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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何向Gin提出离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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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条夏树:“……”
  他实在没想到是那么简单粗暴的理由,当场愣了一瞬。
  顶了几层后,帖子风向随着有人认出他的身份而发生了变化。
  【15L:冰美式老师?!!大师球!!】
  【16L:好哇,你原来来这里了,混聊版的姐妹们等的你好苦!!快回答!你是不是工作人员你说!】
  【17L:冰美式你放弃挣扎吧!】
  这些玩家呼朋唤友,将这个简单的询问帖变成了打卡楼。
  北条夏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回去翻了一下,然后发现……他翻车了。
  当他还顶着【552277】的数字ID、刚解发帖锁权时,发过这么几个帖子。
  【CP向/琴树】书包17岁以前那个好朋友是谁啊?有人扒出来吗?
  【CP向/琴树】书包的竹马君就是大哥吗?
  【求助】人在酒厂,想问下书包忘记的那个人是谁?
  ……
  那时候因为闹版还被情书CP粉撕过,甚至引发了一场小范围的舆论战争,而当时主线剧情并没有深入到这方面。
  伴随着他人气渐升,突然有人挖坟,论坛顿时炸了,混聊板块首页一堆喊话贴。
  【闲聊】@冰美式人间正道,好巧啊,书包你也玩红黑2吗?你充值过吗?要不要我帮你首充?
  【闲聊】@冰美式人间正道,老婆你在哪里,老婆你要幸福,老婆你翻下我牌子吧qwq
  ……
  北条夏树心累地叹了口气,难怪经验升得那么快。
  他将手机熄屏,整合起方才在【经验分享】版块看到的内容,往自己原先构想的主线剧情枝干上填充枝叶。
  时至如今,论坛能为他提供的帮助也基本到达极限,他需要知道的、更多更深层次的信息,而不单单止步于玩家层面。
  因此,北条夏树认为他不需要再刻意接近红方人士解锁功能了。
  但有件事,他非常非常在意——关于游戏的结局。
  红方必胜,而组织人员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逃过法律制裁,在通缉与追捕中度过后半生。
  也许这和他的游戏重开有关系,但第一周目玩家夏树是红方的卧底,按理说他隶属必胜阵营……等等。可是琴酒。
  琴酒是对立阵营的核心NPC之一。
  北条夏树顿时烦闷了,他开了酒,倒进玻璃杯里。
  淡金色的酒液一股脑浸入冰块,在杯壁上撞出浅淡香气。
  他一口闷下去,灼烧感顿时从食管延伸,然后再慢悠悠地撕开过敏药的药板。
  当北条夏树还年少的时候,自视甚高,总以为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轻易改变的;像他这样的人,生下来就要改变世界。
  后来他发现,哪怕影响自己认识的人都如此困难。比如他没办法劝琴酒退出组织,那就像要求一条鲨鱼转用肺呼吸一样荒谬,也许海洋环境的剧变会促使它这么进化,以便活下来。
  正如鲨鱼不可能突然变成哺乳动物,琴酒也不会主动离开组织。
  ……那他会死吗?正如世界意志期望的那样。
  北条夏树受酒精折磨,同时也被无能为力的痛苦折磨。
  留学去中部旅游的时候,观光车经过一大片麦田,风掀起高低起伏的金黄色浪潮。
  风来的时候,小麦是沉默的;镰刀来的时候,它又能说什么呢?
  北条夏树认真思考杀死全部红方人物的可能性。
  波本和莱伊很难对付,但他有琴酒的帮助;目前男主人公工藤新一还是个小孩子……
  不,不行。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游戏中对3号人工智能做过的事,咬紧牙关,冥冥中察觉到了什么……也许,这就是游戏重开的原因之一;他曾经自以为是,犯下严重错误,被强行扭转回正轨。
  据他对自己的了解,那么,那个输得一塌糊涂的【北条夏树】,一定会尽力给他留下信息,谨防重蹈覆辙。
  论坛?还有什么?
