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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她是心尖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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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律师?”
  有人和陈正打招呼,他敷衍地点了下头,径直走到一群人围着的牌桌边。
  大家自动为他让出道。
  陈正视线扫过纪渺手边空了的几个“饮料瓶”,目光落在纪渺汗津津的额角。
  转头看见他,纪渺表情更委屈了。
  其他律所的同行分明假公济私,不敢对陈大律师怎么样,欺负她一个星河的小小助理。
  陈正笑着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双臂撑在桌沿。当着所有人的面,带着点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们重新开始抓牌,纪渺拿到手的牌面不好。
  她要是没喝醉,也许有机会赢,但喝醉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几副牌,她连走牌的顺序都搞错了好几回。
  “叫,”在纪渺犹豫时,陈正不容分说地替她做决定,亲自动手将底牌拿起来的同时又跟了句,“两倍。”
  就算喝多了的纪渺都知道自己起手牌不好,眨巴着大眼睛,不是很理解陈正的盲目自信。
  陈正将底牌塞进纪渺手中的牌里,下颚抵在她头顶,极小幅度地蹭了下,安慰她道:“别怕。”
  陈律师打牌就跟他做项目一样,思路清晰,沉稳笃定。最后逆风翻盘时,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终于赢了牌,纪渺仰起脸,冲身后的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见好就收,陈正没再让她玩,拿起她的外套,把人带走了。
  纪渺酒量不好,但不好也分程度。
  几瓶啤酒能让她不再隐藏心思,张牙舞爪,恨不能咬下你身上一块肉。
  可要是再醉上一点儿……
  纪渺乖乖地让陈正帮她穿上外套。
  他弯腰拉拉链时,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脑袋因为晕乎,半倚靠在他身上。
  陈正替她把夹在衣服里的长发顺出来,低头看见她脸上表情,心里柔软了一片。
  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她长翘眼睫,他笑着问:“怎么还在笑?”
  “因为开心。”她眉眼弯得更深。
  “为什么开心?”
  “这里很漂亮,”纪渺说,“有很多很多雪。”
  很忙,但也非常充实。
  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见识到了社会的很多面。和澳洲还有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一样,是她曾经最想要接触的工作。
  住宿点分部在农庄各处,他们需要穿过农庄里的小路,走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距离不远,但纪渺喝醉了脚步不稳,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
  她又爱玩,一路上摧残圆润可爱的雪蘑菇。
  一小段路,他们走了快二十分钟。
  北方干冷,帽子手套戴得齐全玩雪不冷,陈正没阻止她,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路灯照得雪景橙黄一片,北方深夜的星空,美得不真实。
  纪渺仰头看了会儿,在陈正走近后,问他:“漂亮吗?”
  陈正没看星空,他的目光里只有她。
  “很漂亮。”他轻喃。
  纪渺站在路边的台阶上,比陈正高一点,低头看着他,半天不说话。
  陈正忍不住问她:“在想什么?”
  “在想……”她举起一根手指,浅浅地从他的眼睛滑到嘴角那颗小痣上,“你也很漂亮。”
  空旷寂静的农庄一隅,响起好听的低笑声。
  他向前倾身,凑近她,闻着她脖颈间的香气,低声问她:“那你要不要?”
  她怕痒,笑着往后躲开,怕她摔着,他伸手揽在她腰上护住。
  她没推开他,反而主动伸手勾住他脖子。
  “渺渺……”手上逐渐用力,将她带进自己怀里,陈正抵着她额头,呼吸声一点点加重,最后带着隐隐的哽意,小心翼翼地开口,“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好。”
  “……”
  陈正抬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瞬间脑子空白一片。
  当他意识到纪渺说了什么后,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好,”纪渺再次肯定地点了下头,“但你能先帮我找个人吗?”
  “找……人?”陈正往后退开一点,有些茫然不解地看着纪渺。
  “嗯,找人,”纪渺说,“你能带我去找陈正吗?”
  “渺渺……”
  “我十八岁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纪渺的眼睛里映着雪景、星空,和不加掩饰的对一个男孩的喜欢,“他叫陈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他们刚才离开的小木屋突然热闹起来。
  吵闹的喧哗声由远及近地传过来,打碎了墨色寂静的夜空。
  纪渺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她皱起眉,手指轻轻抚过陈正眼角,担忧地问他:“你怎么哭了?”
