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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夫君是白切黑怎么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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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马车旁边,正好停着一辆特别富贵的,四角坠着金铃铛,经风一吹,清脆地响,车顶更是嵌着无数宝石,最顶上尤其夸张地摆着一颗硕大的宝石。
  许冬藏愣了一瞬,没认出这是谁家的马车。
  在她愣神的间隙,那金碧辉煌的车帘子被人掀起,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正是二皇子江岩。
  二皇子显然也看见了他们,但神色倨傲,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三弟怎么也来了?身子好些了?”
  表面上听起来话语在关心,可语气听起来却像在说:你身体这么差还到处乱跑,可别传染给我们。
  许冬藏眨了眨眼,看向江聊。
  江聊面不改色回答:“多谢二皇兄关心,我身体近来好了许多,便陪娘子出来走走。”
  “哦。”二皇子这时候才看见许冬藏似的,“三弟妹,我们先走了。”
  二皇子说完就走了,步子也走得很狂放不羁,不像是来赏花的,倒像是来砍人的……
  江聊似有若无笑了声,道:“娘子,咱们也进去吧。”
  …
  今日女眷男宾都来了不少,女眷们坐在一处,正闲谈着。许冬藏进来时,正听见她们在聊赵氏之事。
  “这许大人与赵氏可是恩爱得很,定然是赵氏真得了重病吧。得,也是她该,平日里总爱显摆,如今算是遭报应了吧。”
  另一个人说:“我可听说事情没这么简单,听说是赵氏做错了事,惹怒了许大人,这才被送去了乡下。”
  “是呢?她能做什么事?”
  “这谁知道……”
  许冬藏站在一旁听着,觉得这场面好像她小时候坐在村口的树下纳凉,听着那些阿姨婶婶们聊八卦。略显滑稽。
  她不由轻笑了声。
  这笑声引得一开始说话的夫人不满,问道:“这位夫人是?”
  她身边的另一位夫人开口:“你前些日子病着,不知道也寻常,这是三王妃。”
  在她解释完之后,那夫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复杂:“臣妇见过三王妃。”
  原本的敌意都变成了同情。
  “……”
  “不知三王妃方才是在笑些什么?哦对了,三王妃正是许大人的三女儿吧?三王妃定然知晓其中内情,不如与我们说说?”
  一嗅到八卦的气息,顿时那些夫人的眼神都变得犀利,朝许冬藏看过来。
  许冬藏还没有这种讲述自己事迹的癖好,转移话题道:“……额,我只是想起了一件高兴的事。”


第18章 
  在许冬藏看来,这句话应当是宣告社交到此结束,知情识趣的人到这里就应该自觉地掐断话头。但显然,对面那几位夫人,不是什么知情识趣的人,竟然还追问下去。
  “三王妃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不妨与我们分享分享?”
  许冬藏:“……”
  她哪有什么高兴的事,可是这会儿一群人齐刷刷地看着她,她骑驴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瞎编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出门的时候瞧见了一只可爱的狸花猫,它冲我喵喵叫,我顿时觉得心都化了。”哪有什么狸花猫,只有一只咬人的大老虎。
  话题被许冬藏的话一时带偏,她们竟聊起猫来,一会儿说谁家有只特别可爱的猫,谁家又有一只特别漂亮的猫。
  许冬藏见她们不再讨论自己,松了口气,默默挪到一边坐下。雅致的石桌上放着不少漂亮的壶子和杯盏,许冬藏有些口渴,顺手给自己倒了杯。
  那些夫人们正聊着,淮安侯夫人与二王妃正好过来,也加入了她们的聊天。
  “你们竟然对猫有兴趣,正巧我前些日子得了只毛色特别漂亮的猫,我带你们去瞧瞧?”
