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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中国橘子之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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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急梯在这大厅尽头的外面,警官。就是从科克家的公寓后面,通过走廊。其实,通往楼梯的那扇门,又刚好在科克老先生的卧室对面。任何人都可以从这楼梯上来下去,闯进这大厅,偷偷地溜过科克的那些房间,到这间来,办完事,再沿同一路径逃走。」    
  「在这种情况下,电梯旁的夏恩太太竟然没有看到任何人?穿越通道而又不在她的视线内,除非正好有两个人在那里相遇?」
  「被你说中了。她说死者出现之后,就没在这一楼看见任何人,除了那位护士和谭波小姐,」维利警佐看着笔记本,「还有一名叫艾伦·卢埃斯的女人——她俩都是这儿的客人——还有一位格伦·麦高文先生,是科克先生的好友。他们全都进过办公室跟奥斯鲍恩说话,然后又出来。麦高文搭电梯下去。卢埃斯小姐往科克公寓的方向离开,但是她没有进去,所以她大概从楼梯下去的——她的房间就在楼下。谭波小姐回到科克的公寓——她是科克的客人。护士也是。这位狄弗西小姐在进办公室之前,曾在这接待室停留过;她说那时这里非常整洁。呃,就这些,警官。没有其他人了。看来不管是谁利用这紧急梯来干这事,只要是出现在那角落,夏恩太太肯定会看见他。」
  「这么说,」警官很快地说,「凶手可能不是科克公寓内的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警佐皱着眉头说,「而且我想凶手把办公室的那扇门闩住,以防止奥斯鲍恩或其他人干扰他在房间里搞的把戏。」
  「我想出于同一个理由,他把那扇走廊的门也锁上,」老警官点头,「虽然我们还不清楚他犯案后是如何逃走。可能把门带上却没有锁上,就像被发现时那样。他并没有打开那扇被锁上的。也许他认为这样他会有更多的时间逃走。好!」他叹气,「还有其他消息吗?」
  埃勒里抽起他第六根烟,在吐出层层的烟圈中专心聆听着。他双眼一直盯住跪着的普劳蒂医生,助理法医正为那具尸体忙着。
  「是,警官。奥斯鲍恩及夏恩太太告诉我有关其他进出的人。夏恩太太亦同意奥斯鲍恩的说法,他宣称从那家伙来临到科克先生及奎因先生到达这期间,奥斯鲍恩——欧兹,他们是这样称呼他的——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办公室,所以……」
  「对,对,」埃勒里低语着,「那凶手很显然是在下午,从那走廊的门进来及离开的。」他带着不耐烦的语调道,「那个人的身份搞清楚了吗,维利?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刚刚提到那个人的衣着。」
  「啊,」维利警佐以他火爆的低沉嗓音说,「这案子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奎因先生。」
  「噢?」埃勒里看着他说,「你想说什么,维利?」
  「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什么!」
  「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奎因先生。就连纸屑都没有。就好像一般的口袋一样,只带着一些线头。他们会去分析一下,但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也没有烟丝——很显然他不抽烟。就是什么都没有。」
  「是乔治搜查的,」埃勒里喃喃道,「奇怪,我以为……」
  「我要看一看那些东西,」警官大声吼道,「总有一些标签……」
  维利警佐嘲弄的语气就像要阻止他:「没用的,警官。」他同情地说,「那不代表什么。」
  警官瞪着他:「我告诉你,完全被剪掉了。」
  「哼,该死!」