  滚烫的泪水不断从陈正眼眶里滑落。
  纪渺根本来不及替他擦去,干脆伸手抱住他,手掌一下下搓着他的后背安慰。
  呼吸困难让纪渺有点难受,但她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任凭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断收紧。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肋骨都被勒得微微刺痛。
  纪渺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人很伤心很伤心,而他的伤心无法被安慰和排解。
  她根本无法安慰他一丝一毫,只能抱着他,希望能让他暂时好受一点。
  北方的深夜,陡峭寒冽的风吹在身上,冷得人直哆嗦。
  滚烫的泪水在滑出眼眶的那一刻便冰冷刺骨。
  冷得全身都在疼。
  他们虽然拥抱着彼此,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对纪渺来说,她把一切都放下了。
  就像他连柑橘的味道都不敢闻,而她能毫无芥蒂地吃薄荷糖。
  陈正,已经成为了纪渺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周三凌晨12:00更新,18:00不再更新~


第77章 骚扰你
  回到小木屋时; 陈正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正常。
  他带纪渺去了她的房间,在她洗澡时,把她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收拾了一下。
  纪渺洗澡很快; 陈正还没离开她就洗好了。
  小木屋里睡的都是大炕,占据半个房间; 又大又暖。
  纪渺躺在炕上,兴奋地滚了一大圈。
  “这床怎么这么暖?”
  纪渺睡相不太好,过去陈正一不抱着她,她很快就会滚到床沿。
  这么大的炕,倒是不用再担心。
  “刷了牙再睡。”
  看她像是要睡着了; 陈正走过去; 把人拽起来。
  纪渺没了骨头似地,软绵绵的一团,被他轻轻一拽就靠到他怀里。
  炕上热烘烘的,她被烤得浑身有点热。
  陈正身上的薄绒衫带着点凉意,纪渺将脸舒服地贴在上面。
  纪渺贪凉快,干脆双手抱住他; 脸埋在他胸口; 猫儿似地蹭了又蹭。
  她一个人在外飘荡了七年,骨子里依然是娇娇气气的人。
  陈正揉着纪渺的发顶; 心里酸涩难当。
  如果当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纪渺喜欢雪; 他们可以每年冬季都来东北。
  去亚布力的度假村滑雪,去雪乡看她最爱的雪蘑菇,去漠河徒步。
  他会给她拍很多很多漂亮的照片和视频……
  “你又哭了?”纪渺虽然没抬头,但她感受到贴着的胸腔在颤动。
  纪渺双手勾着陈正脖子一点点爬起来; 双手捧着他的脸; 带着醉意的朦胧目光在他脸上巡视;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哭?”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一哭,她心里就难受。
  指腹从湿润的眼角顺着泪渍滑到他的嘴角,她凑过去,用冰凉的鼻尖温温柔柔地蹭他柔软的唇。
  “我喝多了头有点晕,”纪渺歉意地说,“不怎么会哄人。”
  陈正再也绷不住,低头将脸埋进纪渺的脖颈里,克制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纪渺耳中。
  纪渺不知道陈正哭了多久,最后她趴在他肩膀上,睡意朦胧间,好像被抱进了卫生间。
  在陈正的协助下洗漱完,纪渺已经困得连眼皮都掀不开。
  但在陈正离开前,她却突然叫了他一声。
  陈正关灯的动作一顿,走回到炕边。
  纪渺闭着眼睛艰难地坐起身,懒洋洋地伸出手臂抱了抱陈正。
  “别难过了,”她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喝得酩酊大醉的后果是醒来后头痛欲裂。
  不仅如此,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也令纪渺难以忍受。
  这处农庄算是当地的旅游度假地,吉市和周边城市,节假日来这儿玩的游客不少。
  再加上纪渺他们这些人,附近的房间都住满了。
  小木屋的隔音差强人意,早上五点多,一丁点声音就听得真切。
  纪渺躺在床上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哀怨地嘀咕:“就不能动静小一点么……”
  被隔壁房间的动静扰得睡不着,纪渺干脆起床,穿戴好走出房间。
  五点多天色灰蒙蒙的。
  纪渺绕道小木屋后面,她记得那里有个小缓坡,后面是一小片松林。
  清晨雪地湿滑,纪渺小心翼翼爬上坡,站在坡上哈出一口白色雾气,朦胧中看见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刚从小树林里走出来,陈正就看见了站在山坡上的人。
  两人遥遥相望,在漫天冰雪里。
  “怎么起来了?”走近后陈正问。
  “还不是隔壁房间……”纪渺停住话头,脸上一红,反问他,“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陈正看了她一眼,“和你一样。”
  纪渺:“……”
  纪渺这才想起来,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中间正好隔了那个“嗯嗯啊啊”了一早上的房间……
  纪渺脸上羞意更甚,避开他视线,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了眼,问道:“小树林里好玩吗?”
  陈正从口袋里摸出样东西,纪渺低头看,是根很漂亮的羽毛。
  她拿在手里迎着天上一点微弱的光线看,“是什么鸟的羽毛?”
  “网上搜了下,没搜到。”
  纪渺蹲下身,把羽毛插在雪地里。
  “是只很漂亮的鸟,”纪渺说,“只是掉了一根羽毛而已,它依然可以飞得又高又远。”
  陈正不说话,低头看着她。
  外头实在太冷,他们没等到日出就回去了。
  走到房间门口纪渺才悲剧地发现房卡没拿,只好去陈正房间等客房人员送过来。
  进了房间,纪渺先侧耳听了会儿隔壁房间的动静。
  尴尬的声音没了,浴室里传来水声。
  她松了口气,才将帽子围巾摘下。
  陈正倒了杯水给她,“头疼吗?”