  “好啊,好啊,三王妃可要一道去?她方才还说呢。”
  许冬藏没想到自己还会被带上,一时间拒绝也不是,只好默默跟上她们的步伐。她当自己是个打酱油的,没想到最开始那位夫人死活不让,非把她拽到中间来,还热情地挽住了她的手。
  “三王妃生得真漂亮,唉……”那位夫人感慨道。
  许冬藏大概知道她在感慨什么,感慨自己嫁给了三皇子,年纪轻轻就要当寡妇了。
  “对了,我那小儿子今年十四,生得还算周正,只是略有些调皮,不过他年纪还小,再过两年应当会成熟许多。若是……”
  许冬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位夫人的意思是……等江聊死了,让她改嫁给自己当儿媳妇?
  ……
  ……
  ……
  她们说话的间隙,正好走过江聊身边,江聊似乎也听见了那位夫人的话,朝许冬藏看过来。许冬藏只觉得脖子一凉,赶紧撇清:“令郎日后肯定是位优秀的人才,只不过……我待夫君情深不悔!”
  她特意加重了后一句的音量,就是说给江聊听的。
  江聊似有若无地笑了笑,转过头去了。
  许冬藏松了口气,都想给自己擦汗。那位夫人显然面露遗憾,不过没再说下去。
  淮安侯夫人在一旁打趣:“要我说啊,这三殿下也真是不错,得了一个这么好的王妃,对他一片深情。就连安宁郡主,也是……不过,就可惜三殿下身体不好,要不然啊,一定是个栋梁之才。”
  许冬藏都快把安宁郡主这号人给忘了,听她一说才想起来,今日这种场合,安宁郡主应当也会来?那岂不是又要情敌见面?
  她余光往周遭望去,果真看见了安宁郡主的身影。8安宁郡主正朝着江聊走去,似乎有些落寞。
  许冬藏收回视线,跟着几位夫人一道走远。
  …
  “聊哥哥,你真有这么喜欢她吗?”安宁方才已然瞧见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是和以往的江聊都不同的。
  自从上回在宫里见过,安宁回去后颓废了好些日子,本想劝自己放弃,可这么些年的情意,又怎么是一朝一夕能放下的?今日到淮安侯府上,一见到江聊,她又完全放不下了。
  “你们才认识没多久……兴许她与你想象的并不相同……”而他们已经相识这么多年了。
  安宁微垂下一双柳眉,带着些不死心的期盼。
  不远处,江岩刚和人说了话,朝这边过来。看见了安宁,安宁维持着笑打招呼:“岩哥哥。”
  皇帝膝下大皇子早早夭折,江岩幼时颇受宠爱,母亲又是贵妃,脾气并不好。他看谁都不大顺眼,嗤笑道:“三弟这艳福可不浅啊,莫非是这辈子的福气都写在了女人两个字上?可惜哟。咱们安宁妹妹娇滴滴的,受不得委屈,三弟若是怜惜,索性让她也进了门,一起伺候你。”
  江聊已经有妻,让她再进门,那不就是做妾?安宁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再怎么说,也是个郡主,比不得皇子尊贵,自幼却也是金枝玉叶般养着,哪有这般轻贱,给人家做妾的道理?
  安宁手指握紧了,反驳道:“岩哥哥莫要开玩笑。”
  江岩轻嗤了声,却是看向江聊:“也是,毕竟三弟无福消受美人恩。连这一个美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只怕是让美人进门守活寡吧。”
  他说话明晃晃地难听,根本不把江聊放在眼里,旁边的人脸色都变了变,但没人好开口。毕竟比起三皇子,二皇子生母是贵妃,自己在皇帝面前也算得上受宠,得罪他没有必要。
  江聊单薄的身影站在树荫下,说话柔声细语,还如往常一般,“多谢二哥关怀。”
  江岩冷笑了声,拂袖而去。
  许冬藏回来时正看见这一幕,心中一惊,这二皇子也太能作死了。
  下一个被抹脖子的肯定是他!
