钢琴,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起来。
  钢琴不算新,款式和型号也是前些年淘汰的旧样式。唐栀手指轻轻从琴键上划过,却觉得这胜过她以往弹过的所有。
  看出来她喜欢,小学徒凑过来给陈安歌说好话:“小嫂子,高兴不?陈哥费了好大劲才给你买来。难怪他最近去修车厂这么勤,原来是要挣钱买这个。陈哥对你可真好。”
  “让你来聊天的?”
  他还在这大肆宣扬陈安歌的好,屁股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唐栀循着声音落去视线,陈安歌逆着光站在两人身后,肩膀放松懒散地站着,嘴里叼着烟,桃花眼虽带疲倦,却依旧勾人。
  撞上他的视线,小女孩儿突然不会说话了,心中却翻滚着波澜。陈安歌目光掠过她一瞬就移开了。似乎也没指望她能说什么。
  小学徒捂着屁股嘀咕:“实话实话说嘛。”
  工人们刚歇了口气,这会儿看陈安歌来了,问道:“陈老板,钢琴放哪?”
  夹烟的手指了指楼上:“二楼卧室。”
  几人看了看楼梯,又上去测量卧房门高度和宽度,得出结论:“不行,门太窄了。进不去。”
  陈安歌倒是没想那么多。
  单细胞思维:“那把门拆了。”
  拆门什么的也太硬核了,工人给出建议:“上楼梯也不好搬。我看你大厅有地方,要不然先放大厅。你要是非想放卧室,过两天我们整个吊车,从卧室窗户进。那个容易点。”
  陈安歌看唐栀:“先放大厅?”
  她点头:“先放大厅吧。过两天再看放哪合适。”
  “那就搁那吧。”陈安歌让他们把钢琴搬到了大厅靠墙边的位置,磕不着碰不到。然后又重新把台球桌调了调位置。
  忙活完这些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唐栀在擦钢琴,听见小学徒问:“陈哥,还去修车厂吗?”
  “不去了。”回应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疲倦。
  看他最近是累惨了,小学徒道了再见也就走了。
  时间尚早,远不到营业时间,台球厅里静悄悄的。
  陈安歌连着一个月每天睡不够四个小时,此刻终于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看女孩儿背影,心中默数数字。
  一……
  二……
  三……
  三刚数完,她果不其然出声:“陈安歌,你为什么给我买钢琴啊?”
  他累了,话很少:“钱多。”
  一个穷逼说他钱多。
  唐栀抿唇,幼鹿般的眼眸雾气蒙蒙:“骗人,你都熬了一个月了。”
  他回的很慢,声音也低了点:“二手的,不值钱。”
  二手钢琴最便宜的也要两三万。这对陈安歌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爱惜地轻抚钢琴,唐栀视线逐渐模糊:“你是不是最近挣的钱都买钢琴了?”
  岂止是最近挣的钱。他连卡里最后那一千块钱都花了干净,在加上下个月要还南意的钱,才勉强凑够的。
  可是他告诉她:“还有钱。”
  末了又补了一句:“你上大学的钱也有。”
  这之后是良久的沉默。
  等唐栀想告诉他她的成绩念国内大学学费很低,她可以自己挣钱时,屋内只能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陈安歌太累了。
  他很久没这么拼命挣钱了。
  他呼吸声很沉,睡得很熟,右手掌心搁着还没来得及点的烟。
  唐栀走过去从一旁拿了毯子给他盖上。
  他睡着时是难得温柔时刻。睫毛静静垂着,鸦羽般浓密。陈安歌眼尾略微上扬,书上说这样面相的男人,异性缘很好。唐栀抬手轻轻碰了他的眼睛,蕴在眼底的泪珠悄无声息砸下。
  陈安歌,谢谢你啊。
  谢谢你那么努力的挣钱给我买钢琴。
  可是对不起啊。
  我的右耳出了点问题。
  所以可能没办法再弹琴了。


第587章 寺庙祈福
  墓园离市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宁知许和南意坐的直达客车。二十五块钱一张票。
  宁知许带了一包糖果,拆开包装,放一颗在南意掌心:“要是晕车就含一块糖。”
  这是他从昨晚到现在难得的主动。
  南意很好哄,一早晨的阴郁烟消云散,眉开眼笑握住糖。
  顺带问:“还生气吗?”
  他坐在过道那侧,手臂越过里侧的南意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隙:“没有。”惜字如金的冷漠。
  小姑娘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炸了毛。
  好哄,也易怒。
  脑袋歪到车窗那边,她不困,也闭着眼睛不说话。撕开糖纸,牙齿把一颗糖果咬得稀巴烂。
  这条死狗!