  埃勒里沉思着说:「更奇怪了。我开始对我们的朋友感到肃然起敬,这个暴烈的家伙。一点漏洞都没有,不是吗?维利,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什么都没有,一点都没有?那,内衣呢?」
  「淡色的两件式,没有领子,商标已经不见了。」
  「鞋子呢?」
  「所有的号码都被墨水涂掉,就是桌上的那一种擦不掉的墨水——印度墨水。」
  「太神奇了!衣领?」
  「也一样,那些清洗标示被涂过。衬衫也是。」维利庞大的肩膀抽动着,「正如我告诉你的,这案子可不寻常,奎因先生。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这样的事情。」
  「毫无疑问,是试图令死者的身份无法追查……」埃勒里喃喃地说,「为什么呢?是以无逻辑的上帝的名义吗?把那些标签撕掉、把清洁标示及鞋子上可辨识的标签用墨水涂掉、把口袋所有的东西都清掉……」
  「如果那里有任何东西,」老警官用低沉的声音说。
  「不对。所有的衣服都是廉价品,看起来还是新的。也许这里面暗示着什么……噢,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吃惊地望着他。他把眼镜拿下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死者,「他的领带——不见了!」
  「噢,没领带啊,」维利耸一耸肩。「是呀。我们早发现了,你没有吗?」
  「没有,我之前没有注意到。那应该是重点,非常重要。」
  「当然,」老警官皱着眉头说,「领带不见了,那个蠢材还是天才,或者是个疯子,管他什么东西,干了这档事然后把它拿走。但这个魔鬼为什么这么做呢?」
  「如果你问我,」警佐木呐地说,「我想这只是故弄玄虚而己。依我看很清楚,他无非是一个杀人暴徒而已!」
  「不,不,」埃勒里激动地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维利。那并不是疯狂,那是聪明。它是有用意的。他为什么要把这领带拿走呢?这是个问题。」他生气的喃喃自语,「很明显,因为就算把它的标签撕掉,领带仍然可以被辨识的、被追查得到的。」
  「但是,怎么可能呢?」警官鼻一子喷着气说,「一点都不合情理。你又如何去追查一条便宜的领带?」
  「搞不好它是用一些特殊材质制造的,」维利警佐怀着希望建议说,「那就很容易追查了。」
  「特殊材质?一定很贵了。」老警官摇摇头说,「你能够想象一个大肥猪穿着一身便宜货,却戴着一条昂贵的领带。不,绝不可能。」他扬起双手,「好了,我不知道它是用什么做的,它快要把我搅昏了……什么,赫斯?」
  警探叽哩咕噜地说着,老先生也喋喋不休。奎因和维利默默地站在那里。当警官回来时,他很兴奋。
  「他不是在门附近被打死的!」他大声说,「我们在椅子附近的地上发现血迹。」他指着靠近书桌、面对着墙的那一张椅子。
  「他一定是在椅子附近被攻击的。」
  「啊!所以你看见了,不是吗?」埃勒里慢条斯理地说,「真有趣。这该死的家伙,在门附近挪开的书架后面搞什么鬼?」
  「见鬼!」老先生怒骂着,「这真是更疯狂的一招。先听听普劳蒂医生有什么话要说。」
  医生正站起身子,把膝盖拍干净。布帽随意地挂在他半秃的头上,他的前额闪烁着汗水。老警官走过去与他兴奋地谈起来。维利警佐踱到走廊,与那里一名看守的警察谈话。
  埃勒里靠着窗台,前额皱起,就像土地神的皮肤一样。他站了很久,然后他握起一只拳头敲敲右边的太阳穴,慢慢向他父亲和医生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某个闪亮的东西吸引起了他的注意,桌上的光四处散射……他走到桌边。那一钵水果,就像其他东西一样,被倒扣在木桌上。在水果钵旁边是几块橘子皮以及一些干掉的籽。他很模糊想起他曾看过这些……他拿开那个倒扣的钵,研究那些水果。梨、苹果、葡萄……他没转身道:「警佐。」
  维利脚步沉重地过来。
  「你是不是说那护士,狄弗西小姐曾供称,在那——那见鬼的死者到达的几分钟前,她曾进过这房间?」
  「是呀,有问题吗?」
  「马上把她叫来。没什么,不用大惊小怪,只想问她一些问题。」
  「是,奎因先生。」
  埃勒里静静的等着。不一会儿,维利警佐带着这身材硕长的护士回来,她的脸色有一点苍白,目光尽量避开那具尸体。
  「她来了,奎因先生。」
  「噢,狄弗西小姐。」埃勒里转身,「大概在傍晚5点半的时候,你曾在这个房间里,是吗?」
