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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夫人娇养日常-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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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允晨轻轻摇了摇小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周爷爷,我爹说男子汉不可太八卦的。”
  周老将军被他这话一噎,敢情他再问,他就是一个八卦之人,瞧着这小家伙此刻对着自己笑得人畜无害,笑容天真烂漫的,周老将军郁闷不已,这果然是个小人精。
  韩允晨看着周老将军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笑意更甚。他娘亲其实没什么让他爹害怕的,也没管过他爹,只是他娘亲撒娇的时候,他爹最受用了,简直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这时,御书房的门开了,见韩子非出来,周老将军也不再八卦。
  韩允晨一听到动静,马上站起来,扭过身,撒开脚丫子就往他爹身边跑过去,抱着他爹的腿,仰起脑袋看他,奶声奶气地喊:“爹,您今天比上次用时长了一丢丢。”
  韩子非垂眸看着自己腿部的挂件,真有点无奈,这几年他已经被这臭小子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
  允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喊爹,从那时候开始,这小子就黏上他了,什么事都找他,他去哪就跟到哪,不带上就闹腾他媳妇,他没辙了,认命了,谁知道这一带就是几年。
  周老将军上前问一声:“韩首辅。”
  韩子非微微颔首:“周老将军。”
  寒暄了几句,韩子非才牵着儿子离开。小家伙话特别多,说了好几句话他爹才回应一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喋喋不休地问着他爹一些问题。
  周老将军看着这对父子的背影,心生羡慕,以前他儿子小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粘着他,等儿子大了,更不会粘着他了。
  韩子非牵着小拖油瓶,忽然身边的小拖油瓶不动了,他停下脚步,垂眸,疑惑地看韩允晨。
  韩允晨不满地嘟囔道:“爹,您今天怎么走那么快?我累了。”
  “你娘病了。”
  韩子非说着瞥了眼儿子的小短腿,干脆弯腰将儿子抱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韩允晨一听,肉嘟嘟的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又觉着疑惑:“爹,您怎么每次都猜得哪样准?”
  韩子非神色一顿,想起六年前,前任国师云廷的话,那时,云廷说:“韩首辅,此次你让我出手救尊夫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韩首辅届时便会知晓。”
  代价,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就是他与娇娇的命运连在一起,每一次娇娇病了或者哪里不适他都感同身受,娇娇头疼,他就会莫名其妙头疼,但是大夫把脉却说他没事。
  见父亲不理自己,韩允晨眼里登时含了一泡眼泪,欲哭不哭:“爹,那娘病得厉害吗?”

第四百四十四章 结局篇2
  韩子非淡淡睨了他一眼,道:“你娘头疼,应该无大碍,男子汉不许哭,不然扔你下去。”
  韩允晨眼泪瞬间被逼了回去,小胖手紧紧抱住他爹的脖子,生怕被他家狠心的爹扔下去,到时候他娘病着还看到他受伤了该有多心疼啊。
  韩子非一脸嫌弃:“那么关心你娘,怎么不缠着你娘去?一天天跟着我作甚?”
  韩允晨嘴角扬起纯真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他:“跟着爹学的东西多呀。”
  韩子非顿觉头疼不已,这小子六岁了,早就该请先生给他开蒙了,可他竟嫌弃先生太蠢太迂腐了不想跟先生学,自己又怕他一天天玩闹度过,只能随了他的愿带上他。
  允晨还是婴儿时,他就想着允晨说话会走路了,就把人扔给奶娘,别缠着他的娇娇,可没想到这小子没缠着母亲,就缠着他这当爹的。就这一个孩子,打又心疼,骂也没用,几年时间他彻底妥协了。
  韩允晨眼巴巴盯着他,笃定道:“爹,您嫌弃我。但您就我一个孩子了,您嫌弃也没用,以后还是要我给您养老送终的。”
  韩子非嗤笑一声:“谁给你那么大的脸?还有你韩照哥哥在,你就是不孝,我和你娘也不怕没人养老送终。”
  韩允晨:“……”他爹真的好嫌弃他,可爹越是嫌弃他,他就越是想缠着爹,烦死他爹。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韩子非让他自己坐,但不一会儿这臭小子又爬他腿上坐着了。
  韩允晨笑盈盈道:“爹,我现在还小,您还能抱着,等我长大了您还抱不动我呢,所以趁我还小,您要稀罕着。”
  强词夺理!
  韩子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盯着腿上自娱自乐的小胖娃,彻底败下阵脚,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头疼不已。
  允晨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从小婴孩儿开始就能自己自娱自乐,每天乐呵呵的,除了真的难受,其他时候不会哭,特别容易带。
  韩允晨见他爹脸色不太好,乖乖闭嘴,从荷包里拿了几颗花生出来递给他爹。
  韩子非接过,给他剥花生,没有这小子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脾气能好到这个程度。看着儿子腮帮子一股一股的,眉眼间能看到点孩子他娘的影子,他眼神柔和下来。
  给他剥手上的几颗花生,韩子非道:“过几天跟你哥哥去国子监念书,那里的先生都是最好的,学识也渊博。”
  韩允晨抬头看他:“有爹爹学识渊博吗?”
