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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君是白切黑怎么办-第5章

小说: 夫君是白切黑怎么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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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婚,在许冬藏的人生计划里,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个人生大阶段。她梦想着,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步入婚姻殿堂。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嫁给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充满着未知的恐惧。那些乐曲越是喜庆,许冬藏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不知道过去多久,轿子停了下来。
  许冬藏把盖头放下来,垂眸等着。很快,眼前的帘子被人挑起,一只纤瘦的手伸到她跟前。
  她知道,这是江聊的手。
  许冬藏抿唇,伸出手,指尖搭在他手心里,触到他手心的温度。他的手心是温热的,尽管指尖发着凉。
  许冬藏被他牵起来,跨出轿子。原本的奏乐停了下来,忽然间变得很安静,没有了看热闹的人的起哄,也没有宾客的喧闹,静得许冬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如雷一般。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的心跳声会隔着手指传进江聊耳朵。
  也不知是不是真是如此,身侧的江聊忽然笑了一声。许冬藏一愣,心里更紧张了。
  江聊的声音低低地,落进她耳朵:“委屈娘子了,为夫的亲朋好友不多,因此今日来的宾客也不多。”
  难怪听起来这么冷清……许冬藏心里嘟囔,跟着江聊的步子往前走。
  她心里揣着事,心不在焉,迈过台阶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个空,重心一歪,径直跌进江聊怀里。
  这时候终于听见了宾客们的声音,似乎在起哄,听得出人确实不多。
  许冬藏莫名脸热,兀自站稳。
  江聊又低低地笑了声,像是打趣她:“我还以为,只有我对娘子一往情深,原来娘子对我……”代替未说完的话的,是轻笑声。
  许冬藏心道,大哥,你好会演哦。
  要不是她知道真相,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
  一见钟情,以身相许。
  多浪漫啊。
  果然不管什么时代,大家都喜欢看这种听起来很浪漫的爱情故事。
  皇帝和皇后虽说是江聊名义上的爹娘,许冬藏名义上的公婆,但他们俩显然贵人事忙,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受宠的三皇子而出席婚宴。因此拜堂的仪式也精简了不少,夫妻对拜后便直接送入洞房。
  许冬藏坐在洞房的床边,一颗心片刻不敢放松,从一大早到现在,她连口水都没喝过,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
  反正江聊应付宾客也要段时间,许冬藏干脆自己掀起盖头,起身倒了杯水喝。哪知道刚喝到一半,门忽然被推开。
  许冬藏被吓到,一口水呛进喉咙,猛地咳嗽起来。


第9章 
  她低头咳嗽,听见脚步声走近,轻柔的力道落在她后背,随后跟着的声音斯文温柔:“这么紧张做什么?慢点喝,又没有人跟你抢。”
  许冬藏一边咳嗽,一边在心里抱怨,拜托,你跟鬼一样忽然出现,能不吓人吗?
  许冬藏又喝了一大口水,缓了缓,仍旧觉得喉口辛辣刺激。她捂着喉咙,看向忽然出现的江聊,问:“你怎么……就回来了?”
  面对她的目光,江聊一点也没躲闪,泰然自若地拿过手边的茶杯,替她斟了杯茶,送到她面前,“怕娘子觉得闷,所以抽空来瞧瞧娘子。”
  许冬藏接过茶杯,就着杯沿浅抿了口,垂下眉眼,避开江聊的目光。被江聊这么一看,她又浑身不自在起来,连带着脖子也凉嗖嗖的。
  江聊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圈,最后落在她头顶。盖头被她自己掀了,随手扔在了床上。许冬藏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知后觉起来,盖头应该要他来掀是吧……
  她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我实在是口渴……”
  江聊嘴角噙着笑,摇头道:“无妨,娘子随意些便是。为夫这身子,没这么多规矩。”
  他又说自己身体不好,许冬藏只想呵呵,说得像真的一样。
  江聊这时候看起来又身体很差似的,面色苍白如纸,走起路来步履缓慢,时不时还要咳嗽两句。他的眼神始终紧紧注视着她,让许冬藏没来由心慌。
  江聊就坐在她身侧的圆凳上,他们之间只隔了两步距离,许冬藏如坐针毡,慢慢站起身来,往旁边挪,嘴里说着话:“我没什么,也不闷,你去吧。”
  她本意是离江聊远一点,没想到她退一步,江聊就进两步。他一面往前,眼神仍旧犀利地盯着她看。许冬藏眼神飘忽,不停地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一个坚硬的架子,再退无可退。
  她紧紧贴着架子,疯狂眨眼,“你……”要干嘛呀?