  「是的,警官,」她紧张地说。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钵水果?」
  她双眼露出惊讶的神色:「水果?怎么了……看到了,先生。不瞒您说,我——我拿了一个来吃。」
  「太好了!」埃勒里微笑着说,「这消息比我期待的还要好。你有没有特别注意到那些橘子?」
  「橘子?」她现在害怕了,「我……我吃了一个。」
  「噢。」他脸上充满着失望,「那这些果皮是你吃剩下的了?」他指着那些果皮。
  狄弗西看着那些果皮:「哦,不是的,警官,我把我吃剩的果皮全部从那边那个窗口扔掉了。」
  「啊!」他脸上的失望马上转变成热切,「你是否留意你拿了一个后还剩下几个?」
  「有,警官,两个。」
  「可以了,狄弗西小姐,」埃勒里低声道,「你已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没事了,警佐。」
  维利不解地笑了笑,把护士带走。
  埃勒里又转身,兴味浓厚地去研究桌上那堆水果——那里只剩一个橘子。
  第五章 橘子和推理
  普劳蒂医生的话像一个阵风似的,从他那带着难闻黑雪茄味的口中吐出来:「听着,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警官,我所获得的结论和酒店医生没什么差别。」
  埃勒里大步走近他们,对助理法医肩后的奎因警官说:「爸爸!想办法让这里安静一点,可以吗?」
  老人瞪着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扬声道,「请保持安静一分钟,各位!」现场立即一片寂静。
  「男士们!」埃勒里低下嗓音说,「我要问你们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但我希望你们能回答我:你们之中有人从桌上水果钵里拿了什么东西吗?」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没有人回答。老警官快步走向桌边指着橘子皮和干了的籽说:「究竟有没有人吃橘子?」
  他们用力摇头。
  「这就对了,」埃勒里低语道,他用手示意警官和普劳蒂医生靠近些,「我可以确定在受害者进这房间之前几分钟,钵里还有两只橘子,现在只剩一只,很奇怪吧?」
  普劳蒂医生把熄了的烟从口中拿下来:「奇怪?这有他妈的什么可奇怪的,奎因?」然后他眼中突然一闪,「噢!你是说有人下毒?」
  「不是,还没这么离谱。我当然接受你说的,我们的无名氏先生是死于头部受到十分猛烈的敲击。但是,令人好奇的是——有没有其他可以补充的事实。」
  「譬如说?」
  埃勒里耸耸肩:「我们也还没推论出结果,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别忽略了这些橘子皮。」
  「但是,为了他妈的什么缘故呢?」老警官嘲讽地说,「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敲破这个可怜家伙的头之后还留下来,吃个橘子当点心?」
  「可能吧,」埃勒里低声道,「看起来更像是这样,这可怜的家伙先吃了这橘子之后,凶手才进来敲破他的头。」
  「可以查出来的。」普劳蒂医生边找他的手提袋边说,「只消化验一下,他若真的吃了橘子,我会在他肚子里找到的——真是一个挺不错的胖肚子,先生们,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小肚子……只要你一声令下,警官,我保准验尸所的车子就会和人们去赌场的速度一样快,马上赶到。」随后他将一纸公文交给警官,便大步走开。在走廊上,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大喊,「埃勒里,我不会忘了看看他中毒没有。」而后轻轻笑着迅速离去。
  埃勒里在尸体周围踱步并深思地凝视着尸体。这个矮胖死者的衣着在普劳蒂医生愉快地检查之后已经衣衫不整,他已经被翻过身来,表情平和地望着天花板。负责采指纹的其中一位正用灰色的粉扑采集通往办公室那扇门上的指纹。
  「如果你能说话就好了!」埃勒里叹了口气,「你这运气不佳的可怜鬼,你能不能为这一整桩诡异的谋杀案件透露点线索吗……有任何指纹吗,小子?」他问采指纹的工作人员。
