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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她是心尖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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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什么都是没有!”
  “看来你把陈正收拾服帖了?”
  “服帖是服帖了,”纪渺把试卷翻页,看到上面被陈正改动过后难度直线上升的题,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挨收拾的人是我。”
  纪渺把请陈正帮忙复习的事情告诉了陆宇飞,后者却根本无法理解她的做法。
  “我不明白,你要想提升成绩,何必求他?只要我跟我妈说一声,能立马给咱们请来全国最优秀的辅导老师,一门课一个!不比他教的好?”
  “我不想让我妈知道。”纪渺烦躁地说。
  “你受伤的事,白阿姨知道了吧?”陆宇飞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说?”
  沉默一阵,纪渺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受伤至今,她没联系过我。”
  电话里陆宇飞一直没说话。
  “其实也不用非得找我妈,前两天我舅舅问我要高中复习提纲,大概要亲自上阵给姜家那位掌上明珠补课。我舅舅虽然心眼小人品差,但他当年可是高考状元。教一个也是教,教三个也是教,不如我们……”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陈正洗完澡,顶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出来。
  “不说了,挂了啊,”纪渺挂了陆宇飞电话,偏头看向他,“洗这么快?”
  陈正边擦着头发走到书桌旁,视线淡淡地掠过书桌上的手机
  纪渺刚才挂得急,没点准,手机显示还在通话中。
  但她似乎没发现。
  “还没做完?”
  “我又不是你,半小时就能做完一张数学卷,”她嗔怪道,“你还把题改这么难,高考都没这么难吧?”
  “京城这两年的高考卷喜欢往生僻知识点出,和前几年的风格大不相同,”他再次觑了眼桌上手机,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嘲弄,“就算是前两年的高考状元,也不一定就会做现在的高考卷。”
  “这么难啊?”听陈正这么说,纪渺的脸顿时垮下来。
  “但你只要按照我的复习思路走,什么卷子都不用怕,”他把纪渺做了一半的卷子收起来,“做不完明天做也行。”
  纪渺伸手去拿卷子,“还是先做完吧……”
  “不做了,”陈正霸道地把卷子推远,“很晚了,我抱你睡觉。”
  “可是……”纪渺还想争取,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陈正弯腰倾身,双手穿过她肩窝,将她身体半提起来,他身上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
  书桌和椅子间的空间太小,没法横抱,纪渺只能小孩儿一样趴在他身前。
  她不想贴他太近显得两人过分亲密,可被他暖烘烘的身体烤着,还有他洗完澡身上清爽好闻的薄荷香,都勾得她不断收紧手臂……
  陈正抬了下手臂,将她抱得更稳当,转身离开前发现电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
  纪渺做了一晚上卷子,现在神经放松下来,倦意很快袭来。
  她躺在床上,耷拉着眼皮,看陈正站在书桌前收拾东西的身影。
  他拿了几本书打算回隔壁房间看。
  白天的时间全都用来辅导纪渺,他自己的事只能往后拖。
  “今晚开始降温,”她慢吞吞地说,“别打地铺了……睡床上吧。”
  纪渺说完就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等了半天,没听见开门关门声。
  半梦半醒间,随着耳边温热的气息靠近,陈正的声音也一点点钻进纪渺耳朵里。
  “你让我睡谁的床?”
  “睡……老纪的床。”
  她闭着眼睛笑出声,隐约听见了男生干净清朗的笑声。
  “陈正,”纪渺困得睁不开眼睛,侧身躺着,脑袋在沾着他气息的枕头上寻找舒服的位置,声音绵软黏腻,“你可以睡我的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无所谓
  纪渺回家的第三天; 苏芸就回来了。
  苏芸的心脏是老毛病,在医院天天担心两个孩子,也没法好好休养; 于是干脆出院。
  苏芸回来后,纪渺没再被抱进抱出; 消失了的拐杖也终于出现。
  回来没多久,苏芸就明显发现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
  不再像过去,要不针锋相对,要不横眉冷对。现在虽然交流依然不算多,但关系明显缓和不少。家里的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
  今天是纪渺复诊的日子; 陈正带了她去。
  主刀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如果她想上学,等术后恢复期一过就能去。
  纪渺也想快点回学校,虽然在家里有陈正帮着复习,对她影响不大,还能得到充分的休养。但她能请长期病假,陈正却不行。
  她怕他再请下去; 学校里迟早要传出些对他不好的谣言。
  她倒是无所谓; 反正自己的风评就没好过。
  但他……
  这轮高悬空中,受京大附中师生们瞻仰膜拜的皎皎明月; 可不能被她带沟渠里去。
  从车里下来; 纪渺拄着拐杖,陈正拎着包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
  在看见客厅里的人时,纪渺脚步一乱; 差点绊倒; 好在身后的陈正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
  “没事吧?”陈正半扶半搂着纪渺; 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脸色惨白,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发着颤。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陈正才看见客厅里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丝绒长裙,裙摆宽大拖曳到脚踝,全黑之中,只在胸口戴了枚很有设计感的黄钻胸针。
  长发利落地盘在脑后,天鹅颈修长,五官精致,气质卓然。
  一双和纪渺有几分相似的眼睛正目光凌厉地打量着门口的两人。
  直到苏芸走到纪渺身边,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她才回过神,开口叫了声“妈妈”。
  白厘没回应,而是蹙起眉心,在纪渺打着石膏的脚上看了好几眼。
  最后她抬眸,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看到陈正的第一眼,白厘的眼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微抬下颚,面无表情地问:“你就是陈正?”