  ……这一周目,他无意间救了松田和萩原的命。
  北条夏树叹了口气,又灌下一杯酒。
  灼烧感如此强烈,他强忍着反胃的冲动,攥紧了手中的药板。
  【滴——滴——】
  默认手机铃声。
  他下意识地去摸手机,却猝然发现这个声音不是从外界传来的。
  一片模糊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被规规整整分割成两半的画面,渐渐从大致的轮廓,变得清晰分明。
  左边的少年夏树坐在卧室的床上,手持电话,耐心地等待着。
  右边的少年黑泽阵位于一条昏暗的小巷里,巷口地面铺满阳光,而他往巷深处走去,趔趄了下,最终艰难地靠着排水管生锈的外壁稳住身形。
  黑泽阵受了不轻的伤,扯开外套和防弹背心,胸膛剧烈起伏,绷带上渗出鲜红的颜色。
  他将手机夹到肩膀和耳朵间,平淡地问了声“什么事”,然后为自己包扎。
  少年夏树张了张嘴,望向墙面,抿唇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无聊。”黑泽阵冷嘲道,“挂了。”
  夏树赶忙出言制止:“……先不要。”
  他顿了顿,小心地问:“你刚结束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黑泽阵呼吸不变,为自己的腰腹上又缠了圈绷带,语气淡淡地反问:“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废物?”
  “关心一下你嘛。”少年夏树轻轻笑了声,“做了很可怕的梦,所以想听你说说话,现在好了。”
  声音分明在笑,眼泪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淌下来。
  他抬手擦掉眼泪,仿佛劫后余生般呓语了一句:“……原来只是梦啊。”
  夏树还想再说些什么,生理性的酸涩却扼住喉管,让他的声线变得颤抖,于是忍下来。他走到阳台,眼睛往窗外的树顶上看,瞳孔漉了层亮晶晶的雾。
  黑泽阵沉默了片刻。
  他的呼吸声很轻,顺着电话线传过来,更是什么都没有,仿佛联络已经中断。
  “啧。”良久后,他低声警告,“不许哭。”


第50章 车库(50雷加更)
  夏树:“……哎?”
  原本只是几滴平静的泪水; 听到他这句话后,却完全止不住了,啪嗒啪嗒、不停从眼眶滚出来。
  “我、我梦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死了。很多次。”
  黑泽阵淡淡反问:“咒我?”
  夏树哽咽:“……才没有、是真的。”
  就像摔伤之后哭泣的孩子,如果没有人哄; 会自己擦干眼泪站起来;可如果有递过来的手帕和温暖的怀抱; 反而眼泪怎么样都止不住。
  在黑泽阵冷冰冰的声音里; 堵在夏树心口的情绪像春日的雪花一样悉数融化; 泛上口鼻。
  黑泽阵沉默又耐心地听了一会儿,开口道:“行了。别哭。”
  “砰砰——”
  巷口传来几声并不强烈的枪响。
  黑泽下意识地捂住了手机的收音孔; 一边动作娴熟地卸下弹匣快速装弹,低声说:“蠢货,我还没死。”
  夏树颠三倒四地说了些什么; 语带呜咽。
  “知道了,答应你。”黑泽阵快速地应答道; “我有事。”
  他挂了电话,属于黑泽阵的一半视野立刻归于黑暗,只留少年夏树的那另一半。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通话结束”; 夏树倒是立刻止住了眼泪。不久后; 委屈和害怕等情绪也一并从脸上褪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沉静模样。
  他从抽屉里翻出【拉普拉斯妖】模型机,在掌心把玩着,目光冷峻且充满审视。
  少年夏树的思想,此刻同步给回忆着这一切的北条夏树。
  他看见一次次死去的黑泽阵,像迅速翻过的画册每一面; 停留的时间极短; 却足够触目惊心。
  渐渐松开伯莱塔的指骨、溅上掌背的血液……
  【我想观测他的未来; 无意间撞破规则之外的机密。】
  【就像楚门开着车,车载电台忽然接上了摄影棚外导演组的信号波,紧接着,蹩脚的演员们状况百出,楚门发现了那个瞒着他一生的秘密。】