  “有。”韩子非不假思索回道。
  “哼!”
  韩允晨别过脸,丝毫不给面子拆穿他爹的谎言:“爹骗人!他们要是学识比您渊博,他们当年怎么没考中状元?”
  韩子非被他这话一噎,忽然有点嫌弃孩子太聪明了,道:“你看看你两个表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读书了,你也得去读书。”
  韩允晨仍然不依:“我不想去。”
  韩子非循循善诱道:“你不是很喜欢哥哥吗?到时候跟你哥哥一起坐。”
  韩允晨扁了扁嘴:“我喜欢哥哥,但我不想读书,先生说的我又不是看不懂。”
  韩子非盯着儿子那张稚嫩的脸,小眉毛皱的紧紧的,脸上就差写着“我不愿意”这四个字了,想起前任国师云廷说“此子不凡”,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小孩子要因材施教,但也不能一天到晚跟着他。
  刚回到家,韩允晨就往沈月娇的屋子里跑。儿子迈着小短腿在前面跑着,韩子非在后面跟着。
  忽然,韩允晨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韩子非快步上前,在他身边停下脚步,见他并无大碍,温声道:“自己起来。”
  韩允晨刚想撒娇要抱的,听到这话,忙自己爬起来。
  韩子非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握过他的手时,见他肉乎乎的掌心因为摔了一下有点蹭破皮了,细小的伤口微微露了点血红色,并不严重,也就没哄他,直接牵着他的手走,男孩子可不能太过娇惯着。
  韩允晨迈着小短腿,步伐飞快,扭头看他:“爹,走快一点。”
  刚进屋,韩允晨就放开他爹的手,边喊着“娘”边跑进内室,见母亲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瞬间又想哭了。

番外篇:长公主与国师1
  长乐阁。
  长乐阁位于京都外往南五里,是永乐大长公主的别院,这别院占地面积大,院内装饰精美。
  穿着素雅的女子螓首低垂,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左右手对弈。
  婢女清莲进来,朝她微微福身:“大长公主。”
  女子微微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半晌才想起自己两个月前也从长公主升为大长公主了,皇兄驾崩,她的侄儿继位,如今的长公主是她的侄女安阳公主。
  大长公主抬头看清莲,见她欲言又止,便问:“怎么了?有话直说,莫要吞吞吐吐的。”
  清莲这才出声回禀:“大长公主,国师大人求见,您可要见?”
  话音落下,清莲微微有些忐忑,她侍候大长公主多年,知晓一些大长公主与前任国师的事。大长公主深爱前任国师云廷,可云廷拒绝并躲了大长公主二十年,大长公主一直都在找他,直到去年,大长公主才找到他。也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没几天,大长公主就遣散男宠去了念慈庵清修,今年五月才到这长乐阁住下。
  大长公主惊愕:“云廷?”
  清莲见她神色一滞,有点心酸,道:“大长公主,是……是新任国师要见您,现在就在前厅候着。”
  大长公主又是一愣。
  哦,对了,云廷那厮让位了,现在的国师是他的徒弟赵渊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做师父躲着她躲了一辈子,徒弟竟要求见她。
  沉默良久,大长公主落下左手中的黑棋,道:“跟国师大人说,本宫不见客。”
  清莲先是一愣,继而颔首:“是,奴婢这就去回复国师大人。”
  清莲退下后,大长公主继续与自己对弈,良久后发现原本一盘好棋被自己下得一团糟,就如她原本美好的人生,被自己过搞得一团糟。
  她是父皇最宠爱的永乐公主,原本可以寻一良人幸福一生,只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都说帝皇家无情,却偏生出了她这个痴情种,半生为情所困。
  她与云廷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曾一起烹茶吟诗、他弹琴她伴舞,她一厢情愿以为这是爱情。到后来父皇想要给她指婚,她直言要选云廷做驸马,被父皇训斥一顿,之后云廷他告诉她,他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情。
  毫无男女之情啊,是她自作多情了,错把友情当爱情,还一直不肯相信,执迷不悟,自我折磨二十载。
  这时,清莲再次进来,见大长公主看着棋盘怔怔出了神,犹豫片刻,道:“大长公主,奴婢让国师大人回去,奴婢好说歹说他也没走,说有急事相求,您看可要见?”
  大长公主不为所动:“本宫虽是皇上的亲姑母,可也是一介女子,他堂堂国师,有什么事儿需要本宫帮忙的?找韩首辅比找本宫有用多了,本宫乏了,无要紧之事莫要打扰。”
  清莲忙点头:“是,奴婢这就去送国师。”
  大长公主轻轻点头,而后动手收拾棋盘,起身时,手不小心碰到装白棋的棋笥,紧接着棋子打翻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看着散落一地的白棋,大长公主心境竟平复下来,拿着棋笥,弯下身子,将棋子一颗颗捡起来。
  等清莲再一次回来时,见到她在安静地捡着棋子,看着她脸上沉静的神色,清莲也心疼,她们家主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自从去年找到云廷后就忽然变得安静了。
  大长公主没抬头,却也知晓她回来了,淡声问:“人走了?”