  “您好。”陈正没什么表情,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白厘点头示意后,不再理他,再次看向纪渺时口气骤冷:“你跟我上楼,我有话和你说。”
  “渺渺腿不方便,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和阿正回避就行。”苏芸说。
  “哪儿这么娇气。”
  白厘话虽这么说,倒也没再强求。
  苏芸和陈正离开客厅后,白厘才去看纪渺的脚。
  “你们老师说你是在跳‘串翻’时摔的?”
  “嗯。”
  “这么简单的动作怎么会摔?”
  “不知道。”
  “有当时的视频吗?”
  “没有。”
  “我刚和你的主治医生通过电话,他说你恢复得不错,等明年把脚里的钢钉拿出来,再复健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慢慢开始跳了。”
  “……”
  “艺考的事你不用担心,这学期结束后,我会把你转去舞蹈专修学校复读一年,准备参加明年的考试。这一年时间你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舞蹈室必须坚持去……”
  “妈妈。”纪渺很轻地叫了声白厘。
  白厘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脸色不快地俯视着她。
  从和白厘交谈开始,纪渺坐在沙发上,始终低垂着头,安静地听着她说话。
  纪渺抬头,眼神平静地看着白厘,“我不想再跳舞了。”
  白厘没什么反应,“你这句话从我第一次帮你下腰时,你就在说了。”
  “早知道,我当时就该把腿摔断。”
  “你说什么?”
  “我说,”纪渺的脸上是打算撕碎一切的坚决,“我不会再跳舞了,不仅一年后不会跳,而是永远都不会再跳。”
  白厘的眼中渐渐聚起疑惑,然后是痛心,最后她低吼出声:“纪渺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纪渺平静地说,“我只是不想跳舞了。”
  “我不同意!”
  “你可以不同意,”纪渺扯了下嘴角,无所谓地说,“脚瘸了不够,干脆腰也断了吧。”
  “你——”白厘眸色一暗,随之扬起手臂。
  纪渺下意识闭上眼睛,但等了很久,却没等到巴掌落下。
  纪渺睁开眼睛,白厘的手臂已经垂下,眼睛通红一片。
  “渺渺,”白厘蹲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恳求般道,“医生说了你的脚不影响跳舞,就算明年来不及,后年我也可以等。你有那么优秀的身体条件,你的情绪感染和领悟能力都是我见过最好的。渺渺,别浪费了你的才华,你完全可以,不,你一定能超越妈妈,成为这世上最好的舞蹈家。”
  “妈妈……”纪渺从白厘手中抽走手,轻柔地抚上她眼角淡淡的细纹,一字一顿地说,“可是我只想做我自己。”
  在楼下传来巨大的声响时,苏芸叫住陈正,冲他摇头。
  “砸一会儿就消停了。”
  白厘的怒吼和哭喊不断从楼下传来。
  陈正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抠进掌心。
  他站着没动,脸色沉郁得可怕。
  “要么一年半载地不回家,一回来就吵,离婚前那段时间天天和先生吵,对着渺渺也是各种看不顺眼。”苏芸叹了口气,“我们家这个小姑娘小时候可爱笑了,又甜又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连话都不愿说。有时她妈妈回来,她就故意躲出去,因为跳舞的事,这些年母女俩的关系闹得越来越僵。”
  苏芸还说了很多纪渺小时候因为跳舞和家里闹翻的事,外界对纪渺不好的风评,大都是从她夜不归宿开始传起的。
  陈正静静地听着,目光环顾眼前的卧室。
  房间里没有任何一样和舞蹈有关的东西,就连舞蹈服,舞蹈鞋她都从没带进过自己的卧室。
  她的厌恶一直表现得很明显,只是没人在乎罢了。
  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些极端又疯狂的举动。
  因为她想要被看到,被在乎。
  白厘离开后,纪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任何动静。
  陈正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换药的东西。
  他走到书桌前,视线扫过台面。
  桌上凌乱地丢弃着几张揉成团的卷子,简易书架上的东西倒了一大半。
  他没说话,坐在旁边沙发上,把纪渺的腿小心翼翼地搁在自己腿上。
  换过几次药后,陈正换药的手法已经很熟练,今天医生还夸赞,要不是家里照顾得好,伤口没法恢复这么快。
  只是今天陈正换完药,没放开纪渺的腿,依然抱在怀里。
  时间久了,纪渺觉察出异样,动了一下腿想收回,却被陈正强势地摁了回去。
  虽然他避开了伤口,也没弄疼自己,但纪渺下意识对他们现在的样子感到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就在纪渺忍不住质问时,陈正没头没脑了说了句,“半年时间,够了。”
  纪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意思。
  半年时间够她努力考上想要的大学了。
  但刚才白厘的那些狠话早已磨光了她本就不多的希望。
  她苦笑道:“就算我能考上大学,非常好的大学,她也有办法逼我。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没用。”
  “你问过我,有没有被逼着做过什么,”陈正没什么表情地说,“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不明白,你那么优秀,为什么……”
  “你不优秀吗?”手指轻柔地抚过她受伤的脚踝,陈正冷漠地说,“但再优秀,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够的。除此之外,我们也不应该有除了他们期望之外的其他幻想,只能按部就班,遵循他们规划的路线走下去。”
  “他们给你规划的路线是什么?”
