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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夫君是白切黑怎么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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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受宠若惊。
  她们说话的间隙,一群人已经停了下来,站在一处建筑前。那个为首的大人说:“早知道王爷要来,已经为王爷准备好了住处,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王爷尽管告诉下官。”
  “王爷舟车劳顿,今日天色也不早,听闻王爷身子弱,便请王爷先休息吧。”
  江聊没有推辞:“好,诸位也请回吧,本王今日的确有些乏了,一切待明日再说。”
  于是乎各自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景州出事之后,皇帝雷厉风行,知州被罢官收押,因为暂时没有证据表明副知州和此案有关联,因此副知州便被提拔成了代知州,暂时管理景州一切事宜,尤其得配合三皇子前来调查情况。
  这个副知州人还挺不错的,给他们准备的东西也很齐全,住所里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刚切好的新鲜果盘,未免也太贴心了。
  他们离开京城时是炎炎夏日,经过跋山涉水地赶路,抵达景州时已经入秋。只是历法上虽入了秋,但秋老虎的威力甚是嚣张,仍旧热得人头昏眼花。
  许冬藏往凳子上一坐,看见那新鲜果盘双眼放光,她伸手拿了一块,碰到果盘时才发觉,这果盘竟然还是冰凉的,想必是不久前才从冰块里取出来。盘子上的水果自然也是冰爽的,入口即凉,让整个人从内而外地解暑。
  她不由地喟叹一声,“爽。”
  睁开眼,却看见江聊脸色微沉坐在一边。
  “怎么了?”她问。
  江聊淡淡抬眼,扫向那果盘,似笑非笑的:“我们在中途换过马车,他们怎么能一眼认出?更何况,我们的行程并不稳定,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今日一定会来?早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甚至准备好了这一切。水果还是冰的,呵,这景州的水,恐怕深得很。”
  许冬藏眨了眨眼,有些呆滞:“啊这……景州不是你安排的吗?”
  江聊笑意渐深:“我若是能有此能耐,何必如此筹谋?”
  ……好像也有道理。
  “我不过是抓住了一个把柄,借此来扳倒太子,顺便为自己造势罢了。至于景州这一潭水,外人再如何查探,也不可能看出其中深浅。”
  许冬藏放下了拿水果的手,有些担忧:“这些水果不会有毒吧?”
  “没有。”江聊又笑,“吃吧。”
  许冬藏看着那些清甜可口的水果,只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娘子对我如此信任,我十分欣慰,定然努力变得更优秀,不辜负娘子的信任。”
  呵呵呵呵。
  “但是你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吧?”他看起来也太淡定了,一点也不像没有准备的人,反而像胸有成竹,手到擒来似的。
  江聊仍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
  听起来像已经摆烂了。
  许冬藏叹了口气,没了吃瓜的心思,索性去院子里转一转。江聊见她要走,也跟了过来。
  这处宅院看起来寻常,里头的摆设却是低调奢华,而且尽管天气仍旧炎热,这院子里却处处透着清凉,可见是用了心。
  “也不一定。”
  “嗯?”许冬藏以为他要说什么玄机。
  结果这个人说:“说不定是阴气太重呢。”还笑露一口森森白牙。
  “……”冷笑话是吧?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冲浪选手,难道说冷笑话还说不过他?
  许冬藏该死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正色开口:“从前有一只黑猫,和一只白猫一起走在路上,忽然间白猫掉进了坑里,这时候黑猫站在坑边,会说什么?”
  江聊挑眉,还真顺着她的话接:“来人,救命?”
  许冬藏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切了声:“猫怎么会说人话,它只会喵喵喵。”
  哼,还能赢过她?
  她眉目灵动,透着一股得意劲。一旁的大树枝繁叶茂,阳光细碎地穿过树荫,只余下星星点点的光亮,正落在许冬藏脸上。
  江聊转过头,垂下眼睫,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许冬藏只看见江聊往前一步,她下意识地后退,“干嘛?”
  江聊神色凝重,看向她身后的某一处,道:“什么东西?”
  许冬藏回头朝他看的方向望去,只有空气。忽然间,原本平静无波的池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许冬藏想起他刚才说的阴气太重,不由得心里发毛。
  相信科学,相信马克思,相信科学,相信马克思……
  许冬藏在心里默念。
  “你刚看见什么了?”她揪着江聊的袖子,强自镇定。
  江聊张口就来:“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下就晃了过去。该不会是在这里死了的人吧?”
  那不就是……阿飘?