  许冬藏快要哭了。
  江聊停住,抬起手来。
  许冬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闭上眼,下一刻,却感觉到那只手落在她的头发上,一触即离。
  江聊轻笑了声,说:“娘子的头发有些乱了。”
  许冬藏哦了声,自己慌乱地抓了抓,“没事儿。”
  江聊没有往后退,保持着这个距离和她站在原地说话。他的目光还是落在她头顶,又伸出手去,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他越是温柔,越是像个变态啊啊啊啊啊啊……
  许冬藏在心里尖叫,手指抓紧了身后的木架子。
  江聊手停在她发梢,视线落在她眼睫:“娘子好像很害怕我?”
  演起来了是吧?许冬藏欲哭无泪,又怕自己说错话,干脆沉默不语。
  江聊似乎也不是在问她,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似的,自顾自说下去:“人人皆知,我对娘子一见倾心。娘子莫怕,为夫身体不好,等为夫死了,一定会给你一封休书,叫你自由。不过在为夫死前,娘子最好不要想着乱跑,不然的话……”
  他忽然一顿,手指从她发梢慢慢往下,抚过她颤抖的睫羽,最后落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脖子,就像是……要杀鸡之前,试试刀锋不锋利。
  许冬藏嘴角垮下来,想起他先前在外头扶住她时演的深情戏码,一咬牙道:“夫君别这么说,我对夫君情深不悔,绝不改嫁,若是夫君死了,我便为夫君殉葬。”
  江聊松开手,嘴角的笑意渐深,目光怜爱地看着她:“娘子如此深情,为夫一定努力活下去,不叫娘子年纪轻轻的守寡。”
  许冬藏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江聊往后退了一步,道:“外头还需要为夫去处理一下,娘子再独守空房一会儿。”
  许冬藏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无妨……夫君去吧。”
  江聊走了。
  许冬藏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她越来越搞不懂这个江聊了。他难道是个戏精,就喜欢演戏的感觉?
  她从胸口长吐出一口气,腿软地跌坐在地上。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许冬藏还挺喜欢看那种男主是病娇疯批的文,现在轮到自己做女主角,忽然就一点兴趣也没了。
  这也太可怕了吧,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爱你的话,一面像马上就要拧断你的脖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好想回家。
  …
  江聊从房中出来后,东风很快过来。
  “殿下,证实过了,那块玉牌的确是真的。”东风语气有些兴奋,原本还以为事情陷入僵局,哪里料到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日许冬藏扔给江聊的包袱里,有好些女子家的金银玉饰,以及一些简便的衣裳,一看便知这是要做什么。她想跑。
  既然她想跑,更说明她心里有鬼。东风当时便说,不如直接将人杀了。
  却被三殿下拦下。
  三殿下打开她的包袱,竟在那堆金银玉饰里找到了他们要找的那块玉牌。
  江聊拿着那玉牌,忽地唇角微勾。
  从先前探子的消息来看,这位许三小姐是个聪敏人,可如今看来,她又像个笨人。
  那玉牌大抵是原主拿的,许冬藏穿越过来后,根本不记得有这码事,只觉得那东西看着也挺值钱的,便一并塞进了包袱里。
  如今既然证实玉牌正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东风以为,那这位许三小姐便没有必要再留了。
  他眼神一凛,提议道:“殿下,要不要今晚便将人处置了。可以做成她不愿嫁与殿下,而自尽……”
  江聊冷眼打断,“不必动她。”
  东风低头:“是,属下多嘴。”
  江聊问:“太子那边情况如何了?”