  陈正轻声说:“不重要了。”
  “那你现在还在被逼着做不喜欢的事吗?”
  陈正把纪渺的裤管卷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脚放回原位。
  他站起身,把揉成团的卷子一张张铺开,再将桌上凌乱的东西一样样收好。
  纪渺盯着他的动作,心里始终被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占据着。
  “陈正,”她突然抓住他的手,“你逃离那些桎梏了吗?”
  因为她感同身受,所以急于知道答案。
  陈正停下动作,视线半垂,落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纤长的羽翼在他眼睑处投下片灰青色阴影。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从手指间散发出来,冲淡了他身上的薄荷味。
  纪渺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面前的陈正,就是他不为人知的另一半。
  她心里一惊,想要收回手,却被陈正先一步抓在手里。
  他用的力道不大,但已足够制约住她。
  仔细看,纪渺的手腕上有一圈很淡的指印,是白厘生气时在她手腕上抓出来的印记。因为不疼,连纪渺自己都没发现。
  幽暗晦涩的目光停留在红色指印上,陈正的脸色比说起自己被逼做不喜欢的事时更暗沉。
  “无所谓,”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全身更是散发着冷意,唯有指腹轻捻在她手腕上的那一点热度,“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好归宿
  “先生没跟你说过阿正家里的事啊?”
  苏芸洗衣服时; 纪渺拄着拐杖倚在洗衣房门口,突然向她打听陈正的事。
  “没有,”纪渺说; “我只知道他父母都不在了。”
  过去她对陈正的事毫不在意,他的家庭情况; 他经历过什么,她一概没兴趣知道。
  但现在……
  “所以先生才把人接到家里来照顾。”
  “他没有别的亲人吗?”
  “他爸妈都不是京城本地人,亲戚远着呢,照顾不着,”苏芸叹了口气; “再说了;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儿有什么愿意收留的亲戚。”
  “那他爸妈……”
  虽然不可能被听见,但苏芸还是往门外张望了眼,压低声音道:“阿正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据说是出了意外。但他妈妈一直坚持他爸爸的死不是意外,所以这些年; 先生也一直在为这件事费心。”
  “我以为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是很早就认识; 阿正爸爸和先生是大学同学,两人的关系很好; 和他妈妈也相熟。你和先生吵架时说的也没错; 先生确实对他妈妈有过好感,但那也只是少年人的懵懂,算不上什么感情。”
  “这么说,他其实是我爸爸挚友的儿子……”
  以纪渺对她爸爸的了解; 已故挚友的分量远重于初恋。
  他确实会因此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并且在他母亲去世后; 继续把他带回家照顾。
  虽然那张在游乐园里拍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家三口。但她相信,在父母婚姻存续期间,她爸爸不会做出任何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除了履行对挚友的承诺,纪家和他都需要接班人,亲人女儿不成器,就只能另找合适人选。所以她爸爸对陈正的器重,顺理成章。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办收养手续,让一切更合乎法理,而她爸爸到底怎么确保陈正愿意让自己未来的孩子改姓“纪”,纪渺暂时还没想通这一层。
  纪渺正沉浸在思考中,就听苏芸又说:“其实就算后来没有你妈妈,先生也不可能和阿正妈妈在一起,也不存在他为了仕途放弃初恋这回事。”
  “为什么?”
  苏芸用手指点了下自己的嘴,“阿正妈妈不会说话。”
  纪家虽不如陆家和姜家那样家大业大,在京圈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在众多家族中也并非寂寂无名。
  就算再喜欢,纪伯耀也不可能娶一位哑巴当太太。
  纪渺回忆起照片中温婉如水的女人,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她过去不止一次地骂过陈正“你是不是哑巴”……
  父亲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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