  许冬藏磨蹭着,犹豫要不要走近,毕竟安宁郡主还在,看见她估计又要不高兴。而且江聊被羞辱了,肯定不高兴,她很容易过去撞枪口的。
  思索再三,要不她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刚抬起腿,就听见身后一道多情的嗓音:“娘子。”
  许冬藏只好转过头来,“夫君。”
  安宁一看见她,果然脸色变得很难看,“我走了,聊哥哥注意身体。”
  许冬藏看着安宁背影,小声说:“其实……若是夫君想要让郡主进门,我可以让出正妃之位……”
  话音未落地,江聊轻嗯了声,一双眼盯住许冬藏。
  许冬藏改口:“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把夫君让给别的女人!”
  江聊笑意渐深,似乎很满意。
  不出许冬藏所料,果然从淮安侯府回来后没多久,二皇子就出了事。
  或者说,不止是二皇子出了事,应该说,最后只有江聊没出事。
  一件震惊朝野上下的事。
  从太子到二皇子,再到旁的皇子,以及各色官员,尽数牵扯其中。
  景州有学生千里迢迢上京实名举报,科举考试有人徇私舞弊,与考官沆瀣一气,只手遮天,把考生的试卷偷梁换柱,让那些真正有才能的人无功名可中,而那些花钱买通考官的人,却得了功名。
  大凌朝以文人发家,重视文化,出了这么大的事,立刻引起轰动。
  而去年的主考官,正是当今太子。
  不止太子,其他各成年的皇子,也都担任了各地的考官。除了皇子,甚至牵扯到当朝宰相,以及各大官员。
  如此一来,各个都有嫌疑。
  皇帝震怒,听闻在朝上大发雷霆,要彻查此事。
  原本二皇子春风得意,因为太子受伤,去景州的差事落在了二皇子头上,突然出了这么一桩事,宫内宫外都人人自危。
  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一个清清白白的成年皇子,竟只有江聊。
  而江聊之所以没去,是因为当时他身体太差,卧床不起。
  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好一局大棋!
  许冬藏深吸一口气,觉得以她的智商,和江聊玩心计,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所以她怎么才可能逃离江聊的魔爪呢?
  这是个好问题。
  许冬藏沉默了。
  还没等她思索出什么,便听见外头的通传,说是江聊回来了。今日难得下了场下雨,只是并未降低温度,反而天气愈发燥热,闷得人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江聊跨进门时,心情大好,许冬藏感受到了。
  “娘子,为夫有一件高兴的事。”
  “……你老婆生孩子了?”*
  作者有话说:
  *梗来自网络。


第19章 
  江聊眼神一顿,玩味地看着她。
  许冬藏尴尬地笑了笑,“我开个玩笑……毕竟夫君只有我一个老婆,怎么会生孩子呢?”
  江聊却状似恍然大悟:“娘子这是在暗示我嘛?”
  许冬藏摆手,赶紧转移话题:“夫君不是说有一件高兴的事么?是什么事呀?”
  江聊解开大氅,掩嘴轻咳嗽起来,一旁的东风接过大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而后便退了出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聊不喜欢被人伺候,身旁常只有东风一人,许冬藏也不习惯被一群人伺候,向来只爱留着小莲一个。因此他们院子里向来清净,近身伺候的只有小莲和东风两个。
  主子要说话,东风自觉地退出。临走前看了眼一旁傻里傻气的小莲,她竟然还呆愣愣地站在王妃身侧,一点没有自觉。
  东风嗯哼了声,将人拽走。
  小莲还没反应过来:“你拽我做什么?倘若王爷与王妃需要人照顾怎么办?”