  南意最近睡眠太充足,只闭眼五分钟就装不下去了。
  于是她开始折腾宁知许。
  “宁知许,我脖子疼。”
  这趟车没什么人,宁知许把两人座椅调平,手臂垫在她脖颈处让她枕着。
  南意还不满意:“宁知许,我要喝水。”
  少年拧开瓶盖,喂给了她。指腹蹭去她唇边的水渍。
  南意继续使唤他:“宁知许,我要吃糖。”
  这次少年没应,提醒她:“你刚刚已经吃过了。不能吃太多糖果,牙齿会疼。”
  南意猜到他会管着她,也不恼,换了要求。仰起下巴,活脱脱一个骄傲金贵的小公主模样:“宁知许,我要亲亲。”
  少年吻了吻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继续提要求之前,告诉她:“南意,乖乖躺着。”
  已经是很严肃口吻了。
  南意在心里骂他一万遍。这条狗果然变了。不叫她意宝了,也对她摆脸色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放了最狠的话。
  话音刚落,唇上覆盖一抹湿润。少年用无奈又纵容的语气重复那句话:“南意,乖乖躺着。”
  像是终于得到奖励的小朋友,南意这次乖乖躺在他的手臂上。顺便剥了糖果送进他嘴里。
  在44小时火车车程的衬托下,这一个小时显得尤为短暂。
  墓园在山上,空气很清新。四面环林,是块风水宝地。
  下车后有一小段路程要走,脚下是土地,不太平整,宁知许怕南意摔着碰着,全程牵紧她的手。
  这个时候不应该闹不应该话多,小姑娘很懂事的跟在他身后,不言不语,难得乖巧安静。
  倒是宁知许问她:“你来过几次?”
  “啊?”南意反应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诚实回答:“两次。”
  “每年来一次?”
  “嗯。”
  在他不在的两年里,南意替宁知许每年都来婳城看望他母亲。
  “谢谢。”
  这是第一次,宁知许这么郑重的对她说谢谢。
  南意不知道该回点什么,索性保持沉默。
  他母亲的墓碑在南边三排四列。南意前两次都是自己来的,她不分东南西北,第一次把整个墓园四个角都找了一遍才看到。
  在此长眠的女人叫方锦绣。
  锦绣,寓意美丽美好。
  她也的确是个美丽的女人。笑意浅浅,眼里都是温柔平和。
  宁知许把带来的鲜花轻轻放下。然后掏出纸巾拂去墓碑灰尘。四周很干净,想必是南意之前打扫过。
  这一次终于可以把最喜欢的姑娘介绍给他的母亲,宁知许直起身收起纸巾,拉过南意的手和她并肩站在墓碑前:“妈,这就是南意。我的女朋友。”
  和以往每次来的心情完全不同,这次是真真正正来见宁知许的母亲。小姑娘露出明媚笑意:“阿姨您好,我是南意,宁知许的女朋友。您看,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看您吧。我没有说谎呢。”
  看少年投来疑惑目光,南意解释:“我年初来过,告诉阿姨,你今年就会来看她。”
  少年笑了笑,握紧了女孩儿的手。
  照片上的女人也在望着他们笑。
  “妈,你也很喜欢她对不对。”
  一阵微风吹过,似是温暖的抚摸。女人似乎在回应他的话。
  南意以为宁知许有很多话要和他母亲说,结果并没有待很久。她不知道宁知许昨晚对着照片说了很久的话,也早就把她介绍给他的母亲。今天带她来,只是想正式让她们见个面。
  回去的路上,南意指着半山腰上的建筑问他:“你去过那里吗?”
  那是寺庙,祈福求签的地方。
  宁知许以前信。
  他母亲病重那段时间,他每周都来这祈福,可是佛祖没有显灵。后来他就不信了。一晃,四年没来过了。
  看女孩期盼的眼神,宁知许知道她想去:“走吧,去看看。”
  “可以进去吗?”
  南意之前都是自己坐两天两夜火车来,祭拜完他母亲再坐车走。每次都路过这里,却从来没进去过。也没见到有人去过。
  宁知许带着她往半山腰走,在路上和她解释:“可以进去。平时来的人比较少,一般是信佛的人或者做生意求财的会来烧香。”
  “你信佛吗?”
  “不信。”少年顿了顿,侧眸看她:“我更信你。”
  比起佛祖和天命,宁知许更相信南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和恩赐。
  南意揽住他的手臂,笑起来眉眼弯弯:“我也信我许爷。”
  这寺庙看着离墓园不远,实际走起来还真让人吃不消,还是上坡路。
  爬了二十分钟山路还没到,南意累了,小腿都打颤:“宁知许,我们歇一会儿吧。”
  “走不动了?”
  “嗯,脚疼。”南意是娇气的小公主。
  再往上还要走台阶,宁知许在她面前蹲身:“上来吧,我背你。”
  这路不好走,南意才舍不得让他受累:“不用了,我能走。再说了,要亲自走过才有意义。”
  她想,心诚则灵,她一步步走上来,一会儿祈求愿望时或许能多得到一些眷顾。
  宁知许迁就南意的龟速,两人最后用了很多时间才上寺庙。
  院中只有零散香客和三两僧侣。宁知许和南意在门口功德箱里放了一些香油钱。
  踏进院落,僧侣在侧,双手合十问道:“两位施主是来拜佛还是求签?”