  【黑泽阵会死。我必须救他。……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件事吗?】
  少年的心音渐渐变弱,取而代之的,是手机震动的声响。
  “滴——滴——”
  北条夏树顷刻间清醒了。他简单看了眼,是琴酒问他在哪里。
  他有点慌,不过买酒和开房出示的证件都是伪造的,才过这么点时间,对方应该发现不了。他随手捏造了个理由,琴酒看起来也接受了,让他尽快过来。
  北条夏树立刻吞了醒酒药和过敏药——出自组织研究所,质量有保障。然后打仗似的收拾起来,娴熟地处理掉证据,换上新衣服,刷牙、漱口水、口香糖……
  十几分钟后,他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特效药起效很快,过敏反应已经消退了,只是脸颊还有点红。不过走路轻飘飘的,有种头重脚轻、随时都要栽倒的感觉,但路过的普通人完全看不出来。
  接头地点依然是旧停车场,他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熟悉的保时捷。
  夏树刚想去后座,发现驾驶位没有人,转而自然地坐进去。
  琴酒正在假寐,礼帽被随手放到中央置物盒上,眼皮都没掀一下——但他一定醒了。
  对于这件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北条夏树也不拆穿,想问伏特加去哪了,很快通过种种迹象做出‘他去给琴酒买烟’的判断,于是收了声,没说话。
  车内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醒酒药渐渐安抚北条夏树躁动的神经与血液,也带来倦意。
  这不是个好兆头,起码现在不能睡。
  北条夏树凑过去一点,试图数他的睫毛,然后惊讶地发现琴酒连眼睫都是银白色,折射着细微的碎光。
  他低头无声地笑了下,抬眸却对上琴酒冷冰冰的视线。
  对方撩起眼皮看他,姿态十分游刃有余。
  夏树:“……”
  他下意识地心虚,别开目光;做完这一小动作后,他心想我凭什么要心虚?怎么总是这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于是他将目光移回来,与琴酒对视几秒,忽然生出一种松了口气的庆幸感——太好了。
  北条夏树跨过中控台,坐到他怀里,脸颊贴了贴他的颈侧。
  噗通、噗通。
  脉搏的声音,沉稳有力。
  ……太好了。他还活着。
  北条夏树放松下来,任由自己被对方的气味包裹。
  然而下一秒——
  琴酒说:“你喝酒了。”
  夏树:“……”
  “我没有。”他反驳,“你别冤枉我。”
  琴酒掌心贴上他的面颊,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不把我的话放心上?”
  北条夏树立刻放低声音道歉:“……对不起。”
  他稍微变换了下姿势,将无处安放的长腿从中央置物盒上收回来,下意识地缩成一团。然后抬头,讨好地吻了吻琴酒的下颌。
  琴酒不予理会,摆弄了下手机,然后将它丢到一边,这才重新正视他。
  冰冷的湖绿色眼睛被掺杂怒意的复杂情绪填满,在昏昧的车内亮得可怕。
  “你需要得到一些教训。”
  琴酒漫不经心地解开皮带,金属扣与锁头随着动作碰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清脆声响。
  北条夏树刚想起身,却被他单手摁住。
  “……等、等一下。”他战战兢兢地说,“伏特加等下会回来的哦?这不合适吧。”
  “我通知过他了。”
  夏树几乎要淌冷汗了:“……这个停车场,也、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啊……”
  琴酒漫不经心地将皮带抽出来,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它束缚住夏树的腕骨——这个过程中,他的挣扎被轻松碾碎,像刚燃起就被风吞噬的火苗。
  “有人。”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却仿佛淬了毒,诱哄道,“所以别叫那么大声。知道了么?”