  东风答道:“已经醒了,对外说没有大碍了。只是太子有伤在身,去景州的任务便只能搁置了。”
  江聊轻笑,“甚好。”这便是他的目的。
  太子原要动身去景州,景州那边还有些事没处理好,太子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去。
  东风抬眸,又道:“殿下,属下始终觉得,您不必亲自出手。若是太子那边真查到什么……”
  “无所谓,让他查,就是要查出蛛丝马迹才好。”他已经韬光养晦了太久了,这些年来所忍受的屈辱他都记着,总要一件一件还回去的。
  皇后也好,太子也罢。他无声地冷笑,眼神冷厉几分。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前院。宾客们还在等着,江聊转眼已然恢复了平日里那病弱不堪的模样,与他们交谈。
  今日来参加婚宴的宾客的确不多,他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明面上也不与大臣们联络,母妃又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医女,又是孤女,母家自然也没人。皇帝与皇后今日也没来,宾客们与他应酬了番,礼也已经送到,便有些人起身告辞。
  话过几轮,江聊掩嘴咳嗽,似乎有些支持不住。
  有人道:“三殿下还是快去休息吧,不必招呼我们。”
  江聊顺势遗憾道:“抱歉了,那本王便……先去休息,诸位吃好喝好。”
  他被东风搀扶着,往后院去。
  这会儿已经时辰不早,黄昏日暮,江聊喝过药,稍作休息后,往许冬藏那儿去。
  许冬藏已经在这新房里空坐了一个多时辰,她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那两杯水,还呛着了。婚礼流程又多,十分累人,早上她还没睡饱,许冬藏又累又饿又困,不知不觉便靠着床头睡着。
  江聊推门进来时,便见她倚着床头歪头睡着。
  这姿势大约不怎么舒服,许冬藏微张着嘴,露出两颗牙,几次要往后栽,又及时稳住。江聊轻轻走近,在她栽倒之前将人扶住。
  他轻晃了晃人,声音温柔地唤道:“娘子,娘子?”
  许冬藏还在睡梦中想自己的烤鸡,上回她就想吃,可馋虫没有得到满足,沉淀了几日,更馋了。她喃喃道:“烤鸡……”
  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手边,许冬藏迷糊着,抓起那东西便咬了一口。
  下一瞬,她陡然睁大眼,看清了面前放大的江聊的脸。而他的手,还在她嘴里。
  她咬得重,甚至还有个牙印残留。
  许冬藏:……
  夭寿了!她把变态咬了!
  许冬藏瞪大着眼,和江聊面面相觑。
  怎么办怎么办?她脑子飞速运转,然后抓着江聊的手,轻轻地抚摸,又送到嘴边,吹了口气,语气更是娇滴滴:“对不起啊,夫君,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给你吹吹?”
  江聊面不改色,勾唇道:“没事,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周到,让娘子饿到了。”
  许冬藏震惊,他还真的喜欢这一套啊?额……角色扮演?
  她沉默了片刻,心说,没事,xp是自由的。
  既然他喜欢,为了狗命,她可以陪他演一演。
  她尴尬地笑了笑,“是挺饿的。”
  江聊嗯了句,抬手替她拂开额角的碎发,唤来婢女:“宝月,宝星,你们吩咐厨房,送些吃的来,要烤鸡。”在后一句话上,江聊放缓并加重了语调。
  许冬藏面露尴尬。
  …
  但烤鸡真的很香……
  许冬藏狼吞虎咽地吃着,忍不住想。一抬头,对上江聊认真的神色。


第10章 
  江聊没有动筷子,只是认真地看着她。
  许冬藏顿时又尴尬起来,“夫君怎么不吃啊?”