  东风没好气看了眼她一眼,“若是王爷与王妃需要人照顾,自会叫咱们。”
  小莲哦了声,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好吧。”
  …
  房间内。
  江聊道:“是有一桩高兴的事,要与娘子分享。这些日子朝局动荡,娘子想必也有所耳闻。”
  许冬藏点头,这事儿何止是她,恐怕就是街上的乞丐都听说了。
  江聊嘴角含笑道:“事情牵连甚广,但根源尚在景州一处,听闻景州知州大放厥词,甚至放言,即便是父皇,也不能奈他何。父皇闻言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可堪用之官员又太少。唉,也不知道是谁,竟在父皇面前举荐了为夫,为夫虽体弱多病,但值此国家需要之际,自然义不容辞。”
  ……说得好像他很委屈似的,分明是他一手策划。
  江聊继续道:“因而明日要辛苦娘子与我一道出发前往景州,毕竟为夫这身子,需要娘子照顾。相信娘子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出远门吧?”
  他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许冬藏,这谁敢说不?
  “呵呵呵呵呵,当然。”许冬藏被迫点头,“我怎么舍得让夫君一个人去呢。”
  分明是他想把自己按在眼皮子底下呜呜呜呜。
  古代交通这么不发达,出趟远门不得累死。许冬藏是有点不情愿的,但是转念一想,算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万一真回不去了,也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何况离开了京城,这天高皇帝远的,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机会跑路呢。
  ……反正她不想一直待在江聊身边。
  …
  出发很匆忙,又因是外出公干,也不好带太多东西,最后许冬藏只带了些生活必需品,踏上了出发的马车。
  京城到底是繁华热闹之处,许冬藏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眼。
  身侧的江聊道:“娘子放心,此次不过是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务,很快便能回京,不是要把娘子拐卖了。娘子不要表现得好像生离死别一般,又不是去赴刀山火海,待咱们从景州回来,为夫陪娘子好好逛逛这上京城。”
  “多谢夫君。”
  直到半个月后,她九死一生奄奄一息的时候,回想起这时候江聊所说的话,脑海里只有一句国骂:
  江聊我艹你大爷!
  说好的简单公务,不是刀山火海,不会出什么事呢?
  …
  原本一切顺利,就像是随意的一趟出门远游,他们走走停停,累了就在驿站歇歇脚。一切都如此的美好,沿途的风景也很妙。
  照顾到江聊的“身体”,他们行进的速度不算太快,从京城出发十五天后,他们已经步入云州地界。云州毗邻京城,繁华之息未减,即便是沿途的茶楼,也是富贵巍峨,而不是简简单单一座茶摊子。
  茶楼地处广阔,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多是往来的商户,出手阔绰。茶楼之中鱼龙混杂,人声鼎沸。
  许冬藏掀开车帘子,惊叹出声,“哇。”
  她有些口渴,和江聊说了,江聊便道进去坐一坐。正是这一坐,坐出了事。
  他们此次出行身份保密,因此没有大摇大摆,只是伪装成普通的商户。穿戴上也没什么显眼的,因此乍一进门,那小二狗眼看人低,态度一点都不热络,将他们领进门后便晾在一边。
  许冬藏等得口渴,便好脾气地催促了一句:“小二,我们的茶可好了?”
  她自认为算个礼貌的人,在现代拿个外卖都会和外卖小哥说一句谢谢,撞到人也会说对不起,语气当然不可能恶声恶气。但那小二拽得可以,没好气地回答:“催什么催,想要快可以去楼上雅座,没钱还想要快?”
  “……”
  许冬藏当即有些无语,这也太现实了。
  她瞥了眼江聊,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算了,她忍了,不就是等一等吗,她等得起。就这么等啊等,又等了会儿,那小二就像是把他们这桌人给忘了似的。
  小莲抱不平,小声嘀咕:“王……夫人,这些人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许冬藏嗐了声,“人家这么拽,肯定是有后台啦。咱们这小身板,还是忍一忍,免得出什么意外。”
  一旁的江聊手指轻搭在桌沿,闻言朝许冬藏瞥了眼,若有所思。
  她这话才刚说完,隔壁桌的人就吵了起来。
  首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许冬藏还以为是谁家的水壶开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古代,哪来的水壶。她皱眉,朝开水壶开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个女人神色慌张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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