  “有一点……”纪渺顿了顿,面露尴尬,“我昨晚醉得厉害吗?”
  这是她第一次喝到断片,对昨晚上发生的事毫无印象。
  但一早上看到房间里叠放整齐的衣物,充满电的手机,她绝对不会怀疑昨晚是谁照顾的自己。
  陈正没说话,垂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陈正的反应,令纪渺心里发慌。
  人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她怕自己说了做了什么让他会误会的事。
  “昨晚无论我做了什么,你……”
  “没有,”陈正打断她,温声说,“昨晚你很乖。”
  纪渺这才展颜,马上自信满满地说:“我酒品一直都很好。”
  客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房卡送过来,两个人同处一室未免尴尬。
  陈正把已经整理好的三天法律援助的内容拿给纪渺看,纪渺求知若渴地看着。
  她边看边叹服,陈正不仅专业素养高,从文档整理的细微之处也可见他的认真细致。
  “两个案子的情形几乎一致,为什么你写的起诉书侧重点不同?”纪渺提出疑问。
  陈正边扣衬衫袖子边走过去,在她身边俯下身,视线落在电脑上。
  “两个案子,原被告人的关系……”
  陈正手腕摆动间,一股子清爽的薄荷味扑鼻而来。
  纪渺蹙了蹙鼻尖,愣神的间隙里,陈正恰好回头,与她目光对视。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温热的呼吸很快胶着在一起。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纪渺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等她意识到自己和陈正现在的距离不合适,想要往后退时,隔壁房间滴滴答答的水声中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纪渺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人还挺会玩。
  下一秒她抬眸,撞进一双黑沉如墨的眼睛里。
  她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长翘羽翼柔软地刷过陈正心尖。
  脸上不由发烫,纪渺抿了下唇,强装镇定道:“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们这里隔音不太好?”
  陈正很轻地“嗯”了声,明显在敷衍她,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红润的唇畔。
  随着陈正的靠近,薄荷味霸道地撷取她所有感官,让她大脑一时间无法思考。
  而隔壁房间的动静越演越烈,大有拆床的架势……
  纪渺脚尖抵在地板上,借了点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电脑椅。
  没想到才往后退开一丢丢,马上被陈正压着椅背,不容分说地连人带椅子拖回来。
  她不死心,还想再退,被他干脆用脚卡住滑轮,动弹不得。
  纪渺看着陈正的脸色,心有戚戚道:“再把椅子拖来拖去,动静要比他们大了……”
  陈正不说话,黑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纪渺突然想到那回他们去网吧约会,隔壁房间有人在看小电影。
  他表面镇定,却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吹着空调,额角的汗还一滴滴往下掉。
  她一勾,他几乎没有挣扎就投降得彻底。
  在那个狭小阴暗,不时有人进出的厕所间里,修长五指捂住她的嘴,压着她发狠。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回忆这些过去,但传入耳朵里的声音,鼻息间熟悉的味道,都真切地把她带回到了久远的过去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羞赧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里,再一寸寸爬上秀气的锁骨……
  “不知道国内对办公室骚扰的证据要求高不高……”在陈正偏头靠过来时,被纪渺用手抵在胸前。
  “这些年有关这方面的法律解释在不断趋于完善,”他没有再靠近她,在有限的距离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所有一切,“你要控告我骚扰你吗,纪律师?”
  在纪渺回应前,他低头扫了眼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眼底压着丝笑意,好心提醒她:“再扯,扣子要掉了。”
  分明是她贼喊捉贼。
  “一看质量就不好。”纪渺睁着眼睛说瞎话。
  陈正抓着她的手,或轻或重地捏着细软指骨,“要不要检查一下?”
  “那你脱下来……”
  纪渺的话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两人同时看向桌上的手机,屏幕都是黑的。隔壁传来接电话的声音,男人电话刚挂,女人拔尖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说早把你老婆电话拉黑了吗!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你昨晚上联系她了……”
  纪渺:“……”
  陈正:“……”
  一早,大部队坐大巴回了吉市。
  又是十多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从吉市一路开回京城。
  这回两人各开了半程,将近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陈正送纪渺回到家时,她已经累到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垂着肩膀,拉着行李箱上楼,等不到回卧室,趴在沙发上就睡了个昏天暗地。
  也不知睡了多久,电话响起时,纪渺闭着眼睛摸索一阵才找到电话。
  贴在耳边,困顿地“喂”了一声。
  电话里没有声音了好一阵,就在纪渺又要再一次睡过去前,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抽泣声。
  纪渺混沌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紧张地看向客厅落地窗外。
  暮色四合,望出去的视线昏暗。
  但随之而来的,是京城绚烂的夜色在她眼前慢慢铺开。
  她闭了闭眼睛,咧嘴笑了下,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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