  宁知许是陪着南意来的,他询问她的意见。
  姻缘命数,皆是天意。南意没有所求之事,只想请佛祖保佑宁知许平安顺遂。
  便回道:“拜佛。”


第588章 一生漂泊孤苦无依
  小僧侣引着二人进入大殿。
  殿前求签问卦的年长和尚提笔蘸了朱砂,声音低沉浑厚,似是山上鸣钟:“平安符可保平安,消灾除恶。二位施主若是想求,留下生辰八字即可。”
  南意一只脚已经踏入殿门,听到可以求平安符,又退了出来:“宁知许,我们求一个吧。”
  闻言,老人掀眸,仔细打量面前少年。
  半晌后缓缓开口:“原来是宁施主。许久不曾见过你了,想必是事事顺遂,无所求之事。”
  宁知许倒没不敬重佛祖之意,却也不避讳直言:“是因为我所求之事佛祖不曾庇佑。”
  这寺庙是靠着商人香火钱得以维持,平时拜佛之人并不多,数年前这位少年每周都来,跪在佛前替他母亲祈求平安,对他难免会有印象。如今听他这样说,怕是结果不如人愿。
  “阿弥陀佛。”
  老人双手合十:“生死之命皆是天命。就是佛祖也不可逆天而改。”
  他在黄纸上画符,等朱砂干透:“这符赠予你,愿施主今后顺遂平安。”
  宁知许颔首道谢,倒也诚心。
  侧首看到女孩满脸迷茫听着他们对话,解释一番后在纸上写下南意生辰,然后又写了陈安歌的。孤儿院有记载,他是一月的生日。出生在寒冬腊月。不过他从来不过生日,没那讲究。
  老人轻轻瞥去一眼,先收了写有南意生辰的纸,片刻后写好平安符,放在一旁同样等待墨干。
  南意同样道了谢,安静地站宁知许旁边等。
  等老和尚拿了陈安歌的生辰,开口问了句:“可是施主朋友?”
  “是。”宁知许点头。
  “男女?”
  “男。”
  这一次,他画了个不同于前两个的符纸。只不过旁人是看不出区别的。
  把符纸一一折好,折成三角状。分别交予宁知许和南意。
  最后一张他给了宁知许:“这是您这位朋友的。”
  宁知许仔细收好,在殿门口又捐了一点香油钱才带着南意进去拜佛。
  待两人进去后,老和尚望着纸上的生辰不可察觉的低叹一声。
  始终在旁的小僧侣过来问:“师父,他们求平安符,为什么你给了一个开运符?”
  为什么啊。
  因为他动了恻隐之心。
  看生辰八字和卦象,这人注定一生漂泊,孤苦无依。
  命数天定,不可逆改。或许有一道符纸,能多少给他一点弥补。
  ……
  从寺庙回到市里已经是中午,宁知许领着南意去吃了当地很有名的火锅,饭后又去了他初中的学校和陈安歌打工的汽车修理厂。
  在婳城那五六年的时光里,陈安歌是宁知许最印象深刻的记忆。
  和南意说起婳城生活,基本也都是围绕着陈安歌的。
  “陈安歌这个人看起来挺混不吝,实际特别轴。”
  宁知许拉着南意在遮阳地方坐下,目光落在修理厂的旧牌匾上,思绪被牵扯的很远:“那阵我妈生病,宁文韬把钱都拿去做生意,家里钱不够,我就不上学去打工。我没陈安歌修车的手艺,只能找点扛东西的工作。后来他知道了,和我打了一架,愣是把我送回学校。他自己没日没夜的去修车,什么累活儿都接。在他眼里,学习好的人就应该好好上学,他学习不好,苦活累活给他干就行。”
  就像现在,陈安歌觉得唐栀将来有出息,也不准她去工作,让她好好弹琴上大学就行。
  任何风雨,他总想自己扛。
  南意鼻头有点酸,这是宁知许从来没提过的他们那段不为人知且艰苦的岁月。
  两个小小少年相互依靠,日子过的得有多难。
  小姑娘心眼好,知道知恩图报:“宁知许,他以前对你这么好,等以后我们都回报回去。给他买车买房,什么都给他。我回去就把黑卡给他。”
  她思想单纯,想要给陈安歌很多很多钱。宁知许明白,陈安歌嘴上说着要他养,实际独立惯了,谁也不靠,也不会接受金钱的馈赠。
  不过他还记得两人的约定:“他一直说等我有钱就给他买豪车。我记着呢。肯定会给的。”
  今年的陈安歌不过二十岁。
  十二岁以前在孤儿院野蛮生长,无依无靠。
  这八年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也很辛苦。
  宁知许想把将来能拥有的最好的一切都给南意和他。
  “意宝。”
  和她别扭了两天,宁知许终于肯和她说说心里话:“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在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南意提起来就觉得委屈:“我以为你是气我不告诉你我来过婳城。但是不管我来没来过,能和你一起我就真的很开心了。”
  宁知许是个骨子里很温柔的人。这份不被人知的温柔,他都给了南意。他捏着小姑娘软乎乎的小手,嗓音轻柔,在安哄在道歉:“不是这样。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很自私,对你也不负责任。让你一直过的很委屈。有些时候,我并没有你坚定。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但是意宝,我没有想过再离开你,一次都没有了。”
  从他回头那一天,从知晓自己不会成为南意负担那一天,他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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