  琴酒起身,抬头吻他。
  这是个凶狠近似撕咬的吻,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性质,如同烈焰般残酷。
  柔软而湿热的亲吻失去它本身的安抚意味,他像敌人一样冷酷地对待夏树,执行着名为爱的惩罚。
  变幻莫测的风暴,怒号着、奔腾着,自他的动作席卷而来。
  琴酒缓慢而坚定地逼迫他的全线瓦解。
  北条夏树被他的气势和欲望一并压着,呼吸如同尖锐而短促的风声。
  他喘出一声难耐的低叹,心脏不停地颤抖,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抽搐着发出无声的悲鸣。
  “……轻、轻一点。”
  他抽抽搭搭地求饶,细碎而内隐的疼痛纠缠在破碎的呜咽里。
  琴酒舔了舔后槽牙,愉悦地喟叹了声:“嗯?……怎么又哭了?”


第51章 追捕
  当天晚上; 北条夏树发了低烧。
  这想来也理所当然,他体质弱,每年总要得那么几次流感; 又受限于停车场的条件,事后没办法好好清理。
  他蜷缩在羽绒被里,黑发湿哒哒地黏在额角,苍白的脸上覆了层红晕。
  “真可怜。”琴酒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 仍有嘲笑他的兴致; “秃了毛的小鹌鹑。”
  夏树吸了吸鼻子; 小声指责道:“都是你害的。”
  琴酒:“谈谈你喝酒的事?”
  夏树:“……”
  他像煎蛋饼一样把自己翻了个面,背对琴酒,闭上眼睛:“好难受,我要睡觉了。”
  琴酒反问:“过敏不难受?”
  北条夏树不敢顶嘴,又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好在对方见他可怜,没有继续算账的意思; 盯着他吃下消炎药就作罢了;甚至答应了夏树胡搅蛮缠的请求; 顶着张不耐烦的脸,一勺一勺地给他喂汤。
  北条夏树顿时快乐起来; 喝汤喝得心满意足。
  他想起早几年被压榨的时候; 总期待有朝一日能翻身、让琴酒给自己跑腿,目前来看也实现得差不多了; 真不错……在苦中作乐这方面他一向很可以。
  琴酒的动作停了; 视线在手机界面上滞留几秒。
  “有工作吗?”夏树问; “我不想喝汤了; 能吃口哈根达斯么?夏威夷果味的。我买了一桶。”
  琴酒冷冷瞥了他一眼:“不能。”
  “苏格兰是卧底。”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夏树的上一个问题; 又舀了一勺汤; 说:“要去解决下。”
  北条夏树震愕一瞬; 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单,面上倒是掩饰得很好。
  “我记得他才刚得到代号。”他含含糊糊地说,“是哪里派过来的卧底?FBI?”
  按照游戏的时间线,苏格兰暴露至少还有三个月,怎么会突然提前那么久?
  莫名的紧张感攥住了他的心神,掌心甚至开始冒冷汗。
  琴酒轻嗤了声:“不知道,无所谓。”
  这真是过于标准的、Top Killer风格的回答。
  北条夏树趁着他低头看手机的瞬间坐起身,尽管琴酒反应速度已经很惊人,仍有几滴汤水洒到了被子上。
  “你怎么把我被子弄脏了。”北条夏树先声夺人地指责道,“湿巾纸在客厅,快去快去。”
  琴酒:“?”
  他依言放下了碗,只不过眼神非常恐怖。北条夏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生病,此时已经被狠狠收拾了。
  等对方去客厅后,他迅速地亮了下琴酒的手机屏幕——再多余的小动作绝对会被发现。
  很好,起码知道苏格兰最近一次和组织成员发生冲突的时间和地点了。
  北条夏树保持着一副虚弱且漠不关心的神游模样,乖乖听了几句琴酒的警告,保证完“我不会再喝酒了真的”,目送对方出门。
  在确认对方离开后,他一个弹射起身——闪到了腰!好痛!
  于是艰难地走到电脑边上,动作熟练地黑进摄像头系统,他需要先诸伏景光一步预判出他最可能的逃亡路线,然后去堵人。
  这对北条夏树来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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