  江聊抬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只鸡腿,“看娘子吃饭比吃饭更有趣。”
  许冬藏呵呵笑了笑,低头吃东西,只是头顶着那道难以忽视的目光,她总觉得吃饭都不香了。
  她放下筷子,给江聊夹了块肉,“夫君也吃吧,夫君更应该多吃些肉,这样身体才能好得快。”
  江聊又笑:“娘子说的是。”
  ……
  没见过谁家洞房花烛夜先大吃一顿的,许冬藏吃得肚子都撑着,坐在一旁发饭晕。婢女们进来,将东西撤下去,很快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今夜月暗星稀,檐下的灯火轻晃,夏夜的轻风爬窗而进,许冬藏忽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一件事。堂也拜过了,饭也吃饱了,接下来……该洞房了。
  救命啊,她真的要跟江聊睡觉吗!
  她还没做好这个心里准备啊!
  许冬藏看向江聊,他安静地坐在灯下,身影单薄,灯光缱绻。
  许冬藏看得一愣。
  如果他不是……
  没有这种如果。
  许冬藏尴尬地开口:“夫君。”
  江聊同她对视,“娘子可是乏了?”
  她瞪大眼,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一点都不困,精神百倍!”其实马上能倒地睡着。
  “夫君的伤……”许冬藏斟酌着开口,她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装作她不知道,她观察着江聊的反应,倘若他表现出一点厌恶,她立刻就当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也是他的秘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他两个秘密,危险程度乘以二。
  江聊闻言,表情稍有变化,许冬藏正想开口,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却听见江聊说:“娘子真是体贴。”
  ?
  他在说什么?
  许冬藏眨着迷茫的眼,十分茫然,看向江聊。
  哥,慢一点,戏慢一点,她接不上。
  江聊抬手,竟开始解衣服。
  许冬藏瞪大眼,“等等……”
  中间是省略了什么东西吗?她智商是个正常人啊,下雨天会回家,也不捡地上的东西吃,怎么感觉现在像个大傻蛋?
  江聊没有听她的,已经解开了衣领,袒露出胸口的伤处。
  ?
  许冬藏仍旧茫然,听见江聊说:“既然娘子如此体贴,为夫便不推辞了,还请娘子替我上药吧。”
  “……”
  …
  她已经再三推脱过,说自己不会处理这些事,要不请婢女来替他上药。可江聊说,他不介意。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辣手摧花了。
  许冬藏看了眼他的伤口,吞咽一声,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的伤口应该有所好转了吧。许冬藏想着,手有些颤抖地解开他的绷带。
  她紧张得很,连呼吸都放缓,江聊却好似无事发生,还与她闲谈:“娘子不必心疼,其实也没多疼了。”
  她精神紧绷着,一时没顾上陪他演,脱口而出:“谁会心疼……”
  话刚出口,她忽然意识到不对,手上动作一重。
  江聊闷哼了声。
  “娘子说什么?”
  许冬藏尴尬地笑笑,低下头,“没什么,我是说,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夫君呢?这么重的伤,夫君定然很疼吧?夫君真是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将绷带都拆下来,到上药的步骤,许冬藏松了口气,伸手去拿旁边的药膏。药膏呈半透明,有些黏腻,许冬藏看着药膏一怔。
  直接上手?不太好吧。可是也没看见有别的工具啊?
  许冬藏皱眉,伸手抓了一把在掌心里揉开,而后看向江聊,僵硬地笑道:“可能有点疼,夫君你忍一下哦。”
  江聊嗯了声,接上前面的话:“为夫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定不让娘子再担心。”
  许冬藏手指擦过江聊的伤口,触到他的肌肤。虽然从前看电视看过很多男色,但真真正正上手摸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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