  许冬藏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分明是大白天,也觉得脚底发凉。
  “你确定?”她已经快不敢转头看了。
  忽然间,她感觉到后背有什么触感,高度紧绷的神经顿时爆炸,吓得三魂丢了气魄,整个人手忙脚乱,滋儿哇乱叫:“啊啊啊啊……”
  混乱之间,许冬藏整个人重心往池子里栽去,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能抓住的东西。
  ……就是江聊。
  于是两个人双双跌入池子。


第25章 
  池子不深; 堪堪没过她的腰,但落水的恐惧太大,许冬藏在池子里“张牙舞爪”。她手上本来就扯着江聊的衣服,一番混乱之后; 江聊的外衫都被她整个扒了下来。
  许冬藏堪堪站稳; 看着自己手里江聊的衣服;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啊这……”
  她方才在池子里挣扎的时候; 头几次没入水中,头发也浸了水,此刻略显凌乱。这样的尊容之下; 这个笑容实在显得滑稽。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吓我来着……”许冬藏弱弱地解释; 把他的外衫搭在他胳膊肘上,而后往岸边走去。
  小莲本来被许冬藏支使去取个东西;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 会看见这么劲爆的一幕。小莲瞪大了眼睛; 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天哪,她看见了什么……
  她家小姐,和王爷……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竟然……如此……放浪不羁……
  霎时间; 有两个声音在小莲脑子里打架:一个声音说; 这说明他们夫妻恩爱。另一个生活则说; 这这这……成何体统……
  小莲眨了眨眼,决定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但她刚才托盘落地的声音已经惊扰了许冬藏和江聊; 许冬藏正要叫她拉自己一把; 话音还未出口; 小莲已经娇羞地跑了。
  对,娇羞地……跑了……
  许冬藏脑子仿佛当机了一会儿,电光石火之间明白了什么,莲啊,你不止有点乐观在身上,还有点黄色在身上啊。
  她痛心疾首地深呼吸,撑着岸边爬上来,拧干净自己身上的水。
  她们不就是不小心落了个水吗?不就是不小心有些拉拉扯扯吗?不就是看起来很凌乱吗?小莲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
  许冬藏狠狠地拧去裙子上的水分,看向江聊。江聊也慢吞吞地从池子里爬上来,在许冬藏身边坐下。
  “若是娘子对我有什么想法,其实可以明说,我不会拒绝的……”
  ?
  许冬藏正要偏头瞪他一眼,结果入眼是他白花花的胸肌,她愣住了。一时间,那瞪人的气势弱了三分,反而有些结结巴巴的心虚。
  连收回目光都忘了。
  江聊比她更坦然,似笑非笑的。
  许冬藏抬眸,看了江聊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说:“这胸肌挺白的……”
  说完她都想抽自己一嘴巴,说的什么玩意儿啊?
  许冬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动作迅速地她拧去衣服上的水分,站起身来就跑。
  一路跑回了她要住的院子,在门口又遇上小莲,小莲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许冬藏结结巴巴开口:“王妃,你们就结束啦?”
  ???
  许冬藏恨恨地跨进门,“莲啊,你脑子里不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我可以跟你解释,事情是,我们俩在那儿看风景,不小心一起掉池子里了,所以才会看起来这么狼狈。你别多想,快去给我找两件干净衣服,再备水,我要沐浴。”
  她把小莲推出门,“去吧,皮卡莲。”
  小莲似懂非懂地问:“皮卡莲是谁?我吗?”
  许冬藏:“这不重要,你快去。”
  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许冬藏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不过因为路上他们的行囊丢失,现在有的衣服十分贫乏,就那么两三件,如今忽然湿了一件,许冬藏觉得自己马上要没有衣服穿。
  正好她想带小莲看戏,不如就顺便再去逛个街好了。
  她拉着小莲从侧门偷偷溜出去,两个人欢欢喜喜走在景州的大街上。景州这边的风土人情和京城大不相同,街上的建筑风格和叫卖的吃食也完全不同。从赵氏手里要回了嫁妆之后,许冬藏手头十分宽裕,她兜里揣着好些银子,大摇大摆地逛街,一路上买了不少东西。
  景州的衣裳和京城也不大相同,做工精致漂亮,许冬藏很喜欢,索性在成衣店里便换上了一身新的。浅蓝色莲纹襦裙,搭一件淡青色的纱质罩衫,十分清凉。
  许冬藏还在店里买了把小团扇,拿着扇风。剩下的衣裳,她本想让人送去自己现在住的地方,临了没想起来现在住的那儿叫什么,便说明日再差人来取。
  她给钱干净利落,店家倒也没说什么。临走的时候,许冬藏向那成衣店的掌柜打听这城中的戏园子。
  “掌柜的,今夜可有什么戏可看?”