  「别这么看,奎因先生。应该会有,如果这家伙曾经拉过门右侧的门闩……太好了,门闩上还有油渍,油渍会让指纹更清楚……不!全擦掉了,老天,我们什么指纹都没采到。」
  「别处呢?」
  「我不知道凯利那儿进行得如何,我是一点也没采到。」
  凯利正在一旁工作,抬起他爱尔兰人的头沮丧地摇了摇:「我也没有任何收获,奎因先生,看这些该死的东西,还不如去看场电影。」
  埃勒里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从沉思中被唤醒,因为唐纳德·科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他,」科克先生对老警官叫喊道。维利警佐,这个巨大的复仇之神,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我告诉过奎因先生了,我可以发誓,他完全是个陌生人……」
  「好!」警官语气温和地说,「你就斜眼瞄瞄他也不会怎样,不是吗,科克先生?放松点,没有人胁迫你,你只要好好地认认他。」他礼貌地推推这个头发蓬乱的年轻人。
  「奎因!」科克突然冲向埃勒里,「看在老天的份上,奎因,我受够了。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告诉过你,我……」
  「好了,好了,」埃勒里低声道,「现在你的神经状况不太好,但是你根本用不着发慌,当然也没有人要迫害你,坚强一点!」
  科克握紧双拳控制自己,喃喃地说:「好!」,然后他慢慢往前走,并且很努力地看。老警官好奇地看着他的脸。死者的双眼朝上翻,仍然带着仁慈的微笑。科克再度克制自己并以坚决的声音说:「不,真的不认识!」
  「很好!好极了!」老警官立刻说,「还有一件事,科克先生,这个人指名要找你,好像和你很熟似的,这你怎么解释?」
  「我已经和这位警佐解释过了,」科克不耐烦地说,「我不想再说了,随时都会有陌生人到办公室来找我。我收藏宝石;我也是个专业的集邮者,还常收到一大堆和东方出版有关的情报。我可以解释这个人指名找我,一定是要跟我谈生意的。」
  「你认为,他很可能是个经销商或是珠宝、邮票的代理人?」
  科克耸耸他那宽宽的肩:「这有可能的,比出版书方面有可能,出版方面的访客,多半是作者或作者的经纪人。据我所知,这个人都不是。」
  「邮票和宝石,」老警官抿了抿他的短髭,「无论如何,这是个线索,托马斯。」警佐大步向前,「你带队分头进行,首先替死者拍照,张贴在所有和邮票、宝石相关行业之处。我有预感,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被辨识出身份的。……你知道吗,科克先生?」老警官继续说,一边斜视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死者的口袋是空的,所有可能供以辨认的标志,包括衣服上的商标,不是被刮掉就是被撕掉。」
  科克一脸迷惑:「为什么……」
  「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受害者的身份。我开始对凶手有一种看法——通常,杀人犯会很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但这个家伙干得更漂亮……好了,先生们!我想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科克先生,我们可以到你的房里和你的家人聊一聊了。」
  「好吧,」科克的语调乏力,「尽管我很信任你,警官,但我的家人和这个案子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不可能!」
  「不可能,科克先生?这个字眼太强烈,倒提醒我了。我们得稍停留一下。」警官扬声说,「皮戈特!」一名侦探跑上前来,「去跟旅馆的女招待要一张床单或是布什么的,把尸体盖上,除了脸以外!」
  侦探一溜烟的消失在大家面前。
  科克脸色发白:「你该不是要——」
  「为什么不是?」奎因警官带着令人不设防的微笑说,「谋杀本身是一种很艰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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