  清莲回道:“没有,大长公主,国师说今天若是见不到您,他就不走了,他会直接等到您见他为止。”
  大长公主缓缓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回道:“哦,云廷这种性子竟还能教出个脸皮厚的徒儿,真是难得,让人把国师请出去。”
  请出去?
  清莲闻言一愣。这个“请”字读音加重,她没猜错的话,大长公主是让她把人轰出去。
  大长公主不悦地蹙了蹙眉:“还愣着作甚?”
  清莲忙福了福身:“奴婢这就去。”
  清莲出去后,大长公主看了眼手中的棋笥,琢磨着再下一盘棋打发时间,她现在也无事可做了,不是下棋就是弹琴、作画。
  心如止水,日子平静,好像每天都有做事自娱自乐,但又感觉自己什么都没做,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
  原本靠着执念表面活得潇洒,但是心中总有个人让她牵挂,如今执念都没了。
  这棋还没走几步,清莲又回来了,一脸犯难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大长公主微微抬头,见她欲言又止,思忖片刻,回道:“要是把人弄伤了就赔伤药费吧,反正本宫也不差这几个钱。”
  清莲忙摇头:“不,不是的,大长公主,是……是他们,他们……”
  大长公主柳眉一蹙,道:“国师把我们的人打伤了?那找他赔伤药费去,记得多要点。”
  清莲磕磕巴巴地回道:“大长公主,没……没人受伤,而是我们的人知道他是国师,都不敢动他,所以……所以还没把国师送走。”
  大长公主的声音突然高昂:“你说什么?还没走?”
  清莲颔首:“是的。”
  大长公主一时气结,情绪这才有了明显的起伏,半晌后道:“本宫去会一会这位新任国师。”说着就扔下手中的棋子,带着怒意出了屋子。
  清莲跟在身后,看着自家主子这昂首挺胸、健步如飞,颇有气势,瞧着不像是去见客人的,倒有点像是去打架的。
  到了客厅门口,大长公主往里一瞧,只见一身穿宝蓝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脸上神色淡然,不急不躁的,倒有几分云廷的影子。
  赵渊见她来了,上前拱手一礼:“臣见过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淡声回应:“国师不必多礼,就是不知国师百忙之中来本宫这别院有何要事?韩首辅是天启能臣,本宫虽是皇上的亲姑母,可在皇上面前说话的分量远不及甚为帝师的韩首辅,国师大人今儿来求本宫,怕是求错了人。”
  赵渊微愣了愣,道:“此事只有大长公主能解决。”

番外篇:长公主与国师2
  大长公主先是一愣,继而扬起一抹淡笑,道:“国师大人说笑了,本宫一介妇人,能帮得了国师什么?”
  赵渊看了眼一旁的丫鬟,道:“大长公主,可否屏退左右?”
  大长公主见他神色凝重了几分,略微诧异了下,旋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而后走到主人的位置坐下。
  大长公主道:“国师有事但说无妨,只是本宫可不一定会帮。”
  赵渊请求道:“臣接下来要说的事与家师有关,望大长公主能给臣一个将事情阐述完的机会。”
  “云廷?”大长公主愕然,旋即吃吃笑,“国师莫要告诉本宫他死了,让本宫作为昔日好友去给他上柱香。”
  赵渊脸色沉重,抬眼看大长公主:“家师尚在,却也跟活死人无疑。”
  大长公主闻言,下意识收敛了脸上的笑,声音带着几分颤意:“你说什么?”
  话音一落,大长公主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原本已经放下了,可听到对方的消息,心中却做不到平静。
  赵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之色,就知道自己来找她是对的,除了她没人能救师父。
  赵渊道:“苍月国挑起战事,家师去了边疆之事,想必大长公主有所耳闻。”
  大长公主先是一愣,而后轻轻点头,语气轻缓地回道:“这么大的事,本宫自然知晓,这一场战事除了沈国公之外,你师父云廷也功不可没,若是没有他料事如神,这场战事也没那么快结束。”
  沈国公班师回朝,前任国师云廷也退位了,让徒弟赵渊任国师,而他,听说外出游历去了。
  赵渊微微颔了颔首,“历任国师都可以预测未来事,可家师却不能,只能通过特殊手段去预测。”
  大长公主诧异:“你师父他能力最差?”
  “非也。”赵渊轻轻摇头,看着大长公主,一字一顿道,“因为国师不可有七情六欲,而家师做不到。”
  闻言,大长公主心头一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渊轻叹一声,将事情的经过与她娓娓道来。
  长公主听着他叙述,心中五味杂陈。原来云廷当年对她不是友情,而是爱情,却因身为下一任国师的身份与责任横在他们之间,师兄云艺对国师的位置虎视眈眈,老国师阳寿将尽,不可能将国师的位置传给心怀歹意的大弟子,只能让云廷断了念想。
  云廷是老国师一手养大的,老国师对他恩重如山,爱情他也曾争取过,但老国师没有同意,最后喝下忘情水斩断七情六欲,继承师父衣钵。
  入骨的爱,有时候药物也阻止不了,再次看到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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