  在大凌朝,看戏是个富贵消遣,寻常人家看不起,要么有钱,要么有势,才能常去戏园子看戏。因此,不论在哪儿,戏园子都不多。京城顶天了,也才三家戏园子,这景州城,自然就这么一家。
  掌柜的大概也是个爱享受的人,听她问起,当即兴高采烈地告知:“这您可就问对人了,夫人,咱们景州就一家戏园,名唤畅春园。今夜啊,还真有戏看呢,是一出沉香救母。”
  “多谢掌柜。”
  从成衣店出来,许冬藏便带着小莲往这畅春园去。她们俩人生地不熟,找这地儿颇费了些功夫,好在在戏开场前赶到。
  畅春园前甚是热闹,来的人不少。许冬藏跟着排队买票进场。
  戏园的票分了男宾女宾区,女宾区以纱帘做挡,来的似乎都是些贵妇人。许冬藏领着小莲落座,她买的是个小雅间,两张座,一张小桌,桌上茶水瓜果供应齐全,服务倒是不错。
  小莲没见过这些,一双眼瞪得大大的,新奇得不得了。许冬藏倒还好,起初也有些新奇,后来听着那些咿咿呀呀,渐渐觉得无趣。她还是更喜欢看那些男帅女美的青春都市偶像剧。
  因为对戏不太感兴趣,许冬藏便多喝了几杯茶水,没一会儿,便内急了起来。
  见小莲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戏台子,她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找茅厕。好在茅厕不难找,许冬藏解决完,在门口的水桶里舀水洗了手,便往回走,继续听这昏昏欲睡的戏。
  后来唯一清醒的时刻,是临走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人打了起来。
  一个年轻小姑娘,正一只脚踩在另一个成年男人的胸口,声音清甜,说的话却很拽:“我告诉你,再敢碰姑奶奶一下,姑奶奶直接剁了你。”
  似乎是察觉到许冬藏的目光,那姑娘朝她看过来,无差别扫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
  ……
  好拽。
  小莲以为她被吓到,安抚道:“夫人别怕……”
  许冬藏却摸了摸下巴,认真地开口:“小莲,你说,我要是学会了武功,是不是也能这么拽?”
  小莲啊了声,“可是……她如此放浪,实在是……有违女子颜面。”
  许冬藏切了声,“别听那些人瞎说,什么三从四德,那都是狗屁,你知道吧。”
  小莲眼睛瞪得更大:“啊?”
  不止小莲,周边不少人也因她这话看过来,许冬藏察觉到不妥,拽着人赶紧溜。
  ……在这里说这种话确实太前卫了嗲。
  才从畅春园出来,转头许冬藏就看见了东风那张扑克脸,以及马车里的江聊。
  “娘子好狠的心,竟抛下我一个人出来寻欢作乐。”
  说得他自己好像一个深闺怨夫似的……


第26章 
  许冬藏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声:“这不是看你在忙正事嘛?”
  其实她是特意趁着江聊没空的时候溜出来的。
  本来下午那件事儿只是个乌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一看见江聊就更不对劲了,索性才溜了出来。
  江聊挑着帘子; 仍旧笑着:“娘子的事; 自然是最最重要的正事了。”
  许冬藏撇嘴; 爬上马车; 沉默逃避话题。
  反正她也说不过他咯,说什么都不对,还不如不说。
  江聊见她低着头; 又道:“听闻景州有一特色吃食; 声名远扬,娘子出来这么久; 可曾去吃过?”
  “什么?”许冬藏有些走神; 愣了稍许; “没有。”
  作为一个外来人,她甚至都不知道景州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江聊却故弄玄虚,不愿意告诉她答案; 只说,等会儿到了她便知道了。
  景州的夜景比之京城亦不逊色; 只不过京城的夜景属于直来直去的那种好看; 而景州; 则更像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家碧玉,瞧着多几分婉转与哀怨。
  那江自城中流过去,靠岸边停着好些花船; 船上花灯如昼; 泻出丝竹管弦、欢声笑语之声。岸边的柳树已经进入垂暮之年; 叶子渐渐变黄,入了秋的夜也透出几分凉意,轻风拂来,还挺舒适。
  许冬藏头抵着车壁小窗,不住地犯困,打起哈欠来。方才看戏时她便哈欠连连,几欲入睡,在门口时稍微清醒了些,这会儿坐在稳稳行驶的马车上,困意再次袭来。
  她往旁边挪了些,寻到个舒服的位置,眼皮渐渐垂落。但到底是靠着车厢入睡,马车一颠簸,她的头便往旁边靠。
  眼看着要撞上另一边的车厢,江聊眼疾手快,将她的头扶住,轻轻搭在自己肩上。
  她睫毛纤长浓密,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往下是小巧而挺拔的鼻梁,再往下,则是微张的朱唇。
  江聊无声看着,许久。
  她额角一缕青丝忽地掉落,正搭在她唇边,似乎有些不舒服,许冬藏皱起眉来。江聊垂眼,伸手替她将那捋头发别到耳后。
  许冬藏抿了抿嘴,往他脖子钻过去。
  …
  许冬藏第不知道多少次看向江聊,重复着自己的咀嚼动作,嘴巴里据说很好吃的东西根本索然无味,她满脑子都只剩下羞愧两个字。
  ……要大命了。
  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此残生。
  就在刚才,马车上,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江聊怀里。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口水,淌了江聊满怀。
  救救救命!!!
  这也太丢人了吧!
  尽管她在江聊面前已经丢过太多次人,可这一次真是无与伦比的丢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现在根本没脸面对江聊。
  许冬藏闭眼叹气,心如死灰。
  他们进的这家店快到打烊时间,店里除了他们外,再没有旁的顾客。他们坐的位置在靠窗的角落,江聊坐在她对面,还在给她夹菜。
  “娘子以为,这菜口味如何?”
  “……挺好的。”现在就是让她啃鞋底,她也能面不改色地说挺好吃的。
  江聊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隐约的笑意。
  这种尴尬感直到回到住处,才渐渐消退下去。许冬藏心不在焉地跟着江聊往前走,江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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